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蛊事 1-5
1. 时逢乱世,军阀混战。南疆凭借毒瘴密布,山势险峻,这才勉强偏安一隅,求得几分安静。 在蛊术盛行的某个南疆小城中,徐却游一直睡到正午才从床上爬起来,他身为城中祭司徐满衣的独子,对以邪恶阴毒的为主的蛊术并没有什么兴趣。他整个心思全在拳脚功夫上,为此,徐满衣还特意从外头给他请了些师傅来,从咏春拳的名家到嵩山少林寺的武僧,徐却游这么多年来也算是小有所成。 殊不知徐满衣这么多年的纵容只是一时宠溺,随着他年岁渐长,祭司之位无人继承,徐满衣又催促他开始学习蛊术,还严厉禁止他每日练武。如此下来,徐却游便只有白天装模作样地去巫祝那里学蛊术,晚上则在后院练功,这才导致他每天看起来都精神欠佳,困得不行。 这天他出房洗了把脸,换了身干净衣裳后,又去正屋和厨房瞧了瞧,却怎么也没找到继母的身影。 徐却游的母亲在生他时就难产去世了,徐满衣身为整个南疆都颇有威望的祭司,来给他续弦的人几乎把他们家门都踏破了。徐满衣不堪其扰,干脆挑选了一位美貌得近乎妖艳的男人来做自己的妻子,这个人也就是徐却游的继母叶启庄。 城中风俗开化,众人也不以为意,尤其是在见识到叶启庄那一手出神入化的蛊术后,城中人更是对他服服帖帖,出外见着他都要尊敬地喊一句先生。 徐满衣事务繁杂,一年有十个月都早出晚归,甚至远去几个月不回来。所以徐却游整个人的生活日常,基本都由他这个小妈叶启庄负责。说来也是奇怪,徐却游虽不知道叶启庄是什么来头,但对他品尝美食的品味还是很佩服的。 徐却游饿得很,也不知道叶启庄发生了什么,径直便朝他的房间走去。 四下无人,只有灼热的日光与树上一阵接一阵的蝉鸣吵得人心烦。徐却游敲了敲门唤了身母亲,虽然他对于这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小妈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敬意,但打小受的儒家礼教还是让他维持了一副世家子弟的模样。 “母亲?不在么?”徐却游蹙着眉正想离开时,房内却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嗯嗯啊啊的,让徐却游心里一阵酥麻。这……难道是……徐却游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父亲久未返家,叶启庄饥渴难耐也是有的。 他正欲悄悄离去,眼角余光却无意地瞥见了窗边露出的那一点白花花的身体。 说起来,他的这个小妈还真是……白得发光,就算在这夏天身体也是冰冰凉凉的,摸上去十分舒服,更不用说那十几年也没什么变化的容颜了。想到这里,徐却游自觉有些口干,他心口呯呯跳动着,竟是不由自主推开了叶启庄的房门。 屋内亮堂堂的,在床上扭动的身躯毫不遮掩地展示着自己完美无瑕的rou体。徐却游悄悄走近了些,只见那素来以浓妆示人的叶启庄此刻不仅身体白净,脸也清秀得很,和平常的妖艳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透过床帐,徐却游可以清晰地看见他胸前两点艳红的乳尖,细得一只手就能握住的纤腰,还有那充满rou欲的大白屁股和……等等,徐却游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yinxue中含着的粗大玉势。叶启庄的销魂xue前方,居然还有一个淌着yin水的女xue。 徐却游咽了咽口水,突然就理解了父亲为何偏偏在那么多人中挑中了叶启庄。正当他要伸手去触碰那雪白的胴体时,徐却游脑海中猛地一个激灵,如同五雷轰顶般清醒过来。