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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哥哥替身爆奷,青楼马蚤货嬭水激喷

    且说柳迟暮那头由段令涯做主牵了线,便议定了彩礼二千两,衣服首饰都挑了上好的送来,柳迟暮在短短一月之间竟是经历了两次洞房花烛夜,说来倒也是件奇事。

    闲话休提,且再看姜臣辅那头,自从那日不见了柳迟暮踪影,姜臣辅也是知晓自己这个媳妇脾气的,只道他闹个三两日,便该回来。谁想这过了一周,仍是不见柳迟暮的身影,他急忙告诉父亲去寻人,姜父却道:“这小蹄子保不准便是出门风流快活了,你还管他作甚?”

    姜臣辅料想他多半是回了自己家,便急忙去了渡口寻人。如此便有知情人答道,说见着柳迟暮那日上船渡河去了。姜臣辅想着既然是回了自家,如此便也安下心来,只想着过了这段时日自己再上门赔罪便是。

    却又过了半个月有余,柳迟暮本是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唤作柳行云,乃是妾室所生,长得同哥哥大不相同,不过寻常模样罢了。柳家记挂这个嫁出去的儿子,便让柳行云带了点心银钱等物,去姜家看看哥哥。

    柳行云才到姜家说明了来意,姜臣辅便疑道:“十七回家已经半月有余,你如何又来此寻他?他最近可还好么?”

    柳行云乍闻此言,不禁吃了一惊道:“哥夫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哥哥嫁到这里不过两个多月,家里人也未曾来接过他,他怎么会自己跑了回去?因着家里人放心不下,这才让我过来看看。”

    姜臣辅便答道:“前些时日我父亲同十七发生了些许口角,他一怒之下便跑了回家,有人在渡口瞧见他的。”

    柳行云便答道:“确实不曾回家,哥夫莫要错认了。”

    姜父在旁边听了许久,本就对柳家有诸多不满,如此便出声道:“肯定是柳迟暮回家了撒了什么谎,你家想悔婚,便故意弄出这等圈套来反问我们?”

    柳行云听他如此口气,便是再好的脾气也禁不住了:“人是在你家不见了,你倒是这样说,此事看来必有蹊跷。”

    也不知这句话是哪里戳中了姜父,他陡然间暴跳如雷道:“狗男女!我少不得去告官,看你家还能抵赖不成!”

    柳行云见此人不可理喻至极,也懒得再同姜父多说,只稍微朝姜臣辅点了点头,便回家去了。他回了家,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同柳父柳母说了,柳母便啼哭起来道:“莫非我的十七被那两个天杀的人逼死了?这可不成,老爷,您可要替十七做主啊。”

    柳父也是怒极,当下便找了讼师来商量告状一事。

    姜父认定柳家把柳迟暮藏了起来,于是两家便都告到了官府中去。那知县当堂审问之时,两家人却是互相推诿,任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知县听得不耐烦了,先把姜父给捆了起来。

    姜父就辩驳道:“现在有认证见着柳迟暮乃是渡河去了,若是在水中沉船,也定有尸首,分明是柳家将自己儿子藏了起来。”

    知县也道:“说得是,不见人了十多日,若是死了,岂无尸首?”

    于是他便放了姜父,转而将柳父捆了起来。

    柳父却也道:“十七人在他家,去了两个月多,不曾归家过。若是半月前回了家,这十来日间姜父为何不来问一声,看一看下落?若是我将自己儿子藏了,之后再谈婚论嫁,也须有人知道,难道是瞒得过的?”

    知县听他说得似乎也占理,又道:“说的也是,便是将人藏了起来,以后也是无用?那只怕是多半在外头同人有了jian情,私自走了。”

    柳父便道:“十七虽然容貌生得姣好,府内家风严谨,不曾有此外情。”

    知县便直接下了定论:“如此,便是有人拐了去,或是躲在亲眷家中。”他这般说来,却是有不了了之的意思了。

    柳父心肝宝贝儿子没了踪影,心中难过得紧,又经知县如此判案,也是叫苦不迭。却也只能贴了寻人告示,许下赏钱,各处搜查。

    可姜臣辅那边没了妻子,隔三差五便来官方探询,此时便也闹得满城风雨,一时传为奇谈。那些与柳家熟识的,也都为柳父鸣不平,可如此两年转瞬即逝,却也还是没个结果。

    且说那柳迟暮同父异母的弟弟柳行云,他也经常接了柳父的活计,外出谈些生意。生意人为了应酬,常要去些酒楼花街之地,倒也是寻常。他这日却见着一名娼妇,站在门口招揽客人,只是生得极为面熟。他浑身一震,此人竟是生得同自己哥哥柳迟暮一般无二。

