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惩罚继续|t蛋|扣环|sj控制
被玩弄rutou、揉搓阴蒂、乃至被男人的性器直接插入花xue,感受到舒服都是理所应当的,因为这些器官本身就具有承载快感的功能,谁也无法拒绝生物的本性。 但遭受折磨忍受疼痛的同时还能感受到快感,这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然而快感这东西就像咳嗽,越是想要掩饰就越是容易暴露得彻底,况且对面那人还是花丛中的老手,江川身体一动,他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怎么样,小川?” 江川脸色不变,镇定自若地看着他,一副“你在说什么”的无辜表情。只是贺风澜不肯给他留面子,一边加重手上的力道一边道:“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吗?你是真的很喜欢被粗暴对待啊。” “造谣是要追究法律责任的。”江川冷冷道。 贺风澜莞尔:“那我现在做的事情加起来是不是可以枪毙十次了?” 他边说边靠近江川,炽热的喘息回荡在两人之间:“可是好像没有哪条法律规定,帮助一个情欲加身难以自持的男人纾解欲望是违法的吧?” 江川神情既痛苦又难堪,宛如泥足深陷的瘾君子,明知道不能再继续沉沦下去,却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身体的渴望。贺风澜像是看透了他内心挣扎,安慰地抚摸着他的侧脸:“有什么好自责的呢,不过是一种性癖好而已,痛到极致就是快,这不是很简单的道理嘛。” 江川用力甩开他的手,眼神骤然犀利起来:“人和动物的最大差别就在于人可以控制自身的欲望,不过这个道理想必阁下也不懂吧。” 贺风澜点点头,并不接他的话,只是用手指轻轻拨弄他身上的两个乳夹,间或按揉四周柔软的肌rou。过了半晌他停下动作,笑吟吟地看着江川:“你说的没错,小川,不过……男人也只是三条腿的动物而已。” “就像现在的你,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可实际上……”他一把握住了江川的yinjing,“这不是已经硬了么?” 如果时间能倒流回五分钟前,江川绝对会拿胶带把自己的嘴封住。 他羞窘得无以复加,恨不得当场以头抢地自保清白,无奈双手都被吊住了,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连稍加遮掩也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性器在贺风澜掌间勃起,不知羞耻地竖立在两人中间。 那个可恨的男人还握着那东西仔仔细细地按压摩挲,从上到下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指腹推着guitou轻柔地打着圈,让铃口渗出更多清液。 江川已经对自己绝望了,快感自身下一波波涌上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变得guntang,心却也随之一点一点凉了下来。 贺风澜手上功夫很好,江川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感受过这般绵密不绝而又毫无攻击性的快感,与直接插入cao弄带来的狂风骤雨般的迅猛快意不同,起初只是一点轻微的瘙痒,渐渐地在痒中多了几分酥麻,不知不觉间转化为柔和的快感,再逐渐攀升仿佛没有尽头。 就像眼前的男人一样,游刃有余且从容不迫地把自己逼得狼狈不堪。 江川咬住舌尖勉强拉回半丝游离的神智,下一秒就感觉到贺风澜的手挪到了自己性器的根部,随后皮肤一凉,有什么东西牢牢扣在了他yinjing根部,阻碍了即将到来的高潮。 转瞬间从云巅回到地面的落差让江川几欲发疯,心里却十分清楚地知道无论如何也不能开口恳求,否则真的会落入到万劫不复的境地。但贺风澜的目的似乎也不在于此,给江川扣上那个yinjing环之后他就站起身来,抱着手肘打量面前这个麻烦的赤裸rou体。 “我这也是为你好,宝贝儿,”他抚摸着江川的头顶,“不然的话,等会儿你会更难受的。” 江川很快就明白了他所说的“难受”到底指什么。 双腿被强行分开,只有膝盖和脚尖勉强能够触碰到地面,江川必须把身体挺直并且绷得死紧才能保证手腕不被吊到错位,这个姿势太过消耗体力,没过一会儿他的大腿就开始发抖,性感的蜜色皮肤上布了层薄汗。 贺风澜跪坐在他面前,手伸进他大腿之间,手里拿着一个嗡嗡作响的跳蛋,按在了他的花xue上。 之前几次也不是没有被玩弄过花xue,只是手指动起来的频率再高也比不过跳蛋,那个震动着的小玩意儿触碰到花唇时江川身体猛然一震,差点失去平衡歪向旁边,由于双手还被吊着才没能彻底栽下去,又粗又硬的麻绳随着他的动作在横梁上摩擦,发出令人牙根作酸的刺耳声响。 “只是轻轻碰一下外面就已经受不了了,要是全部放进去你该怎么办呢?” 眼前的魔鬼脸上挂着令人厌恶的微笑,绅士地征求着江川的意见。 “不过我现在停手的话你恐怕还不满足吧,再磨磨那里怎么样?” 跳蛋被手指控制着挤进花唇,在阴蒂四周转动摩擦,刺激附近那片可怜的嫩rou。敏感的阴蒂被周围的快感殃及,迫不及待地从包裹着它的薄皮里钻出来,颤巍巍地挺立在外面乞求怜爱,男人于是大方地把跳蛋按在上面,甚至还恶意地向前顶了顶。 “不、唔……”江川唇边终于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喘,腰身彻底软塌下去,柔弱无骨般地半悬在空中扭动着身体。 “不舒服吗?”贺风澜明知故问,捏着跳蛋在他花xue上又压又揉,娇嫩的阴蒂阴蒂已经被磨得又红又肿,还不知餍足地颤动着想要得到更多的疼爱。 江川急促地喘着气,全身心都用来对抗被迫承受的快感,根本无暇反驳他的话,贺风澜见状笑道:“果然还是喜欢的嘛,再让你舒服一点好不好?” 跳蛋震动的频率猛然调到最高,嗡嗡的声响听起来都有几分刺耳,紧贴在脆弱不堪的阴蒂上施加最强烈的刺激。江川眼中情欲与惊慌交错,拼命挣扎着向后躲,又被男人一把按住后腰,最终还是痛苦地呜咽着达到了高潮。 他大腿儿根抖得厉害,双膝几乎要离开地面,花xue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在男人手心里痉挛收缩着。贺风澜按了按那柔软的花瓣儿,在他耳边轻声道:“里面好像也很痒吧,要全部都照顾到才行啊。” 江川想要反抗却提不起什么力气,花xue已经被玩得又湿又滑,修长手指抵着跳蛋,很轻易地送进了他身体里。 刚经历过一场高潮,xue道还在敏感地抽动着,跳蛋的进入无疑是格外残酷的折磨,花xue酸软不堪,被震动的跳蛋一刺激,瞬间生出一种比快感更难忍受的酥麻,又哆嗦着泌出大量yin水打湿了贺风澜的手指。 贺风澜收回手,无比自然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小川下面都痒得湿透了啊。” 江川气息凌乱面容憔悴,体力透支的身体软绵绵地悬于绳下,像个死人似的晃晃悠悠,跳蛋在过分滑腻的花xue里震动着转来转去,不一会儿竟然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掉了出来。 贺风澜一愣,抬眼看向江川,江川也发现体内作乱的东西没了,冷笑着对贺风澜投去嘲讽的目光。贺风澜只得把那小玩意儿捡起来擦干净再塞回江川体内,告诫道:“自己夹紧了。” 江川沉默地看着他,疲惫的眼神里依旧写满嚣张,明摆着在说想让他听话是不可能的。 贺风澜也不多说什么,转身从盒子里拿出一根比成年男性手腕还粗的红色蜡烛,顶在江川下巴上。 “看见这个了吗,”他慢悠悠地说,“如果你下面那张嘴里的东西再掉出来,我就拿它帮你堵上。” 江川看见那东西的粗细就有点儿打怵,不死心地还想再说些什么,贺风澜又接着道:“至于要不要点燃……就看你的表现了。” 男人用又轻又柔的语气讲出来的内容让江川不寒而栗,乖乖安静下来缩紧了花xue,咬牙挨过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贺风澜十分满意地坐到离他不远的沙发上,优雅地翘起二郎腿,单手撑着下巴看他:“小川,挺不住的话可以说出来,我会给你认错的机会的。” 江川倔强地昂起头,用自认为最凶悍的目光瞪他,贺风澜不以为意,掏出手机来对着他按了下快门,埋头打起字。 江川刚积累起来的气势瞬间消弭地无影无踪,颤抖着声线问:“你要干什么?!” “这个嘛……别害怕,给云沦看看而已。” 江川又被耍了一通,气恼地垂下头不再看他。 室内一时寂静,只剩跳蛋依然嗡嗡运作着的声响。那个小玩具在花xue内部肆意摩擦顶弄,永不停歇的快感如尖刀一般凌迟着他的神经,似乎在下一秒就能让他浪叫着攀上高潮,yinjing被束缚无法解脱的疼痛却又一次次将他拉回谷底,让他在疼痛和快感的边缘盘桓游走,迟迟不得解脱。 过载的快感比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江川心如擂鼓,下唇被自己咬得鲜血直流,终于还是在跳蛋抵住体内某一点时失控呻吟出声,大腿并在一起用力摩擦,试图缓花xue里那一处被持续刺激所带来的疯狂快意。 他的腿儿根已经湿透了,花xue还在失禁似的流着水,把身下的瓷砖打湿了一片。赤裸的身体抖如筛糠,被血液爬满的手腕隐隐泛起青紫。 贺风澜正兴致勃勃地通过手机和弟弟交流感情,突然听见江川气若游丝地叫着自己的名字,放下手机抬眼看时,正见到江川吃力地抬起头,冲着他露出了一个可以用“得意”来形容的微笑,然后眼白一翻,心满意足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