面前人是自己名义上的母亲,他怎么可以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正当他强行压抑自己内心的想法,正准备安静地走出房间时。床上的男人又发出了那种魅惑的呻吟声,一声一声地仿佛要将徐却游脑海中那些礼义廉耻悉数摧毁。 就在他要被这声音逼疯之前,他大步地走上前去,咬咬牙喊了声:“母亲!” 叶启庄惊得浑身一颤,玉势险些要从后xue里滑出来:“徐却游,怎么是你?你爹呢?” “父亲?父亲外出未归……”徐却游奇怪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话音未落,便听得门外阵阵脚步声传来,这是……父亲回来了?!现在这种场面,可真是百口莫辩了。徐却游迟疑片刻,还是打算出去同徐满衣解释清楚,谁想帷帐中伸出只手来紧紧地抓住了他:“徐却游,你现在出去是不要命了?!” “我与你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父亲为何会责怪我?” “傻子!”也不知道叶启庄是哪里来的力气,三下五除二地便拉着徐却游让他躲在了床底下,“你现在出去,我们才是真的都要死!” 徐却游还没反应过来,徐满衣就已经走到了门口:“启庄?” 叶启庄手忙脚乱地倒在床上,手伸到后方轻轻抽插着菊xue的玉势:“满衣……” 徐满衣似笑非笑地打量了房间,又问道:“刚才有人来过?” 叶启庄心中一惊,仍旧垂首道:“怎么会,家里除了却游再没有旁的人了。” 徐满衣坐在床边,捏着他小巧的rufang,不经意地问道:“却游去哪了?” 叶启庄知道他疑心病又犯了,只得装出了哀求的模样道:“我……我哪里知道,兴许又出去鬼混了罢。” 这之后,倒是再没了说话声。徐却游藏在床下,也不知道上头发生了什么,正疑惑间,又传来了奇怪的水声,也不知的舔弄巨物还是手指搅动saoxue的声音,但无论是哪一种,都足够让徐却游性欲勃发。 “我才走了一会你就sao成这样?”徐满衣的手指抚弄着叶启庄光洁的脊背,表情平静地看着这个正俯在他身下为他舔jiba的男人。 叶启庄轻轻捧着他的阳根,如同对待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物一般快速地在guitou上舔了一圈:“算算日子,启庄已经有三个月又十一天没有吃过大jiba了。” “哦?”徐满衣如鹰一样的眼睛仿佛要将叶启庄整个人看穿似的,“真的没有在外面偷吃?” 叶启庄喘着气,似怨非怨地抬头瞪了徐满衣一眼:“若是不信,满衣大可在我身上用些小玩意,横竖我是不怕的。” 徐满衣笑了一声,将他抱起来换了个姿势。那肥大的屁股便有大半都露在了床边,yin水沿着rou缝点点滴落。 徐却游屏息看着那床沿上白嫩的软rou,有些难以置信这天下怎会生出这样浑圆的屁股来。他整个人都趴在地上,手却情不自禁地朝那边伸了过去。 晶莹的yin水从隐秘的rou缝里掉下来,在徐却游手上聚成一小块水渍,亮晶晶的,再从他的指缝间淌到地上。 双性人的sao水看上去与那些普通女子甚为不同,徐却游想着,这玩意透明晶亮,比女子那带着腥臭气息的yin水不知好了多少。他蹙着眉,略微尝了尝这蜜液。果然如他所料般,叶启庄的yin水里透着一股诡异的甘甜气息,也不知是何缘故。 正当徐却游疑惑之际,床上的两人早已真枪实弹地交媾了起来。徐满衣捏着叶启庄的腰身,无情地捣弄着那淌水的女xue。 叶启庄仰着脖子,一对小巧的鸽乳剧烈起伏着,整个人都随着徐满衣的cao干而接近了床沿。若不是对方还搂着他的腰,他毫不怀疑自己再过一会就会掉下床去。 但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有大半个身体都已经在了床外,他放荡地呻吟着,也不知道是为了取乐正在与他交欢的徐满衣还是勾引床底下偷听的徐却游。 叶启庄本来声音就较旁人尖些,徐却游平常听他说话时,总觉得这嗓音里头带着些不可一世的气势,加上他那妖冶过人的妆面,更是有如蛇蝎美人。