    他当下心中又急又气,心下不免想道:家里打了两年没头的官司,他却在此!柳行云当下便要上前问个仔细,却又转念一想:此刻若是上前说了真相,若是他这个哥哥脸皮薄的,从事这等营生怕被家中知晓,连夜便走了,却又该去何处寻起?不如另谋他法。

    他便回旅馆取了银钱,又回到了青楼,同老鸨商量了一番为柳迟暮赎身的银钱。想着必定是自己这位哥哥生得貌美,路途中遇着了歹人,不得已被卖到青楼中来了。

    柳行云既然为柳迟暮赎了身,便雇了轿子一路将他送回了自己所住的旅馆之内。这下离得近了些,果然是同自己哥哥一般无二,他便唤了句哥哥。

    那男子却是面有疑惑地看着他,倒像是完全不认识自己弟弟一般。

    柳行云又心想:这确实是哥哥无误了,只是怎的会是这般模样?难道在此当了婊子,连我这等亲兄弟都不认了?他正疑惑间,心底却又生出一个念头来,兴许是哥哥怕他人知道,不见着爹娘也不肯当面认我的,便装作了嫖客模样,在那人身边坐了,又试探着问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何处人氏?”

    那人却笑道:“未识得我名姓便替我赎了身了,阁下怕在青楼里也是头一遭。”

    柳行云便讪讪道:“还请公子明说。”

    那男子便答道:“我名唤刘寒光,正是本地人氏。”

    柳行云听他开口不似自家方言,早已起了疑心,更是详细将自己的家室门第全数告知,却见刘寒光脸上仍是毫无异样,想是对此一无所知,不似作伪。想来却是不是自家哥哥,只不过是一面目相似之人罢了。

    刘寒光莫名其妙遭人赎了身,已是极为疑惑,如今见柳行云这副模样,不禁开口问道:“我先前不曾与客官相会,客官为何出手阔绰将我给买了下来?”

    柳行云一顿支支吾吾,此番银钱也花出去了,结果并非自己的哥哥,他却也不知该将刘寒光安置在何处,只话也说不清楚了。

    那刘寒光在青楼也待了几番年岁,再是乖巧不过,看见了此等光景,知道柳行云必定是心有苦楚,他是个知情知趣的,便也不再多问,却是轻轻地倚靠在了柳行云肩膀上,使出了那等接客用的惯常手段来:“既然公子不愿意说,那我也不便多问了。”

    柳行云还未反应过来,只感觉一个温热的身体贴上了自己的背,尤其是那胸前的两团柔软,紧紧地压着自己,让他突然有些紧张。这份紧张并非是来自于他未经人事,与此相反,他也算是颇有心得,可此刻眼前之人与自己的亲哥哥生得同样模样,这让他怎么能熟视无睹。

    刘寒光对这一切却是浑然不知的,他只是在柳行云耳畔轻轻地呢喃着,言语间的热气都喷洒在了柳行云的脖颈间,带来阵阵酥麻感。

    柳行云甚至不敢偏头去看他,因为他从未想过会和自己的哥哥做这种事情。柳迟暮天生貌美,一双桃花眼极是勾人他都是知道的,但任凭他再胆大,也从未起过这等luanlun背德的念头,如今有一个和自己哥哥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倌送上门来,他反而不知所措起来。

    刘寒光见他身有僵硬,以为他未曾与旁人行过此事,便笑道:“公子将我买了,不先验验货么?”

    柳行云不知是哪里生出来的念头,竟是转过身去一把抱住了刘寒光。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这张熟悉的面容,如今瞧来,刘寒光却是比柳迟暮多了风尘味,眉间少了些浑然天成的冶艳。但即便如此,他的脸也不由自主地红了,只好闭着眼睛,默默接受着刘寒光的亲吻。

    他的手段自然非同一般,三两下便将柔软而甜美的舌头送入了柳行云的口中。

    刘寒光贪婪地舔遍了柳行云口中的每一寸,津液在两人的唇齿交缠中互换着,分开时拉出细长的一条银丝。

    柳行云品尝着刘寒光身上的幽香,不禁幻想着哥哥这种时候是否也是这般模样?于是,他又缓缓将刘寒光的津液悉数咽入了喉中。

    “公子可有妻妾否?”刘寒光替他解开衣服,突然问道。

    柳行云便答道:“未曾有妻室,家父近日为我说了门亲事,想必不日便要上门提亲。”

