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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寡欲, 之前即便被夏牧撩得不行,也一再克制。 他以前觉得, 越重要的人,越要爱惜。他从十六岁开始, 心里就只有她这一个重要的人了, 总想珍惜再珍惜, 不能轻举妄动,所以无论她怎样撩拨, 他都想将那件事留到以后,留到名正言顺的那一天。但后来他想通了, 他要她, 从精神到rou体, 从此刻到余生。 一秒钟也不想再等。 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听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娇喘, 体内的欲|望如决堤般涌来, 火烧似地热。他快速褪去她身前的遮挡, 俯身咬住那抹高高凸起的红, 疯狂吮吸, 手慢慢向下探索。 夏牧从未感受过如此热情的季向北,心中莫名地兴奋,同时又说不出的燥热,身体的每一处神经都跟着他的游走颤抖。随着他越来越用力的厮磨,炽热的坚硬若有若无的摩擦,她体内的燥热化作某种陌生的sao动, 身体不受控制的扭动、迎合,手指掐着他的背,发出阵阵呻|吟。 “……季向北,” 这声低唤中夹杂着说不出的渴求。 他停下动作,眼中满是隐忍,“嗯?” “想要……” 再也没有什么比这两个字更能刺激他的神经。他猛然一个激挺,与她合二为一,如脱缰的野马般肆意驰骋,带她一起领会前所未有的快感。 …… …… 以下省略一千字。 -- 夏牧第二天醒来时,整个人瘫在床上,浑身酸痛,乏力,感觉身体被掏空。 “醒了?” 男人噙着笑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她转头,看见他单手撑着头,侧身凝视着她,似等她醒来等了很久。 一睁开眼就能看见他的感觉,真好。 她也侧过身,贴向他,手轻车熟路的探向被子里的某处。 铁似地硬。 这个闷sao,昨晚折腾了她大半宿,现在居然还这么硬。 想到昨晚的缠绵,她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往他怀里又蹭了一下,另一只手在他胸前画圈圈。 “你这是暗示吗?” “不算。” “那还不松手?” “不松。好玩。” 她握着那guntang的坚硬,手上下套了几下。 他低抽一口气,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眸光里又燃起了火。 “这就是暗示。” 又是一番浅吟低喘,巫山云雨。 …… …… 以下省略一千字。 -- 季向北的战斗力惊人的持久,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早上又来了好几次,直到夏牧感觉下面有些胀痛,才停战。 “你数数从昨晚到现在,多少次了?就不怕精|尽|人|亡吗?”她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 “不怕。还有很多。” “……” 这个男人是想把积了二十几年的欲望,一次宣泄个够吗? 她好笑地哼了一声,勾着他的手指,说:“感觉交了一个精分男朋友。啪前和啪后完全是两个人。” “……更喜欢哪一个?” “喜欢床下一个,床上一个。” “现在在床上。” “……快点起床啦。我快饿死了。” 听到她喊饿,他这才意识到确实在床上消磨了太多时间,连忙起身,下楼。 夏牧看着他那一柱擎天,翻个白眼,“喂,你能不能穿一件衣服啊?” “你不是最喜欢看我不穿衣服的样子?” “……” 那是因为,那时候她还不知这个男人浪起来跟小马达似地。 封印解除后的冰山,果然一秒变火山。 -- 夏牧梳妆完毕下楼时,季向北已经准备好早餐,小米粥和荷包蛋,还准备了果盘,脸盆大。 “这么多水果怎么吃的完?”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每种都买了一点。” “……你可以问我呀。” “我看着你吃就知道了。” 她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是,这果盘里的水果,哪样她吃得多,就表示她喜欢哪样。 心中说不出的感动。 “哎,季向北。”她忽然装模作样地叹一口气,打趣道说:“你这么贤惠,我都不舍得让你出去工作了。要不,等我毕业后开始赚钱了,你就给我当小狼狗吧?” “不好。” “……”要不要这么直接? “我在外面赚钱,在家里当狼狗。” “……” “我一会儿要出门,这几天可能会有点忙。”他忽然把话题转到正事上,表情也恢复了往日的冰山样,说:“有几个广告要拍。” “噢,好。我差不多也该回学校了。” “这么快?” “怎么,舍不得我啦? “嗯。” 他坦然承认。 她咧着嘴笑,自从在一起后,他越来越直接了。不过她好喜欢这样的他。 “放心。等办完研究生入学手续,我就找机会来见你。” “好。我也会抽空去看你。”他点点头,又说,“那今天不出门了。” “为什么?” “陪你。” “不用啦。工作要紧。” “他们可以等。” “……你才刚跟经纪公司解约,又被大佬处处封杀,还敢耍大牌?” 她可都听说了,他得罪了大人物,都快要失业了。 他莞尔一笑,“这些问题都已经解决了。我现在很抢手。” 他没有骗她。封杀他的人是王文嫣的金主,身份神秘,背景强大。基本上那个人若想封杀谁,就一定能封杀。不过据他所知,那个人现在正自身难保。 -- 当项左得知季向北要推掉接下来三天的工作时,整个人都快气爆炸了。 “之前红红火火的时候,你工作倒老老实实,兢兢业业。现在快过气了,突然想起来要耍大牌了?你刚跟经纪公司解约,他们为了推贺卓上位,黑你跟不要钱似地,这会儿要是再爆出‘耍大牌’的新闻,你自己想想后果。这次要不是你运气好,那人违法乱纪正好被朝阳群众举报,投资商见风使舵,你哪里还有广告拍?” 运气好? 季向北挑了一下眉,说:“我身体不适,拍摄需要延迟。” “有多不适?” “下不了床。” “这么严重?”电话那端紧张地问了一句,随后反应过来,吼道:“是下不了床,还是舍不得下床?你这是玩物丧志!” …… 玩物丧志三天后,季向北送夏牧去机场。 早上八点的航班,机场人不算多。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季向北还是延续一贯的全副武装风格,遮得看不见脸。 到安检口,夏牧依依不舍的搂着他,发了会儿嗲,时间快到时,才不情不愿地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