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期(菊xue开苞/后入/指jian花xue/zigong内射/怀孕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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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躺在床上的时候,霓还没从高潮之中回过神来。 瑟督双手握住两瓣白嫩的臀瓣,一边揉搓一边掰向两侧,带着弧度的rou刃抵在含羞带怯的xue口,试探地磨蹭了几下,确认菊xue已经足够松软之后,挺腰挤进了半个头部。 原本紧紧闭合的粉色xue口被迫吞进了足有鸡蛋大小的guitou,连褶皱都被撑得平平的,可怜地发白。 “啊!……啊啊!” 霓看不到自己被侵犯的过程,但从后xue里传来的触感却没有因此变弱,rou刃的每一道突起青筋都随着男人挺入的动作,清晰地浮现在他脑海里。 菊xue虽然没有花xue柔顺潮湿,但却胜在紧致,瑟督感觉收缩的肠壁仿佛一个为他量身定制的rou套,包裹在他的阳具上。 随着粗硬的巨物侵入身体,与花xue截然不同的酸胀快感顺着脊椎蔓延上来,霓绷紧了大腿的肌rou,连带着初经人事的xiaoxue也抽缩起来,无师自通地亲吻着侵入的阳具。 完全进入的时候,两人都松了一口气,瑟督俯下身,将自己完全交叠在霓的身上,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伸到他胸前,就着满手的湿滑揉捏起肿胀的乳珠。 霓被他捏得一抖,忍不住想往后躲,却被趴在身后的男人堵住了所有退路,只能哼哼唧唧地小声求起饶来。 “啊……!别捏了……受不了……哥哥……啊!别扯!……疼!” 轻微的疼痛加剧了快感,含着巨物的xiaoxue涌出了些粘稠的热液,像是在告诉入侵者,自己准备好了。 “呜……!” 下身突如其来的剧烈撞击逼出了一声哭腔,霓本来就不稳的气息一下子凌乱起来,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的响。 粗硬的阳具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点粉色的嫩rou,又随着下次的撞击推进xue道里。湿热的xuerou亲热地缠着圆润的guitou,又被毫不留情地推开侵入到深处。 两人的身体很是契合,微微弯起的guitou每次撞进xiaoxue都能狠狠地擦过突起的xue心,没两下就把那块嫩rou撞得红肿起来。 “唔!……太重了……!轻点……轻、啊!” 霓被撞得整个人止不住得往下塌,要不是瑟督扣着他的腰部,就要整个人趴在床上了。他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贴在了床上,小脸埋在枕头里,时不时发出一声尖锐的哭吟,挺立的乳珠随着男人撞击的动作在床单上磨得通红。 男人如同野兽一般压在他身上,呼出的热气全喷洒在他敏感的颈间,下身剧烈的冲撞着,跪趴的姿势让他恍惚间有种自己是只正在交配等待受精的雌兽的错觉,羞耻让汹涌的快感变得更加难以承受。 “不要……!啊……啊啊!……受不了了……哥哥……哥哥!” 霓小幅度地挣扎起来,下身酸麻得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只有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血管源源不断地流遍全身。 两个身上都挂着一层薄薄的汗液,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显色情。瑟督顺着霓形状优美的蝴蝶骨一路向下舔吻,最终停留在凹陷的腰窝,留下一串暧昧的红痕。 湿热的触感让皮肤冒出一片片细小的颗粒,霓动情地哼了一声,扭过头来向男人讨了一个温情脉脉的吻。 瑟督死命压着霓侵犯了一阵,叫嚣的欲望稍稍得到满足,动作也跟着温柔起来。他放缓了撞击的动作,大手将爱人高高翘起的roubang包裹起来,有技巧的揉搓着,将快感维持在他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温柔的动作却并没有减轻对霓的刺激,缓慢的撞击让他更清晰地感知到粗长的rou刃是怎么不容置疑地破开自己紧致的肠壁,碾过敏感点,侵入他身体深处的。 他甚至能感觉到昨夜刚刚被开苞的花xue是如何欲求不满地往外淌水,让他不得不收紧xue道防止热液滴到床上。 刚刚自慰着高潮的羞耻还没有完全褪去,要他现在伸手下去抚慰自己,霓是万万做不到的,但就这么放着不管,花xue的空虚感却折磨得他快发疯。