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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生文 小双24 侍卫一起赏女xue吞手指,下体含龙根颠簸一路 伏在轿塌上的人儿闻言惊起,立时以惶恐的眼睛望向皇上,那双哀凄的眼里分明在求着不要,可却逞强地说不出口。 皇上没听见期待中的求饶,便也赌气一吹口哨。车辇立刻停下,忠诚守候在外的侍卫,可不管内中正在行着什么欢享,只要是陛下的召唤,又岂敢不随叫随到? 梁公子被逼得快要疯了,他转头大叫一声“不要——!!!”声色凄厉,如同坟前鬼哭,墨发凌散如藻,泪眼婆娑如河。 皇上趁此机会,伸直了指头深深探进他的花口中去,原本是供大拇指佩戴的玉扳指,如今容纳着一根中指通过,那是真是绰绰有余。 叫玉石强行撑开的rou道,被迫凄楚地咽下凌虐的长指。男人偏偏要使坏,命令侍卫弯下身来,对准了打开的rou户,一同观赏这尤物的yin荡。 他还一凿一退、一刺一回地抠弄那个壶口。小小的窄道,原本是一色的粉嫩,如今却吞了个翠绿的大扳指进去,粉粉翠翠的甚是好看,渐渐又被指头搓摩得内壁嫣红,一收一收地,吐着叫梁公子羞愤欲死的yin水。 皇帝兴致大起,裆下龙根抬头,若不是顾忌着侍卫还在这里,他真恨不得立刻就将龙柱塞进洞里去快活快活。 无处发泄的他,只得更加狂暴地抠弄着rouxue,还抬手托起梁公子的臀,将那两瓣rou丘,拱到窗边来就着日光细瞧,眸光聚焦到深口中去,皇上口中嗤之以鼻地讽道:“呵,不雌不雄的小sao货,这里头也有黄花闺女的那层‘窗户纸’么?若是待会儿朕捅进去受了阻,回头也学民间,赏你一只补气血的芦花鸡!” 芦花鸡……那是江南女子出嫁后的第二日,婆家为破身后的新媳、补身炖的鲜汤。梁公子也曾想,如若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儿,定要娶妻生子,亲手为爱妻熬一碗补身的鸡汤。可惜对寻常人而言、轻而易举的幸福,对他却像是九天揽月的奢求无望。 可他如今,竟要沦落到像女子一般,承下这份屈辱的“恩情”了么! 梁公子将心一横,决意咬舌自尽。可贝齿还未咬痛软嫩的舌根,只听皇上大喝一声“阻止他!”他的齿间就叫一只握弓的茧指给顶了进来。任凭他扑着湿泪、拼尽了力气啃咬,那侍卫好似不知疼痛的木头人,就是不肯放手。哪怕齿缝里已叫自己咬出了血腥气,那根蛮横的指头,毅然决然点住了他的舌根,往里压得他想干呕,他再也没有了刹那间的一鼓作气。 “嗯……嗯……”唾液肆流,混着鲜血,顺着侍卫粗黑的手腕淌下来。梁公子是个立志要医天下的善心人,又怎会硬生生将无辜侍卫的指头给咬断呢? 他松了口,满面泪痕地罢了轻生的念头。在皇权的威压面前,他连掌控自己生死的权力都没有,更何况是孱弱的身子呢?下头的雌xue,看都已然被人看光了,除了将支离破碎的尊严全然交出去,他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布衣,还能如何反抗? 皇上得意大笑:“哈哈哈哈!小美人儿,你怎哭得这般凄惨?好似哭成了个雨人儿。可这下头发的洪水,倒是一点不比上头的泪河要浅呢!你这只磨人的小sao货……”他边说边技巧地扭动着指头,在rouxue中打圈儿,大股大股的yin水漫下来,梁公子口里的呜咽,渐渐变成了抑制不住的闷吟。 “得了!少哭哭啼啼地扫朕的兴。朕隆恩大开地临幸你,那是后宫里多少妃嫔,排着队都苦等不来的福气!”说着,他一招手让侍卫将面庞凑近。 泪眼模糊中,梁公子才看清,那人双目失焦,是个有珠无神的盲人。