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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点儿声音。否则便是逾矩,那就别怪本宫请你喝罚酒!” 真是好笑的调教呢。 梁公子抬步,试着照王娘娘说的去走,轻落款步,聚精昂首,似乎也并不是那么难做到,只是压在头顶上的那一碗酒,好似皇权的威压那么让人喘不过气,那么沉重,那么让人想不出有何理由,该是他由来承受。 思及此,梁公子忽然凌乱了步伐,做出跌跌撞撞的样子,站都站不稳。原本“谨步穿堂”的训练,叫他轻而易举、毁成了莽撞小跑的一锅粥。酒碗自是没几步就翻了,水滴浇湿了他的额发,看在贵妃眼里,他的样子就如落水狗一般狼狈。 贵妃终于抓住了罚他的理由:“来人啊,给他满上,喝完了再接着走。” 梁公子心里道:呵,还走什么走呢?哦,饮尽阳世酒,黄泉路上走,孟婆端着汤,请君莫回头。 他痴痴地笑了,慢慢闭上眼,抬起双臂接酒。 酒汁带着难言的苦味,慢慢渗进喉头的时候,他在心底里回忆着自己短短的一生,回忆儿时研读那些旧医书时,萦到鼻间的药材香味。 他在脑中设想,自己变作了一缕轻飘飘的魂魄,望着躺在地上冰冷冷的尸首。他仿佛听见了王娘娘随风飘来一句借口,说是他自个儿身娇体弱,染个风寒便撑不住了,小sao货,死了也是活该。 是,他死得活该。打从被皇上逼迫着、扛出小小医舍的那天起,他便早该是个无知无觉的死人了。是皇上用媚药,一次次将他的躯壳,强留在了欲望的人间,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可当初谁叫他有眼无珠、善意错付,对着笑错了人呢?的确是罪有应得。 可自以为解脱的乐,很快便被灼烧在喉头的苦替代了!如火如燎的剧痛,像是有一千根铁针,在地狱的炼火中炙烤过,同时扎进了他的咽喉!他的舌根至下颈,被轰然蔓延的火势,焚烧得像要溃烂掉。无声无息的啸叫,在他的心中沸然哀荡,可无论如何,就是发不出一点声响,无论是咒骂,或是求饶。 他倒在地上、双手捧着脖子直打滚,如同一头濒死挣扎的驴子一般惨烈。他的目眶涌出成片成片的泪光,那么无助,叫人看得心疼。如饮岩浆、比死还要痛苦的灼烫,仿佛将他的喉道挫下了一层皮,他长发环身,面色凄厉,如鬼如魅一般拧扭疯狂。 王娘娘也被这情形吓到了,这是她新近派人弄来的偏方,说是不能致残,但能叫人几个月都开不了口说一句话的哑药。 皇帝申令的是不能“断胳膊断腿”,可丢了声响,便无法叫床,床笫之间,便乐趣大减。又因无法阿谀谄媚,就无法去御前告她的状,即便是将来恢复了,也会心有余悸、将此教训牢牢铭记,再不敢抢她正宫的锋芒。而这些,正是她要的“疗效”。 可她万没想到,势态刚一进行,便彻底失去了控制:小贱人滚得可怖,而皇上来得正巧,就在她呆愣望着地上、手足无措、还未想好要怎么收场的片刻,冲天的龙怒已逼到她的眼前,春岚宫的大门被皇上一脚踹开,质问的狂吼犹如震天的响雷,撼得连宫中的雕梁画柱,都快要支不住了:“他这是怎么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臣妾、臣妾没做什么啊……”贵妃慌了,再也安坐不住什么凤椅,骇得跪下了。 一屋子的帮凶跟着主上噗通噗通跪了一地,这时候谁也不敢代主受过了,一个个以期待的目光望向娘娘,希冀着她能赶紧造出个借口,让皇上的滔天怒意平息。 最初的心虚过去,娘娘硬着头皮给自个儿鼓了鼓底气,就又站起来了:“臣妾奉皇上的旨意教训这贱奴,不过是赏了他一碗无毒的好酒,他自个儿不胜酒力,醉成这么个不成体统的样子,皇上怎么倒怪起臣妾来了!” 