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蛊事 1-5
轻风刮过,窗台上那朵几日前的双株紫丁香也被吹得东倒西歪,花瓣在风中坠落,跌入了尘埃之中。 驱邪道场设在寨子的东南,那里常年被术法所禁,寻常人等不得接近。徐却游咬破了指尖,驱血成蛊,畅通无阻地入了道场。 只见其中yin乐大奏,迷惑人心。巫祝们赤裸着身体,全身上下都抹着一种怪异的金粉,在祭坛周围来回走动,阵阵yin邪之气从他们脚底生出。哪里是什么辟邪法阵,分明就是yin乱的欢喜道场。 徐却游大惊之下,又怕暴露行踪,慌忙找到了祭台藏身,小心翼翼地瞧着内里的场景。 只见高耸的祭坛之上,赫然摆放着一只足有几个成年男人合抱方可的半透明rou莲。徐却游凝神看去,隐约感觉那rou膜花瓣包裹着什么东西。他心中默念法决,眉间金光闪烁,这才看清内里之人的真面目,正是他被作为祭品的小妈叶启庄。 他双目紧闭,缕缕血丝从他体内抽出,汇入rou莲之内,让那可怖的东西稍稍有了动静。这般场景竟和徐却游方才梦中所见相同! 不行,他要救他,他一定要救他!那人纤细的睫毛如蝶翅般扇动着,更是让徐却游心痛难当,不由自主想起那夜的纵情来。 他并非有勇无谋之人,当下形势未明,决不可轻易出手。他凝神屏息,暗暗观察着周遭的一切。 随着巫祝们念诵咒文,那rou莲渐渐起了变化,rou膜般的花瓣缓缓张开,露出内里赤裸的祭品来。 叶启庄整个身子被rou莲触手所缚,高高地吊在半空中,像极了徐却游看的那些西洋壁画里的殉道者。只需微微抬头,便能瞧见那两个溢水的浪xue,rou缝紧紧地合在一处,偶尔流下yin水,便让人想起了那蜡烛的红泪。 这场景虽是如此yin靡不堪,徐却游却还感觉得到自从那日之后,这具被cao得熟透的身体便再无人进入过。 rou莲分化出无数细小的触手朝叶启庄伸过去,覆在艳红的双xue上,像是七月里剥开最鲜嫩的荔枝,流出一丝香甜的汁水来,隐约窥得内里那两点rou核。 徐却游看得血脉贲张,底下阳根高然耸立。他再望向场内的巫祝,所有人虽是持着手中莲盏念诵咒语,但每个人的阳根都起了反应。 他继续抬头观看那rou莲的变化,只见蠕动的触手越来越多,围绕在叶启庄周身,上头狰狞的吸盘逐渐显形,有如深海中的章鱼,尽情地缠附在猎物的身体上,汲取着所需的养分。 叶启庄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像是感受到了即将临身的莫大痛楚,脸上的表情开始有了变化。 触手到了末端又逐渐分裂开来,如同植物的根须,一点一点地朝yinxue中挤进去。 “唔……”那双明亮的眸子骤然睁开,瞳孔中竟是射出了道道金光,一时间逼得徐却游不得不避开眼去。片刻后,他才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神之子,即将降世了!”巫祝们欢呼起来,巨大的声响在道场中形成的回声让徐却游不寒而栗。 “父亲!”他低呼一声,死死盯着那站在rou莲旁边的男人,“父亲,你到底要做什么?” 金光渐渐散去,叶启庄木然地看着面前这欢喜道场,神情悲悯,有如诸天神佛临世。徐却游咬了咬牙,从怀中取出紫丁香的一片花瓣来,又拿了一根极长的针取了一滴自己的心头血出来。 长针刺入心脏的痛楚让徐却游险些昏迷过去,他眼前昏黑一片,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将那好不容易取得的心头血滴在花瓣上,催动蛊术以唤醒叶启庄神识。 叶启庄昏昏沉沉地,如同沉浸在一片混沌之海中。他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赫然伸进了他的喉咙里,有些像男人的阳根,又有些潮湿的腥气。