但此刻听他在床榻上的浪叫,又别有一番滋味。那浪叫声是软绵绵的,带着些挑逗和颤抖,更能激发起男人在床上的征服欲。 徐却游不是不知道外头对他这位小妈的各种传闻,叶启庄看上去就sao媚入骨,俏丽无双。若不是他身为徐满衣的妻子,加上那毒辣的蛊术,恐怕早已被寨子里那些粗俗村民jianyin得变成一个公共便盆了,更何况他身下还生着这极为难得的阴阳双xue…… 他听着上方父亲和小妈的呻吟声,恨不得是自己将叶启庄压在身下,用自己粗大的yinjing将这个名义上的母亲cao到话也说不出来,让前后两xue都堵满自己的jingye。像叶启庄这种双性之体的妖艳贱货,就应该被男人一刻不停歇地灌满jingye。 他越想越是心痒,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握住了那露出来的浑圆屁股。 “啊……”叶启庄浑身一震,死死地盯着床下的那只手,心中怕得紧,身体却愈加兴奋起来。 徐却游轻轻地捏了一下那玉脂似的臀rou,那处很快地陷了下去,尔后又如同面团般将他的手指裹了起来,实在是舒服至极。 原先插在叶启庄后xue中的玉势并未被取出来,仍旧堵塞着那yin靡的孔窍,把旁边的褶皱都撑得平滑起来。也不知那物是哪里来的玉石,徐却游竟还能通过那透明的水光瞧见谷道,媚rou痴缠着玉势,无比渴求着男人的jianyin。 他微微笑着,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竟用手轻轻替叶启庄抽插起那玉势来。 “唔……”叶启庄被徐满衣捅得欲仙欲死,乍然感觉到后xue的异样,头高高垂起又落下,位置恰好对上了床下徐却游的眼睛。 小妈。徐却游双唇微张,对着叶启庄说着无声的话语。 叶启庄看得分明,身体一阵痉挛,竟被这个熟悉的称呼逼到了临界点。双xue紧紧咬着内里的异物,宫口和阳根完全不受控制地喷出大股精水来。 徐满衣看着他才没小半个时辰便xiele精,脸色逐渐阴沉起来,也不管自己还硬挺的阳根,直接在他屁股上蹭动了几下,将yin液尽数抹上后便扯了衣裳要穿:“我养你这么多年,不希望最后养出了一个废物来!” 他说着徐却游完全听不懂的话语,黑着脸走出了门去。 叶启庄捂着心口,像是经受了某种巨大的痛苦一般。 徐却游听见父亲的脚步远去,这才敢从床底下爬出来。他半搂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叶启庄,心中焦躁不安:“叶启庄,叶启庄!” “我……我没事……”叶启庄迷迷糊糊地应着,“徐满衣呢……” “父亲已经走了。”徐却游神色复杂地看着怀中湿漉漉的男人,感觉这件事情背后似乎隐藏着某个巨大的阴谋,“叶启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启庄疲惫地摇着头,半天才撑起身子来,却又腰肢一软,红润的双唇正好对准了徐却游衣袍下那鼓胀的一大包。 “徐却游,帮帮我……” 叶启庄的眼中竟似含了某种凄艳哀婉之意,让徐却游完全无法说出拒绝的话语来:“我……我要怎么帮你。” 叶启庄微微笑着,用牙齿解开了那裤头上的绳结,痴迷地吞咽起徐却游的阳根来。 “不……不可如此!”徐却游剧烈地喘息着,慌忙把叶启庄推了开去,“我会帮你,你……你不必这样。” 叶启庄怔怔地瞧了他好一会,才笑道:“若是我十二个时辰内喝不到jingye,便要化成一滩臭水了。” “你说什么?!”徐却游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最后还是做了决定,“我去帮你找父亲来。” 叶启庄冷笑道:“这就是他给我的惩罚,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空气中充满着yin欲的氛围,眼前是触手可及的雪白身体,徐却游毫不怀疑自己只要再待片刻便会情不自禁地把jiba捅入叶启庄的saoxue之内。 