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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蓦地一道灵气袭来,他的双手从手肘部位齐齐被截断,啪的一声同时掉到了地上,鲜血随之狂涌而出。 变起突兀,就连魅古真君也愣住了。 一道灰色的人影从天而降,落在书言身旁,手一挥,书言的衣衫自动恢复原状,随即整个人都落入了他的怀中。 正是李靖阳。 “你是何——”魅古真君喝道,然而“人”字还未出口,只见李靖阳袖子一抬,他和文森、文渊已经倒地气绝身亡。 三个元婴遁出rou体,被牢牢锁在空中。 周围的人全都吓傻了。鬼修不如人修繁盛,至今修为最高的便是元婴大圆满,而龙归城只有一个,就是魅古真君的父亲羲和真君,抬抬手便能击杀元婴修士,后者却毫无反抗之力,这种事他们真是闻所未闻。 书言靠在李靖阳怀中,不知怎地,心中竟升起一股莫名的安定。 自从义父去世,再无人用这种保护的姿态抱过她,她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独立,原来内心深处仍旧渴望着一个安全的怀抱。 只可惜,这个怀抱不可能永远属于她。 她不动声色地往外倾了倾身子,和李靖阳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李靖阳立刻便察觉到她的小动作,本就肃杀的眼神中更多了几道凶光,望着空中三个巴掌大的元婴说道:“冒犯本座徒儿者,杀无赦!” 森冷的语调激得现场众人齐齐打了个冷颤。 “前辈请手下留情——”一人踩着飞剑急速赶来。 “晚辈龙归城城主羲和见过前辈。”来人行至李靖阳身前一丈,躬身一揖,“晚辈教子无方,致使孽子行凶,晚辈自会好生管教,求前辈高抬贵手,放过他的元婴。” 李靖阳冷笑:“此等孽子留着也是祸害,今日本座就替你清理门户。” “前辈——” “再废话本座屠了你全城!” 羲和真君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和空中的三个元婴,他一共有十五个儿子,其中长子魅古是修为最高,术法最厉害的一个,但此子傲慢无礼,屡屡惹祸,他曾多次警告责罚,也未见有半点收敛,今日终于闯下了大祸。 眼前的灰衣修士刻意将修为压制筑基后期,他根本探不出其真正实力,但一招便能让三个元婴修士殒命,别说他自己,恐怕连化神修士也无法如此从容。 此人得罪不起,他心里清楚得很。 他不愿意大儿子魂飞魄散,但如果不放弃他,自己的其他孩子以及这龙归城满城的百姓,可能都得全部陪葬。孰轻孰重,根本不需考虑。 他一咬牙:“孽子得罪前辈,晚辈罪责难逃,愿亲手处置他。” 李靖阳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魅古真君三人的元婴被李靖阳制住,只能眼睁睁看着羲和真君一步一步走进,却连认错求饶都不能。 眼看羲和真君举起了自己的法器,书言突然道:“慢着!” 羲和真君回头看她,书言对李靖阳道:“师父,他们已经知道教训,况且……也没真把徒儿怎么样,不如算了吧?” 她并非愚善之人,被欺侮的时候也恨不得将那三人碎尸万段,但如若李靖阳真的灭了他们的元婴,羲和真君必定怀恨在心,一旦失去李靖阳的庇护——这是早晚的事,她根本无法应付羲和真君的报复。 何况,如果事情闹得太大,难保不会传到人修那边,到时人人都知道她背叛师门,另行拜他人为师,她在东晋大陆将寸步难行。 已经有一个强大的敌人褚云倾,她不愿意再树任何敌人,今日她替三人求情,他日若真栽在羲和真君手里,说不定他念着今日之恩,能够给她留一线生机,这就够了。 李靖阳显然没料到她会出言求情,脸色非常难看。按他的性格,不仅不会饶过那三人,甚至连羲和真君也想一起杀了,但小徒儿睁着一双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想到她刚才所受的委屈,他的心顿时软了。 “这次徒儿求情,本座就放你们一马,如果哪个没长眼睛的敢再招惹她,别怪本座屠城!” 他丢下狠话,带着书言驾云而去。 一路上,书言被他浑身的戾气所笼罩,心中很有些惴惴。 自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替魅古真君三人求情,李靖阳身为尊者,恐怕会觉得颜面受损吧。其实她也想快意恩仇,把那些欺负自己的人全部杀掉,可她没有李靖阳那样的实力,凡事只能忍耐,谁又能体会她心中的苦楚? 回到庭院,李靖阳直接将云朵按落到院中,吩咐书言:“跪下!” 书言低头照做,李靖阳看了她片刻,头也不回地甩袖而去。 书言苦笑,李靖阳对她其实真的不错了,换作是止水真君,绝不止罚跪这么简单。不,止水真君根本就不会来救她,或许等她被魅古真君等人凌虐致死,他还会拍手称赞。 心里酸酸的,眼角隐隐有泪光闪烁,她将头埋得更低了些。难过软弱于事无补,她现在应该考虑的,是如何哄李靖阳消气。 第76章 别扭徒儿 算起来和李靖阳相识的日子也不短了,后者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在徒儿面前一向嘻嘻哈哈,不满了就直接教训责打,从未像今日这般独自生闷气的经历。 书言并不懂得如何哄人,尤其是哄师父——在李靖阳之前,她就止水真君一个师父,而这个师父显然是不需要她哄的。 以前倒是哄过义父,不过义父从未真正生气,她每次只需撒娇即可。这个她倒是有经验,可是却做不到在别人面前撒娇,而李靖阳肯定也不喜欢那样的她。 他收过七百多个弟子,还有更多的人巴不得入他门下,唯有她自始至终都是抗拒的态度,或许正是这一点吸引了他吧,否则他又怎会看上一个练气期的小修士? 思来想去,实在想不出办法,正在烦恼,突然眼前一暗,抬头一看,李靖阳正站在她面前。 其时她的大眼里还带着些许泪光,总算给常年冰冷的脸庞增添了几分少女的天真,李靖阳望着她,脑海中又浮现出她受人欺侮的画面,心中一疼,伸手将她扶了起来。 “师父……”书言小声唤道。 “为何不向为师求救?”李靖阳问道,“你有为师给的传音符,只要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