那巨物不停延伸地,顺着他的食道一路向下,几乎要抵达他的胃里。 下身的两处yinxue也被这异物进入,分化出来的根须几乎要将他的整个谷道。它们在宫口周围游荡着,却始终不肯进入zigong。就像……就像是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即将出来一样! 就在他试图察看自己的腹部时,天外隐约传来了一个人声,虽然模糊但持续不断。 “叶启庄!叶启庄!” 是……是徐却游。叶启庄浑浑噩噩地想着,自己好像……好像来了道场之后就睡了过去……还没有来得及和徐却游告别,他……他现在是通过心音来找自己了么?真是个傻子,祭品的命运无可逃避,他早就知道自己这次是有死无生的,只是不知死前还要受多少折磨罢了。 至于那株双生紫丁香,自己的也应该枯了罢,哥哥……只要哥哥还活着就好了。 徐却游满头大汗,rou莲中的叶启庄却还是毫无反应,死板地望着前方。 他心中急得很,当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又取针再取了一滴自己的心头血出来,如果这次还是无法唤醒叶启庄的话……他的耳畔响起巫祝对他说的话来。每人的心头血仅有三滴,若是三滴已尽,那便是大罗金仙也就不回来了。 道场中奇异的莲香如同催情药物般刺激着徐却游的嗅觉,他知道叶启庄若是还有意识,定是又会骂他是个傻子了。可这又如何呢,他向来,就是这样一条路走到底的人。 他微笑着,正准备去取自己的最后一滴心头血。此时,他惊讶地发现,叶启庄的眼睛似乎和刚才不同了。 “叶启庄,是你吗?”徐却游默念心音,试图和他取得联系。 “徐却游,是我自愿成为祭品的,你又何苦费心神来救我,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吗?” 透过巫祝们的重重咒语,叶启庄的声音仍是清晰地传入了徐却游的耳中。 “无论如何,我一定会救你!” 声音就此断绝,叶启庄于沉眠中醒来,缓缓地从神之子手中夺回了身体的掌控权。如果能活着,谁又会真的想作为祭品死去呢? 触手围绕在他的周身,紧贴着他身体的每一寸。那紫丁香的装饰品不知何时已被取下,取而代之的是rou莲里那腥臭的吸盘。它们大力地在叶启庄身体里搅动着,感应到神之子的气息,更是肆无忌惮地在谷道中乱撞。 徐却游强忍心头痛楚,正打算直接硬闯进去破坏这法事时,异变再一次发生了。 咒语戛然而止,道场内安静得如同死寂的墓地。 徐满衣站在rou莲前方,从旁人手中接过了一个巨大的匣子。 “那个东西是……”徐却游猛然想起,这个其貌不扬的黑匣子每日都供奉在家中的神像前,但他却从未想过里头装的会是什么东西。 巫祝们自行让出了一块空地,一个奇怪的骷髅头被徐满衣如同对待珍宝般放在了狐裘上,接下来是一根根的肋骨,髋骨,大腿骨……如同在进行一场人体骨架拼图。 徐却游恍然大悟,他们是想借这个躯壳复生神之子。如果毁掉那个骷髅头的话…… 他缓缓恢复着体力,因为出手的机会只有一次。 rou莲剧烈地颤动起来,一道道金色的光芒从叶启庄女xue中迸发而出,yin水混杂着血丝,溅在徐满衣的脸上。 “不好,神之子唯恐有变!”徐满衣一挥手,便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巫祝走了上来。 “你们上去,替祭品补足精元。” 那几人拱手答应,整个人便也被rou莲的触手吊起,送到了叶启庄身旁。他们黝黑的jiba挺立着,磨蹭着叶启庄光滑细腻的肌肤。 徐却游大怒,他哪里忍得了这些人玷污叶启庄。更何况,或许下一秒,这些狰狞的阳物就会捅入叶启庄的女xue中。 