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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你已经打了几鞭子,够他们受的。” 萧正峰见阿烟并不在意,这才放心下来。此时外面的鞭炮打鼓声响起,又有艳红的灯笼闪得满街都是,小巷子却是个僻静处,背着光,寻常人看不到的。 萧正峰低头捧着怀中女人好看的脸蛋儿,抿了下坚毅的唇,一时喉咙有些干涩。他低头吻了吻那娇嫩的唇瓣,哑声笑道:“其实……你确实是个耐男人的……” 阿烟一听这话,脸上腾得就着火一般烫,她抬手去推萧正峰,口里恼道:“说什么呢你!没个正经,来了这荒蛮之地,你也跟着学坏了!” 萧正峰却越发将她搂得紧紧的,怜惜地低头去吻她的头发,一下下地吻着,低头喃声道:“刚开始小心翼翼的,总怕把你弄坏了,后来……” 接下来的话他便淹没在他的喉咙中,温热的唇相接,阿烟仰着脸儿低叫一声,任凭他施为了。 而不远处的孟聆凤,其实是目睹了街市上萧正峰打人的那一幕的,她就跟个游魂一般,默默地跟随着这一对夫妻来到了僻静处,看着往日里人前总是一本正经的萧正峰,那个她以为的憨厚男子,此时竟然挑了个暗巷就搂着他的娘子亲了起来,只把怀里的女人亲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那女人也实在是个没廉耻的,整个人仿佛没骨头一般挂在萧正峰身上,实在是丢人现眼! ********************************************** 萧正峰陪着阿烟又逛了一会儿便回去了,回去的时候驿站里已经还很热闹,今日颇住了几个来往的官员,有武将也有文官。这其中有几个武将是听说过萧正峰的大名的,当下听闻颇为佩服,于是难免多说了几句话,又陪着喝了一会儿酒热闹下。 这次阿烟和萧正峰出去,在街市上颇买了一些吃食,有当地的炊饼糕点,亦有风干的腊rou,椒盐的兔腿,阿烟亲自来到灶房,烘烤过了,把炊饼烤得酥香,又把腊rou切成片热了。 她叫过来萧荣,私底下吩咐道:“我看那个孟姑娘连晚饭都不曾吃,别到时候饿坏了。你去让驿卒把这个送过去吧,也别说是咱们送的,就说是驿卒里提供的宵夜。” 萧荣点头,不免感慨道:“我看那个孟姑娘就是不坏好意,夫人也是太心善。” 阿烟笑而不言,自让他去了。 其实萧荣哪里知道阿烟的心思,她是丝毫不喜这个孟姑娘的,若是这个孟姑娘要靠近萧正峰,她是必然设法把孟姑娘气个半死的。不过呢,和一个饿得半死没什么力气的姑娘做什么把戏,她岂不是胜之不武。当然了也是可怜她,为了个男人,把自己气成这副模样。 阿烟洗干净了手,自己回房洗漱过后,拿了香脂出来,把绵软纤白的身子涂抹了一遍,只弄得玉白的身子泛着粉润的红泽,白嫩娇红好生诱人。其实她今日留意观察过,街市上的女人们自然是有美的有长相朴实的,可是无论哪一种,那皮肤都极为粗糙,非要涂抹上厚重的脂粉才能遮盖住的。今日她看这位孟姑娘,仿佛也是如此,于是不免想起李明悦所说的边疆困苦,摧残女儿家容颜。 她上辈子脸上留下一道疤痕,后来的多少年来,揽镜自照,想起昔日花容月貌,未免不会一声叹息。如今重生一世,自然是倍加珍惜自己。 于是这一晚,她真个是取出来上等的油膏,把自己从头到尾收拾保养一遍,这才撑着香软的身子躺倒在那里。 至于那位孟聆凤姑娘,自己一个人憋气,闷在屋子里,到了夜晚时分,便觉得腹中饥肠辘辘,原本出去打算寻觅点吃食的,可是刚一出门,便见萧正峰陪着几个武将,彼此通过名姓后,对方却是知道他的大名的,一群人相谈甚欢,于是便命人弄了几个菜肴,一起饮酒,并畅谈一番,说说昔日情谊。 她咧嘴苦笑一声,想着这男人有了娘子,哪里还记得昔日情谊呢!真是已经把她抛到了九霄云外!于是恨恨地一跺脚,就这么回房去了。 回房之后,她真是饥肠辘辘,肚子里咕咕的叫个不停。要出去,又舍不下这面子。 就在这个时候,却听到敲门声,打开看时,竟然是驿卒送来的宵夜,看着那香饼酥软喷香,腊rou也是冒着滋滋的油汁。她大喜,忙接过来,躲到屋子里大快朵颐,又提了一坛子酒来就着,只吃得舌头都要吞肚子里去了。 至于萧正峰呢,和同袍畅饮阔论一番后,摸黑回到屋里,便见自家娘子已经睡下了,他脱了衣衫,伸手摸进被窝里,谁知道入手的却是一双小脚儿。那双玉足真个是香滑软嫩柔弱无骨,让人握在手里就不舍的放开。萧正峰也是酒意上来了,便干脆弯腰坐在那里,一下一下地啄吻着那小脚儿,以及小脚儿上莹白柔亮犹如贝壳一般的指甲。 阿烟这边正睡着呢,忽而觉得两脚发痒,倒像是一只猫儿狗的在那里轻轻咬着,不免轻轻一踢。谁知道她这一脚还没下去呢,那边萧正峰一把将两只足儿握在手里了。 “把你吵醒了?” 正好。? ☆、第 122 章 ? 萧正峰握着那如玉的一双脚,当下手就往里,谁知道被窝里的阿烟却低低地道:“今日走了许多路,脚累了。” 萧正峰挑眉:“哦?” 阿烟嘟哝道:“还没洗呢?” 萧正峰握着那香软的玉足,心里琢磨着这怎么也不像是走了许多路没洗的脚啊!不过他此时虽然疑惑,心里到底有愧,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忙从旁陪笑道: “阿烟,你稍等下,我这就给你打来热水,如何?” 阿烟慢腾腾地点了点头:“也好。” 这边萧正峰帮阿烟塞好了被子角,径自出了屋,去向驿卒要来了木盆,并要了热水,当下提着壶端着盆的往这屋里走。走在院中的时候,恰好吃饱喝足的孟聆凤看到了。 “萧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说着这话,她不敢置信地瞧了瞧萧正峰手里的手提铁壶以及木盆等。 萧正峰脸色肃穆,理所当然地道:“我家夫人要洗脚,我出来取点热水。” 孟聆凤:“……” 良久后,她咬了咬唇,回屋去了。 这一夜,喝了一坛子酒后的醉意朦胧头疼欲裂,她就那么躺在那里昏沉沉地睡了一个大觉。 而就在另一个房中,萧正峰半蹲在那里,亲手服侍了阿烟洗脚后,总算是换来了自家娘子的一笑。 她笑了,这天都仿佛晴朗起来。 可是萧正峰不想天晴,他想下雨。 驿站的夜寂静无声,只能听到悉悉索索声音,仿佛风吹过百花丛中,隐约可见残红片片,又闻到呜咽哀鸣,那是细枝儿经不起狂风所发出的低泣。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