不知是该气还是该喜,他开着双腿、怔怔然地趴伏在原地。 皇上挥手,命侍卫出去。噗噗冒血的手一掀车帘,侍卫钻出,立刻消失于二人眼前。 皇上一边抱着梁公子的腰,将身单体薄的美人捞起,抱坐在自己膝上,一边为他掏出xue内玩物,重新戴回指间,一边抚摸着洁白纤韧的长颈,玩弄着掌中轻滚的玉丸道:“他呀,就是个睁眼瞎。论功夫倒是一等一的高手,在我身边做暗卫好多年了。你知道的,朕坐在龙座上,有许多不方便交与大臣们去办的事,需要倚重他;而有更多不想让他看见的事,他也看不见,这才叫朕对他放心。你也放心,有他在,你根本死不了,不过你若再想寻死逃开朕的身边,朕会让你……” “啊啊、啊啊啊啊——!!!”一声哀嚎直冲轿顶,显然皇帝没说出口的下半句,是“生不如死”。 车轿外的人皆能猜到发生了什么,却个个面无表情,赶着车马行进在颠簸的路面上。 车内的梁公子原本正专心致志听着皇上的解释,心里头刚稍歇下片刻,身下疏于防备的rouxue里,便猝不及防,被直直地顶入了皇上的东西。柔嫩的女xue里初次吃进这么大个的东西,且来势汹汹、如此凶狠,还不待予他任何的喘息之机,便像是归海的潜龙一般,张牙舞爪地在xue内横冲直撞起来。 硕大的rou菇迫不及待地挺向rou道深处,凿开拥过来阻止它前进的媚rou,一下便顶到了手指未曾到达的深度。尽管梁公子已拼尽全力、夹着rouxue不让放行,可觉察到时却为时已晚。那根又粗硕、又硬热的巨物,像是毫不留情的利刃,将他的下身劈开为二。 从此他再不是冰清玉洁的梁姓医,而是天子的胯下臣、脏污的榻上奴、yin棍上taonong的一只破rou壶! 震惊、恐惧、痛楚,骇得梁公子瑟瑟发抖。血泪无声地洇出,从被撑得满满当当的两人结合处渗落,好似残花在哭。 痛,固然是痛的。 他初尝情事的rouxue里,第一次含着如此硕大的硬物吐纳进出,怎么可能不痛?可他咬住了唇,硬生生地将哀吟抑在了喉中,颤栗着身子接受皇帝的一次次贯穿——谢主隆恩! 他不叫,也不吼,唇上还染着艳如鬼魅的鲜血,那是侍卫留下的一道凄然的红。 而他身下的落红,如同火苗一般点燃了皇帝的兽欲。皇上以龙根为剑,一下下刮弄、凌迟着他初绽娇嫩的rou苞。 哪回若是朝着哪个方向撞进去,美人抽搐着指尖、抓着他的手背用力地握住了,便是施虐的法子对了,rou柱正中在梁公子的sao点上,将美人撞得软了腰。皇上便循着相同的法子,再狠狠地凌虐一番,享受着被紧到极致的花壁包裹,夹得欲仙欲死的滋味。 yin雨很快便将秽血冲刷干净了,尽管本心上不愿如此,可双性人的身子实在是太过敏感,梁公子的下体嵌着龙根,在车轿内上下颠簸了一路。 皇上还特意命人往高低不平的坡石路上走,就是要借着车轱辘的震荡,让娇xue充分领教龙根的威猛。颠动中,梁公子的rou臀时而被高高抛起,媚rou依依不舍吐出一点rou柱来挽留,时而又无依无靠地落下,唯一的支点,便是他与憎恨的男人,不留一丝余隙的紧密结合。 “嗯……嗯……嗯嗯唔……”梁公子的唇瓣,被迫与皇上急急索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怕生不如死,只得被动接受,被皇上昏天暗地地吻着。 是贪欢美梦,亦或是无间地狱,是挣扎或是放弃,无论他愿不愿意,他都被牢牢锁在了皇上霸道的口唇下、一尺见方的车轿中、逃无可逃的华丽囚笼里。 而他贫瘠的zigong,也在那一天,初次锁住了皇上的龙精,并于此后的日日日夜夜,接受陛下的“宠幸耕耘”,却始终一无所出,让皇帝怒火攻心。 (待续) 衍生文 小双25 玉势涂媚药入xue,自己夹挤媚rou一点点排出来 朝堂上,众大臣诚惶诚恐地听皇上训示。??