    刘寒光便引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鸽乳上:“既然如此,我便以后跟随公子左右,承蒙公子不弃了。”

    小倌向来是大胆而主动的,柳行云手掌被放在了柔软的奶子上,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双性人的身体,惊奇地发现这种手感竟与女子也没有丝毫分别。这种感觉,好像在猥亵柳迟暮一般,柳行云禁不住用手揉搓起来。

    刘寒光被他捏弄几下,身子便软成了一滩水:“啊……公子……好舒服。”

    柳行云见事已至此,人也渐渐大胆起来,更是凑上去一口含住了刘寒光的rutou,一边吸吮一边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屋内一时回响着他吸吮的声音。

    “啊……公子,原来公子也……也经常……嗯……”刘寒光感觉一阵阵的快感从胸口传出,两腿更是紧紧地交缠在了一起。

    柳行云的舌头继续向下移动,将那整个小巧的奶子舔得蒙上了一层水渍,温热的痕迹在刘寒光的身体上留下快感,使得他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身子。

    刘寒光被他舔了好一会,将柳行云的roubang已经高高挺起,便又俯下身子,替柳行云脱下亵裤,凝视着那勃起的rou根,还恶意地朝那guitou呼呼吹了几口气。

    “别……别这样。”柳行云只要一低头,便能看到那红润的唇此刻离自己的jiba只有短短距离,他内心仍是生出了某种错觉来,还在进行最后的抵抗。

    刘寒光却是轻轻抚摸起那阳物来,仔细看着guitou前端渗出的透明黏液,感受着手中的roubang轻轻跳动起来:“公子这里好像异常兴奋呢,是因为我吗?”

    “是,是……与你有关。”

    刘寒光微笑起来,用手握住jiba的根部,伸出红舌轻舔着guitou,强烈的刺激让柳行云全身都紧绷了起来。温热的嘴紧紧吸吮着roubang,小舌还来回地舔弄着柱身上的每一根青筋。

    柳行云实在无法相信,这世上竟有和柳迟暮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更无法相信,此人竟是正在自己的胯下给自己舔jiba。哥哥就像婊子一样,不对,就是婊子那样吸吮自己的jiba。

    刘寒光将那粗黑的阳具舔得油光发亮之后,轻轻张开嘴,将囊袋含入了嘴中,如同品尝某种绝顶美味一般用舌尖在睾丸上打转,然后在一路沿着柱身往回舔,最后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guitou将他的小脸塞得鼓鼓的。

    强烈而超出想象的快感让柳行云的身体不停地颤抖起来,刘寒光则是努力地前后摆动着头部,模拟出交合的动作来。每一次的抽插,他都把柳行云的roubang吞到了最深处,让guitou能够顶到自己的喉咙。

    阳物离开的时候,黏液在刘寒光唇畔和guitou顶端拉出了一条晶莹的细线,久久不能分开。

    经过这番品箫,柳行云几乎可以百分之百地确定此人绝非自己的哥哥,因为柳迟暮虽然看起来漂亮,实际上却也是严守家风,并不会在外学这些奇技yin巧之类。

    “公子的玩意真是硬挺呢,一般男人被我含了这么久,早就该射出来了。”说着,刘寒光又把已经呈紫黑色的guitou吞入到喉咙深处,并用舌头缠绕着yinjing有节奏地吞吐着。

    “不行……不行了。”柳行云支撑了这许久,终于是忍不住了,全身一阵痉挛,强烈的刺激让他像刘寒光的喉咙深处喷射出大量jingye来。

    “唔……好吃。”刘寒光将那些浊液悉数咽下,还意犹未尽地凑过身来将jiba顶端的白浊都一一舔了个干净。

    除此之外,他俊美的脸上还沾染了些柳行云射出来的精水,这副面容落在后者的眼中,刚刚软下去的玩意又有些蠢蠢欲动了起来。

    “公子的味道很浓呢,想必是许久没有发泄过了,这么说的话,稍后的会更加……嗯……更加勇猛。”刘寒光脸上带着满足的神情,对他来说,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工作而已,只不过工作的对象从很多人固定成为了一个人,对此他还是十分满意的。

    柳行云便一把将他抱在了怀中笑道:“你方才舒服过了,也该让我好好舒服了一下了吧。”

    刘寒光便故意将那一对鸽乳挺起送到柳行云的嘴边道:“公子想要怎样的舒服呢?”