皇上知道王氏并不无辜,但他无暇顾及这女人究竟做了什么,看到自己方才还抱在身上的温香软玉,瞬时间垮成了一滩软泥。 他一时疼得揪心,赶紧冲上去抱起玉人,给他理了理鬓发:“你怎么了?嗯?你究竟怎么样了?是不是贵妃欺负了你?你跟朕说,朕替你出气……” 皇上两道急急关切的眼神,难得温柔地洒在梁公子的庞上。可惜怀中人已经气若游丝,只剩下不言不语的一片泪痕充作了回答。皇帝以为那是他宁死不服软的倔强:都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不与他同心! 他别的不想再问,此时此刻他只想听到一句回答:“你说,你想不想跟朕回去?说啊,你说你想,我便立刻带你走,从今以后把你含在口里护着,捧在掌里疼着,再也不叫你流落到任何不善之地来受苦!” 梁公子的指甲,深深掐进了皇帝的手臂,泪滴抖落频频。可他愣了愣,还是没有一句言语,甚至连简简单单的点头示意都没有。 无限的疼怜,化作了恨到极致、又不解到心坎儿的暴戾。皇帝想爱他,但那全心全意付出的爱,只如划过天边的鸿鹄一般不可留驻,梁公子因着一时的委屈怨气而错过了,便要付出接下来的岁岁年年为代价。 皇帝的面色沉得如寒井一般冰冷:“好,好……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是不肯跟朕走。很好,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朕的掌心么!你休想!你这个一天不cao就不满足的小贱人,活该是要长长教训的。贵妃这次做得好,赏朝阳五凤挂珠钗一支!” 王娘娘本以为大难临头,没想到喜从天降:朝阳五凤挂珠钗,那可是只有皇后品级的人才能获赏的宝贝!这、这难道就是皇上的暗示…… 她回过神来,激动得立时三拜九叩,口中不住喃喃道:“臣妾谢陛下隆恩!臣妾谢陛下隆恩!” 可皇上根本不在意她的感念,他赏赐贵妃,只全为了做给梁公子一人看的,只为在涓涓洇血的伤口上,再撒一把摧心蚀骨的滚刀盐。 “至于你,”他以眼角瞥下目光冷冷说道,“你想也好,不想也罢,都必须跟朕回去!一个双性的欲奴,不过是没有主见的rou壶而已,与走地的牲畜无异,朕不会再问你意愿。从此以后,朕会将你一人关进冷宫的‘暮雪院’里,让你尝尽孤独,再好好地叫你学一学,如何侍候朕的规矩!” (待续) 作者解释一下剧情:皇上是第一个吃螃蟹的,是他先探索出来双性人是不能怀孕的。所以后来王妃才同意给王爷弄个小双儿进来。皇帝的执着就是:他喜欢,但又不敢真的表现出来,因为他是九五之尊,双性人是低贱的异类,就跟人不能喜欢动物一样,所以他一股无名火无处发泄。如果他能造个宝宝出来,他就能给梁公子名分,就有了某种堂而皇之宠他的理由,也就能正视自己自认为畸形的欲望。总之是很复杂的内心。 不能快走,不能喧哗,就是后来梁公子同胡太医说的两条注意事项,这是他血淋淋学来的教训。 下章接开头胡太医的任务。黄暴出没,各单位请注意蹲守!!! 衍生文 小双28 镊子揭开花唇,红绳摩乳,茎口滴蜡阻止泄身 公子如妖如魅,如活色生春,如幽夜倾城。——题记,第二面。 * 两年后。胡太医急匆匆踏在暮雪院的兰芳小茎上,这里有许多梁公子闲来植的花木,可他却无心观赏。 现下里他从侍卫的口中方才知晓,原来这里就是冷宫,是他上回迷路错踏的地方。 想来那个魅惑圣心的双性尤物,应当就是叫他遇过一面、便念念难忘的梁公子了。不奇怪,连他都喜欢,像皇上那样、取天下之物如探自家之囊的人,又怎可能忍得住不沾染呢? 