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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的,等那缕残魂起了想要离开的念头之后,卖药郎就“恰到好处”地来了。 【父亲】永远都能做到他想要做到的事情。 “是吗?我觉得不一定。” 听到脑海里面的话,夜斗一惊,他看着齐木,“你听得到我的心音?” “要不要我们来打个赌,”齐木突然心情很好地提议道,“就赌这件事会不会随他的想法展开?” 过了大约十来分钟的样子,萤草终于把那道结界砸开了,失去支撑力的大门摇摇欲坠地倒下,萤草此时也没有办法注意到自己把人家大门给砸了的这件事。 边边角角有白色的粉末随风消散,萤草瞥了一眼,发现竟然是盐,上面还闪烁着暗淡的神光。 盐本来就可以驱邪,围着房屋还有能让妖邪不能进入的功效,如果是神社供奉着的盐的话,更是事半功倍,就和之前的沢田纲吉手中的石盐板砖的杀伤力是同一个道理。 阴阳师、除妖师、巫女、僧侣都会使用这些道具,也说不清楚这件事是谁在捣鬼,萤草已经无暇顾虑这件事了,提脚就向前冲。 萤草并不清楚他们在哪里,领主府就像是突然变成了一个空壳一般,就连仆从都见不到一个,所有声响都消失不见了,安静地只能听到萤草的呼吸声。 “人神的话,是会把自己当做人呢,还是神多一点?”放下神器的夜斗除了一点都没有紧张感之外,他甚至还有心情和齐木唠嗑,见齐木没有理他,也不生气,自顾自地说道,“我在想神明究竟是什么呢?于是去见了惠比寿。” “那个家伙就像是圣神,在神明的圈子里面也很有名,如果不是七福神向来关系很好,向他这种抢人神职的神明,早就被毘沙门天打爆头了吧。” 夜斗说得是指惠比寿因为怜悯人民受妖魔迫害把自己的神力分裂开来作为式神的事情,这严格来讲并不是他的神职范围,但也并没有说不能做,惠比寿踩着天道的界线竟然将整件事做成了,老实说大家都很吃惊。 “不过高天原的神明都假得很,我是偷偷溜进财神殿的,里面一个神器都没有,空荡荡的,还以为进错地了,”夜斗说道这里恶劣地笑了笑,“惠比寿端坐在他的神座之上,脸上和□□出来的皮肤全部都是洗不尽的瘴气,他染了恙,几乎在神堕的边缘,只差临门一脚。” “你看,成为人人敬仰的神明有什么好的,”夜斗将双手枕在脑后,嘴里叼着不知道从哪里拿的稻草,“还不如就是一个祸津神,还轻松愉快许多,绯器虽然有很大的毛病,但是她永远不会刺伤我,这点自觉我还是有的。” 齐木就看着夜斗喋喋不休宣泄般地找着自己的理由,就好像要说服自己,顺从着自己的软弱一般。 老实说,真得超级麻烦,就好像和燃堂相处一样吃力。 喋喋不休,真的是个神明吗? 齐木真得很想送他和那个神器一起团圆,但是虽然夜斗在他父母那件事情上并没有出了多大的力,但是至少是非常认真地帮了忙。 齐木这一点的认知还是有的,那可不是五元钱能够抵免的事情,他知道夜斗想要什么,但是当他成为神明之后,这一点就成为了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即使他觉得自己依旧是人类,可从天道的角度来讲,他已经不算一个完全的人了,而是半神。 虽然很麻烦,就算是将之前的恩情一笔勾销,毕竟事后他仔细想了想,用等价交换换来的那个酒瓶,很有可能就是夜斗的所用物,这种错误,其实让齐木略有点不爽的。 “你会成为一位不错的神明。”虽然有些烦。 秉持着用超能力能解决的事情从来不用说的,齐木最后还是选择了嘴遁,可惜超能力也解决不了贫乏的语言系统,最终也只憋出了这句话而已。 “你是福神。” 夜斗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像是找到了自己半瘫痪的语言系统,不过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全堵在了嗓子口。 晴明手里握有萤草的蒲公英褪下来的绒毛,上面有着萤草的妖气,萤草顺着这道若隐若现的妖气,就冲到了晴明的眼前。 看清楚眼前的景象的时候,萤草完全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状况,就好像离开了两天就跟错过了侦探的解谜环节,直接进入到了杀人凶手被送上警车,“啊,发生了什么,什么这个家伙竟然是凶手?”这种懵逼的状态里。 层层叠叠的符咒像是锁链一般禁锢着小松尚一,他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和现在玩着禁锢py的卖药郎没有什么关系,都是一旁被戈薇护着的犬夜叉做得,是的,被戈薇护着。 这些符咒虽然并不是冲着犬夜叉去的,但是身为妖怪,对这些总是格外地敏感,也不知道这些符咒到底用得是何种灵力,就连萤草都觉得有些不适。 因为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萤草还是将注意力全部给了场中央的小松尚一,他露出的皮肤之上,一只又一只的眼睛层层叠叠地长在一块,密密麻麻地看着格外渗人,就算没有长眼睛的地方,也是被瘴气污染得几乎见不到正常的肤色。 在场唯一还能做到面不改色的就只剩下卖药郎了,他盯着小松尚一,明明依旧是没有表情的脸,但奇异地当他讲话的时候,从起伏很小的语音之中能够听出里面的悲天悯人。 “竟是,神器。”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齐神抢了萤草的活233333 第121章 园 听到卖药郎的话, 小松尚一低头沉默不语, 萤草下意识地想要看看小松尚隆的表情, 但是她环视一周并没有发现小松尚隆的存在。 “这是什么意思?”戈薇惊疑不定地问道,她看了看小松尚一, 对方身体上传来的不详的气息, 确确实实不像是一个正常的人类, 犬夜叉挡在她的身前,他对于小松尚一颇为忌惮, “我就说这个家伙身上的味道这么奇怪。”又朝着戈薇抱怨道, “你还说是药味。” “你不是也没有确定是妖气?”戈薇小声地嘟囔道,“还有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戈薇和犬夜叉在现场的都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更别说不在场的萤草了,不过卖药郎也没有故弄玄虚,直接将他调查的这些事情说了出来。 “半年前,有个临海的村落, 在和水贼打斗的时候不慎被血洗了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