    柳行云揉捏了几下,觉得手感虽是极佳,但双性之体的奶子终究是偏小了些,很是有些不过瘾的感觉。

    刘寒光察觉到他的神态,又说道:“公子莫要嫌弃,我这处可是有许多女子身上都没有的好处呢。”

    柳行云半信半疑地埋下头去,将rutou含入了嘴中。因为方才已经泄出了精水,所以他现在并不急躁,而是循序渐进地抚慰着刘寒光。他用舌头轻轻舔着那嫣红的rutou,隐约感受到了一股奶香,莫非……

    他以牙齿在rutou上轻轻摩擦着,刘寒光身上如同触电一般,那种美妙的滋味叫他难以形容。除去姿容绝色之外,能让他在男风馆名列前茅也还有个特殊的原因,那便是他那rufang可以分泌奶水。

    现下柳行云正在体验这这美妙的所在,感觉到rutou正在嘴中不停地抽搐着,奶香味越发浓厚,好像即将濒临喷奶的一瞬。他更是加大了吸吮的力度,以极高的速度摩擦着刘寒光的奶头。

    只听得刘寒光啊地一声,那甜美的乳汁喷射而出。柳行云大口大口地将它们吞入腹中,舌头犹自恋恋不舍地在刘寒光rutou上打着圈。

    后者娇嗔道:“别……别这样,郎君轻些,若是吸干了,下次……唔……下次便没有了。”

    柳行云微笑着松开了那已经被自己亵玩得满是水痕的奶子,将刘寒光的双腿往外分开,仔细观察起他的下身私密处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双性人的下体,不免有些好奇。

    而在这好奇之外,自然就是兴奋了。此刻柳行云兴奋得双手发抖,仔细地端详着那可以称得上是小巧玲珑的roubang,roubang的根部却还多出了一点嫣红的女蒂,女蒂之下,自然就是那肥美的女xue了。

    刘寒光的毛发也极为稀疏,yinchun在不停地张合着,yin水沿着光滑的细缝将整个臀部都弄得湿哒哒的,连着后方的菊xue也潮湿得可怕。

    柳行云用两指分开了yinchun,仔细地朝rou缝里面看去,那里面早已湿透,如同山泉水的涓涓细流,向外传送着一波又一波的甘甜汁液。整个女xue看上去宛如娇嫩的牡丹花瓣,xue口附近的褶皱也与花瓣一般无二。

    刘寒光难得遇到像他这么专注盯着自己的客人,平常的客官常常是提枪就上,弄得他生疼不已,哪还有这般的舒爽。

    “公子……看得这么仔细,就不想……嗯……亲自来试试它的滋味么?”

    柳行云便微微笑道:“那自然是要试试的。”说完,他便一口含住了刘寒光那已经肿大得如拇指般的女蒂,每轻舔一下,刘寒光的身体便颤抖一次,嘴中也随之发出yin荡的呻吟。

    “啊……好痒……客官……客官真会舔xue……啊……”

    柳行云细细品尝着内里yin水的味道,舌头在浪xue中慢慢旋转着,在里头翻来覆去地搅动。

    刘寒光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仿佛要魂归天外一般,他努力地撅起屁股,将roudong凑近柳行云的嘴,好让他的舌头能够深入xue内。于是那两片yinchun和女xue便上上下下地在柳行云嘴上磨蹭着,不断地溢出新鲜的蜜汁,将柳行云的脸都弄得水淋淋的。

    “后xue……啊……后xue也想要郎君舔舔……”若是换了寻常男子,柳行云可能还会有些犹豫,但在面对这个和哥哥长得一样的美人时,柳行云想也不想便将舌头凑上了后xue。

    菊xue看上去比女xue更为狭窄,兴许也是鲜少使用的缘故。内里粉红色的内壁在不停地蠕动着,xue口在柳行云的注视下一张一合,他轻轻舔着周围的皱褶,迫使刘寒光的菊xue在他的舔弄下缓缓绽放。

    才方进了寸余,久经风月的刘寒光却也有些受不住这般长久的yin戏,更是浪荡地叫出声来:“好郎君……别……别舔得太深了……啊……要jiba……进来……”

    柳行云将他牢牢实实地压在床榻上,将粗大的jiba一点一点送入了刘寒光的女xue之中。

    “啊……进来……进来了……”