一席朝政议完,愣是没见着六王爷的人影。 皇上倚在灿金龙座上,转动着翠玉扳指。那光滑的玉脂下头,浮着丝丝柔白的纤云,近来叫他的新宠、女xue内的yin水,润得是愈发油亮了。 “朕的六贤王何在?”皇帝冷不防问道。 有人如实相告:“启禀圣上,臣听闻六爷,近日发现了‘金盆燕唾煮冰糖’的保养法子,该是正在府中忙着泡手、敷面膜呢。” 底下的大臣面面相觑,想笑又不敢笑,憋出了阵阵“噗噗”声。 谁都知道六贤王是皇上的一母胞弟,又自小喜爱摆弄花花草草、集些奇珍异宝,是个名副其实的“闲王”。因他无雄心争抢皇位,故而皇上对他放心得很,兄弟俩感情和睦,谱就了一段皇室少有、“同室不cao戈”的佳话。 皇上对他常常无故缺朝一事,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儿个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寻思找起六爷来了? 大家伙儿见到皇上面色不愉,立刻就有机灵的出来驳道:“胡说!六爷是皇上的胞弟,是皇上倚重的左膀右臂,定然是为政务日理万机,怎会做那些无聊之事?你老儿休要信口开河啊,污蔑了六爷的名声,还一同惹怒了万岁爷!依臣看,六爷怕是辅佐陛下您处理朝政太过奔忙,故而身况欠佳,迫不得已才缺了早朝。” 皇上心底敞亮,摸摸扳指,一声冷笑。 这一茬就算过了。可又过了半月,依然不见六爷来。 皇上再问六王何在,这回没人敢言语了。虽然全京城都知道,他近来得了个会学人说话、喳喳叽叽的画眉鸟,正提着笼子四处溜达炫耀呢,哪儿有功夫来议论个些、费心劳神的庙堂大事呀? 可皇上实在是等不及了。六爷从枝头捉了画眉鸟,而他却从江南掳了金丝雀,这日日养在寝宫里、御枕边,套在龙根上头承欢,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六弟面前显摆显摆。 “传朕旨意!今儿个下了早朝,唤六王爷来南书房觐见,就这么着!” 一纸黄诏令,总算是把脚底下抹油、面庞上挂笑的六爷给请来了。 “皇兄催得这么急,究竟是有何事要商议呀?”六爷私下里见了皇上,从来不受君臣礼数的束缚,皇上也免了他的三跪九叩,随意一招手,就叫六爷坐在了他对面。 只见一双在冰糖燕窝羹里、泡得匀白滑嫩的手,慢悠悠地摸在勾着灿笑的下颌上,皇上不得不承认,论气度、论治理天下的雷霆手段,六弟自是不及自己,可论皮相、论谈笑间的俊魅风雅,六弟也算得上是世间一等一的美男子了。 皇上也不紧不慢,提着意味深长的笑:“朕叫你来,是想与你一道赏鸟儿呀……” 六爷正想开口道:“诶、皇兄你不早说,早说我便把我那画眉给提来了,我就是怕它缺点教养,随意乱抛鸟粪,污了你的南书房……” 可这些话他尚未及口,便听到从宽大的屏风后头,传出来一声诡异的吟哦:“嗯……” 那软音真可谓是声娇调美,虽能听出来是压抑到极致、憋在喉口里的闷吟,可依然好似牵魂动魄的丝线一般,勾得王爷投了好奇的视线,转着脖颈地往屏风后头盯。 可惜江山壮阔、一屏连绵的翠景,笔走游龙、绘了一目的丹青,王爷的眸光全叫风景画儿给遮住了,啥也瞅不着。但他确定,那后头绝对是个人。 王爷为人,在某些事情上糊涂,可在某些事上,却又明白得很。譬如说,他是如何坐稳了这六贤王的地位,碌碌无为,却又保得一身荣华富贵。不像别的兄弟,在皇上初登大位后不久,就暴尸荒野,叫三哥斩了草、除了根。若是没点儿洞察帝王心思的眼力劲儿,他又如何能在你死我活的庙堂斗争中,混得这般潇洒无虞? 王爷点头道:“皇兄养的,与臣弟的虽不是一个品种,不过确是一只好鸟儿,叫声还很动听呢……” * 片刻之前,王爷还未来到御书房,皇上一人坐在龙案旁边阅奏章。