他不能这样做,绝对不能。这是混乱纲理伦常,这是背德,这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徐却游猛然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走出了房间。 彩蛋:对小妈的性幻想 徐却游想去寻找父亲,问清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父亲身为南疆有名有姓的祭司,将叶启庄纳为妻室绝非一时所想,也不是为了双性之体的房中乐趣,那会是什么呢…… 他一面走到徐满衣的房内,一面喊着父亲的名字。 房子里空无一人,徐满衣犹如鬼魅般又失去了踪迹。徐却游站在徐满衣的房间里,感觉此处透着股难以言喻的阴凉感。外头正烈的日光仿佛完全无法涉及这一小块区域,越是往里走,徐却游心中的不安就越是严重起来。 房内毫无异状,都是徐满衣摆上去的各类瓶瓶罐罐。徐却游从小就被下了禁令不得随意触碰那些东西,他是亲眼见过父亲蛊术手段的,自然也不敢违反禁令。 一无所获之下,他只得闷闷地回了房休息。方才饥肠辘辘的肚子此刻也已没了几分食欲,徐却游想了想,随手去厨房下了碗面吃。 吃着面,他又不由自主地朝叶启庄的房间看过去。那屋子的门仍是关紧的,不知道里面又发生了什么。叶启庄……当真会因为这个奇怪的理由而死去吗?那具美艳的身体真的……会化作一滩浓水吗? 徐却游此刻恨自己没有能多学些巫蛊之术,若是如此,必然能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他想着想着,脑中最后剩下的,却是叶启庄那具雪白的身子。 刚被cao弄过的yinchun外翻着,yin水像失禁一样朝外流,rutou像秋日枝头熟透的红果,点缀在白皙的胸脯上,将这幅素雅的人体画变得活色生香起来。他的后xue兴许还插了玉势,又兴许已经取了出来。 不过那也无关紧要,反正徐却游只要轻轻一抽,再一提胯,就能用roubang将汹涌而出的yin水尽数堵在谷道中。 他想着想着,一碗面不知不觉便见了底。徐却游吞了面,觉得今天这汤汁格外寡淡无味起来。 如果晚上父亲还没有回来的话……他踌躇片刻,终于下了决定。 2. 夜已渐渐深了,徐却游在烛火下完全无心看书,屋外的蝉鸣不知疲倦地聒噪着,越是叫嚷越是让徐却游烦躁不安。得找些东西把那恼人的玩意解决掉才行,他站起身来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东西时,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 “却游,吃饭了。”毫无疑问,门外站的正是他那位说自己一天内不得到男人的jingye就会死的小妈。 徐却游沉默了片刻,在开门与装死间摇摆不定。终于,他还是开了口:“我不饿。” 门外也静了下来,叶启庄的声音隐隐带了一丝怒气:“还在为中午的事情生气?哼,亏我好心好意为你做了饭,爱吃不吃随便你吧。” “我……”徐却游猛然打开门 ,看着门外的叶启庄又是一阵尴尬,只好问道:“父亲回来了吗?” 叶启庄脸色难看得紧,转身便朝餐厅走去:“说了他不会回来了!” “母亲,”徐却游骤然拉住了他的手,那手纤细漂亮,看上去甚至不像男人的手,“我……我没有冒犯您的意思,但是……我希望您能把这一切告诉我,让我同你一起想办法。” 叶启庄这才回头看他一眼,突然又换了副笑脸:“难怪你爹一直跟我抱怨你不聪明,倒还真是个傻的。” 徐却游怔怔地松了手,跟着他一路进了餐厅。碗筷早已备好,桌上的食物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叶启庄甚至还难得地帮他准备了一杯红酒。 