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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頫面前,她永远长不大。她还要一往无前,用最炙热的心——爱最光明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是我的一个短篇,等完结了,我会写好放在短篇集里面的,仙女们要是感兴趣到时候再去看哈。 只是我写这个梗的时候,感觉在吹嘘自己,就有点难受。 === ☆、第58章 第五十七章 木子接下了声助工作的消息并没有第一时间传到陆頫那儿。陆頫真正知道这件事情,是梁维有天打来电话,说约了木子三个人一起吃顿开工饭,要给他们两人热络热络关系。 地点定在陆頫住的小区不远的一家西餐厅。 木子到的时候,陆頫和梁维已经到了有些时间了。 她提着包快步走到他们的桌前,近看了,才发现王时也在。她有些惊讶,看着王时愣了愣,刚想说的抱歉被王时的出现给硬生生憋了回去。 她看看梁维,神色疑惑:“王哥……你怎么也在?” 梁维刚要为他解释,王时接过话,直接回答了:“来蹭饭啊,不行啊?” “不是,”她声音渐渐小了下来,这时才敢看一旁的另一个人——陆頫。他表情恬淡,只是看人的角度微微停在她这处,辨不清他心里装着什么情绪。 她咽了咽口水,就势在王时旁边惟一的空位坐下,“不好意思地道了句:“抱歉,路上有点堵车,让你们久等了。” “没事,我们也刚到一会儿。”梁维说,“来了我们就点餐吧——菜单在这儿。” 梁维选的西餐厅格局不大,但气氛很好。每一席都是分隔间的,在面积不大的餐厅里错落分布。他们这边四人的座位,刚好排在最里间的位置。 餐厅里灯光柔和,暖黄色和亮白色切换,两道相得益彰的光源在空间里相互追逐,在四角的花木藤架上停留,各种颜色交杂,混合出奇异的颜色。 她将餐厅四下打量了一遍,后又回到他们的餐桌上。梁维正在认真研究菜单,而王时拿着手机,手指在手机上翻飞,不知道在跟谁聊天。她无聊地拨了拨自己盘子里的刀叉,视线不动声色地落在了坐在她右上角的陆頫身上。 今天天气不算暖和,渐入春节,寒潮一波接连一波纷至沓来。昨天刚下了场雨,所以气温也降了不少。为了配合天气,陆頫今天穿得也不薄。 米白色的中长款毛衣被他脱了搭在沙发一侧的扶手上,他把盲杖也折的完好,将其枕在衣服上。在室内,估计是怕出汗,只穿了一件姜黄色的圆领毛衣。但他人瘦,看着很显单薄。 他面色平静,两只手叠着放在桌面上,看着安静又听话。他的视线微微向下,在灯光的映照下,他的嘴唇有些偏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近来又生病了。 木子想起了那晚的他,他对她说的那些话还没来得及散去。 陆頫是什么意思呢? 陆頫会不会也在想她对他是什么意思呢? 木子看着他,脑子里想着许许多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一时走神。 有服务员来给他们这桌送水,水杯磕在桌面发出轻微的声响,声音不大,但仍吓了木子一跳。她惊得把手里的叉子扔进盘子里,弄出清脆的碰撞声。 桌上的其余三人都将注意力移到她这边来。 木子赧然,对梁维和王时笑了笑,末了还要看看陆頫的脸色,悻悻地将叉子原模原样摆好。 点单向来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尤其陆頫在,大家的选择就都格外小心起来,唯恐给陆頫再带去什么不便。但陆頫倒很随和,说了句随意,便将决定权交给其余三人了。 他不喜rou类,胃不大好,身体又经不住火气腥气太重的事物……总之一切吃食在他面前都难挑。 最后还是木子给他落定的主意——帮他点了一份果蔬沙拉。 等菜的空隙,梁维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王时聊天。两人都是逢迎场上的老手,不能见场面上有谁落单,就硬要把话题往陆頫和木子身上转移。 王时刚巧有许多问题想问,于是随机挑了一个放到明面上来问:“我记得陆先生的作品不太多,是因为自己对配音这方面不感兴趣吗?” 陆頫突然被点到名,当事人倒是很是沉静,反而木子惊了惊,抬头往陆頫的方向看去。陆頫接到问题,想了几秒,便回答:“还行,也不是不感兴趣,主要是配音的工作量太大,我身体吃不消。” “噢——”王时和梁维都点了头。 王时玩了玩自己面前的餐具,提了一嘴:“不过话说,你和木子,你们两个认识吧?看着你们两个挺熟的样子,不像才认识了几天。” 木子在旁边缩着,又悄悄抬眼看陆頫,没有回答。 “认识。”陆頫在那边点头。 木子看向他,有些惊讶。还以为他会说不认识。 王时这时饶有兴味地打量了身边的木子,想起了之前木子说和陆頫不认识的事情。 陆頫不知道桌上局势有变,还补了一句:“我和她是老乡。” “老乡?你也是江岭人?”王时微微皱眉。 陆頫颔首。 梁维有些奇怪,心里想着陆頫不是北京人吗?什么时候搬到江岭去啦? 他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没把那点想法说出来。 很快菜品陆续上桌,一顿饭吃得也不大太平。王时临时接了上头的安排,得回去开个紧急小会。吃到后面,只剩下三个人,也只好安安静静吃完,并无多话。 深圳突然来的这场雨没延续多久,便雨过天晴。 他们出来时,外面已是舒展开的晴朗的夜空。天空呈现出暗蓝色,这种颜色总有几分说不明的神秘,连带着漫天的星空一起,闪烁着奇异的色彩。 原本定好了梁维送她和陆頫回家,但他突然临时有事,只好交代了她几句,让她打车和陆頫一起回去。 两人立在路边等车,没人说话,场面一时有些尴尬。木子想找点话题来聊,搜索枯肠也没找出个好话题,最后只能眼睛直直望着过往的车辆,有些烦恼。 陆頫沉默着,手里握着他的盲杖,杖底轻轻点地,似乎还在移动。 木子想起以前,他好像没有这样等过车,除了和她去广州的那次,两人在陌生的城市等公交——大多数时候,他来往都有万叔接洽,从不让他多走一步路。 万叔呢? 她想着,有些疑惑,便偏了头,望向他,问:“万叔呢?不让万叔来接你吗?” 陆頫听见她的声音,没有立即接话,而是先微微低了头,笑了笑说:“他在北京,让他坐飞机来接我吗?” “哦……”木子翘了翘鞋尖,脸上有点热。自己这又是问了个什么蠢问题?、 陆頫感受到她的一丝尴尬,没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