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偷袭失败|绑缚跪地悬吊|ru夹tj
贺风澜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又把他的双腿抬高,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浊白的液体从花xue里流出来的画面,那处的毛发早已经被剔得干干净净了,敏感的花唇轻微颤动着,好似在把jingye一点点向外挤。 江川躺在桌子上喘了会儿,酥麻的手脚慢慢恢复了知觉,见贺风澜唇角微微抿起,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便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他……贺云沦干什么去了?” “谁知道呢……?”贺风澜把他抱下来搂在怀里,很严肃地思考了半天才道,“大概是找女人去了吧。” 江川看他认真无比的样子还以为有机可乘,眼巴巴地等了半天,结果差点被这一句话气死,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贺风澜笑着用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脸颊:“小川,别白费心思了。” 江川气恼却又无可奈何。 他的确接受过逼供和诱供相关的训练,知道对什么样的犯人用什么样的招数,如何稳准狠地击破对方的心理防线,却并没有学习过如何在自己身为阶下囚时,不动声色地从对方口中套取有效情报。 眼下这情形就像给一位游泳健将前后绑上木板,让他整个身体都动弹不得,再把人扔进水里,无论技术多么高超、经验多么丰富,也找不到施展的机会。 更何况他面前这位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心理素质强大到不行,江川甚至感觉自己不是被扔进了水里而是扔在沙漠,还是直接空投过来的。 贺风澜见他有点蔫了便把他放在椅子上,转身去收拾狼藉一片的餐桌。江川寻了个他暂时看不见的死角,也不顾自己浑身赤裸股间还躺着jingye,伸手捞过桌子上仅剩的一个玻璃杯,用力向地上摔去。 听见了玻璃碎裂声音的贺风澜回过头,正好看到江川颤抖着蹲下去捡碎玻璃,然后发出一声极低的轻呼,大概是一不小心被划伤了手。他连忙道:“小川,放在那里不用管它。” 江川依然缩着肩膀蹲在那里,贺风澜几步跨到他面前,用力掰开他紧握着的双手:“怎么这么不小心——” 话还没说完,尾音就急促地吞回了喉间。江川翻过手时掌中亮光一闪,被铐住的双手速度快得不可思议,转眼就来到了贺风澜颈侧,两指牢牢夹着的玻璃碎片,又准又稳地在他白皙的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 殷红的血液瞬间涌了出来,沿着脖子一路流淌到锁骨,贺风澜一声不吭,抬手握住了江川的手腕。 锋利的玻璃切口正分毫不差地顶着他脆弱的脖颈,再刺入三分就能划开喉管,可无论江川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再前进一丝一毫,男人铁钳似的手掌握着他的手腕稍一用力,江川的手就软软地垂了下来。 他自己的手心也被玻璃刺破了,整个手掌鲜血淋漓,模样有些骇人。江川看着自己的掌心,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紧接着下颌被人捏住强行抬起,贺风澜上下打量着他,目光没有一丝温度:“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好像很遗憾。” 江川被他捏到下巴发麻,脸上却露出了微笑:“是极其遗憾。” “你为什么就不肯乖乖听话呢,”贺风澜眼中第一次流露出苦恼。 “真拿你没办法啊。” 他把江川打横抱起来,转身走向了另一个房间。 江川原本以为,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没有什么能比被两个男人同时侵犯更可怕的事情了,可他很快发现自己想错了,而且错得格外愚蠢。 锁铐换成粗糙的麻绳,掌心相对缠在一起,高高吊在了用作装饰的雕花横梁上,江川跪着冰冷坚硬的瓷砖,大半个身体都悬在半空中,只有脚尖和膝盖堪堪能够触碰到地面。 “我也不想这么对你,小川。”贺风澜居高临下地站在他身前,看着江川流血的手掌和被血液浸红了一截的麻绳,好似十分惋惜,“可惜有些教训就要吃过苦头才记得清楚,你说对不对?” 看来只是单纯的体罚而已,江川放下心来,抬起头和他对视,也不说话,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样子。 贺风澜倒被他逗笑了,蹲下身和他的目光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轻声道:“你该不会以为,我要打你吧?” 