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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这场约会要穿什么要说什么要去哪里玩了。不由无助地望向一边面带笑容却闷声不吭吃饭的久代远。 可惜两人之前没有沟通,接收到久代遥视线的久代远并不明白自己女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以为她是大了不好意思了,冲她宠溺地笑笑不说话。 久代遥:“……”是不是亲生的?! “妈,小遥当天和同学有约,我们没事就能见到她,也不必占着这个时间,不如提早一天给她过,毕竟中午爸爸也没时间回来。” 久代遥一个小眼神诹访怜治都能猜出她想干嘛,哪里看不出她想拒绝又不好开口,却是没想到自己随便找的借口竟然直接就找对了。见到久代遥对他投来感激的视线不由微微一笑。 “还是怜治想的周到。”诹访南恍然大悟,“到时候闹闹腾腾的,坐车回去肯定累了。说不准小遥社团里的同学也想给她热闹热闹。那就这么决定了。” 诹访南说风就是雨,小事上向来做惯了主,也没问问两个大男人的意见,当然两个大男人也没敢有什么意见,只能无奈地对视一眼,相视而笑。 饭毕,有段日子没见的男人们喝茶下棋,打开了话匣子。 “小远啊,不够意思,小遥去京都后你也不来串门了,不是嫌弃我这个大老爷们无趣吧?” “哪会呢,工作忙,回来后家里冷冷清清的,洗漱完也就早早休息了。” “说起来,小遥在京都那边怎么样了?”久代家的事诹访谦和也是知道的,两人也是自小相识,自然清楚久代遥去京都的用意,“我听说周防老大不是什么好相与的,没有为难你们吧?” 久代远落下一子,说:“嫂子给我打电话说大郎似乎有意用小遥当筹码联姻,不过事情还没定,也说不得准。既然小遥想留着,也就留着。毕竟老爷子他……的确挺苦的。” 这话倒是让诹访谦和有些吃惊,换成以往,久代远是很不情愿提到那两位老人的,不过一家人哪里有过不去的坎儿,听到他这么说,诹访谦和也替他感到高兴。 “你这小子啊,就是性子太倔了。还好小遥不像你。” 久代远摇摇头:“大郎那人,那会儿我还没和京香结婚的时候,也打过不少交道,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小遥孝顺是好事,我就担心,大郎真的给她铺了什么路以我的人脉没办法让小遥全身而退。” “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小遥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就和我女儿一样。虽说我没继承我们日舞的家业,到底在那些贵人圈里还是有些话语权的。” 久代远喝了口茶,目光灼灼地看向诹访谦和,几乎看得他受不了才缓缓开口:“怜治我也是看着长大的。” 诹访谦和有点儿懵,摸不清这小弟这话里头有什么意思。就听到久代远下一句话出口,手中棋子啪地落在了棋盘上。 “我一直思忖着,南嫂子也喜欢小遥,两个孩子青梅竹马的,不如给他们先订了,也免得出什么幺蛾子。” “可别。”诹访谦和忙摆手。 久代远脸色一冷,哼了声:“怎么,大哥这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我家小遥?” “不是这个意思。”诹访谦和表情复杂,“我自个儿的儿子我不清楚吗?他就把小遥当meimei宠着,真让他娶小遥,他的确会一直包容爱护她,但保不准他将来喜欢上了别人,到时候对他对小遥都不好。” 关键他瞅着小遥对怜治也没那个意思。 哪里不知道自个儿女儿心意的久代远没什么形象地撇撇嘴:“我也就是说说。感情处处不就有了。” “呵呵,算了吧。”诹访谦和摆手,“当初我也以为我家那小子是看上你家丫头了。见有小男生往小遥边上靠就冷脸,直到他带着高中社团里那群小伙子和小遥嘻嘻哈哈地闹在一起还可乐呵的模样,我就知道他什么态度了。” 简直就是个护犊子的母鸡!只肯让自己承认的人接近自个儿的崽! 回头想想也是,他当年追求诹访南的时候那可是快准狠,没道理他的儿子不青出于蓝,反而像养童养媳一样磨着蹭着,大好的机会连豆腐都不吃,不过估计这小子还没反应过来。 两人话题的主人公这会儿正窝在诹访怜治的房间中写作业。 并不想写作业只是想玩想聊天的久代遥内心是苦逼的。早知道她不应该把作业带回来的,虽然她带的不多,但那只是为了去滋贺的时候摆着给赤司看表达她暑假并没有荒废课业免得被教育而已。 结果这摆设反而成了联络感情的工具…… 成绩出众的诹访怜治每年都会监督久代遥的假期作业,以至于久代遥从来不会出现鹤园和美那样到假期快结束才临时抱佛脚的现象,然而这次他却很意外。 当然不是意外久代遥会乖乖写作业。 而是意外这一坐就是许久,久代遥竟然没有问他一个问题。 这已经不能用不科学来形容了,往常久代遥为了偷懒,不确定的题目都会让他教上两遍,趁机耍耍赖犯犯懒。但是现在……简直健笔如飞。 好奇的诹访怜治悄悄凑了上去,正好看见久代遥解一道逻辑相当复杂的题目,这种题目可是偷懒的好题目,结果久代遥轻轻松松,以非常简单的步骤解决了这道题。 难道洛山的老师这么厉害? 诹访怜治有些不服气,怎么自己手里头只能中等以上的学生现在竟然成了优秀? 如此安静乖巧的久代遥应该是很符合诹访怜治希望的,但他此刻有些憋不住这安静的气氛,忍不住开口说话:“小遥这次期末考试成绩怎么样啊?” “年级十七。” “……倒数?” “正数!!” 诹访怜治瞠目结舌,这短短三个月,又是学园祭又是运动会的,成绩不下滑就不错了,竟然还扶摇而上? “周防家给你找家教了?”除了这一点他想不到什么别的原因。 “没有,部长组织了补习,参加补习的这次考地都挺好的。”久代遥想起那段被特殊关照的日子,想到某个人,脸微微红了红,强调似的补充了一句,“他给我们划的重点,押题也都押中了十之八/九。你上次也见过他的。” 以赤司征十郎的本事,参考下历年来的试题,能押中考题的确没什么大不了,国中时期就有社团成员靠他的重点笔记轻松考入年级前十。 “赤司征十郎?” “恩。” 诹访怜治脑海里几乎具象化出一只长着红毛的猪叼走了他种的可爱的白白嫩嫩的大白菜的场景,向来好的教养都让他忍不住想爆粗口。 “他在你心里似乎挺特别的。”语气相当酸。 久代遥被问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哈哈干笑着掰出个理由:“出色的人是挺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