他有些纳闷地坐下来,不解地问道:“这酒……不是从西洋来的玩意么,父亲平常都舍不得喝。” 叶启庄冷哼一声:“喝他几杯又怎么了,还能把我打死不成。” 徐却游也是习惯了他这个调调,不再多说什么,只自顾自地闷头吃起饭来。 “怎么,不敢喝?” 徐却游抬眼间,只见一个身着艳色衣裳的美人遥遥向他举杯,身上那俗气的红色缎袍偏生被那妖冶莫测的气质硬生生压了下去,一袭紫黑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洒在肩上,孔雀羽般鲜艳的头饰微微颤动着,唇畔微弯,眼中尽是挑衅的神色。 这许多年下来,徐却游对叶启庄的美貌也算是有了些抵抗力,但此刻到底压抑不住内心疯长的情潮,只得摆出一副正经的模样与他举杯相碰:“不,只是有些感慨。” “你平日里跟个白痴似的就知道琢磨那些拳法,偶尔还能同狐朋狗友去外头潇洒,”叶启庄一甩头发笑道,“这样的日子旁人羡慕都羡慕不来,你还感慨什么?” 徐却游被他这样说了一通,脸倒有些发红:“前几日我收到邹师傅的来信,说是上海也沦陷了。” 叶启庄狐疑地瞧着他:“想不到咱们徐少爷也开始关心家国大事了。” “我……”徐却游本想辩解些什么,又觉得叶启庄这样的人平素只晓得钻研那些阴毒蛊术,怎可能懂得这国破家亡的痛楚,便讪讪地不再开口了。 两人就这样静默着吃完了一顿饭,徐却游去洗了个澡,听见叶启庄房内没了动静,便准备开始实行他的计划来。 他从床底下取了些从巫祝那讨要来的催情香,小心翼翼地点了,透过叶启庄的窗户孔放了进去。 四下寂静无声,徐却游耐心等了片刻,自觉药效已然发作,便轻声推门走了进去。 “是满衣么?” 听到父亲的名字,徐却游便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黑灯瞎火地便朝那床上摸去。 他方坐下来,便觉一个温软的身子撞进了他的怀中肆意扭动着,潮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上:“我……我好热……帮我……” 徐却游比之前所有时候都要慌张,他从前交往的对象也不少,但都是南疆大户的名门闺秀,再不济也是商人巨贾的独女,哪里碰过像叶启庄这样……这样放荡的人。他俯下身,轻轻吻着叶启庄的眼皮,温柔地摩挲着他光裸的脊背。 “你今天吃错药了?这么温柔?” 便是什么也看不清,徐却游也能想象出此刻叶启庄那俏生生的模样,他从怀中取出那早已备好的绸带,仔细地蒙住了叶启庄的双眼。 “唔……”叶启庄乖巧地任他动作,还调皮地咬了咬徐却游的指尖,“要不要把我手脚也捆起来?” 徐却游的动作骤然停止下来,叶启庄这奇怪的问法让他以为自己已经暴露了身份。 “你今天真是奇怪,”就算目不能视,叶启庄仍是贴身上来挑逗着徐却游的耳垂,“平常满衣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既然是父亲喜欢的,那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徐却游站起身来,尽力使自己的声音显得粗狂一些:“咳咳……我……我忘记那玩意放在哪了。” “衣柜下方第二个暗格就是,”叶启庄小声地抱怨着,“我甚至都有些怀疑你是不是我的相公了,不过么,只要roubang一捅进来我就能分清楚了。” 很奇怪,从叶启庄嘴中说出的yin语完全不会让人有违和感,便是徐却游,也理所当然地认为他的小妈在床上就该是这种放荡模样。他迅速地取了皮质手铐将叶启庄的手脚都束缚了起来,准备开始享用这具yin荡而美妙的身体。 唇舌交缠让徐却游第一次体会到了背德的快意,如同诱人的罂粟,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沦下去。