他有些后悔,如若上回没有迷迷糊糊撞进这里,没有遇到那个清风玉雕似的人,他兴许就不会心软,他这会儿就不必将良心搁在锉刀上一般、当的这回苦差。 可他又不得不去,违逆皇上圣旨,是要掉脑袋的大事,他没有那个胆子。 暮雪院名为“暮雪”,说的只是白日的萧索,据说皇上夜夜来此笙歌,将梁公子的呻吟当作了欢闹的乐曲。幽夜倾入皇城,这里没有肃杀清冷的气息,帷帘珠幔,红暖飘香,有的全是rou欲满溢的妖氛。 耳畔响着“嗯……嗯……”的娇喘,胡太医跨进门槛去之后,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屏着息地探步、往床榻边走,就是生怕搅扰了皇帝的兴致,惊起了一对寻欢的鸳鸯。 可他错了,纱帐里忙着的,何止是皇上与梁公子二人?前前后后统共围了五六个太监,皇上不介意这些去了男根的奴才,一同围观他的尤物,更何况那些人低首在梁公子身上忙碌着,如同匠人揉捏一把陶泥,只见方寸不见全体,更无暇无心,去欣赏这美景。 梁公子口里含着一个大大的玉球,那白玉的质地,将他被迫张启的口唇,衬得更加红艳了。无法吞咽的涎唾,顺着下颌一路淌下来,落到他清瘦的锁骨上,仿佛海棠泣泪、白石镇海,美且美矣,却叫人见了止不住觉得哀凄。玉石中央穿着一根黑绳,紧紧绑在他的耳下,将美丽的玉面一割为二,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凹痕。 躺在底下含球的人儿,目光迷离,仰望高悬在他额顶的巨茎,观那雄物隔空的缓缓挺动。皇帝的下身,明明已如硬木一般参天拔起,可他就是不予身下人快活,只是那样跪在梁公子的上方,以一柱擎天,遮蔽他的目光,让他的眼中只需索那一根红柱,仿佛那便是他唯一的救赎。 皇上提着笑,对四侧的太监们命令了一句:“搔。” 话音刚落,位于梁公子臂旁的两个小太监,各自熟稔地捏起一根羽毛,攥着羽柄,将红绿染锦的软翎,轻轻搔在梁公子不覆一物的胸前突起上。两点小巧的茱萸,被若有似无的挑弄,撩拨得站立了起来。愈来愈难耐的麻痒,激得梁公子扭转着身子,“呜呜”地想要挣脱腕间的束缚,可就是脱不开任何一手,去抓挠挺立的乳粒。 他以目光请求皇上停手,可皇上只是展着邪笑,继续着他两年来还未厌倦的游戏。无论是恨还是恼,只因春岚宫中、那句未被回应的爱意,便如此折磨了他两年!梁公子清醒的时候偶也会觉得,皇上还真是对他“用情至深”。可他现在只想解脱,只想求皇上撤去羽毛,结束微蚁爬在乳尖上的嗜咬。 皇帝觉得差不多了,终于换了一个字:“刮。” 可这一句刮,可不是寻常的以指尖去刮之意。实则小太监们,是不被准许染指皇上的专属物的。他们只是两人一道,一人手里扯了一端惹眼的红线,一拉直、一平移,便极缓极缓地从梁公子的娇乳尖尖上刮了过去。其间遇着阻力,便是生拉硬扯,将美人的乳首压得倒向了一边,软尖儿可怜兮兮地叫红线擦抹了过去,摩乳的痛虽转瞬即逝,却刻骨铭心。 还未待梁公子稍加喘息,又一道圣旨下来,这一回皇上说的是:“拨。” 立刻有两支漆金的雕花小镊子,被待命于梁公子双腿旁的小太监们持着,伸到大张的玉腿之间,对准了肥厚的花唇那么一夹,镊口就把两瓣无辜的唇rou叼起来了。隐于花门中、再也无处躲藏的花蒂,便那样毫无防备地落于皇帝贪婪的视线中去。 他边撸弄自己的龙根,边开始将手伸出,去拔插在香盘里的红烛。 梁公子被扯着两片yinrou,口里“呜呜呜”地求得激烈。他知道,隔三差五降临一次的末日,就又要到了。恐怕这一回,皇帝不会轻易地饶过他,再许他于半个时辰之内泄身了。 