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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按照销量来给二位稿费,若是一直销售都不错的话,那么您二位以后的终生也是无虞了。” 黄薇甜说:“两位嬷嬷在我黄家也是有十多年了,小时候我还被两位教导过礼仪的,我自然会为两位养老的,这个话我说话算话的。” 两位老嬷嬷听到陈怡玢和黄薇甜提的条件,也是十分心动,后来其中一位会写字的嬷嬷,说家里是前朝的小官,小选进宫里伺候人,同意了将所知道的秘方写出来。 两位老嬷嬷在前朝宫廷里生存下来,办事十分谨慎,平日里话很少,走路的步伐都好像拿标尺卡出来的一样,甚至在晚上看护黄薇甜的时候,黄薇甜只要一翻身,她们都能立刻醒来。让陈怡玢颇为感慨,想到她以为自己曾经是艰难,可若是一辈子做宫女,连睡觉都不敢深睡,岂不更是长长久久的遭罪吗? 李少雍从老嬷嬷那里学会正确的抱孩子姿势,从刚开始的笨拙到后来的熟练,一边抱一边笑颜逐开的叫着:“骥英,我是爹爹,叫我爹爹。” 黄薇甜翻他一个白眼,本来坐月子期间不想让李少雍看到她的样子的,她头上戴着一个粉色的棉布睡帽,帽子边点缀着蕾丝花边,她身上也穿着西洋式的睡衣,虽然穿得很清新可爱,可是月子期间不让洗澡、不让刷牙等等,让黄薇甜觉得自己要臭了,根本就不想见李少雍。 李少雍却每天趴在门边求黄薇甜放他进去,说:“甜甜,你在我心里不管怎么样都美。” 爱美到骨子里的黄薇甜自己都受不了自己,而且看着自己松垮的肚子,她渐渐陷入一种抑郁的感觉,她说:“敢情你不用一个月不洗头,不刷牙,若是你能体会到,你就不会那么说了。” 李少雍昨晚就听陈怡玢跟他说了黄薇甜产后情绪不太对,用西洋的说法可能是一种西洋的心理疾病,让他哄一哄黄薇甜,李少雍听黄薇甜这么说,立刻在门边说:“既然你这么说,为了体会你的痛苦,我也跟着你不洗头、不刷牙洗脸。” 黄薇甜在屋里哼哼,不相信李少雍能做到。结果,一向风度翩翩的李少雍果真坚持了很久,一周之后他进来看黄薇甜的时候,头发已经腻成一片了,脸上倒还好,黄薇甜能用热毛巾洁面,他也就能擦擦,刷牙他都用手指蹭蹭,一周下来其实都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发着一股子味道,但是他也忍了。 黄薇甜一看李少雍这样,立刻就心疼了,李少雍说:“你看,现在我们是有难同当了吧?” 黄薇甜感动得差点哭,李少雍赶紧哄她,她才笑出来,说他:“难为你顶着这样的头发出门。” 李少雍说:“我都跟他们说,这是为了体会我夫人坐月子的痛苦,生孩子我帮不上忙,坐月子我起码能一起共苦啊。”他还拿报纸给她,说:“你看,今天的小报就把我这段话登上了,他们的速度也是够快的。” 黄薇甜哈哈笑,心情好了很多,晚上陈怡玢回来也是一直开导她,并引导她在月子期间跟两位老嬷嬷写下那本宫廷秘方的书籍,到时候也写将她的名字写上,给广大妇女造福。 黄薇甜这么一合计,顿时觉得自己坐月子这事变得很重要了,也也不那么抑郁了,陈怡玢还说:“你还有我呢,不要多想。”黄薇甜点点头,说:“嘉和哥最可靠了。”听得在旁边一个礼拜没洗头的李少雍不绅士的翻了个白眼。 李少雍问她:“你到底给我们骥英起什么乳名?” 黄薇甜抬头看向陈怡玢说活:“嘉和,你是孩子的干娘,你来给起一个吧?” 李少雍也点头:“嗯,干娘起也好啊。” 陈怡玢说:“我想了许多个,你们俩看叫‘福宝’如何?我们不求孩子闻达于诸侯,最希望他能幸福快乐的长大,是我们永远的宝。” 李少雍一听,点头称赞:“好,福宝这个名字好!将来是熊还是龙得靠他自己的能力,现在我们要负责的就是让他健康快乐的长大成人。” 黄薇甜也点头,福宝这个名字就叫开了。李少雍摸着自己儿子的小脸蛋,说:“你干娘给你起名字叫小福宝,我的福宝儿啊,爹爹的爱,好好长大吧。”他觉得每天看自己孩子一万遍都不够多。 在这样忙碌而温馨的时间之中,一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黄薇甜出了月子,将自己彻彻底底洗干净了之后,神清气爽的站到外面呼吸空气,觉得世界都解放了。 小福宝还是吃了睡、睡了吃,黄薇甜一边捏着鼻子吃催乳汤,一边抱着孩子喂奶,还说:“我看我儿子的鼻梁长得像文澜,眼睛和眉毛像我,文澜的眼睛太多情,像我的话是一双爱笑的眼睛。” 李少雍在一旁幽幽的说:“上个月的报纸上报道了,我被评为全国最英俊的几位男士之一,像我怎么了?” 黄薇甜说:“一个男孩子像你的话,生了一双桃花眼,将来太招女孩子喜欢,忒多情。” 李少雍说:“他若是将来能招到你这样的女孩子,那也是他的福气!”听得黄薇甜心里美滋滋的,跟小福宝说:“儿子,你能学到你爹爹的嘴甜就够了。”气得李少雍又翻一个白眼,感觉自己家庭地位直线下降。 陈家和黄家两家五个人加一起,李少雍都觉得自己都没排到前三名,他心里唯一的心里安慰就是,好在还有一位比他还垫底的师长先生。 王绶云在小福宝出生的时候就回来看孩子,他对于小福宝的出生也稀罕得不得了,可是他也没在陈怡玢面前说什么,他是知道陈怡玢堕过胎的,所以也不敢提这些,怕引起陈怡玢的伤心事。 其实陈怡玢心里也有点着急,看到那么可爱的小福宝,她也特别想要一个她和王绶云的孩子。 连俩人晚上在一起的时候,都变得比以前主动了一点。 以前陈怡玢虽然能放开自己去享受王绶云带来的欢愉之感,但是做不到主动,那天晚上王绶云搂着她,贴在她耳边说:“不如今晚我们换个方式﹖” 陈怡玢有点脸红,王绶云却说:“你闭上眼睛,一切都交给我。” 陈怡玢依言闭上了眼睛,却觉得感觉器官更加敏锐起来了,王绶云的手指和带着炙热气息的吻让她慢慢颤栗起来,身体渐渐的湿润和为他开放,不自觉地发出难耐的破碎之声。 十分难耐的时候,王绶云却一把将她抱到自己身上,彷佛一下碰到身体深处一样,陈怡玢的身子一下都彷佛弓了起来,王绶云搂着她的腰肢让前面的丰盈抵着他,下面一点一点的磨着她,厮磨的两人都彷佛迷失在难言的欢愉之中一样。 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欢愉之后,王绶云搂着陈怡玢,俩人静静享受着这样宁静的一个时刻。 很快到了过年,陈怡玢今年只在初二那天跟王绶云和阿光回到了陈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