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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萋进行时,大吊村夫把替身日到潮喷

    刘寒光与柳行云两人在路上耽搁了些时日,便也到了。有人瞧见他们兄弟一路来了,便也是惊奇不已,连道:“好了好了,这官司该有结局了。”腿脚快的,便先去柳府报了喜,柳父柳母便一同迎出了门来。刘寒光装作极熟的模样,自然而然地进了府,见着柳母便是泪珠滚滚而落。

    那都是他事先同柳行云商量好的,况且他起先在青楼待过许多时日,机巧灵变,却是一点也不差。

    柳父连声哀叹道:“我的儿,你这两年,到底是去了哪儿?”

    刘寒光则假装痛哭起来,又答道:“是孩儿不孝,只是爹娘这两年还平安否?”

    柳父听到这声音,先是一愣,不免疑道:“去了两年,声音也变了。”

    柳母则是细心地牵了刘寒光的手仔细看了,瞧见他手上厚茧丛生,显然是这两年劳苦生计做得多了,不禁又哭了起来。

    一堆人在一起感慨万千了半晌,却仍只有刘寒光和柳行云两人明白。柳父乃是这两年的官司累怕了,见柳迟暮归家,心中重石总算落了下来,哪里还能分辨什么。况且他们实在是过于相像,便丝毫不怀疑的。至于儿子这些年在外头的经历,他也隐约知道与娼门脱不了干系,自然是不好在人前问的。

    如此一来,官府里的官司也该有了个了解。知县被这两家人缠了两年,自然是明白的,又开口问道:“那个拐卖你的人到底是何人?”

    刘寒光便答道:“是个不知姓名的男子,不由分说将我卖给了秀才家,秀才又将我转卖出来,先前的男子便不知去向。”知县想着这隔省办案,又时隔两年,想来是难以追究,便也不了了之了。又通传了姜家来领人,那姜父来了,瞧见刘寒光,又不禁冷嘲热讽了几句。姜臣辅更是搂着媳妇的手,左看右看了半晌:“想不到竟还有同迟暮再相见的日子。”

    如此两家出了官府,各自归家,也都说是一桩事完了。

    这两年来,姜臣辅专注于生意,便也总算有了一番起色,如今也不再是先前的破落农户,屋内器具也算是置办了许多。刘寒光在娼门待过许久,便是看见姜臣辅的面容便知他已是许久没有泄欲过了。

    入了夜,姜臣辅看着他红润的双唇便有些忍不住内心的冲动。但他又想自己与迟暮两年未见,这般猴急地做这种事情实在是不妥,便只打算先过一段时日再说。

    谁想刘寒光觑见他洗浴时那胯下巨物,心里更是起了反应,便故意当着姜臣辅的面,轻解罗衣。片刻间,便已将身上衣衫悉数褪去,露出一身无暇的雪躯来。

    姜臣辅看得目瞪口呆之际,胯下roubang早已勃然挺立,却仍是强忍欲望上前来替他把被子盖好:“迟暮,你……你之前的事情,我……我都知道了。”

    刘寒光微微一愣,这才意识到原来他是说自己在娼门的事情,便更是握住了姜臣辅的手,声音里已是带上了哭腔:“夫君的意思是嫌弃迟暮不干净了么?迟暮……迟暮实在……无可奈何……”

    姜臣辅连忙解释道:“并非如此,只是……我……我怕你……嗯,会不适。”

    刘寒光看见他下腹鼓起的一大包,不禁咽了咽口水,saoxue里早已泛滥成灾,不禁趴在了姜臣辅的肩头:“夫君……迟暮,迟暮想要,若是你不嫌弃迟暮的话,便……便给迟暮吧。”

    姜臣辅口干舌燥,手沿着那雪白的背脊一路向上抚摸着:“这些年来,迟暮你受苦了。”

    刘寒光便顺势倚靠在了他怀中,将自己的那对奶子硬生生塞入了姜臣辅的手中,指引着他玩弄自己:“我这些年来……虽然忍辱负重,可心中想着……若是能再见夫君一面,便也值了,没想竟还有这么一天。”

    姜臣辅向来是个直肠子,又听到阔别两年的柳迟暮对自己如此情根深种,更是大为感动,连忙搂住了刘寒光的身子,激动地问道:“迟暮,你……是真的想要么?”

