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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能不能劳烦母后向陛下求道旨意。” 皇后看了太子妃连忙拉起她,说:“你真是通情达理,不过是太子娶妃事大,本宫近日要召那位表小姐一看。” 太子妃笑着说:“儿臣,谢母后。” 皇后看着太子妃,满意地笑了笑,顿时也放心不了少,如今她这般开明,倒是遂了我们的心愿了,这样子,太子吸纳妃子笼络朝臣就方便得多了。 从皇后宫中出来,太子妃险些没有站稳,幸好书香即使扶住。 “您何必呢?”书香心疼地说道,这个孩子一直跟在太子妃身边,是太子妃的心腹。 太子妃说:“我必须这样做,书香。”语气里是万般无奈,虽然被许月卿开解,可是轮到做,自己心里却是那样不愿,她恨不得那个沈毓怡出纰漏才好。 可是这样,太子将失去沈家这座靠山。 与此同时,三道圣旨齐出,不知是何事? “江州山贼作乱,朕倍感堪忧,今特命许月卿带队一千前去平乱,即刻出发,钦此。” “江州山贼作乱,朕倍感堪忧,今特命太子带队一千前去平乱,即刻出发,钦此。” “江州山贼作乱,朕倍感堪忧,今特命晅王带队一千前去平乱,即刻出发,钦此。” 同一时间,三道圣旨响彻晅王府、许府和东宫。 “劳驾公公跑一趟了!”许月卿接过圣旨,打点了程公公。 程公公说:“,那里,是陛下器重许姑娘。” 许月卿笑了笑,没有接下这话,器重,倒也不尽然,一个失去武力的将军谈何器重,此次不去送死依然万幸,许月卿突然想到了什么,送死吗…… 而刚巧,隔壁晅王府,赫连灏也送着宣旨的公公,两个人互看了一眼后,各自回府去了。 第15章 第十五章 到兵部领兵的时候,三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出现的,然后三个人面面相觑。 而三人,只有太子对这样的组合有些纳罕,他也不多问,直接进去。 “陛下有旨,三个人共领兵一千,这是兵符!”兵部尚书说。 赫连灏拿过兵符说:“你们谁去点兵?” 许月卿说:“一千人,随便了!” 兵部尚书看她的模样,自己不当职,就这样随便,你将晅王和太子的性命置于何处? 赫连灏倒是不必介意,许月卿说的没错,一千人自然是随便,怎么点也点不出花来。 点兵出来,三人便回去准备,约定午时之前定要出城。 收拾行囊时,许月卿忽见放在架子上的重剑,此剑已伴她十载,护她十载,每每看见让她不由得怀念那些征战的日子,金戈铁马,铁血铮铮,那个时候,什么王权她都不在乎,那些岁月如今一去不复返,深夜时分,望着这把泛着青光的重剑,忍不住一声长叹。 今时今日,再出去,已经带不动你了。 距离午时还有一刻,赫连灏、太子和许月卿三人在前骑马领队前行,队伍不长,只有一千人马,却是赫连灏亲自点的。 太子转头看了许月卿好几眼,欲言又止。 “太子殿下,您身为统领,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许月卿目视前方说道。 太子说:“你需不需要乘马车,若是不行,我替你同父皇说说?” 许月卿说:“太子殿下多虑了,民女的身子可没想象得那么弱。” 太子点头,不再问什么,心中却还是嘀咕,父皇为何要派她随军,她的身体众人皆知,即便头脑再好,有老三一个就够了,为何让她一起? 快马十天,终于到了境内,本以为可以歇一口气。 突然,树枝微动一下,发出“沙沙”的声响。 许月卿和赫连灏不由得警惕起来,中间的太子见二人的模样,也不由得警惕地看着四周。 “唰”,五名刺客从树中窜出,目标直指许月卿和太子,速度之快,让人措手不及。 许月卿挪了一下身子闪开,而太子却是连连后退许多,他那样的环境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 赫连灏连忙上前,以一人之力与那五人周旋。 那一千士兵刚想上去帮忙的时候,突然,从后面突然窜出一众山贼喊打喊杀,与那千人士兵缠斗起来。 许月卿连忙赶到太子身边护着太子,前后一看,前有刺客来袭,后有山贼截了他们的退路,看来这两拨是串通一气了。 突然,有一人从赫连灏的控制中挣脱,径直向着许月卿和太子袭来。 太子见状,立刻飞奔出去。 避闪那一剑,许月卿骑马而去,同太子一个方向。 那名刺客本来想追去,却被赫连灏抓住,一剑刺中,就地倒下。 “救命,救命!”太子的叫声从林子另一边传了过来。 许月卿听着声音离此不远,立刻赶了过去,她救人心切,忽略了不远处刚刚拉起的绳子。 “嗯——”马的一声嘶鸣,许月卿就从马上朝前飞了出去,重重落地。 许月卿刚想起身的时候,两把刀却落了下来。 “带走!”山贼头子说道。 太子和许月卿一起被山贼带走了。 赫连灏杀掉刺客,赶到这里的时候已然晚了,他捡起地上的香囊,然后回到队伍,派遣一人去通报江州府尹,自己带队就地扎营。 队伍中虽然有人对此命令有异议,却还是照做。 如今太子不在,也只能听他的了。 那山贼将二人押去了他们山寨,用竹牢关了起来。 此时,入夜了。 京城晟王的宅邸传出阵阵丝竹之音。 “当”清脆的酒杯碰撞声。 “恭喜晟王!”许月朗十分高兴地贺道。 赫连游喝下酒,只觉得畅快,他说:“多亏你棋高一招,不然许月卿怎么会死得这么痛快,顺便还除掉了太子。” 许月朗笑了笑。 此时,皇宫御书房内,还是灯火通明,皇帝看着赫连游的奏折,又看着那些许月卿与南开来往的书信。 “程成。”皇帝说道。 “陛下,奴才在!”程公公轻声说道。 皇帝说:“许月卿真的是那样的人吗,从她回来开始,这个通敌卖国之罪从未远离她,而她一直洁身自好,会有此行为?” 程公公笑着说:“奴才不知,陛下,许姑娘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她做事一向有分寸。” 皇帝将奏折收好连同那些信一起放到了锦盒中,封存好。 程公公笑了笑,似是放心。 而江州这边,许月卿和太子被关起来,那山贼头子并未吩咐给他们食物,只派了两名看守,自己却带着弟兄畅饮开来,许月卿暗暗地观察着。 “你睡了么?”太子见没有声音问道。 索性两名看守并不在意他们的对话。 “没有,不过快了。”许月卿回答。 太子说:“这个样子,如何睡?” 许月卿却对这样的场景司空见惯,让她不由得回想起在敌军那段日子,这样子对比,这里比那里好太多了。 “你为何辞官还住在京城?”太子又问。 许月卿抬头望着月亮说:“本想隐世,却心不由己。”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