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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闭门思过。” 秦泷上前将她拉起来,“闭什么门思什么过,老子罩你。” 说罢便踹开阁楼门。 浑浊冷着脸,冷冷地扫过来,秦泷肩膀一颤,笑道,“我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呢?成天闹得不愉快,半离,来,跟我说说,你跟浑浊又闹什么别扭。” 她也需要一个人说话,便讲情况全数说给秦泷听。 秦泷眯起狭长的眼,后笑了笑,看向浑浊,状似无意地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浑浊,你白活了上千年。” 此话一出,浑浊神色倒是好了些。 “来,你不是想要搜集那人出轨的证据嘛?”秦泷甩动袖袍,直接落坐在地板上,仰起修长的脖颈,问道。 她看了眼浑浊,见浑浊没有反对,立即点头道,“对啊,你怎么知道?” “呵,这有何难,让百鬼替你去便好了。”秦泷话罢,将她一把扯过去,双手在她口袋一掏,掏出手机,往上抛了几下,道,“我现在就让他们给你录,三天后这手机铁定都是那人出轨的视频。” 秦泷站起身,携带着手机飞升离去。 小宝在一旁拍手叫好,“爸爸好帅爸爸好帅!” 她满心欢喜,又看了眼浑浊,浑浊闭上那双枯老的眼,似是睡着了,她掩住小宝大叫的嘴巴,抱着它一同进入浴缸里浸泡。 李缘给她安排了三个课程,一个是形体课,一个是表演课,一个是穿衣妆容搭配课,这段时间拍摄进入尾声,杨简的戏份拍完,被邀请去巴黎参加冬装走秀。 萧笑则飞往古城,拍摄新的电影。 她则每天上课下课,回家,晚上到阁楼陪秦泷跟小宝,偶尔有残魄便出门去收,但近期来的残魄都小,鬼火轻轻一拉便能收手,进度也极其慢,浑浊几日神色都极为难看。 不是没有死人,死的都是无足重轻,有些因作恶而死的,残魄很阴恶,有些被害的,怨念直接导致魂魄化为厉鬼,夜半扰人,而她的鬼火如今已修炼至三十分,再来十个九个画师她也不怕。 秦泷啧道,“你没实力时,那些魂魄一条接一条,有实力了嘛,却一条都不出现,呵呵。” 她翻个白眼继续修炼。 表演课上受益匪浅,不戴半生她也能跟表演系专科的学生打成平手,这日,表演课中途休息。 浑浊贴在墙壁里,哼道,“好好准备一下,今晚去收魄。” 许久浑浊都未曾如此慎重了,她笑应,“好的,不过那人是怎么死的?”这已成为她每次收魄前必问的问题。 浑浊被问怕了,几乎都会回答,枯老的眼睛眯了眯,半响才说,“被害的。” 她愣了下,便也不再问了。 随后她便坐在一旁玩手机,刷微博,近日米分丝涨得更慢,一日涨一两个,有些还是宣传号,卖面膜化妆品的,关于她跟杨简的话题也由于接触少了,渐渐冷却了,萧笑则被绑着跟杨简一块,成为今年最有夫妻脸的荧幕情侣,这两个人吧,即使如此闹着绯闻,却依然没有半点避嫌,发布微博状态时,还喜欢艾特对方,惹得米分丝在评论下疯狂尖叫。 相比之下,她微博下就冷清不少,有些之前经常评论的米分丝渐渐也都看不到人了。 她就跟一时华丽的烟花,绽放过后,便冷却,古花老是想在微博上发点什么引人注目,但可惜古花情商不高,上次发了一条略微搞笑的段子却被米分丝吐槽段子老套,随手拈来。 可怜古花一颗玻璃心,再也不想试图用微博卖萌的方式博取涨米分了。 这微博是公司注册的,上头关注的人都是公司关注的,她平时也少浏览,翻动态发现都是她不认识的。 这时萧笑转发的一条微博揪住她的视线。 萧笑v:烈云奖出了,敬可亲可爱已故的姆斯老师。下面配图,一副画,画名:自作自受,署名:姆斯。 画里是个扭曲的人把头塞进肚子里,身子微弓,扭曲得像练了软骨,肚子跟鼻翼处,是灰白色的,却沾上了两三滴黑点,那黑点似红似黑,一时分辨不出到底是红还是黑。 “砰”手机摔在地上。 古花被吓醒,焦急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后看到地上的手机,古花顺手便捞起来,问她,“萧姐,怎么了?” 她强装镇定,摇摇头,将手机拿过来,低头擦了擦,浑浊冷哼,“这是你帮忙画的那幅画,啧啧,还真得奖了。” 她又没瞎,她自然知道,肚子跟鼻翼上的黑点,是她的血。 虽然惊悚,但也欣慰,至少那个魂魄真的打败他的师兄,获得了奖项。 晚上阁楼。 她把半生取出,戴上,镶入脸时,眉毛上方的rou都割下来了,带着一坨眉毛,怎么看怎么恶心,小宝站在一旁,蠢蠢欲动,十分想上前拿起,她用脚将那坨rou踢走。 小宝满脸委屈,她装作看不见。 秦泷上次说过,小宝喜欢这种腐蚀的rou,它不是要收藏,而是要吃,想到这么可爱的小宝满肚子都是这些恶心的rou,她就觉得惊悚,便逐渐给小宝带牛rou羊rou等,可小宝不吃熟rou,只吃生rou,她无奈,只能将血淋淋的生牛rou带给小宝。 这条残魄在高级别墅区,位于西郊,到时,别墅区的上空盘旋着不少几团黑气,但不似别的魂魄那样多,黑压压一片般,秦泷后背贴着小宝,百鬼收纳在他手中,还是有很多的孤魂野鬼给他让路。 脸上的半生红得发烫,手心鬼火随之半生的发烫也愈来愈红,这段时间戴上半生,除了疼痛依旧,她浑身似充满了力量,即使没有秦泷在前头引路,那些阴气依然却不再敢上前。 浑浊哼道,“你的鬼火练得越来越高,半生的能力越强,假以时日,你都可cao控孤魂野鬼。” 她听罢,越加用心练习隐息。 别墅里还有生气,到处都是颜料跟画板,她扫了几眼那些画板跟颜料,难道这又是一个画家? 心里疑惑升起。 上至三楼,那抹生气仅存无几,她路过一房间门时,看到正对着房间门里有一幅画,那幅画是个男人,这个男人很面熟,她顿时想起来了,画里的男人是之前的那个画家。 这幅画的画风很阴暗,画完后,上头竟然写着:去死吧我的师兄。 她霎时明白了。 这间别墅是之前那个画家师兄的,那个长期给他下安眠药要他死的师兄。 “走啊,你看什么?!”浑浊推了她一下,不耐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