    刘寒光伺候的男人那般多,又怎么会不知道男子的喜好,便想着姜臣辅应也是如此,便用手缓缓撑起上身,又将奶头凑到了姜臣辅的嘴前:“夫君,你……先来看看我这……奶子……嗯……舔舔它……”

    姜臣辅这两年这榆木脑袋也总算有了些长进,学习着夸赞道:“迟暮这对奶子……嗯,真是漂亮,鲜嫩……鲜嫩可口!”他轻轻地捧起那对鸽乳,在手中把玩片刻,这才将粉嫩的rutou含入口中。

    “啊!夫君……嗯……好舒服。”刘寒光呻吟着,伸手便握住了男人的阳具,他平生虽见过不知道多少男人的jiba,可像姜臣辅这样的尺寸还真是第一次见,便又吃了一惊:“夫君的……jiba还是……还是这么大,比……比我记忆中还大……”

    姜臣辅虽然尽力让自己不去多想,可还是不由自主地想起柳迟暮这些年来不知被多少男人的jibacao过,他便故意不去满足刘寒光,只将那奶头含得水光淋漓,右手却不停地揉搓着另一个奶子。如此弄了半晌,才吐出那红蕊,开口问道:“你的那些客人中,还有比我大的人么?”

    刘寒光便笑了起来,却也不答:“夫君你猜猜看?”

    姜臣辅双手依然不停,握住一对鸽乳尽情抚弄,却也看不出如何心情:“那自然是没有了。”

    “嗯……夫君,我……我永远记得,夫君这根巨物进入迟暮身体里的样子。”他痴痴地看着姜臣辅的面容,却让后者感觉到了一丝奇怪。他的直觉告诉他,柳迟暮现下的模样并非真心,却像是娼人对待客官的模样。

    兴许……兴许只是这两年的习惯罢了……姜臣辅如同自我安慰般地告诉自己,又在刘寒光的脸上亲了一下:“虽然迟暮你走了这么久,父亲也一直有想让我再娶妻的念头。实不相瞒,我也确实见过几个媒人介绍的寡妇,可是……可是我还是忘不了你。开始你离开的时候,我还不明白是为什么。后来生意渐渐做得大了,人也见识得多了,也大概能理解你当时的念头了。”

    刘寒光听着姜臣辅这番言语,虽明知并非对自己所言,但又莫名嫉妒起那个长得和自己一般无二的柳迟暮来。

    只听姜臣辅继续说道:“说句心里话,就算现在,我也没想过自己配得上你。迟暮你生得漂亮,就算入了娼门,想必也是富商们争先赎身的对象,哪里……哪里还会记得我这样一个山野村夫。”

    刘寒光听得颇为感慨,若是自己真是那柳迟暮该有多好啊。他只能用力抱紧身下的男人:“不会的,我……我一直是记得夫君的,我多少次想从青楼逃跑,回到夫君的身边。”

    “我后来还想,若是迟暮在外面寻到一个与你相配,又真心爱你的男人,让我知晓你还活着,我便也心满意足了。”

    刘寒光便微笑道:“这可不成,迟暮若是走了,谁来满足夫君的大roubang呢?”

    姜臣辅便仍是有些脸红的模样:“我……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他话音刚落,刘寒光的手又亲亲摸上了男人的硬挺,颇有些狭促地笑道:“夫君在摸这里的时候,心里是不是都想着迟暮?”

    姜臣辅结结巴巴地答道:“嗯……想着你的手,在……在帮我弄这处。”

    刘寒光便也上下撸动起来,又说道:“迟暮便是被人拐了去做娼妇,也没有一刻忘记夫君的,实在是……舍不得夫君的这里。”说罢,他又双手捧住男人的双颊,把舌头送入他的口中。

    这一下犹如干柴遇烈火,两人缠绵在一处,眼中皆是弄得化不开的情意。刘寒光扶着那guitou,握住jiba抵在自己的女xue处,竟是缓缓坐下,将整根粗长之物尽数吞入浪xue之中:“啊……进来了,给夫君……撑得好满。”

    姜臣辅骤然间被他这满是yin水的sao逼裹住,简直是说不出的愉悦,才刚插进去,险些就要维持不住射精的冲动:“迟暮,你……你怎么还是这么紧?”

