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家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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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满也知道苏水脚上的脚镣很沉,走路很辛苦,便特意把给马梳毛,打扫马厩之类的不用走太多的活给他干,苏水每天围着那群马转,渐渐的对那些马儿也熟悉了起来,其中他最喜欢的就是玄瑾的坐骑,是一匹纯白的汗血马,体型饱满优美四肢修长高大健壮,最重要的是它跟它那个恶毒又坏心眼的主人不同,即温顺又通灵性。玄瑾叫它雪儿,可是苏水不太这样叫它,因为总觉得雪儿......水儿什么的让他容易联想到不好的记忆。 过了小寒之后玄家就开始张罗着准备每年一度的冬猎大会了,这大会慕国皇帝很是重视,每年都会命玄家在南山猎场举办,参加的都是皇亲国戚。 本就是狩猎大会,自然少不了马匹,陈小满和苏水提前几天就跟着玄家马队一起到了南山猎场,加上其他皇亲国戚府上带来的骏马,百八十匹都要他们照看,还不能有闪失,忙到不行。 到了冬猎大会的前一天晚上更是忙的他们一晚上都没有睡,等到冬猎大会正式开始,他们才好不容易可以稍微休息一下。 中途陈小满被管家叫出去做别的事情,猎场位于南山山顶,冷风很是凛冽,苏水本就怕冷,又困又饿,一个人缩在临时搭建的马厩角落的草垛上想要躲躲寒风,却还是被冻的直哆嗦,脸被冷风吹的生疼,干脆把脸也一并埋进抱着膝盖的胳膊里,渐渐的思绪就开始飘渺起来,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样,隐隐的感觉风力小了许多,也不那么冷了。 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王爷,您看,这些就是这次冬猎大会各个皇亲国戚家带来的骏马。”突然有不大的声响从远处传来,就见一个一身浅色衣衫,身材高挑,容貌俊美温润如玉的男子带着随从缓缓走来。 只见那男子嘴角带着笑意,剑眉轻佻,扫了眼马厩中的匹匹骏马,“虽说是皇家坐骑,到也没有特别难得的珍贵马匹......”细长的凤眼扫过角落,似是有些意外,开口道,“倒是角落的那匹跪爬在地上的白马,头细颈高,四肢修长,体型饱满优美是难得一见的汗血宝马。” 身后的随从顺着白衣男子的目光看了眼,回道,“回王爷,那正是玄公子的坐骑......” “玄瑾到是好眼光,难得的好马,怕是整个幕城都没有第二匹了......” 身后跟着的随从似是不服气,“王爷,依奴才看,这玄公子的白马虽然难得,到也比不上您那从西海郡的来的龙驹珍贵......” “都是良马,自然各自有各自的优点,”那男人仍是好脾气的笑着,“我倒是觉得这白马要更胜一筹......不过这白马为何要跪爬在地上......”说着那白衣男子走上前,抬手摸了摸白马的脖颈,仔细端详道,“莫不是病了?” 倒是那身后的随从眼尖,瞅着那被白马挡住的角落,“王爷,那里有个人!” 那白衣男子顺着随从指的角落看去,看到的正是蜷缩在角落熟睡过去的苏水,似也是一惊,但很快反应过来,抬手又摸了摸马颈,“这马儿到很有灵性,竟懂得给人挡风......只是这么冷的天为何有人会睡在这种地方?” “看样子像是玄府的奴才......” “玄府的奴才?”白衣男子听闻随从这样说有些意外,看着角落里苏水那单薄的身体裹着的破旧棉衣,以及那明显短了一截露出白白脚腕和有些生锈的脚镣,“玄府竟是这样对待奴才的?” 那随从看到苏水脚腕上的脚镣也是诧异,“怕是犯了错的奴才吧......这奴才倒是长得很是俊俏,怎会有人狠心如此罚他......” 白衣男子微微皱眉,看着角落里的苏水没有出声,似也是在认真端详。 一阵冷风吹来,惹得熟睡中的苏水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脚踝上的脚镣就发出刺耳的声响,可能这几天真的累的厉害了,没有丝毫转醒的迹象。