朱墨批点,那散开的红晕,总让他想起身后那小sao货的xue里嫣色。胯下的龙根又见了起色,可他强行按捺住,不让自己再往那上头丢掷心神。 该死的小sao货太会勾人了。偏偏整日里还要装得三贞九烈、一副冷漠千里的样子,可刚嵌了一点媚药进去,就yin荡得不成样子,哼哼着又想蛊惑他去行房事。 自从有了这cao不坏的小妖精,过去醉心于权柄、不算太好色的皇上,倒像是六弟一般迷恋起了床笫之欢。反正怎么cao都怀不了身孕,那何不干脆捉到近在咫尺的身边来囚着,随时随地不许他并腿,起兴了就插进去干他一回,干爽了再回来接着批阅奏本呢?这就叫床事国事两不耽误,除了那一声声难抑的浪yin,偶尔会分了他的心。 一屏之隔的后头,摆着一张半高的宽榻,木雕的龙枕,精致华美的花纹,底下两根柱子,绑着一双被迫大开的纤长玉腿。一滴、一滴,是梁公子xue内的花液流出来,混合着媚药的奇异香味,涓涓落在底下的木碗中,像是无声而欢愉的泪。 而仰躺着被绑在在上头的梁公子,被一连囚禁了三余月,能流得出来的眼泪早已淌干了,只剩下一双空洞的眼睛,无神地望向绘着九爪虬龙的房顶。他感觉那每一根张牙舞爪的龙甲,都是皇帝深深扎进他心里去的刺钉,让人无处寻觅生机。 可他的花xue内,正缓缓地往外排出一根玉势,势身极长,细端凿得很深,感觉一直顶到了他薄嫩的宫口上,压得他腰下酸疼。他虽被缚得不能动弹,但xue内的媚rou,倒可以尽情地夹挤。 推送玉势的力道被撤去,媚rou开始了自然而然的收紧,紧缩回拢的rou壁将玉势往外推挤出去,一点一点,一根粗硬乌漆的东西被一寸一寸吐出xue外,带着被花xue浇灌的湿润yin水,粗端越往外回越细,直到最后一段留在xue里,又叫粉嫩的yinrou,恋恋不舍地挽留。 此时守候在外、小太监的手,就又会翘着兰指用力点进去。这回不是睁眼瞎的暗卫了,可对于皇上来说,太监不算是男人,甚至都不能算是个“人”,顶多是个唯命是从的狗奴才而已。因而让太监看到他的侍宠下体,辱不了他九五之尊的颜面。 小太监低着头,不敢对视梁公子的眼睛,大概是他心中有愧,自知是皇上的帮凶,一同做下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可他为了活命,却也是无可奈何而已——希望梁公子莫要怪罪吧。 宫口重新被突刺,窄xue重新被贯穿,在一波一波的反复摩挲中,媚药的效力发挥得越来越强烈,直到梁公子浑身颤抖,忍不住、以他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第二张口,乞求皇帝进来给予他满足。 可他能说什么呢,除了一个卑微到不能再卑微的“嗯”字,他还能怎么求? 可皇上却在等着王爷来,他专注心神,又在奏章边批写着御笔,口里冷冷道了一句:“忍着!” 梁公子便连那一声“嗯”,都不敢出口了…… * 下身被遮盖上了宽大的衣袍,梁公子终于由太监们抬着,放到了皇上的膝上,更确切地说,是落座到了顽硕的龙根上——那硬如磐石、又yin如狂兽的凶物,是他近来唯一有资格坐的位置。可才一坐下,就又被迫抬起臀来吞吃,自己慢慢扭胯,上下前后地律动着,讨好皇帝的同时,也是在赎自己的罪。 什么罪呢?墨发凌乱、目色迷离的梁公子也不晓得。大概是自己前世犯了天条,苍天有意让他受罚的吧。反正他如今活着,就是受罪,赎他莫名其妙招惹上皇帝的罪而已。 王爷眯着眼睛,敛了笑容看了一会儿,慢慢地撇过头去,心头的滋味也不好受。 皇上是在等他夸赞自己养的鸟儿漂亮——漂亮固然是漂亮,可再丰美的羽翼,如果眼底里只有死气,即使是喂了再丰足的食粮,也不过是一只形同鬼魅的死雀而已。