刹那间,道场中一道身影如鹰隼般拔地而起,赫然冲向地下的骨架。 “保护神之子!”徐满衣眼前一花,只听见咔哒一声,骷髅头应声而碎。 徐却游再无迟疑,几乎将嵩山少林寺的看家本领都使了出来,他身形一转,趁着rou莲疼痛之际将被男人围绕着的叶启庄拉了出来。 脱离了rou莲控制的叶启庄神色中总算恢复了些许清明,他怔怔地瞧着徐却游的面容,脸上浮起了一丝笑容。 “跟我走。”徐却游眼底一片柔软,不再迟疑,当即施展轻功将叶启庄带离了这欢喜道场。 彩蛋:平行世界-如果徐却游没来的BE结局 巫祝的脸映入叶启庄的眼帘中,多少都带着几分熟悉的记忆。站在自家左边这位是隔壁的邻居,妻子脾气有些暴躁,人还是好的,经常会给自家带些自家腌的酸菜,却游最喜欢吃了。右边这位好像是街上卖纸灯笼的,长得不太讨喜才去做了巫祝,人虽然木讷了些,但还算老实。 叶启庄一张一张脸孔地辨认过去,神情有些恍惚。但此刻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尽力地迎合上去,让那肮脏的精水遍布全身。 咒文再起,吵得叶启庄脑中一阵接一阵地疼痛。 他不由自主地动起身子来,去舔弄巫祝送到他唇边的指尖。rou莲已经完全绽放开来,他的一头青丝尽化雪白,如同这世间最纯粹的光芒,散落在腰身间。 后方的巫祝早已等待不急,将阳根送入了大开的后xue之中。媚rou吸附着阳根,引着巫祝往更深的地方探去。软rou被毫不留情地破开,巫祝们训练有素地没捅干几下便将jingye灌入其中。 随着每一次jingye的灌入,叶启庄腹中就会感到一阵舒爽。他甚至能感觉到那鬼魅的妖物在他脑内纵声狂笑着,饥渴地吞咽着男人的jingye。 这些人发泄完毕,立即又轮流有序地换上了下一批巫祝。 他们在徐满衣的安排下,如同没有感情的机械人偶,只知道不停地射入jingye灌入叶启庄体内。 越被cao干,身体就觉得获得了越多的能量。叶启庄跪坐在rou莲之内,已经变成了一个供人随意发泄的精盆。 他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成为祭品的一生,就此结束。 4. 徐却游带走叶启庄的消息迅速让这个普通的南疆小城燃起了一片疯狂的地毯式搜索,徐满衣看着破碎的骷髅头和几乎被完全毁坏的rou莲,眼中闪过冰冷的杀意:“孽子坏我大事!” 奈何徐却游和叶启庄在城里名声实在太过响亮,所以要躲藏起来也极为不易。徐满衣命人里三层外三层地把他们的居所围了起来,以防他们这对jian夫yin妇回家取物。 家是不能回的了,徐却游想起他小时候捉迷藏常去的一处破旧庙宇,心想那处或许可供短暂藏身之用。 叶启庄体内的神之子虽然已经暂时无法破体而出,但留在身体里如同一个定时炸弹,不知何时会带来祸患。徐却游抱着叶启庄来到那寺庙中时,已是黄昏时分。 南疆人崇尚蛊术,这不知何年代所建的老庙早已破败不堪,夕阳透过破烂的墙体照进庙里那浑浊的水缸中,显现出徐却游苍白至极的面容。 因为连着失了两滴心头血,他元气大伤,到此已经用尽了最后一分力气。 叶启庄还未曾醒来,他倚靠在缸壁上,整个身体蜷缩起来,为了孕育神之子,想必他也被吸收了许多精气。 徐却游对此处极为熟悉,隐约记起小时候从父亲那里得了糖,舍不得吃,又怕被同年龄的小孩拿了去,便偷偷拿了个铁盒子藏在了这庙中。 他苦笑着,实在不想承认兴许这儿时顽劣所藏的糖果还有救自己性命的一日。 徐却游撑起疲惫的身子朝那佛像后摸去,果不其然摸到了一个铁盒。 那铁盒原是西洋所产,花纹精致,如今过了这许多年岁,早已斑驳不堪。徐却游打开后却发现那其中糖纸都褪了色,糖果早已被虫蚁啃食一空。 他叹息一声,想来这条路是行不通了,便欲转身离去时却发现后方的墙体坍塌了一小块,内里仿佛别有洞天。 