因为天冷的原因,那白嫩的小脸和鼻尖都被冻得通红,头发有些凌乱,裹在棉衣里整个人看起来脏兮兮的有些可怜。 “在这种地方睡觉,怕是要生重病了......” 那随从还未说完,就见自家主子迈进了马厩之中,连忙想要制止,“王爷马厩脏乱别脏了您的衣衫......” 却见那白衣男子脱下身上披的白色狐裘披风盖在角落里熟睡的苏水身上。 那随从似乎见苏水身上脏,还想上前阻止,就见白衣男子弯腰竟把他横着抱了起来,转身出了马厩,笑着对随从道,“走吧,回帐篷,捡了一只‘小狐狸’,我们这趟也算是没白来......” 苏水睡得天昏地暗,朦胧中只觉得全身异常舒服,身下是软软的床榻,身上盖着的是柔软干净的棉被,吸入的空气也是温暖的,带着淡淡香气。 迷迷糊糊间想着,他们的房间何时这么舒适了,似乎又隐约察觉出有什么不对,猛然间惊醒,看到的是一番完全陌生的环境。 记忆还停留在他在马厩里时的场景,完全不知道为何一觉醒来竟然来到了这个地方,这里看起来是个帐篷,但摆设和装饰看起来都非常金贵华丽,还没从陌生环境的震惊中缓过神来,就突然听到一个温柔的男声, “看来真是困极了,竟睡了这么久......” 苏水忙由着声音看去,就见帐篷中间的书桌前端坐着一个白衣男子,此时正抬笔写着什么,见苏水正在看他,便放下笔,笑着和他对视。 “你是谁?我怎么在这里啊?”苏水摸不着头脑,眼前这个男人样貌俊俏气质非凡,一看就不是等闲之辈,只是之前他在慕城的贵族圈混的那么风生水起,也没见过这个人。 “你可以叫我容许。” “容许......”苏水微皱眉头,似是在认真思量,“只有慕城的皇族才姓容......你是王爷?只是慕城的王爷我差不多也识得,倒是从未见过你......” “奥?”容许挑眉,从书桌前起身,渡到苏水坐着的床边,低头看苏水万分纠结的小脸,“看样子你还认识不少皇家人呢......” “自是,”苏水骄傲的扬了扬下巴,“之前我们家没有落败之时,多少皇亲国戚都要让我们三分。” “这么厉害?”容许面带笑容,伸出修长的手指帮他顺了顺有些凌乱的头发,“近期慕城只有苏家因涉嫌叛国谋反被朝廷抄家,听闻苏家少爷虽为男子却容貌绝色,到也跟你很是相符,莫不是你便是那苏家大少苏水?” 苏水不太习惯被陌生人做如此亲密的动作,下意识的向后躲了躲,避开容许还抚着他头发的手,“正是。” 容许到也不恼,笑眯眯的收回手,“只是苏家少爷如今为何会成为了玄家的奴才?” 苏水撇了撇嘴,想起玄瑾就一脸不快,“说来话长,总之是被逼的......”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苏水猛地掀开被子,“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是酉时了......” “啊?这么晚了?我还没喂马呢......”边说着边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满地找自己的鞋,“我的鞋呢?怎么只剩一只了?” 容许看着眼前急的团团转的苏水,无辜的耸了耸肩,“带你回来的时候就只有一只鞋......可能是路上掉了......” “掉了?”苏水手里抓着仅剩的那只脏兮兮的单鞋,眼睛睁的大大的瞪容许,“掉了?!你为什么不仔细一点?” 容许看苏水瞪着他的可爱模样,忍不住又抬手揉他乱七八糟的头发,“不要生气,你这鞋都破了,又是单的,在这么冷的天穿这种鞋,怕是要把脚冻坏的......” 苏水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脸颊有些发红,憋了半天还是说出了让他微微窘迫的话,“可我只有这一双鞋!” 容许到是没有半点嘲笑的神态,从苏水手里抽过那只鞋,在手上比了比,“我这里倒是有双差不多大的棉靴,你稍微一等......” 容许掀开门帘,对着外面喊了一声,“容十。” 便有随从上前听候差遣。 “你把那双鹿皮绒靴拿来。” 那随从不太确定,行了个礼,“敢问王爷,可是那双你要带回慕城赠与太子的鹿皮绒靴?” 容许点头应到,“对,速速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