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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坏哥哥引导自慰(自慰/舔乳/开拓后xue/蛋潮吹)

    等瑟督终于停止射精的时候,霓已经体力不支昏睡过去了。布满了交错泪痕的小脸和殷红的眼尾都昭示着他刚刚经历了多么大的委屈。

    霓显然已经累极了,完全沉溺在了黑甜的梦乡中,只在瑟督退出他身体的时候,才轻轻哼唧了一声。

    帐篷里早早备好了洗漱用品和热水,避免了新郎大半夜出门打水的尴尬。

    瑟督抱着霓跨进浴桶中,仔细地为累昏过去的爱人清洗身体。

    看着霓身上深浅不一的红印从白皙的脖颈一直蔓延到腿根深处,瑟督一面自责自己太不知节制,明知霓初经人事,却还是过度索取;一面却控制不住地感到欣喜。

    霓明天醒来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呢。瑟督无奈地想,脸上的笑意却温柔得能吃将人溺毙在其中。

    饱受欺负的花xue已经从象征着纯洁的粉色变成了暧昧的玫红,原本紧紧合拢的花瓣被摩擦得红肿,可怜得向外分开,根本遮不住内里的甬道。

    小小的花蒂高高的肿起,勾引得瑟督忍不住伸手抚摸了几下,弄得霓皱起柳眉,下意识地扭断身体躲避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来动作。

    瑟督伸出两指分开虚掩着的花瓣,仔细检查泛红的内壁,确认幼嫩的软rou上没有一丝伤口从松了一口气。

    不过虽然没有受伤,但激烈的情事还是让稚嫩的甬道红肿起来,连着刚刚被苛责的zigong口都可怜的嘟起,将瑟督刚刚射入的jingye紧紧缩在其中。明明将霓撑得小腹鼓起,也没有丝毫放松的意思。

    等将霓从头到脚清理完毕,瑟督才给自己草草冲洗了一下身体,然后就搂着新婚的娇妻进入了梦乡。

    霓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在和自己的雌性结合后,兽人对于爱人的占有欲和侵略欲都会达到顶峰,身体里的暴虐因子也更容易被激发。

    因此为了避免打架事件的发生,兽人和雌性新婚过后的一周时间都是属于对方的,没有人会不长眼地来打扰他们。即使霓是新任首领也不例外。

    在这期间,上任首领会帮他处理完大部分的事务,剩下的除非特别紧急,不然也会堆积到一周之后再由霓处理。

    霓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些分不清身在何处,他愣愣地盯着大红的床帐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昨晚已经和瑟督结婚了,这是他们的新房。

    霓试着动了动身子,然后就被四肢百骸传来的酸痛弄得僵在原地。

    下体的异物感还很明显,但内部清凉的感觉告诉霓那里已经被好好的上过药了,身下的被褥也很清爽,不是昨晚那一床了。

    这个认知稍稍浇灭了霓身体上的不适感带来的火气,但旋即又被瑟督没有在身边等他醒来的委屈代替。

    说好的早上一醒来就能被温柔地抱在怀里安慰呢?满心委屈却无人可以发泄的霓忍不住在心里埋怨自己的新婚丈夫。

    瑟督一进帐篷,就看见霓鼓着小脸,细细的眉毛皱着,不满地瞪着床帐,小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看得他心都揪紧了,他连忙走过去,放下手中的碗,把一看就在闹脾气的爱人搂紧怀里,轻声安慰。

    “怎么了?怎么一醒来就不高兴啊?是不是身上不舒服?哥哥给你揉揉好不好?”

    霓嘟着红唇,哼哼唧唧地不肯说话。

    因为醒来没看见人而生气这种理由,让他怎么说得出口。霓甚至都能预见男人听到这个理由后,露出的得意表情了。

    见霓死活不肯说话,瑟督大概也能猜出大概缘由,顾着爱人脸皮薄,他把笑意压在眼底,转而端起一旁柜子上的小碗,讨饶道:“宝贝不生气了好不好,哥哥给你拿吃的去啦。刚刚做好的奶糊,你闻闻,香不香?”

