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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跟他客气,只是轻轻抿了一小口。一圈敬完,她便埋下头,安静地吃东西。 同为艺人,她跟许昊臻晚餐都只是象征性地吃点容易消化的食物,不一会儿,她碗边的手机就响了一声,是许昊臻发来了游戏的邀请,他还真是执着。 姜可望一言不发地点了接受,开着静音陪他来了一把。 十分钟后,游戏结束,许昊臻惊喜得两只眼睛闪闪发亮:“原来你这么厉害。” 他稍微起了身,把屁股下的椅子往她那边一搬,就亲亲热热地坐近:“再来再来。” 另一边,裴郁面无表情地听着身旁的导演侃天侃地,偶尔应答几句,目光无意飘到那一对玩得旁若无人的好基友身上。 米拉和许昊臻的经纪人也隔空相望,互相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 饭局的时间很长,两个人玩到手机没电,干脆转移到有插座的角落,既不影响桌上的人,也玩得清静。等待开局的间隙,许昊臻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脸,忽然来了句:“那个姓裴的,是不是真的对你有意思?” “嗯?”姜可望抬起头,表面上,是镇定的。 “我只是有这种感觉。”许昊臻皱着眉头回忆,“在香港就觉得他不对劲了,今天他还总是用很可怕的眼神瞪着我。而且你说,他为什么要突然投资这个节目呢?” 他警觉地问:“他是不是想泡你?” 姜可望静静听着,笑了笑。 “跟我没有关系。是因为有你参加,这个节目的收视率一期比一期好,所以很多人才都想抢着投资啊。” “是吗?”游戏已经开局,许昊臻半信半疑地把注意力放回手机上。 一局结束,他还是没能信服,很诚恳地提醒她:“不管怎么样,小可望,你小心一点。不过你也别怕,我会罩着你的。” “你要罩着谁?”随着许昊臻“哎哟”一声叫唤,他的经纪人一把提起了他的耳朵,把他从椅子上拖起来,“古惑仔看多了吗?该走了。” 姜可望也站起身,酒桌那边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地散场,米拉握着个编导的手,在说话。 “唔……小可望,回去接着玩啊。”被拖走好远的许昊臻还不忘回头朝她发出“约定”。 姜可望挥挥手。 “喝很多了吧?”终于等到米拉应酬完,过来带她回房间,姜可望关心了一句。 米拉是个业务能力很强的经纪人,方方面面都很拼,尤其是交际。姜可望也是头一次见识到,她这么能喝酒。 “没,没喝多少,这不算什么。”米拉握着她的手,向她笑,“你呢?” 米拉这样都叫没喝多少,她就更没事了。 她们一起回到楼下,米拉还跟个没事人似的,坐在沙发上,把手头的几项工作捡起来处理处理。姜可望便想着去洗个澡好早点睡觉,正换着拖鞋,米拉那边“喂”了一声,接起个电话:“裴先生?” 姜可望听在耳里,动作顿了顿。 接着,就看见米拉朝自己递来了手机,眼里闪烁着一丝惊讶:“可望,是找你的。” “开门。”裴郁没有感情的声音在听筒里响起来,他的话语简洁有力。 她走到门前,掀开了猫眼,他就站在外面,颀长的身影从视线中露出半截,那双长腿好像没有尽头似的。 “你有什么事吗?” 米拉也纳闷着站了起来,盯着她这边的情况。 “有。”他说。 “很晚了,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吧。”姜可望故作冷静地道。 “姜可望,”裴郁没了耐心,“你是想让我自己找人来开门吗?” 她叹了口气,手握在门把手上,轻轻一按,拉开了门,他便进来了。 “裴……”米拉看见裴郁,赶忙迎上去,刚想说话,裴郁朝她伸出手,递来一张卡片。 “米拉,委屈你,今晚换个房间住。” 她瞠目结舌,扭头看姜可望,用目光询问着。 姜可望深深呼吸后,替她拿过那张门卡,连同手机塞进她手里:“你去吧。” 米拉只能把茶几上的几份资料随手一收,抓着往外走,她刚迈出门外,迎面就来了个人。 “米拉姐,我来找小可望,你要不要也一起打游戏?”许昊臻爽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点狡黠,“我好不容易躲开姚jiejie跑下来了呢。” 正注视着姜可望的裴郁,微微侧了目。 米拉简直焦头烂额,使劲地摇着脑袋,把许昊臻往外推,他觉得奇怪,探头往门里看:“怎么了呀?” 西装背影的一角从门后闪过,那个背影的手,在轻轻抚摸着女孩的脸,她躲闪了一下,然后就没有了抵抗。 裴郁低下头,提起她的下巴,深吻。 第19章 过期 姜可望试着挣扎过,但裴郁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去,单手牢牢地钳住,另一手捏着她的牙关,强迫她张嘴。他的舌头强势地撬开了她,疯狂攫取着她唇腔中的湿濡,混乱的气息交织之际,她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味,知道他是喝了不少。 许昊臻站在门外,明亮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房间里这缠绵悱恻的一幕,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砰”的一声,那是关门的声音,裴郁才稍稍松开了她,银丝勾在唇与唇间,挂出长长一道。他抵着她的额头,粗重地呼吸,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 “同时耍得两个男人团团转,喜欢这种感觉吗?” 姜可望也喘着气,缓了好一会儿,语气恨恨地道:“他已经看到了,以后不会再理我了,你满意了没有?” 许昊臻是无辜的。 他只是个单纯的男孩子,跟谁玩得好,就拿谁当朋友。他不过是稚气未脱,玩心比较重而已,并没有动过不单纯的念头。 他不应该看到这样的画面。 “满意?”裴郁咀嚼着这个词,冷笑了一声,“满意……” 他怎么会满意。 “你听好了,姜可望。”他声音喑哑,眼神里有说不出的狠决,“在我们之间理清楚之前,你不要再把第三个人扯进来,不然,不然……” 他嘴唇颤抖,最后也说不出什么狠话,只是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说完这句话,他又劈头吻下来,这一次,并没有再钳着她的手。但无论她怎么推,怎么拍打他,他都纹丝不动,丝毫不受影响,越吻越深。 她挣扎得累了,只能狠狠咬下去,坚硬的牙齿碾磨着他柔软的唇瓣,顷刻,一股铁锈般的咸腥味在他们的唇齿间蔓延开来。 他只是绷紧了身体,依然没有放开她,任由她在唇上留下深深的伤口。 她尝到他的血,忽然有种解了恨的感觉,伸手抱住了他,也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