徐却游眼神一暗,竟发现那破败的经幡掩盖下呈现出一个半人高的洞口来。不管怎么说,至少够他们藏身了,徐却游心想事不宜迟,赶忙把叶启庄也抱了进去。 等他终于能适应内里昏暗的光线后,才发现这原是一处储藏所用的地下室。内里装着几大缸清水,还有些零散的rou干,也不知放了多少年了,兴许是前人用来躲避战难所用。徐却游松了口气,所幸天无绝人之路。 正思量间,那头叶启庄又传来了闷哼声,徐却游起身去瞧他,谁想一个柔软的身子直接撞入了怀中。 “水……水……”叶启庄模模糊糊地喊着,张合的红唇贴近上来,吸吮着徐却游嘴中已所剩无几的清水,又饥渴难耐地娇吟道:“想要……水……” 徐却游扶着他,替他从缸里捧了一口水送到他嘴边:“慢些,别呛到了……” 叶启庄怔怔地瞧着那捧水,却丝毫不为所动,反倒是又将guntang的肌肤贴了上来:“要……要却游喂……” 地下室内光线虽是晦暗,但也足够徐却游看清小妈那张俊美的脸,他无奈之下,只好含了口水在嘴中,嘴对嘴地喂叶启庄喝起水来。 “唔……好甜……”叶启庄的舌尖与徐却游的缠绕在一处,不知是在夸津液还是水甜,“还……还要……” 这样接连地喂了几口清水,连带徐却游的身体也起了反应。不说他先前目睹的欢喜道场,便是现在叶启庄裸着光滑的两只腿在他身上肆意扭动也很难让他不多想。 “母亲,”他艰难地开了口,“我……送您到那边休息……” “不行,”叶启庄双手虚挂在他的脖子上,暧昧的眼神让徐却游也分不清现在的叶启庄是神之子还是他本人,“我……想要……却游……”他挺着胸脯,将那已经立起来的红蕊送到了徐却游眼前,似乎在渴望他能够舔弄一二。 徐却游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你到底是谁?” 叶启庄伸手将徐却游的腰带也解了下来,毫不顾忌地在他怀里肆意扭动:“明明是你方才说一定要救我的,现在却连我是谁也分不出来了?” “我……”徐却游咬牙道,“现在你总算可以说清楚祭品的事情了吧。” 叶启庄揉弄着自己娇嫩的女xue,像和他在谈交易般:“如果我告诉你,你就会用大jiba狠狠地捅我么?” 徐却游感觉自己仿佛被逼迫的良家妇女,半晌也只能叹息道:“会。” 叶启庄笑了起来,同他说起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来。 原来叶启庄本是上海滩的商贾世家,父母常与日本人有所来往。后战火蔓延,他的家族亦受牵连,为了保住亲哥哥的性命,叶启庄不得已与徐满衣做了交易,成为了南疆邪术的祭品。 徐满衣三十年前便已推算出中原大地即将动乱,心中便起了要为南疆避难的念头,传闻禁术之一可使人贯穿阴阳,游走三界。他遍走神州各地,开始暗中留心起祭品的人选来。在这之后,他通过与叶启庄的交易开始对叶启庄进行培养,固定时日他才会将jingye射入叶启庄体内,平常则严格禁止。 渐渐地,叶启庄为了孕育神之子,身体开始出现变化,从纯正的男性之体开始变化成双性的模样。 为了寻找适合神之子复活的rou躯,徐满衣又常年出门在外寻找合适的骨骼。叶启庄对这件事情了如指掌,但在这段寂寞的日子里,他早已被徐满衣的儿子深深吸引住……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便渴求着一场与徐却游的交合…… 徐满衣发现了异样,这才赶在重阳时节想将神之子强行产出……如此才导致了后续一连串的事情…… 徐却游神情复杂地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就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神话传说,父亲当真花了这么大的精力来做这种恶事。” 