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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关系。” “噢。”易欢坐直了身体,“我也这么认为。” 这事儿要怨也得怨沈霃宽。 时兆伟嘿嘿笑道:“我妹这傻丫头献丑,献丑了,呵呵。”他笑得热情,看着易欢和巩珍珠,“大家继续,筷子别停,后面还有一溜儿硬菜。” 易欢心安理得地品尝美食。 巩珍珠却有些坐不住了,她小声在易欢耳边道:“欢欢,是我错觉吗?我觉得那个时总好像对咱不太友好。” 易欢笑着给她夹了一块澳洲龙虾rou,宽慰她道:“别多想,吃rou。” 石宽磊见易欢夹了三回龙虾rou,便伸手推了一下转盘,龙虾rou又停在了易欢面前。 时兆伟道:“这龙虾rou真不错的,巩小姐是得尝尝。” 巩珍珠讪讪笑了笑,尴尬地低下头,吃了起来。 “对了,那道鱼也不错。”时兆伟指着龙虾rou旁边的那盘鱼,“叫……叫什么秘制五香鱼……酥。这个时节勉强还能吃上,再过两天就吃不到了。” 易欢点头,顺便也给巩珍珠夹了一块。 沈霃宽捏着筷子,问:“什么鱼做的?” 石宽磊听时兆伟这么说,也夹了一块。 方才三个男士都喝了酒,此刻都打算吃几口饭食压压酒气。 易欢道:“这是刀鱼rou做的。其实最好吃的应该是三月份,过了清明就不好吃了。” 沈霃宽默默地放下了筷子。 时兆伟倒了杯酒,“易小姐对吃挺有研究嘛。” 瓶子里剩余的酒刚好倒满一杯。 “刚才唯一跟我们讲的,我就那么顺耳一听,记住了而已。”易欢面不改色地解释了一句。 巩珍珠在心里嘀咕:我刚才怎么没听到时唯一说这个菜? 时兆伟接着说:“唉,我那meimei,整天也没别的事,就吃吃喝喝花花钱。”他弯腰把另一瓶珍版茅台也开了,“对了,我刚才听小唯一说,易小姐跟沈总大学时候是同学?” “是啊。”易欢目光转向沈霃宽。 沈霃宽沉默地看着他手中的酒杯,修长的手指放在桌上,食指时不时地敲两下桌面。 “沈总,我向您老同学敬杯酒,成不?”时兆伟说话间,已经把倒满酒的酒杯放在了转盘上,然后轻轻转到了易欢跟前,“易小姐给个面子?” 易欢纹丝不动,眼睛盯着面前的酒杯,勾了勾唇角,道:“我哪儿有什么面子,也没项目可以给您。” “瞧你这话说的。” 巩珍珠抬起头,有些紧张地看着时兆伟。 “兆伟,你这敬酒也不用敬一杯。”石宽磊深知时兆伟敬酒的真正缘由,有点儿怕时兆伟把事情闹开。 时兆伟道:“去!你少来给我当护花使者!”他满脸堆笑,“易小姐,酒多酒少,都是心意。您和沈总是同学,和石头又是朋友,以后我们也就是朋友。第一次见面,我这儿一开始也没多考虑你,这晚了的敬酒,就当是我给我的怠慢赔个不是。” 石宽磊呼出一口气,提议着:“兆伟,我看易欢以茶代酒意思一下就行。” 时兆伟道:“你丫闭嘴,又没给你敬酒。”他依然满脸笑意地看着易欢,“易小姐,刚才你那杯刚好是之前那瓶的最后一杯。最后一杯酒可都是发财酒,要喝就得喝完。” 石宽磊无奈地叹气,道:“那我替她……” 时兆伟语气强硬地说:“不行,你小子别想贪这杯发财酒!” 石宽磊没理他,伸出手想去端起那杯酒。 时兆伟手放在转盘上,“你别胡来,你胡来我真生气了啊!就算是多少年的铁哥们我也会生气的!” “一杯酒而已嘛。时总敬我酒,我哪能不给时总面子。”易欢笑了,也伸出手,“发财酒听着就吉利。” 结果转盘又被转动起来。 转的人并不是时兆伟。 而是沈霃宽。 沈霃宽面色温和地将这杯酒拿在手中,碰了一下时兆伟手里的酒杯,说:“易欢的酒,我替她喝。” 他没容时兆伟说话,便把这一杯发财酒喝光了。 喝完后,他也把杯子倒了过来。 一滴不剩。 ☆、第 20 章 沈霃宽眼底滑过一抹嘲讽, 然后面色如常地将手里的空酒杯摆在桌上。 这个空了的酒杯让桌上另外两个男士感觉不是很好。 尤其是时兆伟。 他此刻非常不痛快,以至于愣了好几秒,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这段。 他觉得自己都有好些年没这么憋屈过了。 要搁他以前那个暴脾气, 恐怕此刻他会摔酒杯, 跟沈霃宽杠上。 不过他没有。 就算他此刻想,也不太敢。 因为关键时候,只有石宽磊在, 他的脑子里就会冒出石宽磊列举的那些条条框框。 我去你x的! 他在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句。 作为被挡了酒的人, 易欢不尴不尬地夸了一句:“沈总好酒量。” 说完,她赶紧闭上了嘴。 差一点她就顺口跟一句“要不要再来一杯?” 幸好没说出来,不然显得她太不懂事了。 石宽磊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此刻, 时兆伟回过神了, 也调整好了思路。 他“嘶”了一声,放下手中的酒, 没再继续给沈霃宽添酒,说:“沈总您这一杯算是友谊万岁?还是……”他歪着头,笑着,“还是怜香惜玉呢?” 沈霃宽道:“什么也不是。”他看了一眼易欢, 目光继续停留在时兆伟身上, “就是见不得别人劝她酒。” 易欢听了他这话,微微红了脸。 时兆伟抬手摸了摸鼻子,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然后对着石宽磊送出一抹同情的目光。 在这之前, 他完全没有察觉到, 沈霃宽和易欢之间有猫腻。 先前遇到石宽磊和易欢她们时,他还以为沈霃宽是气自己半路又拉了两个人一起吃饭。 所以他以为那时候,沈霃宽会故意上前一步,挡在了自己和易欢之间,是在给自己下马威。 是他想得太浅了。 也怪石宽磊,突然告诉眼前的易欢是易家人,让他脑子突然间懵了一下,有些措手不及。 在时兆伟的认知里,沈霃宽这人跟自己很像的。 他们都喜欢自己掌控一切,最厌恶被人要挟。 今天这顿饭,就是他要挟来的。 他故意在沈霃宽的公司里堵到他,怕酒席上沈霃宽会不给面子,所以思来想去,才把meimei时唯一也拉上。 他也知道,meimei时唯一两天不见沈霃宽,就会想得茶饭不思。 其实,眼下还有两三个人在另一个包厢等着,他本来想着和沈霃宽喝熟了后,再把那几个人带过来,争取能拿下那个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