小太监们一手攥紧铜镊,另一手里开始握着一个长柄的玉勺施虐,仿佛在掏挖一碗极其美味的粉圆小丸子似的,温凉柔滑的勺身,一下下捣舀在梁公子的rou蒂上。那被调教得碰都碰不得的雌蕊,甫一被碰触,就兴奋充血地肿胀起来,很快便在翠白的玉勺引弄下,胀成一颗诱人舔尝的蜜枣儿,混着涓涓打沫的yin液,颤得一整只玉臀都在左摇右晃地癫狂。 他想要被插了。只要一被摩挲阴蒂,他作为男身的玉柄就会完全地站起来,为下头女xue的欢愉让开地方,让皇帝将凶硕的龙根狠命抽插进去。 可如同这夜之前的无数次,不玩到他心神崩溃,匍匐在地上像母犬一般,自个儿翘起臀丘,吸缩着rouxue将男人的欲根含进去,皇帝是不会罢休的。更何况他今晚,还请来了作为帮手的胡太医。 “别叫他射!”皇帝大吼一声,立刻有太监狠狠将梁公子的rou茎一掐。 可为时已晚,一点点如泪痕般稀清的白精,已从尿孔里渗了出来。 “朕没说允许,谁准你泄的!谁准的你!嗯?sao货!朕封了你的尿口,看你还敢不敢忤逆朕的旨意!”皇帝气得倾了蜡烛,让guntang的红油,一滴滴淋在不听话的铃口之上,烫得梁公子如同置身炼狱一般痿了秀茎地哀嚎,却被口里的玉球堵住,只能扑簌簌地滚泪。 胡太医见了这副凄惨景状,仿佛也被热油浇了良心,攥成拳头的手也在颤抖,可依旧架不住皇上招手、唤他的那一句“来”。他的双腿抖得步不成步,汗如雨下,紧张得就要晕倒。 皇帝终是将烛火交到了他的手中,他要专心致志、寻他胯下的欢愉。 胡太医犹疑着伸手。接,是助纣为虐;可不接,是落地人头。他又岂有他路可选? 颤着的指尖接过蜡烛,如筛糠一般频频抖下烛油。有几滴不慎落在梁公子平坦的腹上,顺着白嫩的皮rou,滚进了他的脐眼,他烫得一缩腹。 胡太医自责,那瞬干的蜡油看在他眼里,像是梁公子无声垂挂的一道血泪。他慌忙敛了心神,强迫自个儿镇定,否则他只会为任人鱼rou的人儿,平添更多的痛苦而已。 皇上终于为梁公子松了口球,一手握在自己浓密的墨色毛丛里,端着阳根,另一手掰着美人玉颌,强迫他将新的堵口球吸了进去——正是他那两枚又大又沉的囊袋,囊丸里蓄着nongnong的阳精,满满当当,都是准备喂进梁公子身体里去的爱欲。 梁公子深深望了胡太医一眼,那一眼像是在说:拜托了。 随后他认命地合上睫羽,任凭浓情的漫漫长夜,在他眼前降临。他再不存着什么更多的心思,只是无知无觉地张着口,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一样,以舌尖练习了上百次的游走,来侍候那一枚巨物的粗蛮顶弄。巨囊倾轧着他的唇舌,他还要小心收着牙关,生怕伤着皇帝的茎皮,惹来更严厉的教训。 皇帝满足地倾着身、左右换侧,轮流将两侧的rou蛋,塞进美人口里享受吸弄,鼻尖闷哼,终于有了一丝坐拥天下、无所不能的感受。 同时他还不忘告诫胡太医:“看顾好他的雌xue。除了男根之外,他也是能以女xue丢潮的。朕偏不许他欢爽!在他将朕的龙根舔至出精之前,你往他yinsao的rou葡萄上头滴蜡,不许他痉挛着女xue泄身。胡太医,经你师傅举荐,你刚荣升太医院首座不久,你可别叫朕失望……” 胡太医闻言像个木头人般,一点一点、将目光挪移到梁公子的“rou葡萄”上。听说那种西域进贡的水果,如凉肤般柔嫩,如李桃般酸甜,他未尝有幸吃过,可他对着梁公子腿间红嫩莹泽的那一颗,不自觉地咽了口水。 一口馋唾液吞毕,他立时愧疚得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若是师傅知道他以自己传授的医术,在这里为皇上行的什么勾当,怕是能气得、从老家八千里路云和月地追过来,削了他的脑袋瓜子。 