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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双手齐齐拉住,阮酥想要大叫呼救,口鼻却却一只大掌狠狠捂住! 前面祁金珠、王琼琚的声音是那么地真切,阮酥被人拖着强往后拉,直到几只手把她猛地拽入池水中,只听噗通一声,她的身体瞬时被冰冷的池水包围,阮酥拼命挣扎,头顶却被一只手死命往下压…… 胸口钝痛,阮酥只觉眼前视线逐渐模糊,偏生思维却分外清晰,只听陈妃笑得分外妖娆。 “阮酥,你应该庆幸,本宫让你走得还不是太难看。你说,等印墨寒看到你肿胀的尸身时,他还会喜欢吗?” ? ?t 5?n?p 2(' 鍚?嶺??縝??????4 死牢策反(一) 此言一出,嘉靖帝也当场变了脸色!铁青着脸走向跪地的祁澈,愤然质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祁澈知道再也瞒不过,脸色大变,可下一秒忽然仰头大笑,颇为莫测和诡异!他重重跪伏在地。 “父皇,儿臣心里苦……” 嘉靖帝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祁澈还这般顾左右而言他,在凌夫人的泪目逼视下,他抬高了声音。 “孽障,你的王妃呢?” “父皇,她嫁给儿臣时已是不洁之身,儿臣一忍再忍,结果这女人却实在丧德败行,竟是青云观姑祖母的常客!” 青云观德元公主历来被人诟病,其假借修仙豢养男宠的事迹简直是皇室的耻辱,这个凌雪旋竟然是青云观的常客,难不成道观已成为了秦楼楚馆不成? “什么青云观的常客,五皇子你不能含血喷人!” 凌夫人也顾不上哭了,猛然止泪,厉声反驳。“便是雪旋不和你的意,你也不能这般辱没她的名声!” 祁澈冷笑,目光怨毒。 “辱没名声?究竟是黑是白,父皇只消派人查上一查不就明白了?况且,这里还站了一位阮女史,青云观是何等形容,不如请她说说?” 众人一听,当即明了祁澈指的是德元长公主向阮酥馈赠男宠一事,不由神色各异。 阮酥目不斜视站到殿中。 “五皇子似乎错了,青云观阮酥是去过几次,若是太后、皇上感兴趣阮酥定会知无不言。只是现在咱们探寻的是五王妃的下落,请五皇子不要岔开话题。” 凌夫人也趁势道。 “是啊,雪旋究竟被你弄哪里去了?若是看不顺眼她,臣妇即刻就向太后与圣上求一封休书,只求你把她交还于我!” 说完又是凄厉大哭,让人揪心不已! 嘉靖帝皱眉,语气已然松动。 “澈儿,凌雪旋究竟在哪里?” “是啊。”太后态度也变得和缓,“不管什么原因,你先把人交出来。” 祁澈目光攒动,脸上霎时写满了悲凄,他重重伏地,一时竟涕泪相连。 “雪,雪旋已经……不在了……” “你说什么?”凌夫人张大嘴巴,哇一声哭出来。“不可能,我们离京时她明明还好好的……” 祁澈脸上也被泪水覆盖。 “之前王妃确实已经病入膏肓,然而……二皇姐却怀疑儿臣给其投毒,无奈何儿臣只得……儿臣知罪了,请太后、父皇降罪!” “荒唐!”颐德太后从座上站起。 “王妃重病你欺瞒不报,现在却又以这等行径偷梁换柱,身为皇子,竟是这般目无王法,简直是皇家之耻!” “孙儿知错,请太后降罪!” 嘉靖帝看着哭得死去活来的凌夫人,狠声。 “来人,把祁澈关入大牢,没有朕的吩咐,谁也不许放出来。” 大理寺大牢,长径幽深,气氛阴沉。一个披着斗篷的人慢慢踱步而至,虽然周身被包裹得一丝不苟,然看身形曼妙,只怕是个女子。只见她不慌不忙,动作颇为雅致,面对周遭死囚的凄厉哭喊和左右挂着的带血刑具,丝毫没有半分别扭慌乱,范若在满室芬芳的花园中闲庭漫步一般。 终于,引路人把她带到一间内室,躬身做了个请的姿势。女子笑着谢过,除去兜帽,对着负手背对之人福了一福。 “阮酥见过太子。” “没有找到。” 祁念叹声回转。“那些人身上并没有找到账本。” “噢?”阮酥的眉眼锐利,“那位假扮五皇子妃的女子身上,可问出什么线索?” 祁念咬牙,焦躁地在不大的内室里走了两步。 “也不知祁澈给她吃了什么迷魂药,竟是一言不发,就算如何大刑伺候都不吭一声,实在是个刚烈的女子!” 阮酥笑了一声,“到底是个女子,殿下没有试过怀柔政策?” “怀柔?孤也试着以金银财宝和自由之身交换,然而她偏生就不买账,这些出身江湖的,真让人捉摸不透!” 阮酥目光闪了闪。 “或许可以让我试一试。” 大理寺牢房呈“品”字形分散,然而在几个看似死角的地方,其实却是暗牢的所在,非常人得知。祁念带着阮酥绕过各个明牢,在某一处停住了脚,不知他拨动了一个什么机关,轰鸣声中只见青石板砌成的墙壁左右移开,露出了内里骇然景象。 一个女子被刑具死死制住,她发丝凌乱,脸色苍白,褴褛的衣裳上满是斑斑血迹。见祁念走远,阮酥拿起烛台上前用素手慢慢拨开那张乱发覆盖的脸盘。或许是感受到旁人的触碰,女子蓦然睁开了双眸,一双眼似锋利的刀夹带杀意。 阮酥一笑。 “曾宓,你可认得我?” 听她完整地念出了自己的名字,曾宓一愣,然而很快她便恢复了常态,冷声。 “念在你和我同为女子,我不想与你作对,你走吧。” 声音沙哑,可是洒脱率性却依旧和前世一模一样!阮酥脸上的笑意越发深,她干脆寻了个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地方,铺开手帕坐下。 ? ?t 5?n?p 2(' 鍚?嶺??縝??????4 “印墨寒用三个赌约让你心甘情愿为他效命;然而对待救命恩人,不知曾宓你如何回报?” 如果说一开始还是巧合的话,这下子曾宓也有些怀疑眼前人与自己的渊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