他将舌头伸入叶启庄的口中搅动着,舔遍他口腔中的每一寸,将那香甜的津液尽数掠夺。 再接下来是rufang。叶启庄虽是双性,奶子终究比不上女人,充其量不过堪堪与十三四岁的少女相提并论罢了。徐却游在黑暗中摸索着,指尖却碰到了一处金属质感的硬物,五朵花瓣,兴许是桃花、杏花或是其他的什么。徐却游知晓这定是他父亲的杰作了,于是他好奇地扭动了一下那个乳尖上的装饰品。 “啊……不行……疼……”叶启庄浑身颤抖起来,轻声地抱怨着,“你说过不再玩那里的,每次一碰那些玩意就会戳进来,疼死了。” 他一番解释,徐却游便也明白了其中的机关,原是花瓣内侧另有细丝,一旦推动就会进入乳尖的孔洞内,刺激着整个rufang。 既然是帮助叶启庄解决jingye的需求,徐却游也不再耽搁,便直接朝下身摸去。谁想那两处xiaoxue竟都塞了不知是什么yin具,挤得满满当当的。 他正犹豫着是否要直接取出来,叶启庄那边又呻吟起来:“还不是你天天不回来,我这才天天拿着这两个玩意安慰自己。若是你再晚回来几天,说不定你那个傻儿子也爬到了我床上来呢。” 徐却游内心默默想着,不用再过几天了,我现在正准备cao你呢。他轻轻一动作,塞在女xue里的玉窍便啪嗒一声掉在了床上,随之而来的一股黏稠的蜜液,将徐却游的衣袍弄得湿哒哒的。 “水真多。”他低哑的嗓音让叶启庄闷哼了两声,撅着屁股就往他身上蹭。 手指才甫伸入那女xue中,湿滑的红rou便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吸吮着徐却游的指尖,如同另一个有意识的生命体般,指引他向更深的地方探索。 “别……别玩了……满衣……快些进来……启庄……启庄要被玩化了……”叶启庄柔弱无骨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徐却游的roubang,眼睛被蒙住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触觉的异常灵敏,他手上沾满了自己的yin液,滑溜溜的,哪里还握得住那roubang,三两下又从他掌心滑了出来。 徐却游沉浸在jianyin后母的欢愉中,还没打算这么快就让叶启庄满足。他将手指抽出来,修剪得整齐的指甲一下又一下地在xue口边缘画着圈,勾得叶启庄痒极,在床上扭动着身子浪叫。 他手脚皆被缚住,哪里还动得了,不过白白增加床上的情趣罢了。xue口至宫口的内壁早已湿软爽滑,等待着男人的临幸,哪里受得起这样的折磨。 叶启庄的眼泪将那绸带染出一大片水渍,口中的称呼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却游……快……快进来……” 徐却游浑身一震,不知自己何时竟是露了行踪,他不敢置信地试探地问道:“sao货是不是想勾引却游很久了?” 叶启庄昏昏沉沉地应声道:“是……却游年轻力壮,启庄每日光是看着他在后院练武就……就会想被他的jiba填满。” 徐却游笑了一声,权当他是在发sao时的呓语:“原来你每天都会偷窥自己儿子……嗯?来说说是怎么偷看的?” 叶启庄毫无警戒,像是完全把他当成了徐满衣:“每天却游定时去后院练武,我……我就找个借口回房休息,偷偷绕到后院的那面墙那里……嗯……朝里看……” 徐却游一思量,还真记起了偶尔会咋院墙内瞧见的黑影,他本以为只是仰慕他的女子,便也不以为意,谁想竟是叶启庄。他兴奋不已,又继续追问道:“那别的时候呢,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有没有勾引却游?” 叶启庄扭着身子,又答道:“唔……我……我不敢……却游他……他在外也有过不少女朋友……我……我这样的人,哪里能耽误他……” 徐却游知晓这是问到紧要处了,忙说道:“你是怎样的人?” “我……满衣当年将我救下来,不也是为了南疆……”他说着说着又没了声音,“提这些伤心事做什么,横竖我也活不了几天了,还拿这催情的物什来吊着我,成心是不让我好过的了。” 