叶启庄却摇了摇头:“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保全南疆,你父亲也会去做的,他就是这样的人。” “这么多人的牺牲值得吗?” 叶启庄轻声一笑,不欲再与他多说:“如今那副骨架已经被你毁了,神之子暂时还影响不了我。何况我已经把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了,你也该实现诺言了。”他一面说着,一面扭着屁股坐在了徐却游的腿上:“都这么大了……还不进来么?” 徐却游掏出roubang,对准xiaoxue尽根没入。 “啊……好舒服……”叶启庄高高地仰着脖子,媚rou蠕动着紧紧缠绕阳物,“你……你比你爹可……厉害多了……”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还扭着屁股想让jiba进到更深的地方去。 “哦?”徐却游也尝到了caoxue的快感,便没有先前那般抗拒,“是哪方面的厉害?” “嗯……”叶启庄呻吟着,如同水蛇般在他腿上扭动,将那在外头的两个囊袋也吞了进去,“哪里都厉害……尤其……尤其是大jiba……”他说着说着,因为快感又流下眼泪来。 徐却游手指勾着他的发丝玩弄着,享受美人自行裹jiba的快乐:“父亲不在的时候,启庄有没有想着儿子的脸自慰?” 叶启庄俊美的脸上满是情欲,眼泪如珍珠滚滚滑下:“天天……天天都在想儿子的jiba……有时候,会……会偷窥却游……沐浴……” 徐却游心中一动,又有些恼恨自己为什么没早些发现这个yin荡的小妈,兴许便能早些救他脱离父亲的魔爪了。 “我……我一边听着却游洗澡的水声……一边在屏风后面……幻想着却游……却游的大jiba狠狠地贯穿我的saoxue……捅到花心……” 徐却游摩挲着他光洁的脊背,对他的这一番话极为受用:“小妈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sao货呢。” 叶启庄委屈巴巴地凑上来吻他:“sao……sao货只……只给儿子cao逼……” 徐却游笑了起来,掐住他纤细的腰肢开始猛干起来,紫黑的jiba在隐秘的rou缝里肆意进出,把那yinchun都cao得外翻过来:“那以前还在上海时……是不是也这么sao……” “不……不是……”叶启庄沉浸在被捅穿的快感里,“啊……就是那里……cao到花心了……再用力些……” 徐却游反倒放缓了速度,轻轻磨蹭着那处sao点:“不说清楚是要受到惩罚的。” “唔……我……我说……”叶启庄急得落泪,连忙说道,“那个……那个时候我还是……还是个完整的男人,从来……从来没有被其他男人碰过……” 徐却游心满意足,不再折磨他,便激烈地抽插起来。 正当两人激烈交合之际,上方突然传来了阵阵脚步声:“这里也不能放过,给我找 !每一寸土地都要翻过来!” “不好……”叶启庄女xue喷出yin水,将徐却游的阳物绞得死紧,“他们……他们找过来了……” 徐却游努力平息着yuhuo,轻声安慰着他:“别慌,我刚才把入口伪装了起来,他们找不到这里的。” “真……真的?”叶启庄眨着眼睛问道,还是有些担心。 徐却游吻了吻他泛红的眼角,又道:“前提是你不要叫得太大声。” “唔……”叶启庄刚刚高潮过的女xue又开始感到阵阵麻痒,他紧紧咬着嘴唇,“我……我不会出声的……” “乖,再让老公caocao。”徐却游还没有射精,当下更是缓慢地动作起来,如同品尝美食,并不急切。 称谓的变化让叶启庄羞红了脸,整个人都缩在儿子的怀抱中,听着耳边yin交的水声小声喊道:“好……好痒……用力些……” 徐却游堵住他的嘴,指了指上方还在搜查的民兵。 “报告!这边没有!” “报告!这边也没有!” “这两个jian夫yin妇能跑到哪里去?妈的寨子都翻遍了还没找到sao货的影子,到时候祭司怪罪下来你们一个也跑不了!还不快去继续找!”领头的人怒气冲天,没多久也离开了这个破落的庙宇。 地下室的两人见人已远去,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交媾。 5. 当悠扬的汽笛声响起来的时候,叶启庄还以为自己是身在梦中。他生命第一次感觉到这声音是如此的美妙好听,如同九天之外的仙乐。 “嗯?到了么?”徐却游打了个呵欠,从座位上站起来收拾行李。 回家了。这是叶启庄踏出火车站最深刻的感受,徐却游从未出过南疆,首次来到上海这种地方,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什么都是好奇的。偶在街上见到那些穿着洋装戴着礼帽的小姐,他还会多看几眼,在叶启庄眼里,倒是像极了乡巴佬。 徐却游也感觉到了自己与此地的格格不入,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叶启庄笑了笑,带他进了西餐厅填饱了肚子,中间徐却游自然又免不了出了许多洋相。叶启庄毫不在意地,又示意他一起去街上走走。 “这里以前是个挺大的酒楼,衣香鬓影,是专属沪上名媛们的欢场。” 徐却游顺着叶启庄的眼神望过去,只见推土机忙碌地工作着,像是要把以往的一切都埋入尘土。他上前问了问,才知道这里是要重新建一个幼儿园。 叶启庄一路走一路说,面容虽然平静,但徐却游可以从那苍凉的话语中感受到些许感伤。他们走着走着,叶启庄突地在一栋破旧的洋楼前停了下来:“这里就是我家了。” 院墙已经坍塌了大半,屋顶上有着明显被炸弹炸出来的大坑,墙壁上尽是弹孔,光是看着这些斑驳痕迹就能想象当年这里是经历了如何残酷的一场战争。 叶启庄推门进去,空气中浓厚的尘土气息让两人不停地咳嗽起来。叶启庄走到那张满是灰尘的椅子面前,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没想到这玩意居然还没让人偷走,这可是货真价实的黄花梨,看来都是些不识货的。” 他们在废墟中漫步,徐却游时不时还要注意从头顶上可能掉下来的坠物。 所幸楼梯承受了战火的侵扰,完好无缺地保存了下来,他们两人才有机会去到二楼。 站在二楼的走廊上,一眼就能看到那个老式的巨大吊灯,它摇摇欲坠地挂在天花板上,早已不复当年的富丽堂皇。 “以前我和哥哥在家里开舞会的时候,这个灯就一直开着,那时我嫌它太亮,亮得像太阳。” 徐却游似懂非懂地点着头,随着他走进了二楼的最后一个房间。兴许是老天眷顾,才使得叶启庄当年的房间得以保持到现在。 里头的东西几乎原封不动地保存着,除了一些值钱的物什。 书柜里的书仿佛完全不受任何干扰般,仍旧静静地躺在里面。叶启庄捡起地上粉碎的相框,从里面抽出一张照片来:“这是当年我和哥哥的合照。” 里面的叶启庄应该还不到二十岁,一脸张狂而桀骜,他的哥哥同他长得很像,但看上去温柔了许多。 最后,叶启庄拉着徐却游坐在了陪他度过年少时光的床上,低声说道:“来zuoai吧。” “你……难道是神之子又起反应了?”即使两人已经无数次身体相贴,徐却游对于叶启庄这种肆意妄为的习惯还是大为头疼。 “不是,”叶启庄的吻细碎地落在徐却游年轻的脸庞上,“离开南疆之后,我感觉他的力量在逐渐衰弱,或许有一天会完全死去也说不定。”他的吻每每有一种奇妙的魔力,让徐却游欲罢不能:“我只是突然想起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为了忘记它们,我想稍微借用一下老公的大jiba。” 