    刘寒光被他接连顶撞数下,每次都不偏不倚地顶在宫口软rou上,感觉魂魄都要被这jiba给撞散了,只得趴在姜臣辅的身上,撅起屁股任由对方的捣弄:“因为……夫君的实在太粗了,比那些客人……都要粗……粗好多,将迟暮的saoxue挤得满满当当的。”

    姜臣辅盯着他俊秀的面容,奋力地朝宫口软rou冲撞而去,直弄得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啪啪啪的水声。

    刘寒光一夜至多伺候过四个客人,身子自然是深不可测的,姜臣辅如此cao弄几百下,他却还是浑然不觉的。姜臣辅许久没有尝到过saoxue的快感,如此便有些忍不住,勉强道:“迟暮,我……我要不行了……”

    “射……啊夫君,射在里面……嗯,用jingye把迟暮灌满……”

    接着几下重捣,将刘寒光的宫口完全捅开,汁液四溅,一股浓稠而guntang的jingye如潮水般瞬间灌满了他的整个zigong。

    “啊啊啊啊……”虽是以到了极限,但刘寒光下意识地掩饰自己的高潮,好容易平息下来,又看见姜臣辅剑眉星目痴情地望着自己,暗中想道:这柳迟暮实在好福分,有个这般爱他的夫君。我若是顶替了他的位置,以后闲时还可与柳行云偷情作乐一番,岂不美哉。

    于是他又忍不住伸舌缠了上去:“夫君怎么这般快,迟暮……还没要够。”

    姜臣辅见刘寒光如此热情,还埋在女xue中的下身又是立即起了反应,舌头闯入刘寒光的口中,彼此交缠,亲密无间。

    二人身体牢牢纠缠在一处,刘寒光宫口被磨得发烫,更是涌出大股yin水来:“啊……夫君真是……好精神,嗯……这么快又硬了。”

    姜臣辅便笑道:“只要是迟暮的要求,无论多少次我都会满足的。”

    “嗯……唔,”刘寒光轻笑道:“那……那夫君……动一动,我……我想为夫君生孩子。”

    姜臣辅听他提及此事,不禁又问道:“这两年来,你莫非……”

    刘寒光扑哧一笑:“夫君你想得太多了,娼门里将我们这种人作为商品,哪里会让我们怀有身孕,我……我只怕是身子受损,又是双性之体,以后恐是难以为夫君生下子嗣了。”

    姜臣辅微微蹙眉,又温柔地安慰道:“无妨,迟暮,我……我不会嫌弃你的,只是父亲那里……唉……”

    刘寒光见他陷入沉思,体内硬如烙铁的玩意却一动不动,却是难受得很。更是在他面前将腿张开到最大,让姜臣辅抬眼便看见自己那粗黑的玩意是如何进入自己嫩xue的:“别……别想了,好夫君,快来……动一动……嗯,cao我。”

    姜臣辅阳物被他绞紧,更是扑哧一声轻响,jiba猛地撑开媚rou,巨大的阳物直接捅入了已经满是精水的zigong中。

    刘寒光yin声浪语再起,感觉到自己的zigong都被精水和阳物撑满,如何承受得住,只能疯狂地收缩着甬道,将男人的阳具紧紧裹住。

    姜臣辅双眼看着刘寒光,兀自欣赏他脸上的情潮,心中却是有了疑惑,下身却是大出大入,只cao得刘寒光浑身痉挛,双乳乱晃。刘寒光浑然不觉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zigong里忍不住连连抽搐,绞得男人飘飘欲仙。

    这回一下几百余抽送,便是刘寒光也支撑不住了,yin水一股接着一股地从zigong中潮喷而出,却是直接到了高潮。

    姜臣辅虽被这股热流激射在guitou之上,却仍是没有第二次地泄出精元。刘寒光本来以为今夜同姜臣辅纠缠个半个时辰便可结束,没想竟是到了子时,他这几日来小心地扮演着柳迟暮的角色,已是疲惫不堪,面上却也显出疲惫之态来。

    姜臣辅见他疲态,便是温柔地抽插起来,roubang缓缓在xue内动作着:“迟暮可是累了?”

    刘寒光勉强将呵欠压了下去,笑道:“我……我无妨,夫君……嗯……夫君这样温柔的cao干也让迟暮觉得好舒服……”

    姜臣辅在他脸颊上亲了几口,心中却已有所思量,便又趁机问道:“我只是想着,迟暮的身子日日遭到那些人的粗暴对待,想必会更喜欢这样的温柔。”

    “嗯……”刘寒光乖巧地倚靠在他的怀中,“从今以后,迟暮就还是夫君一个人的了。”

    姜臣辅突地换了个姿势将他抱了起来,兀自走下床去。

    刘寒光啊地一声,因为姜臣辅猝不及防的动作,体内的roubang随之滑到了他的敏感点上,让他一时又有了反应,阳物高高立起,顶在对方的小腹上。

    刘寒光又想起今日面对姜父姜母的事情,姜臣辅在他眼里已是愣头青的属性,可这两个老人看上去便是难伺候,也难怪心高气傲的柳迟暮会忍不住离家出走。只是按照姜臣辅这样的状况来说,只怕再弄他几个时辰也不是难事,这边让刘寒光心中不免烦闷起来,更是打算使劲浑身解数让姜臣辅早些泄出来。

    他被姜臣辅抱着走动,却也不知是要去往何处,只得低声问道:“夫君,夫君这是要带迟暮去哪里?”