皇兄,你囚着一具温热的尸体,有何用? “怎么样……哈啊……六弟……朕的这只金丝雀……还、算是入你的眼吧!哈哈哈……”皇上边说,边一下下突然地顶胯,刺得身上人东倒西歪,欲哭无泪地张xue承受着。 六爷只能见着两人结合的动作,余下的,都被遮在黄褥里。他立时装得眉开眼笑,识时务地奉承道:“岂止是入眼?皇兄,他漂亮得我都想养一只了呢……” 这话倒是不假,只是王爷在心里对自个儿说,如若他也有了一个漂亮的小双儿,他定然要待到对方你情我愿时,才对他破身疼爱。 “好啊,”皇上得意了,当一个男人拥有全天下都觊觎、却无法得到的宝贝,他才会对自己得手的宝贝,愈发觉得满意,“嗯……等你……也弄一个来……哈、咱们四人……一道欢愉!” 正说到此间,一声凌厉的高喝传来,惊了南书房里的三人:“让本宫进去!你们这帮狗奴才还不快点让开!一个个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叫野狗叼走了眼珠么!也不看看本宫是谁,居然连我也敢拦!” (待续) 衍生文 小双26 奴才日夜攀在陛下身上,那碗便是我腿间甘泉 王娘娘的声音喊得震天,守在门口的侍卫太监们皆是诚惶诚恐,见是春岚宫那位不好惹的主来了,不知是该让还是该拦。 皇上臂弯里揽着梁公子,胯下的顶弄停了,不自觉搂紧了怀,像是生怕自己口中的馐食,叫人给夺了去。 可他转念一想,自个儿是堂堂皇帝,为何要惧怕一个宰相之女?即便王宰相有拥立之功,在朝中叫他多有倚重,可王氏毕竟只是一介妃嫔,难道还能容她爬到自个儿的头上去作威作福?更何况他怀里搂的这玩物,正睁着一双看好戏的眼睛,看他要如何对应。 皇上替梁公子裹了下身衣裤,又丢了遮目的褥子,松下黄氅龙衣,整整衣冠,这才朝外头大喊:“放她进来!” 王爷端起一杯茶,吹着浮在杯沿边上的嫩叶,坐等观一场闹剧。 王娘娘气势汹汹地进来了,头一眼,便将喷火的目光,刀尖儿般的盯在梁公子的身上。早闻皇上从江南带了个sao货回来,不男不女,日日缠着皇上要行yin,皇上从此冷漠三千佳丽,独宠椒房一身。 后宫里头传得沸沸扬扬,说那sao货底下的yin洞,像口欲壑难填的深井,吞精噬骨,有着非同小可的吸力。故而狐媚惑君,不是皇上心里,真的没了其他妃嫔,只是叫那yin物,暂且迷住了心窍而已。 妃嫔们整日对镜贴黄、精巧梳妆,却盼不来负心帝王、门庭闲荒。她们又怎肯承认,是自己相形见绌、没了魅力,只得将那满心的怨怼,汇在了梁公子一个人的身上。 而其他的妃嫔地位低微,不敢言语,皇上又尚未立后,因而这叫醒帝王、救他于狐媚陷阱中的重任,自是责无旁贷地落到了贵妃王娘娘的头上。王娘娘此来,就是要替众妃嫔看看,这双性的妖物,究竟长得是何一副sao样! 可她才见第一眼,便有些愣了:没有想象中的脂粉俗香,青衣素然,墨发流觞,清瘦的脸庞生得璞玉天成,明明集了三千宠爱于一身,却端着一副苍白悲切、无处话凄凉的可怜模样。 难道这人留在皇上身边,不是心甘情愿的么? 可王娘娘才牵起一丝怜悯,便注意到梁公子大敞的领口,与刻意露出的锁骨上、青青紫紫的咬痕,心头的动容立刻形散影消。sao货就是sao货,装得一副可怜样儿,不过是为了博同情于帝王! 过去梁公子没入宫前,王娘娘最是得宠,她见了皇上连跪膝礼都不行,扭着腰儿甩着一身华服钗坠,就嗲声嗲气地往皇上怀里扑。可如今、见陛下怀里换了人,她气得连礼数都忘了,插着腰,冷冷甩出一句:“皇上这是在批阅奏章么?” 她斜一眼龙案,见梁公子正低着头静静磨墨,见她这个贵妃来了,竟是连入息的快慢都没有变过,好似全当她不存在似的——这还了得!这岂不是把她贵妃的颜面扯下了、往脚底下踩么!