    虽然刚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此刻刘寒光女xue中的yin水还是让柳行云咋舌,他感觉自己的roubang仿佛泡在了温泉之中,四周被湿软的媚rou包裹得很紧,连轻轻抽动都变得困难起来。

    “嗯……快……快动动……”

    刘寒光抬起头来,用唇紧紧吻住了柳行云的嘴,小舌随之鱼贯而入。他的双腿也yin荡地勾住柳行云的腰,不停地晃动着,使得jiba更为深入。

    女xue中不断收缩的压迫感和媚rou层层叠叠的蠕动,如同无数张小嘴不停地吸吮着guitou,让柳行云埋在女xue中的jiba更是涨大了几分。这样强烈的刺激促使柳行云狠插猛干起来,也让刘寒光渐入佳境。

    “啊……好舒服……郎君的jiba……啊……太大了……不行……”实话说,刘寒光内心隐隐感觉自己是捡到宝了,不但有个如此阔绰之人出手替他赎身,在床榻间对待他还是如此地温柔,实在是让他欢喜不已。

    随着交合而溢出的yin水顺着他的腿根落下,交合处不时传来扑哧扑哧的干xue声。如此百余抽之后,便是身经百战的刘寒光也终是支撑不住,身体痉挛起来,zigong内喷洒出大量的yin水,悉数狠狠浇灌在柳行云的guitou之上。

    “要射了……”柳行云再也抑制不住了,将jiba重重捣入刘寒光的zigong之内,roubang在甬道里跳动着射出了第二次的精水。此时相较方才虽然依旧没有那么浓,但量可是远甚之前,直接将刘寒光的zigong灌得满满当当。

    高潮后的刘寒光一脸满足,甚至还撑起身来以手指抓了一缕柳行云的头发绕弯:“郎君,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是作何营生的呢?”

    柳行云稍稍平复了呼吸,这才将事情原委全盘说给刘寒光听了。

    “当时你站在那青楼外,我瞧着与我那哥哥长得一模一样,便误将你看做了他,这才会替你赎身。”

    “原来如此,”刘寒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么说,郎君在cao我的时候心中想的是我还是哥哥呢?”

    柳行云难得脸色一红,将软下去的roubang从他体内抽出:“休得胡言乱语!”

    刘寒光便道:“郎君不喜欢,我不说便是,只是……真有那么像么?”

    柳行云便答道:“举止外貌一点不差,唯一的便是气质神色,那也得是天天在面前,用意体察才看得出来。若非你的声音与我那哥哥实在不同,方才便是连我也认不出来了。”

    刘寒光闻言便打趣道:“既是如此,不如我也改做郎君的哥哥如何?”

    柳行云苦笑道:“休来打趣我,如今我还苦恼该将你送往何处才是。”

    刘寒光又道:“不如我与你打个商量,你哥哥莫名其妙失踪了两年,那姜家却还不肯罢休非是要时不时去官府闹的,总是也没个了断、正好我本也是本地人,因着做生意时遭了贼人的算计将我卖来了此处,我正要寻个法子脱身时,郎君便来了。左右你那哥哥一时半会是没了踪影,我冒名顶替,也可让郎君的父母放下心来。”

    柳行云沉吟片刻,却也认为他所言极有道理,却又道:“你虽是同我哥哥样貌一般无二,可声音却大为不同。若是到了我家,我将你认作哥哥,可那些亲戚朋友也都是明眼人,总会看出端倪来的。”

    刘寒光道:“人与人只怕是面容不像,声音如何做得准?别说本地口音了,你那哥哥若是当真在这地方待了两年,未必口音也会比我轻到哪里去。何况,你既是来此做生意,那必然不会一时半会便归家。趁着这些时日,我多向你学些乡音也好。”

    柳行云凝眸又问道:“可是……我那哥哥已是嫁了人的,还另有一位哥夫。”

    刘寒光便问道:“他们多少年的情分了?可有十年八年否?你那哥夫又是什么性格的人?”

    柳行云答道:“不久,才两个月我哥哥便失踪了,我那哥夫乃是乡野村夫,人却有些愣头愣脑的。”

    刘寒光笑得却更是开怀:“这岂不是正合我意,如今过了两年,他哪有本事还认得出自己的结发妻子?如此愣头愣脑,也正好成全了我与郎君的美事。”

    柳行云此刻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原来你这婊子是想着与我那哥夫也夜夜欢好,又同我偷情出轨不是?”

    刘寒光被他如此称呼,却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只上前来又一把以纤手握住了那软下去的阳物:“好郎君,这便是要看你此处的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