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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簪子挽着的,此刻在簪子拿下,瀑布般的长发全部xiele下来。 有那么一瞬,我觉得她身上传来一股魅惑的气息。 我居然被一个女人勾引了?还是一个没秦夜宸漂亮的女人! 我心中咋舌,史晓玲已经将那根簪子递到了我的面前:“助教,给。” 我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接过,即将碰触到的时候,手腕猛地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 “笙笙。” 秦夜宸将我伸出去的手强行按了下去,我有些模糊的神智这才又清明起来。 秦夜宸眼神不善的瞥了眼那发簪,上前一步将我护在了身后,挡住了史晓玲的手。 “笙笙不需要这个。”他面无表情的道。 史晓玲的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掠过他,又看向了我:“可是助教刚刚很想要的样子。” “我只是想看看……”我解释了一句。 一瞬间,手腕处被秦夜宸握着的地方被他捏得更紧了。 史晓玲修的细长的眉毛冲秦夜宸高高的一扬,仿佛一种无声的示威。 我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隐隐觉得自己似乎是说错话了,忙又补充道:“不过我没想要!这么看看就好了!你收好吧!这么贵重的东西,别丢了!” 秦夜宸的手这才稍稍放松了些,我暗自在心里松了口气,看来这回没说错话。 “助教,真的不要了吗?”史晓玲又问我。 秦夜宸大概是怕我再说错话,立刻道:“不要!” 史晓玲不满的剜了眼他,又看向我:“助教?” “不要了!”我当然是跟秦夜宸统一战线的! 史晓玲的脸上又出现了一开始见她时所有的委屈神色,我的心里闪过一丝恻隐。 “助教,你也看不起我吗?”她骤然问,语气低低的,说不出的可怜。 其实我一开始见到她被焦莹莹她们三个欺负,心里是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 我大一刚搬进宿舍的时候,情况其实个她差不多。除了芷萱外,另外两个女生也会组团欺负我。 一开始是她们嘲笑我穿的土里土气的。我心里虽然不大高兴,但这是实话,也没跟她们多说过什么。 毕竟大姨从来不会给我买衣服,我高中又忙着读书,哪有时间出去逛街。 高中三年难得的几件新衣服,都是外婆去给我买的。老人家的眼光就不说了,而且镇子上也没什么好看的衣服。 后来我自己打零工挣了点钱,就去买了几件新衣服。 她们没了这个攻击点,又开始找别的茬。 不是我今天新买的沐浴露没了,就是我才用了两次的洗发露全部被泼在了我的书桌上。 一次两次我都忍了,但总是这样,我就忍不了了。我辛辛苦苦打工赚点钱、买点生活用品。全部被她们这样糟蹋了! 泥人还有三分血性呢!更何况我这么一个大活人! 一次上课后回到宿舍,我看到自己桌上又是一片狼藉。二话没说,当着她们两个的面,把她们的东西全部都砸了。 她们俩还想跟我吵,被我一个人全部怼了回去。 这件事闹得挺大的,但最后是她们两个得了处分,我没事。 我一直都很疑惑。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导师在那时就认出了我,暗中帮了我一把。 他与我爸有着师生的情分,之后我爸留校教书,导师与我爸又成了忘年交。 这些年来,我最感谢的人,除了外公外婆,就是导师了。 至于那两个舍友,我其实很不懂她们。大家和和气气相处不好么?为什么非要欺负我一下呢? 我们宿舍四个人里面,生活条件最好的其实是芷萱。先刨除她想把我做成僵尸的事,她平时与人相处都还不错。 而她们两个,都是跟我一样,是山沟沟里出来的!大家不应该互帮互助么?一个劲的欺负我是个什么鬼? 后来我选修了两个学期的心理学,才知道她们之所以这样,是为了给自己刷存在感,降低自己的自卑心理。 芷萱真正的身世知道的人不多,她们只知道她有个不错的家世。加上芷萱一开始表现的就比较强势,她们因此就不敢欺负她了。 而我,一开始就想着和气待人,结果被她们认作了是个怂包。 她们因为觉得自己乡下人,心里有着一种莫名的自卑。看我好欺负,就想欺负我,以此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我的身上。 而她们一起欺负我了,就是想要和我撇清关系,假装自己不是乡下人。 乡下人、城里人又怎么样?没有素质,连人都算不上! 我在乡下那些年,虽然因为我爸妈的事伤心过,但童年还是玩的很开心的。 我会游泳、会钓鱼,能上山能爬树,比她们不知道强多少倍! 这个世界可怕的不是一个人的出生,是这个人对自己出生的自卑与不知进取。 出生没有办法选择,但之后的人生,是自己走出来的。人生是好是坏,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 我如今跳级读研,导师又罩着我。还找到了我爸妈,还有秦夜宸养我,日子过得可好了! 初见史晓玲的时候,她被焦莹莹她们欺负却不知道反抗,这一点其实我是有些为她叹息的。 要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压迫之下奋起反抗,别人怎么帮她也是徒然。 而如今,面对我对那只发簪的拒绝,她的脸上又浮现起了那自怨自艾的神色。 做人要坚强的! 我被那两个垃圾舍友搞得有段时间大姨妈都不正常了,还是每天都坚持去上课,坚持打工赚钱,从不自怨自艾。 她这么快就自我颓废了,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着呢的不需要了,你男朋友送你的簪子,你好好保管吧。我怎么能随便要呢?”我试图给她一个台阶下。 同时意识到一个问题,既然这个东西是她男朋友送的,她怎么说送人就送人了? 我心中狐疑着,秦夜宸已经将我拉走了。 我跟着他走了两步回过头去,史晓玲已经不在原处了。 “那女人有问题。”秦夜宸蓦然道。 我也觉得她怪怪的,可就是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怎么了?”我问秦夜宸。 “她身上有阴气。”秦夜宸道。 “是那只簪子的问题吗?”我忙问。 秦夜宸不置可否:“我看不出阴气的来源,总之你离她远些。” 想起史晓玲前后的巨大变化,我有些不放心:“不然,我们去查一下?” 秦夜宸停下了脚步,他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道:“笙笙,有句话你听过没有?” “什么?” “好奇害死猫。” 我撇撇嘴,不就是不让我去查么:“为什么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