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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足有他身高那么高的圆凳上面的,像是坐在榻榻米那样一本正经地跪坐着,他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杯杯子,萤草凑进去一看,里面并没有茶,萤草晃了一下茶壶,并没有水。 这也是不难理解的,萤草和戈薇他们出去了一天,到了晚上才回来,小松尚隆是个提倡勤俭的领主,他府内的仆从并不多,大多数还拨给了生病的小松尚一。 不过看着晴明的眼神,明明依旧是古井无波的,但是诡异得,萤草竟从里面看出了一丝丝的委屈,明明严格来讲,并不是萤草的锅,但是被晴明这样盯着,萤草还是忍不住心虚,好像自己真得做了什么不得了的错事。 跟晴明阿爸相像的二头身阿爸,把持的住才有鬼了。 一时冲动就想直接给他烧水煮茶去了,好歹萤草现在也是有事业的人,心里默念着“三年以上,最高死刑”总算还想起身后的那一家子大大小小的妖怪来,总算没有犯下什么大事。 忍着捏一把晴明的婴儿肥圆脸的冲动,萤草故意不去看他,撇开眼,故意板着脸问道,“小孩你怎么会在这里?是走错房间迷路了吗?” 虽说极为相像,但是让萤草叫其他人晴明,对她来讲也有些困难,换了个称呼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眼前的小孩看上去只有三四岁,萤草已经不太记得三四岁的正常的孩子是什么样的,但是晴明实在是安静地过分,他就正坐在那个圆凳上,背脊挺得笔直,一双眼睛只盯着萤草看,像是没有听懂萤草的问话一般,只是一个劲地叫着奶声奶气地叫着,“萤草。” 这还是萤草第一次听到他叫除了“母亲”之外的单词,她上下打量着晴明,“一直叫萤草,你体内不会留着我同族的血液吧。” 其实可能性也很大,萤草的种族数量一直在减少,为了延续自己的种族,有同族丧心病狂地提着蒲公英仗着自己的武力值强迫了奈落,仔细想想,为什么觉得很有可能? 某只壮士萤草:小哥哥,你长得真好看,要不要和我一起睡觉觉~ 奈落(捂住胸):雅蠛蝶。 萤草被自己的猜测吓到了,她打了一个寒颤,使劲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将少儿不宜的画面甩了出去。 见晴明盯着自己看,又一本正经地拿着自己做了反面教材,她指了指自己,“小孩,以后见到有人露出这种表情,又问你要不要吃棒棒糖,一定要跑得快,懂不懂?” 眼前的小孩似乎真得有点问题,听到这话,也没有懵懵懂懂地点脑袋,只是抬起头对着萤草勾了勾唇角,萤草却如同遭到六星暴击针女一般愣在原地。 那小孩的笑容也不像是一般的孩子咧嘴大笑,矜持地先抿一下唇,然后才慢慢地划拉出微笑的弧度来,却如同春雪消散一般,如沐春风。 这样说起来,似乎有些不科学,明明只是一个婴儿肥顶多算是,好吧长得非常好看的小孩,但也绝对用不上哪两个词,但是看着小孩的笑容,萤草是真得这样觉得的。 就好像,萤草无意识地咬紧了下唇,真得看见了那个人一样,就像是叹息一般,也不知道她说得是到底是哪个,“晴明……” 但是在这里也仅仅只有那个孩子,听到自己的名字,抬起头看了她一瞬,仅此而已。 失去了奈落的白灵山,又恢复了原本的平静。 在树丛之中,穿着白色和服的女孩蹲在地上,她手里把玩着一根野草,嘴里唱着不知名的童谣。 父亲做了一个人偶 注入蜘蛛的碎屑 用人皮将它包裹 画上寡淡的笑容 父亲做了一个人偶 藏着狐狸的孩子 用黑暗作为主料 却又注入光明 父亲做了一个人偶 人偶陪伴着mama mama怀抱着孩子 变成了一只狐狸 靠在树上的男人,脑后扎着一只小辫,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之后,对着女孩说道,“安静点,绯。” 绯器便停下了哼歌的节奏,她歪着脑袋看着夜斗,她不太理解夜斗的烦躁,“夜斗,不开心?”又露出了发自肺腑的笑容,“父亲大人希望的事情不是马上就能做到了吗?” 夜斗有些烦躁,离开那个男人之后,他总是会处于这种状态,即使那个男人看着他就像是看着一个叛逆期的孩子,这点让他更为焦躁,他迫切地想要摆脱那个男人的控制,但是他本来就是由那个男人创造出来的神明。 夜斗撇过脸去,冷淡地应了一声,“恩。” 绯器没有夜斗这种复杂的心情,不过她也能看出来夜斗的心情不佳,但自从自己诱骗了夜斗说出樱的真名导致其回忆起生前的事情变成妖魔之后,夜斗对自己的也就是这样一幅敷衍的态度了。 不过绯器并没有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的,听从父亲大人的话,不就是最正确不过的事情了吗? 想起父亲大人的嘱托,绯器收敛了脸色的笑意,正色道,“父亲大人,有件需要夜斗做的事情。” 那个镇子,出现了不知名的神明。 山吹的所有行动,都在男人的掌控之中,他在白灵山放跑了她,因为还不是羽衣狐醒来的时候。 羽衣狐并不好欺骗,狐狸类型的妖怪一向都是那样的,想要她乖乖地生下“安倍晴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就像是桃花妖的弱点是樱花妖,而樱花妖喜欢上一个人类那样,羽衣狐也有一个显而易见的弱点,那就是她毕生所愿,生下那个妖怪——鵺。 这不是挺好的嘛,移形换影这种事情,男人已经做了很熟练了,安倍晴明本身不就可以是鵺,只需要羽衣狐认同就行了。 在所有妖怪里面,男人对羽衣狐的好感度也挺高的,有胆识,有手段,站在妖怪的顶峰却玩弄着人类,但是也深切地明白她并不好对付。 也就只有羽衣狐尚未完全觉醒的这段时间里面才能做到偷天换日了,特意将奴良鲤伴身上的诅咒扭曲,散布着山吹不能生育的谣言,在她下定决心离开奴良鲤伴的那一霎那,死去的那颗心,便染上了狐狸的痕迹。 当然会对晴明一见如故了,因为那本来就是羽衣狐的孩子,只不过多添加了两个残魂而已,从五百年前她和奴良滑瓢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