    霓看着男人小心地挖起一勺奶糊放在嘴边吹了吹,又递到自己嘴边,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如阳光照耀下的薄雾,消散无踪。

    他有心借题发挥再闹闹脾气,身体却已经不着急地软下来,一口含住了甜蜜的奶糊,哼唧着催促他还要。

    一碗奶糊喂完,霓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瑟督把碗放到一边,自己脱下鞋子,将爱人裹着被子搂进怀里。

    “睡吧。”

    霓想反驳自己刚刚睡醒,再睡下去就变成猪了,但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令人安心的气息萦绕在鼻尖,他竟然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霓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两人依然维持着霓睡着之前的姿势,瑟督正一手搂着他,一手把玩着他四散的黑发。

    发现霓醒来了,瑟督放下手中的长发,俯身在他脸上偷了个香,又在霓反应过来之前飞速的退开了。

    虽然理智告诉霓他们俩已经结婚了,但他还是有种被调戏了的感觉。看着瑟督游刃有余,嘴角含笑的模样,霓突然扯住男人的衣领,猛的吻了上去。

    不同于瑟督的天赋异禀,霓在情爱方面要笨拙许多,他生涩地将嘴唇贴在了男人的薄唇上,学着印象里瑟督对他做的那样,伸出小舌,小狗似的将他的嘴唇舔的湿漉漉的。

    爱人难得的主动让瑟督微微愣神,但嘴上湿润柔软的触感很快让他回过神来。感受着湿热的舌尖在自己嘴唇上不得章法地舔舐,瑟督眸色一暗,张嘴含住了作乱的小舌,带进自己口中勾弄吮吸。又侵入对方的口腔,色气地舔过每一寸敏感的粘膜。

    霓没想到找场子不成反被对方占了便宜,忍不住握起粉拳锤了锤对方的胸口,但他很快就被吻得软了身体,只能趴伏在对方怀里,被动的接受亲吻。

    瑟督放开他的时候,霓已经被吻得七荤八素了,他脸颊晕红,嘴唇红红的嘟起,急促地呼吸着,微张的小嘴里,被吮吸得发红的小舌和洁白的齿贝若隐若现,勾得瑟督几乎又想亲上去了。

    在刚刚的亲吻中,两人姿势变换,霓已经整个人趴在了瑟督的胸膛上,原本就松松地穿着的内衫更是被扯开了衣领,露出一片洁白的皮肤。衬着星星点点的红痕,格外得动人心魄。

    瑟督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钻进了霓的内衫,在他光滑的皮肤上肆意游走,最终停在了他挺翘的小屁股上,揉面团一般揉捏起来。

    “嗯……瑟督哥哥,别、别捏……”

    臀部的肌rou带动着腿间的两个xiaoxue摩擦起来,前方饱经疼爱的花xue已经不自觉地开合起来,仿佛想要吞入什么东西一般,xue口被分泌出的液体染得亮晶晶的。

    但瑟督这次的目标明显不在这里,他从床里摸出一个精致的小盒,从里面挖出一大块油亮的脂膏,仔细地涂抹在手上和霓还青涩地禁闭着的后xue。

    霓虽然不知道这盒子里面是什么,但看着瑟督的动作,心里隐约有了猜测,想到这东西昨晚就放在枕头下面,他的脸就忍不住烧红起来。

    不过很快,霓的精力就没空放在这上面了。被侵入后xue的感觉并不好受,才堪堪进了两指,霓就被奇怪的胀痛刺激的白了小脸。

    与之相对的是被无视了许久,潺潺流水的花xue,急需抚慰的瘙痒让霓不自觉地扭动起腰部,在男人硬热的突起上磨蹭着。

    瑟督被他蹭得倒吸了一口气,见霓急切的样子,心中的坏水汩汩地往外冒。

    “宝贝是不是很难受啊?自己摸摸好不好?摸摸就舒服了?”

