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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锁,赚了点钱都是巾身带着,全部身家啊! 现在她屋里唯一能偷的也就是前两天买的一盒子点心,大妞人小,一块槽子糕吃了两天,小妞就更不用说了,大妞掰下来一小块就够她啃的。 所以剩下一直被她放在屋里唯一的木桌下面的柜子里。 她紧走两步,刚推了下门,屋里就蹿出几个孩子。 定睛一看,这不是那三个姓于的臭小子嘛! 好啊!这回不骂街了,直接改偷了,于楠明和于楠亮两兄弟,一人手里拿着块核桃酥,看到徐天蓝心虚的背的身后,于楠木直接塞一了嘴,鼓的腮帮子,跟个偷食的耗子似的,嘴巴不停的动。 “你们干什么?”徐天蓝气愤道。 三人一看被逮个现行,顿时作鸟兽散,往正屋跑。 她进屋看到盒子已经空了,只余点桃酥渣渣,气的她拿着盒子就进了正屋。 “你们三个臭小子给我出来。”她声量不大,但却十分严肃,绷着脸的样子还是有几分吓人的。 只是徐天蓝原身被欺负惯了,绷的再紧的脸,几乎也不会让人害怕了,起码她牛春花就不怕,“你嚷嚷什么?我家木木又怎么你了?平时懒的搭理你,还蹬鼻子上脸啦!” 牛春花从大嫂刘翠枝屋出来,手里还拿着个鞋样,看来刚才是在屋里和刘翠枝两人在做鞋。 于楠木找到靠山,跟着牛春花身后出来,不停的对着徐天蓝做鬼脸,挑衅,一副不怕事大的样子。 徐天蓝冷笑一声,“他做了小偷,把我盒子里的点心都偷吃光了。” 此时刘翠枝也出来了,她两个儿子倒是没跟出来,在屋里不知干什么。 “笑话,你房间里有点心,你连个毛票都没有哪来的钱买点心?” “我哪来的钱本来你管不着,”顿了顿她又道,“不过免得你说我冤枉他们,我也不怕告诉你们,我自己去镇上卖手套赚的钱买的,不信你们可以去镇打听。” 反正现在手套生意也赚不了什么钱了,也不怕说出来。要是她们动心思最好,直接赔个底掉才好。 牛春花动了动眼珠,还在嘴硬,“就算你有钱买点心,那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儿子吃的你点心,说不定是你家大妞吃的,跑到我这来冤枉我家木木,还有大嫂家明明和亮亮。”说完她还不忘不补充,拉同盟。 不过刘翠枝始终都没说话。 “哼,行,我就当是被耗子啃了。” “你说谁是耗子?” “行了,吵什么吵?”这时于老太从东屋出来,对徐天蓝说,“吃就吃了,你有点心也不说给孩子们点,你也好意思做人家婶儿,行了,这是老四给你的信。” 说完,递过来一封牛皮纸信封的东西。 徐天蓝接过来,转头走了。 后面牛春花得意的笑的很大声,“什么东西。” 而刘翠枝则转身回了屋,不一会她屋里就传出孩子的哭声,以及她教训儿子的声音。 徐天蓝坐在床边看信,听到声音暗想,这刘翠枝虽然脾气不好,不过还不算事非不分。 于大海信封上写着,徐天蓝亲启。 掏出来就一张纸,内容也很简单,就是让她好好在家带孩子,等他攒够钱回来盖房子之类的。 徐天蓝叹了口气,这于大海倒是对媳妇还算不错,只是信上提到买的营养品别省着,以后他还会往家寄之类的,她完全没看到啊! 她拿着信又去问于老太,“大海寄别的东西回来了吗?” 于老太皱眉,“没有。” 徐天蓝点点头,走了。 * 她直接去了马大娘家。 “大娘,我来接大妞她们,这几天太麻烦您了,”徐天蓝进屋抱起大妞笑着说道。 马大娘忙道,“麻烦什么,我看小娟也是看。” 马大爷正端着个茶缸子喝水,闻言也点点头。 徐天蓝也不多说什么多谢的话了,有些话放在心里就好。 她摸了摸马小娟的头,本来还想着拿点好吃的,现在没了,她有点惆怅,真的要快点离开这里,她眸光一闪,“对了,大娘,今天白天您有没有看见谁往我家送东西什么。” 她现在不确定这信是寄来的还是人捎回来的。 “有啊,李德根今天来过,他我娘家村的,认识,就说了两句,说是你家大海往家捎的东西,要说大海这孩子可是真不错,有点什么也得想着家里,想着你们娘儿仨。” “那您知道李德根住哪吗?我想请他帮忙给大海捎个信儿。” “知道啊!我带你去吧,就在张家庄,他家离我娘家还挺近的。” “行,那您等我会儿。”她跑回去写了封信,打算把最近发生的事说一下,也不添油加醋什么的,只是实事求是的把事说清楚,她不是原身,不想当圣母,也不打算什么都不让于大海知道。 有些事他该知道还是得知道的,至于如何选择是他的事,她管不了。 * 李德根家果然很近,出了村子进了张家庄拐了个弯就到了。 天还比较亮,李家正在做饭,李德根年纪不小,看上去有四十多岁,但是儿子才刚刚七岁,正在背着新书包咧着嘴笑,徐天蓝跟着马大娘就到了。 “德根在家吗?” “哎,在呢!” 李德根正在厨房给老娘打下手烧火,听到有人叫他,忙擦擦手出来了。 李母也跟着探头看,看到是马大娘,打了个招呼又去做饭。 “大娘,什么事?” “这是大海媳妇,她想让你给大海捎封信。” “哦,没问题,我正好明天就回去,还捎点别的东西吗?”他说着看了徐天蓝一眼,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怎么这么瘦。 都快皮包骨头了,而且脸色特别不好,一脸的菜色,一看就是营养不良。 “没啥东西捎,麻烦您这封信捎给大海就行了。”徐天蓝笑笑说道,他看到对方看到自己的样子眼中的惊讶。 其实她过来的这几天,吃的好了一点,脸色好很多了,她刚醒过来照镜子时才真叫惊讶呢,一个二十岁的女人,愣像个四十多的中年妇女的面色,这得多糟蹋自己。 要说原身变成这样,也并不只是于老太一家的杰作,跟她自己的性格也有关系,她太软弱,生怕自己吃的多干的少,人家会不高兴,太在乎别人的脸色,宁愿委屈自己,结果一命呜呼,也没有人说她好。 “这大妹子,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