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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一群孩子正往这里张望,丝毫没有惧意不说,还有人对那男孩吹口哨挤眉弄眼。 阮酥心急,顾不上那小孩,先对正替阿乐查看伤势的文锦问道。 “怎么样?” 文锦抬脸,对阮酥摇了摇头。 “脊椎断了,不知熬不熬得过去,我先把它送到大夫那里看看……” ? ?t 5?n?p 2(' 鍚?嶺??縝??????4 阮酥心脏紧缩成一团,且不说这小东西是玄洛赠予她的,总有些特殊的情愫在里头,那狗本身也极有灵性讨人喜欢,两年来已经和她的家人无异,现在却被一个小孩伤成这样,阮酥登时怒上心头,等文锦将阿乐抱走,她马上回头看着那男孩,尽量压抑住怒火。 “你为什么要打它?它招惹你了么?” 男孩高傲地仰着下巴,双目充满了桀骜与轻蔑,阮酥见他不说,便向闻声赶来的宝弦使了个眼色,宝弦会意,一跃落在门外那群看热闹的孩子中间,抓小鸡般徒手拎起一个,再飞身回到阮酥面前,将小孩往地上一按。 “你来说!若是不说实话,便打断你的腿!” 孩子们见了宝弦身手,都害怕起来,惊呼一声四散而逃,那地上的男孩这才慌了,连忙道。 “不关我的事!是文少爷家里有只哈巴狗,值很多钱,谁见了都稀罕,但是今天大家看见了这条狗,才知道他家里的那条根本不算什么,文少爷不高兴了,说镇上谁也不许养比白家更好的狗,便动手把这狗废了……” 被称作文少爷的男孩这才哼了声,盛气凌人地抬头对擒着他的玄澜嚷嚷。 “我就是讨厌这破狗又怎样?就是你这个臭女人!我看不顺眼也敢叫我爹打死你!” 玄澜和宝弦都暗暗吃惊,这孩子不过十岁左右,竟然如此蛮横残暴,不过是因为妒忌,就要毁掉一条生命,看来其父母不仅有权有势,对这孩子定然也骄纵得过火。 阮酥垂目注视着文少爷,突然抬手便给了他一巴掌。 “子不教父之过,今天我便代你父母教训你这小畜生!” 男孩万万没想到阮酥竟然敢打他,愣了愣,哇地一声哭出声来,两脚乱蹬。 “贱人!你竟然敢打我!” 阮酥眯起眸子,一字一句透着狠厉。 “贱人?教养出你这狗东西的人,才配得上贱人二字,我今日不但要打你,还要叫你父母后悔将你纵容至此!阿澜,卸了他的胳膊!” ? ?t 5?n?p 2(' 鍚?嶺??縝??????4 321 鸡犬升天 玄澜微愣。 “jiejie,他毕竟还小……” 阮酥挑眉。 “小?十岁已是知事的年纪,胆子再大些,只怕连人也敢杀,若不拔了他的獠牙,将来便是个恶魔!” 就在玄澜踌躇的时候,宝弦已经一把抢过那孩子。 “小姐说得没错,从前皇城司便审过这样的案子,就是这样一群崽子,虐杀了一名年老的乞丐,对付这些没心肝的东西,心软不得!” 说罢就要下手,不料洒扫的周嫂小跑过来,一叠声叫道。 “夫人使不得啊!这是云骑尉大人家的独少爷!若是碰坏了一点半点,只怕我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还是快快放开他吧!” 阮酥见周嫂脸色发青,似乎非常害怕,不由冷笑道。 “云骑尉?不过一个正六品的官职,也敢如此嚣张?看来是应了那句俗话,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周嫂见阮酥语气如此轻蔑,也知她来头不小,但她还是不信阮酥的背景敌得过这位云骑尉,于是连连摆手,悄声在阮酥耳边解释道。 “夫人不知道啊!这不是一般的云骑尉!他可是太子殿下的老丈人!他家女儿得宠的势头不输当年杨贵妃,民间传言她还怀有太子的骨rou,用不了几天便要封太子妃的!您手里这个可是她的亲弟弟,未来的国舅爷,所以快快放了他吧!” 这番话倒叫阮酥十分意外。 清平和陈氏双姝已除,所以太子府中的嫔妾,明显只剩下三人,符玉是户部尚书之女,自然不可能是她,更不可能是默默无闻的徐婴子,说到得宠且怀有太子骨rou的,除了白秋婉又有谁呢? 阮酥记得白秋婉的父亲是一名亭长,当年陈妃为了把白秋婉从选妃的名单中剔除,还给其父扣了个勾结竹山教的罪名,若非阮酥找了印墨寒疏通关系,只怕一家人不是死便是流放,后来白秋婉虽然得宠,到底安于内庭,从来不参与权谋之事,阮酥倒也没关注过她的家庭背景,如果说祁念出于私心,把她父亲提拔成一个六品的云骑尉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下不仅是阮酥,连玄澜和宝弦的目光都在一瞬间变得复杂。 “小姐,难道他是……” 阮酥实在不愿将这个小混账和琉璃般清澈的白秋婉联系在一起,一时沉默不语,小鬼听了周嫂的话,又见阮酥没有发话,以为她被自家名头震住,越发壮了胆子,高声叫道。 “告诉你吧!贱人,我可是未来太子妃的亲弟弟白文泰少爷!我爹马上就要晋封云鼎伯了!你还不放手,我就找人放火烧了你家!” 阮酥收回思绪,目光如冰雪落在白文泰叫嚣的嘴脸上,简单吐出一个字。 “卸。” 宝弦闻言,按住白文泰双臂,毫不犹豫地往下一扯,便传出一连串喀哒的骨节脱臼声,白文泰的惨叫惊呆了地上那个孩子,连滚带爬逃出阮酥的小院,周嫂吓得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喃喃自语。 “这下完了啊,这下完了啊……” 阮酥完全没有理会那面目扭曲的小孩,只是吩咐宝弦。 “把他扔出去。” 说罢,她径直转身走向屋内,一面走,一面对玄澜道。 “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没想到白家人仗着秋婉,竟如此跋扈!听那小鬼所言,太子似乎有意为白父讨个爵位,真是笑话,一无功勋二无政绩,赏个三等子爵已是封顶,还妄想做什么云鼎侯?若是真向皇帝开了这个口,只怕碰一鼻子灰不说,还会让他对太子印象大打折扣,认为他乃是个色令智昏之徒!” 说着,她回到屋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