    “自己……摸摸?”霓呆呆的重复着男人的话,似乎对这个提议心动不已,根本没发现自己已经一脚踩进了对方的陷阱。

    瑟督昨晚就发现霓情欲上头的时候格外好骗,傻乎乎说什么都应的样子也可爱的不行。

    “对,宝贝试试好不好?很简单的。”

    瑟督一边说,一边带着霓的小手向下摸去,“小花湿漉漉的不舒服对不对,宝贝摸摸,马上就舒服了。”

    霓被瑟督带着,摸上了自己已经湿透了的花xue,嫩红的花瓣饥渴得张着,羞涩的花蒂也悄悄探了出来。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霓的小手正好摸在俏生生的花蒂上,带出一声甜腻的鼻音。湿滑的触感让霓俏脸通红,他下意识地想要收回手,但却被能由自己控制的甘美快感吸引,不自觉地抚摸花蒂起来。

    “真棒,宝贝舒不舒服?”

    爱人趴在自己身上自慰的场景引得瑟督金棕色的眼睛危险得眯了起来,但仅仅只是看着爱人被情欲俘获的漂亮脸庞并不能使他满足。

    瑟督搂着霓翻了个身,让他背靠着堆起的被褥,分开了他合拢的双膝,整个人门户洞开地面对着自己。

    眼前的场景如同他想象的一般,不,甚至还要更煽情。

    霓的眼神已经没有焦距,美丽的脸庞被快感熏得通红,小嘴微张急促地喘息着,胸膛上粉色的乳珠已经挺立起来,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披散的长发铺在他完美的身躯上,展现半遮半掩的风情。

    而造成这一切的,正是美人正放在花xue上的小手,他已经完全被温和的快感俘虏了,爱上了这种自己掌控的感觉,大拇指依然在敏感的花蒂上揉搓,剩下的四指覆在了张开花瓣上,甚至无师自通地将手指送进了自己的身体。

    瑟督被勾得喘了一声,张嘴含住了一颗粉嫩的乳珠,色情地拿粗糙的舌面在上面来回吮舔。

    “呜……”

    霓从喉间挤出一声甜蜜的呻吟,挺起胸膛迎合起男人的动作。上下两处源源不断的快感让他无暇顾及后xue被入侵的不适,连什么时候被侵入了三指也不知道。

    “嗯!……什、什么?”

    霓突然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男人的膝盖顶住。大腿内侧的肌rou紧绷起来,原本放松下来的甬道也受惊般的咬住了自己和男人的手指。

    湿热的花xue抽缩着,几乎能让他感受到自己手指的形状,迟来的羞耻感让他极力想放松下来抽回手指。

    但每每等他微微放松,男人就突然在他后xue的敏感点上揉搓,甚至还拿修剪光滑的指甲在上面滑动,害得他又紧绷起来,来回几次霓就彻底没了力气。

    瑟督见霓反应剧烈,就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他手上动作不停,倾身含住了霓微张的小嘴,把断断续续的呻吟都堵在喉间变成含糊的气音。

    紧致的肠壁紧紧夹着男人恶劣的手指,仿佛讨好地亲吻,又像要将他从身体里挤出去,却依然保护不了娇嫩的花心。

    “啊……!啊啊!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延绵不断的酸胀顺着腰际攀上全身,惹得霓不住地哭叫求饶起来。

    霓比瑟督足足矮了一个头,身量也娇小,此刻被男人牢牢地按在怀里,腰肢痉挛般地抖个不停。纤细的长腿被分得大开,勾起的脚趾无力的在床单上磨蹭,腿间的两张小嘴都被填得满满当当,滴滴答答地流出水来。

    艳丽的小脸上潮红一片,眼泪早已扑簌簌流了满脸,被汗液浸湿的头发凌乱地粘在脸上,俨然是要崩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