她吊着怒火走上去,狠狠一拍桌,震得皇上的朱笔,从龙形的笔搁上滚下落到白纸上,像是渗了一片狗血。 “你个狗奴才!没见着是本贵妃来了么?你入宫这些日子,是不是尽霸在陛下的龙塌上寻欢了,连宫中一丝一毫的规矩都没学着?!” 幸好那媚药的效力过了,这会儿的梁公子,恢复了一些气力,和头脑中的清明。他不卑不亢,抬目与王娘娘对视片刻,终是一言不发地行了一个、宫人见了主子应有的屈膝礼。 王娘娘见sao货终于服软,料来是知道她有个强势的爹爹做后台,自个儿根本不是争宠的料。此时她心高气傲的气焰,又烧到了天上去,从鼻孔里丢出来一个冷哼,白了梁公子一眼:“切!” 不知为何,皇上越是见了梁公子这不驳不抗的涵养,心里头就越是来气。如若那人真肯为自个儿的宠爱而争上一争,是不是他的心里,就能舒坦些呢? 心烦意乱间,皇上又将手伸到了那只玉扳指上头去摸,口中不耐烦地掷出冷语:“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回春岚宫去!”显然是对王娘娘说的。 “我没有!”王娘娘不敢置信,过去对她宠爱有加的陛下,竟然会为一个不三不四的欲奴赶她走。她气得连“臣妾”都不自称了,直接大跨步走到了屏风旁边,用力一推,满屏的翠黛江山一倒,便露出隐于其后,皇上惯常抱着梁公子在其上寻欢的、不算宽敞的木塌来。 贵妃像亲眼目睹了两人在上头、颠鸾倒凤的情形一般,眼底溢出来的醋意怒意,多到快要无处可藏了。她带着三分委屈、七分怨恨的骂声,立时不顾一切地冲出了口。“皇上竟然……竟然……”她的声音发着抖,“南书房是列祖列宗召股肱之臣、商量军国要务的皇家重地,是皇帝潜心国事、天下政令皆从此出的圣洁之所,皇上竟在这里与这等低贱妖物行荒yin之乐,您就不怕祖宗在天有灵,见了心寒吗!” “你给我闭嘴!”皇上忽然起身高吼,震得骄妃一愣,御座扶手被他拍得“砰”响。 王爷倒是端稳了那一杯茶,杯中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晃一下。他在心里头感叹:唉,若是哪天他也寻个小双来,定要通过王妃的准允,否则王府上一定会闹得鸡犬不宁,从此再无自个儿的安生日子过喽——家和万事兴嘛。 就在气氛好似凝成霜块儿之时,谁也没想到一直不动声色的梁公子,竟会忽然开口说话:“娘娘有一句话说错了……” 他气定神闲地搁下了墨柄,缓缓捋了捋细长的鬓发,目展眉舒地漾开一笑:“奴才不是霸在陛下的塌上承欢,而是张开了一双腿,日日夜夜地攀在陛下的身上作乐呢……娘娘瞧见地上那碗水没有?那可不是皇上饮来补身的燕窝,而是奴才双腿间流的yin水,为陛下不知餍足的御口,亲自蓄的甘泉呢……” “你!”王娘娘点在空中的指尖,颤得简直要抬不动了。 这sao货竟是比她预想中、更加不要脸百倍,权且将羞耻当做了荣耀,连一丁点儿的廉耻之心都没有,这还能叫她说何去讽呢?那张皮笑rou不笑的面皮,怕是百丈箭矢都戳不穿吧! “奴才的确是欠教训,”令皇上和王爷皆目瞪口呆的话来了,“恳请贵妃娘娘将奴才带回府上去,‘好好地教教奴才’,这宫里应有的规矩吧。”说着,他转过头决绝地望了皇上一眼,那一眼,像是在同人间作别。 (待续) 衍生文 小双27 “皇兄就这样随他去?”即便是王爷这个旁观客,也不能继续心安理得地隔岸把火观了。 皇上这是在气恼里装出来的淡定:“呵,要去春岚宫学规矩这话,可是他亲口说的,既是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让他好好地去吃吃苦头吧。” 