徐却游愣了一下,自嘲般地笑道:“原来我在你心里只是一个人形阳根?” 叶启庄不欲与他细说,整个人就这样压了上来:“在我的房间里cao我,难道却游不觉得拥有了更完整的我么?” 徐却游有瞬间的失神,面前的男人数十年来面容竟无半分变化,叶启庄的话语更让他感觉自己身上之人分明是从前那个还在上海滩飞扬跋扈的叶家二少。 逃离南疆的愉悦感和时空错乱的颠倒感让徐却游也蠢蠢欲动起来,他一个翻身,情不自禁地抱住叶启庄,伴随着炽热的呼吸和亲吻,手从叶启庄那件剪裁得极为合身的西服里摸进去,享受着绵软rufang带来的舒适。 几个日夜的火车让叶启庄的情欲瞬时被徐却游的手所点燃,熟悉而陌生的家中场景更让他迫切地渴望男人的爱抚。他挺着胸脯,以便让徐却游更为方便地将他的奶子揉捏出各种形状来。乳粒红肿挺立,在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后硬如卵石。 “却游……嗯……下面也要……”叶启庄双腿并紧着在徐却游身上磨蹭,脊背挺得笔直,哀求着男人快些来满足他饥渴的saoxue。 徐却游爱极了他穿这身西服的模样,自是不肯再如之前般随意撕扯,却是小心翼翼地脱下了叶启庄这身衣物,再将手探入了女xue之中。那处汁液泛滥,将这满是灰尘的床榻浸出一大片水渍来。 徐却游床榻间的技术在叶启庄多日的调教来倒是长进了不少,尤其是那日他发现玩弄女蒂能够使叶启庄更快地达到高潮后,更是热衷于用手指去掐捏娇嫩的红蕊。 叶启庄如同触电般地弹了起来,雪白的奶子晃动不已,声音已带了几分哭腔:“不要……太快了……唔……却游……” 外头狂风大作,将窗子刮得呼呼作响,天色渐渐阴沉下来,看来是不久后便有暴雨的迹象。 叶启庄的拒绝被堵在了狂风和徐却游的嘴唇中,后者紧紧禁锢着他的腰肢,在他敏感的锁骨上来回舔弄,很有一种不留下痕迹不罢休的态度。男人的舌头将叶启庄的锁骨舔得啧啧作响,牙齿轻轻地触碰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处,引起叶启庄的阵阵战栗。 “却游……别……别弄了……快进来……”叶启庄娇喘着,整个人似乎都要被yuhuo烧个干净,saoxue的饥渴和空虚吞噬着他的神智,此刻只想尽情哭喊着让男人的jiba填满这份空虚。 这次性爱远比徐却游从前的每一次都要来得激烈,他身下的roubang几乎快要涨到爆炸,guitou怒张贲发,青筋直立,两处囊袋蓄满了jingye,正直愣愣地对准了叶启庄的xue口,立时便要冲进去大战一番。 正当此时,他偏又像想起了什么,在roubang进入xiaoxue的那一刻说出了两人间那个禁忌的称呼:“母亲。” 叶启庄浑身一震,还未反应过来这两个字的重量sao点便遭到了guitou的狠狠磨蹭。他尖叫着,前方的玉茎激射而出,竟就这样轻松地达到了高潮。 徐却游喘着气,以适应叶启庄高潮后紧缩的甬道,同时还不忘调笑他:“这么快?启庄想必在火车上忍了很久吧。” 叶启庄眼前一片迷茫,只晓得紧紧地抓住徐却游的手喘息,半晌才回答道:“男人……男人发泄过一次之后……才……才会要得更狠……” “哦?”徐却游的阳根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每一次都能刚好顶撞在叶启庄的宫口处,“那现在启庄的感受如何?” “更……更想要了……后面……后面也想……” 阳物如同guntang的烙铁般堵住了女xue,将xue口撑到最大,一丝缝隙也无。徐却游打了几下白嫩的屁股,扭动着腰胯笑道:“启庄这身子,恐怕必须要两人才能满足了。” 