    姜臣辅却答道:“我几日前恰好派人打磨了一面铜镜,想来想去,今日正好是试试它的时候了。”

    刘寒光惊呼一声,暗道这傻小子竟还会玩这么多花样,自己倒还真是小看他了,便又娇嗔道:“夫君是故意的,想让迟暮害羞是不是?”

    姜臣辅还未答话,眼尖却瞥见了刚才两人交合前散乱一地的衣物,只见那其中有一块镶了金的玉佩,在烛火下发着光。他心中一惊,猛然想起此物该是在柳迟暮的弟弟柳行云身上见过,不禁又是一阵起疑。

    他虽与柳迟暮相处时间不长,却也因为爱慕对这个新婚妻子无所不知,柳迟暮向来与柳行云不甚亲热,就算这次是后者将他寻了回来,柳行云也不至于把这带了多年的贴身物什莫名其妙送给jiejie罢。

    两人各怀心事,就这般走到了那内室的铜镜面前。只见那铜镜周围灯火通明,也不知是何时点上,泠泠寒光之中,刘寒光只看见自己双腿大张被姜臣辅搂在怀中cao弄的模样,难得觉得有了几分羞耻。

    姜臣辅怕自己的怀疑被他发现,又假意问道:“迟暮在娼门中时,比这更羞耻的玩法也见得多了,怎的还会因为这种事情害羞?”

    刘寒光便半睁着眼眸瞧着镜中的自己,支支吾吾道:“那些是……客官,今日是夫君,自是比……比不得的。”

    姜臣辅又问道:“那他们平日里都有些什么玩法,迟暮说与我听听,我以后也可学习些许,总不会让你觉得厌烦。”

    刘寒光便道:“嗯,他们……常会拿些新奇的器具来,作弄我,又是还会叫上三四个人一齐伺候。”

    姜臣辅在这亮堂的灯火之下,赫然看清了刘寒光的大腿上,并无先前他所看见的细小疤痕,那本是柳迟暮幼时所伤,随着年岁渐长,疤痕也渐渐淡了,只留下一处瞧不太分明的痕迹。可那两个月姜臣辅同柳迟暮夜夜欢好,身子上又有哪样是没看到的,如此便记了个明白。

    他这下可以说是万分确定眼前之人绝非柳迟暮,谁想心里头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并非是真正的柳迟暮去向,而是迟暮若是知晓我与他人好了,该会如何想?姜臣辅倒真不知道,柳迟暮可是抛弃了他两年,同那富家公子在外日日欢好的。

    姜臣辅心中虽是奇特为何世上竟有和柳迟暮如此相似之人,却又想着自己苦等了两年竟是等来个假的。他虽然呆愣了些,却也不是傻子,便也隐约猜到了其中的勾当,想必是柳行云出外偶遇了这名小倌,便替他赎身来冒名顶替的。

    只是那枚玉佩……姜臣辅思及此,不禁想到莫非这假柳迟暮也同柳行云发生了关系?虽说他们并无血缘关系,可对着自己亲哥哥的脸……姜臣辅不敢再想下去,又是觉得幸好此人并非迟暮,又是觉得柳行云实在是禽兽不如,竟连这都下得去手。

    他如此一番感慨,情欲却也xiele不少,roubang虽还是埋在刘寒光体内,却已是半软不硬的状态了。刘寒光爱煞了他这根粗大玩意,埋在里头就算不动也舒服得紧,将甬道塞得满满当当的。再加上他这几日扮作柳迟暮实在累极,却已是半睡半醒的状态了,口中却还呢喃着:“啊……夫君……啊……行云……”

    听得他无意中喊出柳行云的名字,姜臣辅浑身一震,想着这冒充柳迟暮的婊子自己也无需同他客气,便猛然将他按在铜镜上大力cao干了起来,次次深捅入zigong之中,强烈的快感直接将刘寒光唤醒了过来。

    “啊……夫君,你……你这处怎的还如此生龙活虎?”