徐却游忍了许久,现下见也再问不出什么名堂来,干脆将那白嫩的腿架在了肩上,阳根径直而入。无时无刻不被器物堵住的女xue如今尝到了货真价实的roubang,叶启庄更是哀叫起来,两只手紧紧地抓住徐却游的胳膊,几乎要把他的手抓出血来。 这一下犹如蛟龙入水,阳物使个劲地在后xue里翻腾搅动,将女xue里的每一处软rou都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却游……却游……”叶启庄状若癫狂地喊着徐却游的名字,反倒让徐却游双眼发红,如同打桩机器般狠命朝宫口的软rou顶撞着。 叶启庄感觉自己化身成了一滩软烂的yinrou,一下一下地接受着男人的cao干。他被弄得几乎魂飞魄散,又伸手搂住了徐却游的脖颈,想与他吻在一处。 美人投怀送抱,徐却游哪里还会拒绝。两个人的津液纠缠在一起,刚分开便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叶启庄仍是不得满足,整个人又同无尾熊般缠了上来向徐却游索吻。 “好舒服……嗯……要顶进去了……好爽……” 面对叶启庄的yin词浪语,徐却游唯一能报答的便只有更深更猛的捣弄。 随着一记凶狠的撞击,徐却游再也忍受不住,将几个月没有发泄过的jingye悉数灌满了叶启庄的zigong。那一刹那,他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释然了,这样……叶启庄应该就不会死了吧…… 徐却游喘息了片刻,确认了那蒙眼的绸带后,这才缓缓从他身体内退了出来。 叶启庄瘫软在床上,像是已经被cao晕了过去。 这样也好,徐却游温柔地替他整理好贴紧在脸上的鬓发,今晚就当做是幻梦一场吧。 他正准备离开,帷帐后又传来了叶启庄的声音。 “徐却游。” 他的声音平静至极,让人很难把方才那个在床上放荡至此的人和眼前人联系在一起。 “你……你都知道了?” 叶启庄的语气不带一丝情绪,仿佛机械式的命令:“把灯点上。” 徐却游照做了。 缓缓拉开的帷帐下,叶启庄那光洁如玉的背上,竟隐约呈现出一朵紫色的五瓣花朵来,和他乳尖上的装饰物一模一样。 “这是……?” “五瓣紫丁香,”叶启庄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徐大少爷不会连这个也没听说过吧。” 徐却游哑了声音,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当然知道,而且再清楚不过了。 南疆五大禁术中,就有一项诡谲无比的术法,施术者需将特殊的东西植入被选为祭品的人体内,用jingye精心培养数年后,待祭品背后的紫丁香完全成熟,即可进行最后的交媾。在那之后,祭品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而施术者自此可贯穿阴阳,游走三界。 原来,你就是父亲精心挑选出来的祭品。 彩蛋:祭品小妈的过往 叶启庄是凭空出现在这个南疆小城中的,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只知道他是为了应征徐满衣的继室而来,当然最后他也成功了。 任凭谁也想不到,祭司家那个美艳的新妻子曾经是上海滩叱咤风云的叶家二少。 当年徐满衣出外远游寻找合适的祭品,无意间推算出这位高高在上的二少爷恰好是祭品的最恰当人选。于是他装成神棍去给叶启庄算了一卦,说是不出十年他必定家破人亡,双亲离散。 那时的叶启庄怎会信他这江湖术士的胡言乱语,便只笑笑不做他言。 徐满衣便又说道:“你的父母亲人乃是天命,我也救不得。不过你那位哥哥天数未尽,我可施术为他吊命。