叶启庄身子颤抖着,被他cao得身体不住耸动:“不……不要……我……我只要却游……老公一个……一个人……” 徐却游越发勇猛,大jiba在他体内疯狂窜动,顶在不同的位置上,让叶启庄都怀疑自己的saoxue是不是处处都是敏感点,不然为什么每一点带来的快慰都不尽相同。快感顺着下体蔓延至全身,叶启庄看着自己不停起伏的小腹,甚至感觉可以从其中分辨出徐却游guitou的形状来。 “太……太深了……却游……好哥哥……好儿子……轻些……”叶启庄感觉自己内脏都要被徐却游顶得错了位,yinchun被摩擦得红肿外翻,将周围烂熟的媚rou看得一清二楚。 两个人在废墟中尽情交合,外头大雨漂泊,却无法影响半分屋内的春情似火。 徐却游在他身上不住冲撞,又突发奇想地问道:“南疆……南疆有没有什么蛊术,能够一次性满足你两处saoxue的?” 叶启庄蓄了许久的长发在窗外飘进来的暴风雨中狂乱舞动着,他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久远的记忆,半晌才断断续续地答道:“好像……好像有……有一种异法……能让人短暂……短暂地长出两根……两根jiba的……” “当真?”徐却游又惊又喜,他就着这个动作已cao干了小半个时辰,却还没有半分要发泄的迹象,“有此等好物,你怎么不告诉我?” 叶启庄的声音时高时低,被淹没在暴风雨中:“蛊……蛊术极……极损阴德……我……我不想害你……” 徐却游一愣,倒像完全没想到此事一般:“无妨……既然只是暂时,想来不会有多大的副作用。” “啊……不……不行……要……要到了……”叶启庄身体不住痉挛着,saoxue喷出大股yin水,早已无力理会他的言语,想是又一次被cao到了高潮。 紧缩的甬道几乎要把徐却游的阳物完全锁在里头,他咬着牙强行忍耐着射精的欲望,再全力冲刺了百余下,这才将蓄藏已久的jingye悉数射入了叶启庄的zigong内。 高潮后瞬间又被激射的快感让叶启庄高声尖叫起来,魂魄几乎要回归天外,他全身如失禁般地抽搐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半晌才从这可怖的情潮中清醒过来。 徐却游休息了片刻,地下阳根有如猛虎出笼,立时便恢复了精神,又开始了再次的冲撞。 等到两人彻底从情欲中回过神来,屋外的暴雨都已经停了下来。 雨水顺着屋檐打在窗台上,外头的天气好了许多,空气中散发着尘土的气息。 叶启庄赤裸着身子站起身来,从西服裤中摸出一包烟来。徐却游久在南疆,只常看些老人抽烟枪,便也拿了一支,同叶启庄一般有模有样地吸了起来。 叶启庄目光缱绻地看着远方,不远处传来滚滚的机器声,据说是这一带的废墟即将推翻,要重新建造一片高档的别墅区。他有些感慨,又为自己刚才的疯狂觉得好笑。在废墟中zuoai,这是自己以前从未想过的事情。 不过,在南疆的这许多年,更是他不曾预料的生命。幸好,他在那里遇到了徐却游,所以一切都还不算太差。 “走吧。”他拉着徐却游毫无留恋了走出了这栋充满记忆的洋房,他知道自己不再会回来了。 下午,他们便会坐上飞机去美国,去与叶启庄那久未谋面的哥哥汇合。 很多年后,徐却游也差人再打听过南疆的事情,父亲如何了?那个小城如何了?一切好像都成了未解之谜。 有人说那里已经成了一个空城,居民不知所踪,民兵也不敢入内。也有人说,那块区域已经彻底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去到了另一个时空,成为了世外桃源的所在。 但无论如何,这些都与他们无关了。 暴雨已毕,乌云将散,阳光马上会遍布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