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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吃惊:“运动社团?”不相信地上下看了看久代遥,怎么都想象不出面前的人挥汗如水的模样,就差直接说出你疯了吗四个大字。 对于一向温和可亲镇定沉稳的诹访怜治来说,这个表情已然说明了一切问题。吃瓜众已有人在一旁偷笑了。 “我……我还不能当个经理人吗?!”久代遥忿忿,就是说出的话没那么有气势。 诹访怜治叹口气一脸我就知道地摸了摸久代遥的脑袋:“恩恩,我知道了,你加油。” 完全就是哄小孩的口气好吗! 几人一起吃了顿便饭,就收拾着准备回神奈川了。以前久代遥也没觉得几天不见怜治有什么感想,但这会儿却觉得分别让人忧伤,神采奕奕的表情也渐渐隐去,小心地没让他人看到。 最后上车的诹访怜治感觉到了什么,回身笑道:“如果实在不喜欢,不习惯,就直接说出来,不要怕。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立刻赶过来的。” 久代遥眼眶微热,大声地嗯了一声,随后别扭地撇过头:“谁需要你啊真自恋,你赶紧走吧,被喜欢你的粉丝看到了,我就要倒霉了!” 诹访怜治轻笑,冲她挥了挥手。 最了解她的果然还是怜治。久代遥笑着挥手,目送巴士离去。虽然眷恋周防的温暖家庭,也已经尽量去融合,却始终有种格格不入感,仿佛有谁在她心里一遍遍念叨这不是她的家人,仿佛这一切尽是虚幻。 久代遥知道这是因为母亲的疑惑还残留在她的心底,让她无法交托真心,知道其实是自己心中有怨,也知道这是树立在只该拥有父亲的她的家庭面前的一道让她迈不开脚步的界限。 还有……三年。 时间迈入四月,路边蠢蠢欲动的樱花似乎终于收到了怒放的信号,争先恐后,整个京都立时笼罩在一片粉色之中。 周一大早,久代遥穿上那套色调浅蓝的校服,对着镜子前后照了照,觉得相当满意。立海大附中的校服是深绿色的,那种晦暗的色调其实久代遥并不喜欢,她更喜欢清爽澄澈的颜色,看起来也觉得精神地多。 开学第一天,仿佛要上战场一般,花菜拉着久代遥嘱咐了许多,说得最多的就是不要看见什么长得好看的小男生就迷恋上了之类之类,听得久代遥暗笑不已,有些厌烦的同时却也相当新奇。 从布告栏上找到自己所在的班级,不出所料地没有从中看到什么熟悉的人名。久代遥不死心地全部看了一遍,还是失望。 一定要努力结交新朋友! 久代遥握拳。 一班一共有三十六人,众人随意地寻了座位坐下,等待班主任的到来,不少相识的人笑着打招呼,看得久代遥羡慕不已。 “你也没有认识的人吗?”一个可爱的短发女孩蹦跳着凑到久代遥身边,灿烂笑道,“你好,我叫浅沼知希,父母工作的原因从大阪搬到京都。” “你好,我叫久代遥。我也是初来京都。” “太好了。”浅沼知希如释重负,陡然一个挺身,生怕久代遥误会地摆摆手,“我的意思,班上很多人看起来很早就相熟了,感觉很难插进去,你一个人看起来好相处地多,不不不,我是说……哎呀,我这个人一激动就口不择言,你别介意。” 久代遥笑着摇摇头:“没关系,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能做朋友吗?” “咦,诶、太好了!”浅沼知希上来就是一个热情的熊抱,激动不已。 浅沼知希是个完全停不下嘴的人,拉着久代遥就滔滔不绝讲了许多完全抓不到重心的话,忽然,她神秘地凑过嘴,低声说道:“你知道吗?今年洛山新生第一,也是我们班级的,一会儿的开学典礼上要上台演讲,也不是本地的呢。” “是谁啊?” “这会儿应该在老师办公室吧,似乎挺受重用的。不过我没打听到更多消息。”浅沼知希遗憾地叹了口气,立马又转到了别的话题,“小遥打算加入什么社团,我已经想好了,我要加入新闻社,像我这么能说会道长得又漂亮可爱的女生,一定一入社就能占据一席之地!” 浅沼知希话题转得太快,久代遥愣了愣才回答:“我想加入运动社团。” “诶?看不出来啊,你擅长什么运动,到时候我一定给你个头版新闻!帮你们社团拉拉人气!” 久代遥尴尬地笑笑:“恩……我只是相当经理而已,社团的话,网球部吧。” 浅沼知希怔住,不可思议道:“网球部?我们学校没有网球部哦。” “没,没有网球部??!!” 久代遥万万没想到自个儿的如意算盘竟然还未开始打,就已经全盘崩坏,整个人都不好了,欲哭无泪间也不知道浅沼知希又说了些什么,直到班主任进来安排座位,才垮着一张脸,去抽座位号。 久代遥的位置在靠窗第四个,很幸运的,浅沼知希就在她前面,但等班里人都领完座位号后,久代遥却发现自己身后的位置空了下来,大约就是留给那个在准备演讲的第一留的位置。 身后即将有个学霸总觉得心情相当微妙,连坐姿都挺拔了几分。 接下来是闹哄哄的自我介绍,一圈下来久代遥也只记住了几位。 “还有一位同学一会儿你们在开学典礼上可以见到,我是你们的班主任天笠祥子。现在带上你们的椅子,都出来排队!” 一年一班进入体育馆的时候里面已经人头攒动,不时有老师呼喊排列座位的声音。新生被安排在了距离舞台最近的前端,一班的位置更是直对演讲席,加上高低落差,还未落座,就有种压迫感扑面而来。 浅沼知希抱怨了两句,收起了话匣子,乖乖按照班导的吩咐排好座位,安静等着典礼开场。 不论是哪里的开学典礼,都是无聊又冗长的,从建校宗旨到升学率到教育目标,说得人昏昏欲睡,不断点头,只有每段话告一段落时,如雷的响声昭示着学生们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站起来的心情。 久代遥挪挪僵硬的身体,眼睛已经快睁不开,猛然被体育馆内升上来的热情一吓,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幽怨地抬头预备看看是哪个“大人物”继续长篇大论,冷不丁直对上近在咫尺的赤某,一个哆嗦当真从椅子上栽了下去,非常不雅地摔了个大马趴。 虽然时不时的低语将体育馆内烘托地异常吵闹,但附近的几个班几乎都察觉了久代遥的失态。久代遥红着脸,对周围人小声说着抱歉,垂下的头几乎要埋到胸口。 这一下可是彻底精神了,瞌睡虫统统消失不见,剧烈的心跳几乎要冲出喉咙。 台上作为新生代表演讲的正是赤司征十郎,还很不巧的就在久代遥正前,完全的仰视角度让久代遥仅是接触了他的眼睛就慌张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