可他亦是无奈,眼见着那人的痛楚过去,学不乖的一根珊瑚玉茎,又因着太监们对rou蒂的搔拨,而跃跃欲试地立起来,胡太医疼得揪心,不由以指尖抠了一层软蜡下来。 “嗯……嗯……嗯嗯……嗯!嗯!”梁公子的粉舌,在皇帝的囊部舔着舔着,下头的媚rou就又开始了不自觉的绞紧。因被镊尖拉扯着,胡太医能清晰看到那抽搐的rou道,仿佛急切想要吞进什么的小嘴一般收弄着。 凭借着医者对于男女身子的了解,他知道梁公子这是又快要去了,再不动手怕是要来不及。一滴蜡油已然高高地悬在上方,与rou蒂相距不足一寸,胡太医的心砰砰地猛跳。 就在花xue喷水、梁公子摇着头泪如雨下的档口,太医心一软,“啊”地大叫一声,将炙热的火苗按在了自己的手心里,火光瞬时就熄灭了。 (待续) 衍生文 小双29 “那后来呢!”小双儿与梁公子对坐榻边,急急攥着梁公子衣袖道。 梁公子伸出纤白玉手,拍拍小双儿的手背,示意他安心:“别着急,胡太医他没事,陛下后来没罚他,”他叫那人陛下,便是已经认同、已经原谅,“这呀,还要多谢你家王爷……” 小双儿噘着嘴,眼神闪避:“谁、谁说他是同我一家的了!我、我还没认他呢!” 梁公子笑得若有所指:“那,你的身子给他了么……” “我、我……”小双儿憋着唇,贝齿咬进艳红的唇瓣里,“那是他强要的!那个yin贼六,哼!”他这话说得违心,王爷不比皇上,哪次索欢,不是先将小双儿的腿间舔成了软泥? “诶,可不能那么说他,”梁公子爱怜地摸着小双儿的鬓发道,“你既是认我做了你的干哥哥,那么干哥哥的救命恩人,你自然也是要敬的,你说对不对?” “嗯……”双儿低头不再言语了,他的心里、眼前,一幕幕闪的皆是梁公子与皇上的故事。 * 那日的胡太医,可说是良心滚刀、手心烫烛,他眼见着梁公子不隔多时又要再度出精,实在是狠不下心来掐了这人的欢愉。 他一咬牙一跺脚,宁可将烛火往自个儿的掌心里摁。孽火熄灭之时,他的手心里也鼓起了一个个泡,焦了一大片皮,痛得他蚀骨钻心。可他良心里的痛,总算是止住了。 在皇上雷霆震怒之前,他五体投地伏在地上,双袖铺地,口中急急告饶:“求皇上恕罪!奴才实在是不忍,故而出此下策,求皇上恕奴才的罪呀!”他边说,触在地上的手还因灼痛而颤抖。 皇上的龙丸总算从梁公子的口里脱了出来,他盖下龙氅,阴鸷着脸一步步朝胡太医走去:“你不忍?这么说,你是在讽朕,对他狠心了?!”他一指躺在塌上哀泪盈眶的梁公子。 梁公子没想到萍水相逢的胡太医,竟是能为他做到此种地步。一想到触怒龙威的后果,他肝胆俱寒,真为太医不值——为他这样的行尸走rou丢了性命,真是太不值了。 “你知道这个小贱人是怎么对朕的么!他暗暗写在纸上的方子,朕全都看见了!他三番四次地托人出去找药,就是想彻底熄了朕的龙欲,叫朕断子绝孙!你说朕不玩烂他,朕玩烂谁!”皇上瞪着眼珠,吼得气撼宫梁。 胡太医见过那张方子,他终于知道千钧怒意为哪般。他也知晓了皇帝与梁公子之间的痴怨纠缠,如三尺坚冰,非一日之寒,可自己怎么就搅和进去了呢? “朕的太医院里不缺活人,可太上皇的幽冥殿之中,却缺个懂医的去侍候!来人,把胡太医给朕拉出去……” “不要啊——陛下——”这是梁公子头一次如此唤他,他披头散发、形如鬼魅般滚下床,死死抱着皇上的腿,声泪俱下地求,“奴才知错,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今后全听陛下的!奴才这一辈子都是你的人!奴才的身子供陛下一人享用!奴才的xue只含陛下一人的根!奴才一心一意心里只装着陛下!奴才将来就是死,也要死在陛下的龙塌上!呜呜呜……一切是奴才的错,与旁人无关,陛下要怒要罚,奴才一身承担!只求陛下开开恩,放过太医吧!