    刘寒光全然不知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仍是尽心尽力地扮演着柳迟暮的角色,姜臣辅却突然冷笑一声,凑近过来在他耳畔低声问道:“说,你究竟是谁?”

    刘寒光浑身一震,实在是想不通自己是哪里出了差错,只颤声道:“夫君你在说什么?迟暮怎么听不懂?”

    姜臣辅也懒得与他废话,如此便次次尽根没入,直把这娼门出生的刘寒光都捅得欲仙欲死,口中连连求饶:“啊……夫君……慢一点,迟暮……迟暮要不行了……”他现在才知晓,原来方才姜臣辅真是温柔待他,如今这力道,哪里是普通人能承受得住的,刘寒光浑浑噩噩间,竟不由自主想着,原来那柳迟暮也该是个天生yin贱的身子,才会和姜臣辅天生便是一对。

    那roubang将他的xue口磨得红肿外翻,却仍是不肯善罢甘休的,那快感到了末端,竟也散去,只剩下无止境的疲惫和痛苦。刘寒光终是受不住了,败下阵来求饶道:“好郎君,求求你放过……放过我吧,我……我什么都说了。”

    姜臣辅冷哼一声,这才问道:“你是否同柳行云有私情?”

    刘寒光大惊,不知他何时竟是连此事也知晓了,当下不敢再欺瞒,只得一并老实说了:“正是如此,不过……郎君是如何得知的?”

    姜臣辅便答道:“你方才被我cao弄之时,竟是喊出了柳行云的名字,自己却是不知的。”

    刘寒光连忙捂住了口,暗骂自己愚笨,竟会犯了这种错误,可事已至此,他也不再多言,只是恳求道:“在下……知晓公子同柳郎情深意切,不过是……是我一时痴心妄想,想逃出娼门,这才求了柳行云帮我一回,冒名顶替他哥哥。”

    姜臣辅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终于将那roubang从刘寒光xue内抽出。后者只瞧了一眼,只见上头红白液体交织,下身更是疼痛不堪,也算是知晓了姜臣辅的厉害,不敢再说半句诳语了。

    “这么说来,此事也是柳行云同意的了。”

    刘寒光点头道:“正是如此,若是没有他的同意,我也……也不会知晓柳迟暮的这么多细节。没想到连柳父,柳母都未曾认出自己的儿子,倒是给郎君瞧出来了。”

    姜臣辅瞧他一眼,又示意道:“我料想迟暮那般性子,是断断做不得娼妓的,便是被拐了进去,也会早早自尽,熬不到此时。”

    刘寒光心中惭愧,见他那roubang兀自挺立,便又凑上前去讨好道:“既然郎君已经将我认出,那……那就且让我先侍奉郎君一段时日可好?”

    姜臣辅思索片刻,又想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若是自己一时心软答应了他,若是柳迟暮回来了自己又该如何是好?如此想来,他便狠下心肠道:“不可如此,明日我便会知会官府。”

    “什么?!”刘寒光大惊道,“求你……郎君,万万不可,我……我不愿再回青楼了,若是您肯让我在您身边做个仆从奴才,我都是愿意的。”

    姜臣辅叹息道:“你莫要慌张,我并非要将你送回青楼。我方才在你衣物间瞧见了柳行云的贴身玉佩,想必他也是对你有意思的吧。”

    刘寒光面色一红,半晌才答道:“他……他让我若是闲了,便可以此玉佩去某处同他逍遥快活。”

    姜臣辅便道:“你放心,你明日只需随我去官府自证自己并非柳迟暮便可,我并不会把其他的事情说出去的,只说这一切皆是阴差阳错的误会罢了。”

    刘寒光轻轻点了点头,又道:“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与郎君也算是做了一夜的夫妻,便好生为郎君去去火吧。”说罢,竟是张口含住了那roubang,将guitou完全纳入了口中。

    姜臣辅也是一惊,本该劝他不应如此,可刘寒光只拿了那双同柳迟暮一般无二的眼睛看他,他便又说不出拒绝的话语了。

    阳具在湿软的口腔中迅速起了反应,而刘寒光更是伸了手抚弄着无法吞进去的柱身撸动起来,小嘴使劲吸吮着,一心只想让面前的男人舒服。

    他这吹箫的技术也算是顶尖的,让姜臣辅儿也是忍不住,没一会便是泄在了他的口中。如此两人分头睡了,便按下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