江川这才变了脸色,赤裸的身体徒劳地晃动起来,贺风澜唇角笑意愈浓,慢慢靠近江川耳畔,最后直接把他的耳朵咬在了嘴里,舌尖在敏感的耳道周围徘徊逡巡。 江川被他舔得头皮发麻,耳朵又湿又凉,贺风澜的话就像毒蛇的芯子一样迅猛地钻进了他的脑海:“江川,你要知道,这世上有很多感觉都比疼痛更难熬。” 令江川最恐惧的折磨到底还是开始了。 贺风澜手里捧着个小盒子,江川看不到那里面都有什么,只能看着男人背对着他在里面挑挑拣拣,最后拿出颗粉红色的无线跳蛋,用圆润的一头戳了戳江川的脸。 “试试这个怎么样,”贺风澜打开了开关,跳蛋嗡嗡震动起来,“这个可爱的小东西放在你身体里会很舒服的。” 江川神色麻木,僵硬地向后仰头试图躲避:“问我做什么,难道我说不你就会停手吗。” 贺风澜轻笑道:“当然不会。” 他五官本就生得过分精致,笑起来的模样更是如神只般俊美无俦,只是脖颈上挂着一道狰狞的鲜红血痕,纯白衬衫衣领也被染得斑驳一片,衬着那笑容有几分诡异可怖。 江川已经总结出了经验,这人笑得越开心就越没有什么好事,心里越不痛快,言语偏就越温柔,彬彬有礼地用最残忍的手段割开你的伤口撒上一把盐再若无其事地问你疼不疼,百分百纯血统的一个变态。 江川自认是个再正常不过的青年,和变态之间也就隔了十条马里亚纳海沟的距离,完全不指望能够理解他的思维了。 贺风澜把跳蛋放下,空下来的手掌捧起江川的脸,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盯着他看,不知道心里又在想些什么。江川被他看得脊背发寒,不自在地把头偏向了一旁。 “你怕我?”贺风澜突然问道。 江川在被他盯住的时候心里确实有些发慌,但他实在不想承认这一点,马上虚张声势地反瞪回去:“我为什么要让怕你?” “对啊,我又不吃人,你怕我做什么。”贺风澜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说给他听,边说手指边向下,掠过脖颈和锁骨直接按在了他胸前。 饱满的胸肌被按得深深凹陷进一块,贺风澜摊开手掌把那块软rou全部握住,慢腾腾地揉捏起来。他的手法极其下流,按压着胸肌中间最柔软的那一部分肆意揉圆捏扁,模拟出各种形状,掌心恰好贴着rutou,在那敏感而又脆弱的小rou粒上肆意碾压。 江川既谈不上舒服也不算难受,只是心脏跳动加快了速度,带动着胸前有些憋闷,贺风澜这时已经直接把他的rutou夹在了指间,时轻时重地揉搓着。 江川神情渐渐起了变化,眉头紧拧着,摇晃身体想要逃开,却忘了自己已经被吊在了半空,又粗又硬的麻绳勒着手腕反复摩擦,不多时已经被磨破了皮,留下一整圈红痕绕着手腕,倒像是某种情趣意味上的标记符号。 贺风澜把他的动作都看在眼里,不紧不慢问道:“是不是rutou已经有感觉了?” 江川只当没听见,咬紧牙关抵抗着胸前传来的异样感。理论上来讲男人的rutou并不至于这么敏感,一般情况下这个小东西也不能用来承载快感,他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这么禁不起挑逗,只是被男人捏住rutou简单地揉搓几下,也能不可自抑地舒服到全身过了电似的酥麻。 他的rou体正在逐渐向堕落的边缘滑去,而他却对此无能为力。 江川原以为贺风澜会像之前的几次那样,用手指玩弄他身体上每一个可以玩弄的部分,让他在快感的悬崖边翻滚煎熬苦苦挣扎,最后再插入进来狠狠地cao干一番,轻而易举地把自己彻底拉落崖底。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等待着男人进入自己,在自己体内翻搅肆虐,rou体承受折磨的同时也获得无上快感。 这没什么好羞耻的,江川在心里一遍遍告诫自己,只是无法反抗的强jian而已,身体感受到快感也只是本能的生理反应,并不能代表自己就此甘心任男人予取予求。 但贺风澜可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把江川胸前那两个可怜的小rou粒掐揉到红肿不堪后他就停了手,江川都没能看清他到底从哪里翻出了两个小巧的乳夹,就被一边儿一个夹紧了rutou。 金属的锯齿咬合力极强,刚夹上的时候只是一阵轻微的刺痛,很快就越夹越紧,凹凸不平的锯齿几乎刺进了rou里。 rutou涨得肿大到平时的好几倍,刚刚涌上的快感瞬间被疼痛所替代,贺风澜还嫌不够,直接用手指按住那夹子一捏,锯齿彻底嵌进rou里,新鲜的血液不断渗出来,倒真把rutou染得如枝头红梅一般,艳丽而又yin靡。 江川喉间禁不住溢出一声低喘。 那两个rou粒被乳夹夹了一会儿就疼到麻木,最后简直像是失去了触觉,过了很久才又逐渐泛起难以言说的麻痒。本该单纯的疼痛中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快意,痛苦裹挟着快感翻涌而上在他心头纠缠不清,江川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隐隐兴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