他是个好人,他是个好人的啊……”说到后来他已泣不成声。 就在皇上犹疑之时,外头传来一声救命的高喊:“报——启禀陛下,六贤王府上传来急报,说是王爷得了一种罕见的不治急症,此刻已然病危!太医院其余太医皆已束手无策,只待胡太医回去主持会诊。王爷还命人捎话来说,如若皇上不放胡太医回去救他的命,‘臣弟便先行一步,你我兄弟二人九泉下见矣’!” 皇上可以不在乎一个太医的命,可他不能对自己的一母胞弟见死不救。 再者,他已没了心绪严罚胡太医:“哼,狗奴才,朕命你立刻提上你未掉的脑袋,随朕去六王府上瞧病!”他抽走御腿,仅余下梁公子怔怔然空抱的怀。 侍卫抬着龙撵,胡太医气喘吁吁追在队末,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禁宫去。 此时天方破晓,澄空中露出希望的曙光,一场劫难,终未降临。 * 皇上到了王府才知晓,王爷所谓的命不久矣,实则根本没那般严重。只是不知受了谁的诱骗,糊里糊涂cao了一口番瓜,兴许是汉人rou根,与吐鲁番进宫的番瓜水土不服的缘故,茎皮上出了点点的红疹。 他命仆役直奔胡太医府上求药,才知晓了皇上深夜召胡太医进宫之事。经过对侍卫口风的探听,又凭着对皇兄性子的了解,他断定好友胡太医,定然是去了暮春院、帮着一块儿折腾梁公子去了。他心下里同情,便将病情夸大,骗皇上放太医与梁公子一马。 皇上跨进内院去,见王爷档上包着层层白布,躺在敞椅上呜呼哀哉、一副弱柳残息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再思及方才梁公子口里喊的那几句话,缓一缓,气也就消了。 终归是由爱生的恨,若是那人早肯服软,又怎会多吃这些苦头? * 听梁公子讲完,小双儿似懂非懂,非要执着着讨个答案:“那你还恨他么!” “不了,”梁公子舒眉一笑,笑得云淡风轻,仿佛往事如羽,虽曾撕心裂肺扯痛过伤皮,可灼心恨意,却已随风远去,而今只余淡香一缕。 见小双儿不解,梁公子接着道:“哥哥于春岚宫里、生死走了一遭,暮春院里、愤怨囚了两年,我那颗会恨人的心,早已累极,恨不动了。那日之后我想通透一件事,其实我与陛下的相遇,以过去看、是遭孽,可换了今日的眼光再回想,亦是命中注定的缘。好在那之后他对我还不错,除了日常的行房少不了外,再没困住过我的自由,还准我像过去那般习医,甚至是出入太医院、听胡太医讲学。我现在真的没那么抗拒他了……” 小双儿听得一番感叹,又念起王爷对自个儿的好,起码王爷从未像陛下对梁哥哥那般、对他真狠下过心。 他心中尚余一问,非要刨根问底:“那你爱他么!”这其实是他替自个儿问的。 “小傻瓜,我的傻弟弟……”梁公子为双儿将散发拨到耳后去,“小孩子才问爱恨,等人长大了,就只有惯习。如今你已年满十八,该是长大的时候了。其实人与人的相处,无所谓爱,无所谓恨,就只有容纳,与宽待而已。放过别人,就是放过自己……” 他以期许的目光凝望着双儿,希望他能明白,今日自个儿受王爷之邀,特来府上同他推心置腹、讲这一席话的道理。 双儿若有所思地缓缓诺首。 * 是夜,王爷一人坐于书房中静思,说是静思,实则只是拿来避开不与王妃同房的借口。 按照他排的侍寝表,今夜本该是与正妃同榻的日子,可皇上发了邀,命他明日携着小双儿一道进宫去“同乐”。圣旨岂能不遵,可他知道小双儿是个什么爆脾气,如若不请梁公子来为他开导劝解,他是万万不愿在皇上面前裸身的——就算是为了王爷,他也不会肯。王爷必须仰赖梁公子这样的春风说客,否则,若是明儿个双儿出言不逊惹怒了帝王,怕是整个王府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唉,也不知双儿究竟想得如何了?