一想起梁公子望他作别时决绝的那一眼,皇上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即便是只无规无矩的母狗,圈在身边如此锦衣玉食地养着、龙根独宠地疼着,也该是把他给驯乖了。他竟还是想着要逃开主人身边,去做那低三下四的流浪野犬。好啊,那就让他去吧,也叫他晓得晓得,做丧家之犬的滋味! 王爷语塞地望了皇上片刻,愤愤然抬袖压下一口茶,便不再劝了。 * 春岚宫里,一场教训方才揭开帷帘。 暂且代掌后宫的王娘娘,头上摇着凤钗,指上套着金甲,由三四个立在身旁的宫女太监伺候着,稳坐中堂。她的腰杆挺得笔直,她的笑容有些得意,她自认为皇上准她将小sao货带回来,便是默许了她将来,稳稳坐在凤仪天下的皇后位子上施威。 她的目光,如同涂了毒药的荆棘一般锐利,像要扎进梁公子好看的皮rou里、掏出两个窟窿,不过好在梁公子闲静如往日一般垂目视地,不多看她。 王娘娘一抬手,自有狐假虎威的嬷嬷,吊着嗓子替她高吼:“后宫三千,何者为尊?天下仰目,谁人为凤?娘娘贵为后宫三千妃嫔之首,整个后宫,自然皆以她的德行马首是瞻。小贱人你给我听清楚了,娘娘就是这后宫里的天,谁若是不敬天、敢与天斗,娘娘随意抬起一根小指头,就能捏死你!你要学后宫里的规矩,春岚宫的规矩就是整个后宫的规矩,娘娘说的话比天大,娘娘立的矩就是天法,你听懂了没有!” 梁公子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王娘娘的面子有些架不住。 嬷嬷的话虽是这么说没错,可她想起临走前,皇上附到她耳边低语了一句威胁,旁的人听不见,可她听得却是心惊:“你从朕身边带走的人,还要毫发无伤地原样带回来。稍稍教训一下可以,可若是缺了胳膊少了腿儿的,回头我一样不落,从你那个在兵部当差的哥哥身上讨回来……” 得想个法子治治小贱人,可又不能做得太明显,起码不能留伤在外面。 不知内情的嬷嬷,还在言辞激昂地替主训示:“春岚宫的规矩有二:一,娘娘不喜宫人高声喧哗,大呼小叫地惊扰了凤听;二,娘娘不喜下人快步穿堂,慌慌忙忙地丢了仪仗。从春岚宫里出来的人,各个都必须谨言慎行,行事端庄,做奴才的,也要有做奴才应有的样,你听懂了没有!” 梁公子望一眼嬷嬷瞪圆的眼睛,想想娘娘站在南书房外大呼小叫,冲进来问罪时来势汹汹,觉得这两条规矩,真是没来由的滑稽。 “你笑什么笑!小sao货,你就是这样没脸没皮,勾引皇上的吧!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不会长记性!” 嬷嬷走上前,抬手就想往梁公子脸上甩巴掌,可却被王娘娘阻止了:“诶,先别。若是什么都没教呢就对他动手,回头落人话柄,人家会说是本宫没给他机会……” 嬷嬷立刻换了脸色奉承道:“娘娘真是宅心仁厚!” 实则娘娘哪有这般好心?她是怕老嬷嬷下手太重,在那张白嫩的皮相上留下深紫的手印,甚至是丑陋的疤痕,回头皇上要拿她的亲眷是问。 “这贱人方才在南书房,给我指了一碗‘甘泉汤’,那味道,真是sao得没媲了……”娘娘作嫌恶状,捻着帕子在鼻下扇风,阴阳怪气道,“圣人言‘来而不往非礼也’,本宫自然也要回敬他一碗,那才算是尽到了礼数啊!来人啊,给他也上一碗好酒,我要请他慢慢地品。” 梁公子等的就是这一碗鸩酒。瓷碗端到他的眼前,仿佛秤砣落进他的心底——他是铁了心地要寻死了,皇上不肯给的,王娘娘倒是与他了成全。 可没想到,那碗酒没灌进他的嘴里,而是被搁在了他的头顶。 王娘娘的训诫再度响起:“你且顶着它练习走姿吧。记住,下脚要轻,不能摇晃,不能侧身,不能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