纠结了半天,霓还是屈服于自己的欲望,他掩耳盗铃般把头埋进枕头里,小声哼唧:“……想要……” “嗯?宝贝说什么?” 瑟督歪着头,恶趣味地对着霓的耳朵吹热气,然后满意地看着小巧的耳垂一下染得通红。 “……想要……哥哥……” 霓的声音稍微大了些,但依然如同蚊子哼哼。 “宝贝想要什么?不说清楚哥哥可不知道啊。” 瑟督早就发现了霓的窘境,但他却恶劣地无所作为,看着小美人自己纠结忍耐,最后终于忍不住向他救助,但他还想听到更动听的话从爱人嘴里说出。 霓终于明白过来这个坏哥哥又在逗弄自己,但却拿他没有办法。犹豫再三,他还是带着哭腔委屈地开口。 “呜……前面……花xue想要……哥哥……” 瑟督见好就收,也知道再逗下去霓就要闹脾气了,立马安抚地亲吻他湿漉漉的黑发,疼爱起被忽略了许久的花xue。 被摸到花蒂的时候霓满足地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瑟督哥哥总是能精确地找到他身上所有敏感点,这是和他自己摸完全不同的感觉。 “……嗯……啊!什?……啊啊!……不行……不能一起……哥哥……啊……!” 还没等霓缓过气来,男人的侵占突然疾风暴雨般向他袭来。两指伸进花xue在敏感的xuerou上不断抠挖,后xue的动作也一下子激烈起来,每次抽插都毫不留情地碾过肿起的花心。 “咿……!不要!……呜!……太多了……” 透明的涎水不受控制地流下,霓几乎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不住地扭腰想要躲避过载的快感,但躲开前面作恶的手指,却只会迎合般把自己往肆虐的阳具上钉。 男人野兽标记般地叼住了他雪白的脖颈,下身激烈地耸动着,每一下都比上一下进得更深,仿佛要将他彻底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粘稠的水声将男人低沉的声音衬托得色情又性感,汗液顺着他棱角分明的面孔流下,又滴落在霓洁白的背脊上,和他的汗液融为一体,就好像他们俩正在做的那样,水rujiao融。 “舒不舒服?嗯?宝贝,舒不舒服?” 霓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下半身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只有浪潮般的快感一次次拍打他敏感的神经,他胡乱地点头,眼泪不受控的糊了满脸,“舒服……啊!……受不了了……” 他突然压着嗓子尖叫起来,一大团热乎乎的水液从身体里涌了出来,roubang也抽动着小股小股地射出浊液。 霓几乎觉得自己小死了一回,眼前一片雪白,小腹痉挛个不停,全身都可怜地打着摆。但男人却并不放过他,花xue的手指已经抽了出去,后xue的撞击却半点没有变轻。 高潮中敏感的身体几乎受不住一点触碰,更何况这样激烈的侵犯,过度的快感变成了折磨,霓下意识想逃避这种可怕的快感,忍不住往前爬去。 雌兽的力气本来就比不过兽人,更何况是在精疲力尽的情况下,瑟督毫不费力地箍着他的腰把他拖了回来,毫不留情地碾过已经无法承受的甬道,甚至顺势插得更深了。 “呜……哥哥……射给我……啊!……受不了了……” 霓不盈一握的纤腰在男人手里扭个不停,一边迎合他的动作,一边努力的收缩后xue,希望榨出男人的jingye,早点结束这场漫长的情事。 瑟督被他吸得低吼一声,握紧手中的纤腰死命地向娇嫩的深处撞击了几下,然后突然抽出性器,猛地插进湿漉漉的花xue中。 “……啊!……好酸……前面……前面不行……” 不知道是不是昨夜刚刚被肆意侵犯过的缘故,红肿的zigong口没几下就被打开了一个小口。圆润的guitou顺势挤了进去,再次将jingye灌满了霓的身体。 高潮了两次的花xue敏感极了,被男人大量的jingye一激,立刻绞紧了粗硬的巨物。zigong里还满是昨夜射入的jingye,根本没办法装下更多,溢出的白浊顺着霓痉挛的腿根蜿蜒而下在床单上晕开一大片暧昧的湿痕。 霓乖顺地伏在男人身下,只时不时地抖动一下,发出几声甜腻的鼻音,如同等待怀孕的母兽,温驯地接受男人的打种灌精。 瑟督拉着霓的手抚摸着他被jingye灌得鼓起的小腹,“宝贝的肚子鼓起来了……是不是怀孕了?怀孕了还被哥哥cao,宝贝好色。” “怀孕……?”霓懵懂地摸了摸自己鼓起的小肚子,仿佛真的有一个小小的胚胎正孕育其中,而他却是个yin荡的小mama,怀着宝宝还被孩子的父亲cao得高潮迭起,还被内射了zigong。 含着roubang的花xue敏感地抽缩几下,又吐出一大团热液来,和温凉的jingye混合在一起,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滴滴答答的滑落。 他被男人的一句话弄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