梁公子的如簧巧舌,究竟起作用了没有?…… 王爷忧着忧着,就昂面罩着一本春宫,呼噜呼噜地打起瞌睡来,全然不似该有的、在等人来访的样子。 * 子夜时分,门终于被推响了,“吱嘎”一声,双儿猫着小步探进来。本是觉得来向王爷投怀送抱颇为丢丑,怕被府上其他人瞧见,可才一进门就被王爷吹在鼻孔里的鼾声气得急眼,握了一把笔杆,愤愤然掷了过去。 “喂!yin贼六!你大半夜的,睡什么睡!” 呃……这话一脱口,他自个儿也觉出有些不太对,大半夜的,不睡觉难不成做贼? 幸好王爷没跟他计较,他见苦盼多时的宝贝终于现身了,乐得眉开眼笑,双目放光,赶紧地张开了怀抱:“哎哟我的小双儿哟,我的大宝贝儿,来,让夫君啵唧一个!快,你身上最香!” 王爷受惯了冷嘲热讽,本已做好了被双儿奚落一顿的准备,没想到双儿唇瓣一憋,呜呜然竟是涌了泪。 他眼角扬着两串珍珠儿,就那样急急奔进了王爷怀里,哭得像是跌进了桂花酿蜜的糖水里,又湿又甜:“呜呜呜……今日我才想明白,yin贼六你对我真好!我以后不叫你yin贼六了,改叫你六猪蹄子,好不好?” “呃……”王爷脸上抽搐,帅气荡然无存,“双儿啊,你终于认识到为夫的好,为夫心里很是欣慰啦。可是这称呼,咱能不能再商量……” “不能!憋说话,吻我!”一张娇湿暖嫩的樱桃嘴,就那样嘟进了王爷的视线里。 * 本章背景音乐推荐:网易云音乐专辑里的。 没想到吧?这个故事的重点不在于皇上和梁公子好不好,其实兜兜转转饶了一圈,是从侧面衬托王爷与双儿的感情。这种写法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咸鱼仙姑自吹自擂道。 许多人说感觉前面双儿这个故事没完,这下总算把坑都填平了吧。王爷和双儿的感情线已经彻底圆满了,下章还有一个特色番外,我独家放在我的“爱发电”上。 内容是2v2,女xue射尿比赛,本章背景音乐推荐:网易云音乐专辑里的。 没想到吧?这个故事的重点不在于皇上和梁公子好不好,其实兜兜转转饶了一圈,是从侧面衬托王爷与双儿的感情。这种写法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咸鱼仙姑自吹自擂道。 许多人说感觉前面双儿这个故事没完,这下总算把坑都填平了吧。王爷和双儿的感情线已经彻底圆满了,下章还有一个特色番外,我独家放在我的“爱发电”上。 内容是2v2,女xue射尿比赛,王爷前面也算没白调教。xue口套一个小鱼嘴儿,看谁射吊着的珍珠射得准。 * 【致一直支持我的读者】 将是我在海棠上放的最后一个收费章节,因为之前承诺过的,懒得敲蛋来看,所以我不能食言。接下来我在海棠发的所有文章都将是免费的,这就意味着,我又从一个vip作者,自愿降格成了免费作者,因为我想发展自己的阵地,不想依附于平台,让平台分走一半稿费。 这也就意味着,我做这个决定相当于“壮士断臂”,以后我再不会收到海棠的稿费,也不会得到编辑的推荐,一切收入全靠您来爱发电订购文包的打赏。我希望能够自断后路而逢生,最终有一个更好、更自由的发展。 当然,您依然可以在隔壁免费版敲蛋看到绝大多数章节,但是一些精品的rou章、大耻度或者创新的py,我会独家放在爱发电上。如果您愿意继续支持我,请复制下面“作者的话”里的地址,粘贴到浏览器了解一下在 感谢一路走来您的陪伴!我在爱发电等你,从此停更。 ——咸鱼仙姑,2019.10.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