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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看起来,好似押到宝一般,兴奋无比。 下面的人无不无奈的,她才知道太子师是正一品啊,身在朝堂怎会不知的。 不过也有人看出来了,这宁和就是引话了,而许月卿完全已经落在了宁和话中的圈套中。 宁和冷笑着,你就笑吧,我看你以后就笑不出来了! “一品可是行事方便,比如通敌卖国!”宁和终于出击。 “行事方便是吧,那你若是出入其他皇子府上,打点一二,是不是就没人会说出你来过府上的事实了?”许月卿这样问道。 宁和没有想到她只关注前半句,后半句却是一字未入耳中,他有些急了,恨不得将这个人立刻置于死地,他说:“我堂堂太子之师,怎会做出如此龌龊之事,有辱斯文!” 你还少做了么,光是我知道的,你去晟王府的次数就不少于二十,你可真是道貌岸然啊。 “我的确没有证据!”许月卿突然示弱道。 台下太子暗叫不妙,这一示弱,宁和定是不会放过这次空档来进行反击了,明明先前压制得很好,好到好似胜券在握,难道…… 太子看向宁和。 宁和笑了笑,终于让他逮到机会了,他招手。 一位小公公小心翼翼地将东西呈了上来。 所有人起身伸长了脖子望着那些东西。 宁和笑着看着许月卿,小姑娘,今日我就成全你,让你好死得明白! 许月卿也是像个局外人一样,往前迈了几步,看着那些土黄色的有些旧的信封,上面都是“许小将军亲启”。 许月卿见信,脸上有了微动,她转身又站了回去,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些信。 若是眼中能放出火来的话,这些信恐怕早已化作飞灰不见了。 宁和看见了许月卿的慌张,他不由得心中得意起来,他想着如今能够受人之托,既保住太子师一位,又能将许月卿置于死地,一石二鸟,真是快哉! 那些证据是昨日皇帝差人送他的,看来皇帝也在帮他,许月卿必输无疑! 赫连灏此时看着陛下,他知道这是皇帝给月卿使的绊子。 就这么不想让她赢么?赫连灏的表情是这么问的。 皇帝安心一笑,是的,不给她使绊子,她便随随便便赢了,朕看得不痛快。 “二十封信,给你的,乃是通敌卖国之罪名,每一封信中内容,只有几字,问今日如何?”宁和向大家解释这书信上的内容,“然后,是许姑娘的回信。” 话音刚落,又上来一位小公公,呈上来的信的数量较之前可少多了,只有五封。 “这五封信是许姑娘的回信,字字珠玑,说得都是治国之道,请问许姑娘,你这些是写给谁了?”宁和问道。 “一位友人,怎么就这些信就是问我罪,也未免太过牵强了吧!”许月卿还在狡辩。 宁和从那二十封信中抽出一张如同符纸一般的字条,他说:“这个足矣!我破解了密语,写的是;今日亥时,营处十里,林中见。” 许月卿脸色骤变,这一切来的太快,她没有想到宁和竟然找到这样的字条。 许月朗紧挨着梁言坐着,看着台上的状况。 “你觉得谁能赢!”许月朗问。 “月卿,无条件!”梁言如此坚定的说道。 “宁和能赢的!”许月朗说。 梁言说:“宁和是你的人,真是厉害,能认识这么多的谋士!” 许月朗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向比赛。 而皇族这边,太子抓了一下桌布角,谁都没有发现。 “她赢定了!”赫连灏凑过来笃定地说道。 “可是通敌卖国啊,宁和如今拿此事不放!”太子有些担心。 赫连灏目光看着许月卿,微笑着说:“想想那个时候军营中的事情,她哪里是那么笨的孩子!” 赫连灏目光看着许月卿,记忆中,她似乎勇猛过头,总是扛着一把沉重的重剑,斩杀一切对国家有威胁的敌人,以至于到现在这种感觉依然强烈。 她的气还在,她就不会输。 太子看见赫连灏坚定的模样,突然觉得安心。 许姑娘不会输,我们要相信! 这个时候,许月卿已经开始翻阅着那些信件,不急不躁,一封一封看完,然后走回远处站立。 “请问您还有什么可问的,你可看清我信头,时青、梁言亲启,这些信尽数是寄去醉翁楼的。”许月卿说,“只是,梁言和时青一封也没有见到这些信!那二十封信都是被我好好收紧匣子里面的,如何又在你手中!” 宁和听闻此言,有些惊慌了,自己因为是陛下给的,一时疏漏竟没有查到信的来源。 许月卿大声说道:“你劫我的信,你这么好意思,还大言不惭地说我通敌卖国!”说着,将信尽数放到了他面前。 宁和有些慌张,自认的万无一失,竟然就这么败了,不对,一定还有希望! 宁和突然笑了,说:“你在敌军阵营整整三个月,你敢说你是如何逃出来的?” 许月卿愣了一下,说:“我是从……” 又被反转了。梁言看着宁和,这个人究竟调查了多少? “你不是逃出来的,是被放出来的,敌军的将军亲自放你出来!”宁和说。 许月卿不自主的低下头,这件事情,她无从辩驳,她的确是被放出的,然而…… 宁和说:“我听闻你被灌了许多□□,你怎么没死?” 许月卿低着头没说话,似乎这已经注定了败局。 宁和说:“因为有人控制了量,这量一多,你必死无疑。” 许月卿仍旧没有反驳。 她输了—— 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只见许月卿抬起头来,说:“你倒是有趣啊,帮我挖出来这么多有趣的事情,首先,你问我如何逃出来的,我是装作死了才被丢在乱葬岗和死尸呆了三天三夜,因为他们每天都会有人来查看我是不是真的死了。” 宁和听闻此言,胃里一阵翻腾,好似呆在那里的是他一般。 “还有那个计量,你猜的没错,多喝一口我就是死,可是我还是多喝一口。”许月卿如此说道,“假装,多喝了一口。” 宁和上下打量着她,半点不像病人的模样。 “还有啊,你可以置我于死地的,第五封里面的字条是最有可能将我置于死地的,你为何不用,是看不懂吧!”许月卿说着从那第五封的信中拿出字条。 上面密密麻麻都是点,根本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辰时归京,勿念。”许月卿读出来了。 宁和震惊地看着许月卿,这字条本以为是一个误导的字条,结果却成了关键。 “这张字条没有到他该到的人手里,如今却是在这里了。”许月卿说得如此坦荡。 宁和抬起头,像是重新燃起的希望,说:“这个字条,你打算给谁?” “一个叫时青的家伙,我告诉他我回京了,这下面没有署名,所以是谁都可以,就这一张字条就可以置我于死地。”许月卿笑着说道。 “时青?从未听说过!”宁和说。 许月卿看着他说:“你最好还是自己辞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