如果你日后真遇到那么一天,便按照这个方法来找我吧。” 一提及这个宝贝哥哥,叶启庄也不禁有了几分反应。他拼着自己的命不要,也定是会保全哥哥的性命的。于是,他默默地记下了这个江湖术士的联系方式。 十年不到,他在日本做生意的父母被卷入了复杂的政治斗争中,战争浓雾笼罩在他的家族上头。走投无路之下,叶启庄终于想起了徐满衣。 那时,他的哥哥已经变成了一个植物人,每日靠着无数的仪器维持生命。 徐满衣告诉了他所有的前因后果,包括他最终会作为祭品死去。而且就算哥哥被救回来,也会失去所有对他的记忆,永远地忘记他。 “只要哥哥活着就好。”不可一世的叶启庄咬着牙,同意了这个交易,毅然决然地将哥哥送去了美国,跟随徐满衣来到了南疆,成为了他的继室。 3. 那纵情放浪的一日过后,徐却游翌日见到叶启庄,对方却如没事人般对他的态度毫无改变。他百般试探,却把叶启庄缠得烦不胜烦,连他的面也不肯见了。 眼见又是入了秋,再过几日又是重阳,徐却游方从巫祝那里回来,坐在大厅里倒了杯茶给自家喝。 这些日子来他每日都按时去巫祝那里学习蛊术,倒是再也不曾偷懒过。期间他也曾问过对方五瓣紫丁香的事情,可巫祝所说与他知晓的并无区别,试探几次后,徐却游感觉对方不像是在说谎,便也不再多问了。 这天他喝了杯茶,余光瞥见太阳的方向隐约有紫气传来。紫气东来本该是吉兆,徐却游心中却隐约有了某种不好的预感,他一路小跑进叶启庄房内,想看他在不在。 “吵吵什么?”叶启庄捧着一束新鲜的丁香花站在院门前看着他,“这么大年纪还咋咋呼呼的,成什么样。” 徐却游见着他那张俏生生的脸,心中也安稳了不少,恭谨道:“没事。”他垂着头,正想回房,却又被叶启庄叫住:“这朵花,拿去。” 徐却游接过花,仔细瞧了两眼,那紫丁香居然是一根茎干上生了两多花出来,看上去有种怪异的美感。 “多谢母亲。”徐却游虽不解其意,仍是放在了房中好生供养着。 这便又过了几日,徐却游难得有空与朋友们在茶楼聚了聚,城中车水马龙,他喝着茶,瞧见那些人手中都捧着茱萸,才想起明日便是重阳了。 “唉,这几天又要被关在家里了,真是憋得难受。” “是啊,却游,也不知道你爹在想什么,今年偏偏赶在重阳驱邪。” 徐却游皱着眉问道:“什么,驱邪?” “你不知道?奇了怪了,每年不都是你爹举行的么。” 按照南疆风俗,每年寨中的大祭司都会举行一次辟邪法会,只是这法会的时日不定,按巫祝们的话来说,都是用经文所推算出来的。好巧不巧,今年恰巧就在这几日。 难怪这几日看不到父亲踪影,连着叶启庄也经常不在家里。徐却游勉强安慰了同伴几句,便心神不安地回了家。 他躺在床上,不知怎地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恍惚间,只看见叶启庄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朝着他笑,徐却游去追他,却怎么也摸不着,只生生地瞧着他十指里突地生出了道道血丝,那抹鲜艳红色缠绕在他的周身,不一会便将那雪白身子紧紧包裹成了一个血色的茧。 徐却游目瞪口呆地看着,不过片刻,那茧破裂开来,却是森森白骨朝他抓来…… “叶启庄!”他惊魂未定地床上坐起来,瞧见外头月色如洗,方知刚才不过幻梦一场。 徐却游玄色衣裳被冷汗浸透,他实在放不下心来,又想去叶启庄的屋子里瞧瞧。谁想不仅父亲不在,叶启庄也没了踪影,兴许都是去忙驱邪的事情了吧……徐却游想着,又有些恨自己若是能多学些蛊术,大概就能帮上忙了。 他又躺会了床上,恍惚又想起了几日前看见的紫气,紫气东来,紫气东来……不对,那日他回来分明是夕阳,紫气是从西来的。紫气东来是吉兆,西来则是不祥之物降世的预兆。 徐却游匆匆地爬起身来,也顾不得什么驱邪的禁令了,穿了衣服便赶忙向道场跑去。 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