臣服2(竹尺+树脂棍
刚沉下去的青紫色淤痕又带上了鲜红,数道红痕高高肿起,似乎透过那薄薄的一层皮肤就能够看到内里嫩红的血rou,竹尺狠狠地抽下去,把臀rou砸出一道二指宽的凹陷,还来不及回弹下一击就又到了rou里,细嫩的臀rou颤颤巍巍地发抖,苏茝疼得也在发抖,汗水混着泪水打在地板上,出现一个个小的水滩。?荣蕲手里的竹尺打得毫不留情又干脆利落,一下又一下,在沉闷的空气里发出狠厉的声响,伴随着苏茝不肯服输的轻弱的呜咽,昨日里被打得最狠的地方又叠加上了新的伤口,交叠的地方隐约破了皮,又点点血珠冒出来。 屁股已经被打得发黑,臀峰是黑色的,带着亮亮的一层油皮,高高肿起约有一指,边缘发紫,再泛出点点青色,摁下去有一个又一个的小硬块。 “疼……呜……荣蕲,别打了……我好疼……”苏茝疼得抽气,终于开了口,只不过他的求饶显然没有任何用处,荣蕲是铁了心要给他一个教训,把这只高傲的天鹅打到服帖。 竹尺还在机械地往臀瓣上招呼,荣蕲下手极狠,那竹尺每一下都弯折出一个弧度,与臀rou接触以后再弹回,连续五六下都精准地打在同一个地方,眼看着那里肿到近乎透明,荣蕲也没有收小力气的意思。 竹尺越挥越快,苏茝痛得有些麻木,他觉得自己的屁股估计是烂了,就好像中古时期的那些传教士一样,被他们所谓的“主”狠狠地打烂那一身的皮rou…… 随着一声清脆又剧烈的响声,挥舞了百余下的竹尺终于到了临界点,应声而断,尖利的竹刺划伤了高肿的屁股,苏茝也像那竹尺一样紧绷然后断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荣蕲总算是停手了,他拿了柔软的纱布,沾了一点水擦掉了苏茝臀上的血迹,动作几乎称得上温柔,只是苏茝依旧颤抖着,太痛了,身后的这个人根本就是恶魔吧…… “听话吗?”荣蕲将人扶了起来,让他趴在沙发上,自己则蹲在他的前方,与他的眼神对视。 苏茝却不敢看他,只闭上了眼睛,不愿意回答他的问题。 “不愿意回答的话,我不介意再让你仔细思考思考。”荣蕲的话语里不无威胁,他完全是在逼迫苏茝作出决定。 “你……不讲道理。”苏茝的声音里还带着沙哑与哭腔,他身后火烧火燎的疼得厉害,疼痛就像是从rou里浮上来的一样,热辣guntang,难以忍受。 荣蕲于是拿了树脂棍过来,低声附在他耳边道:“我很喜欢树脂棍,力道足,但是声音小,打起来没那么吵。” 苏茝抖了一下,很显然,他已经开始感到畏惧,不因为疼痛,真正让他恐惧的,是荣蕲。他因为荣蕲即将加诸在他身上的疼痛而畏惧,在他的意识里,荣蕲已经成为了那个有权利给予他疼痛的人。苏茝一点都不想承认,但是却不得不妥协,荣蕲达到了他的目的。 他颓然地睁开眼睛,望进荣蕲深黑色的眼眸里,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带着惧色,带着欲望。 “真乖。”荣蕲笑了,黑色的树脂棍带着点沉沉的凉意,落在苏茝的臀上,“那我们来算算账。” 苏茝心道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昨天荣蕲已经耍过这样的手段,只不过较之昨日,今天他已经开始接受了这样的设定。 “你自己说一说,犯了什么错?” 苏茝咬了咬嘴唇,那里这两天已经受到了太多的折磨,斑斑点点的咬痕让他有些疼,荣蕲显然不希望自己的所有物再留下不属于自己的伤痕,因此将手指伸了进去,警告似的捏了捏他的舌头。 苏茝瑟缩了一下,等他将手指拿出去后,才开始回答一开始的问题。“我……没有遵守约定……而且……说谎了。”说出来的一刹那,他的心里竟然奇异地生出了放松的感觉。 荣蕲轻轻捏了捏苏茝发烫发硬的屁股,下了狠劲摁了一下,听到身下人痛苦的呜咽时尤未收手,将那些硬块一点一点生揉了开来。他的声音带着天生的凉意,“不守诺,五十;撒谎,五十。” 苏茝从心底生出了冷寒,他揪住了荣蕲的衣角,带着难以言说的求饶。 “你昨天生病了,我暂且饶你一次,这次只打你五十下,以后再错,我一定会让你记住一辈子。” 苏茝呜咽着应了,哪怕是昨天,他也不相信自己有一天会臣服在一个疯子的手里。 “报数,如果中间错数、漏数,那就重来。” 树脂棍的击打声是带着些沉闷的,与之前的竹尺截然不同,疼痛也同样是沉闷的,那疼像是实打实地被钉进了rou里,慢慢地再透出来,疼得磨人。 “一。”苏茝是第一次感受树脂棍的狠厉,他的报数慢了半拍,那疼让他蒙了一下。 荣蕲的手很稳,击打的频率一成不变,只是慢慢的就让人感觉到了压抑,尤其是在越积越重的痛感之下,压抑到了极致。 “二十三……荣蕲……痛……”苏茝今天已经挨了太多打,更何况昨天的伤还没好,就算是学格斗的时候也没有痛的这样厉害过,他的痛呼都已经有气无力了起来。 荣蕲没有说话,回应苏茝的是身后的疼痛。他被打得意识迷糊,差一点就忘了报数。荣蕲停了一下,算作是隐晦的体贴,终于让苏茝想了起来,微弱地继续:“二十四……” 树脂棍这个东西,看上去好像实在是没有什么威力,但是到底挨着是什么感受,也只有挨打的人知道了。 屁股才多大点的地方,先是断了一根竹尺,现在又挨着树脂棍,那根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棍子却是一下一道紫色的痕迹,后面的十几下每一下都精准地打到了臀缝里,把那可怜的未经人事的xiaoxue打得泛紫高肿,苏茝更是在挨第一下的时候就尖叫出声,若不是荣蕲存了体贴他的意思,怕是现在已经在重新报数了。 苏茝疼,更委屈,他长到这么大,几乎是第一次尝到委屈是什么滋味。 五十下终于熬完了,苏茝到最后痛得连哭都不知道怎么哭,他面色惨白,嘴唇更是干裂,昨晚上刚发过烧,今天就一点不被怜惜地又挨了数百下,他心知荣蕲心狠手辣,又想撒娇,又不敢,只能怯怯地看他。 荣蕲被他这个眼神看得新奇,随手从包里拿了药给他揉伤,苏茝疼得一身冷汗,捏了捏荣蕲的手:“轻点……疼。” “轻了可揉不开。”荣蕲不理他,兀自下着狠手,等终于上完了药,苏茝已经不理他了。 小少爷第一次撒娇出师不利,自然是要生闷气的,荣蕲将人捞起来亲亲他的额头,嘲笑他:“第一次见面的狠劲呢?” 苏茝别过头不看他,赌气似的咬住了荣蕲的手。 荣蕲现在倒是纵着他,也不在意自己手指上的血印子,另一只手抚摸着苏茝的背脊,颇有几分安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