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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的头掰了过来,四目相对:“说清楚点。” 临京也算聪明,赶忙说道:“洛少将我是说,您英明神武,临京着实佩服。” “真的吗?”洛少秋将信将疑。 临京一脸真诚:“真的真的。” “孤且信你。” 清禾踢了踢洛少秋无奈说道:“你也是可以了,竟然跟她吵起来。” 洛少秋笑着,对着外面的随从说道:“走吧。” “是。” 这会马车才晃晃悠悠的朝长迎客栈走去。 而慕容舒越的府上,谣洛十分着急的在俞晚的房间内徘徊,俞晚抬头看了谣洛一眼,真的眼睛都被她晃晕了:“王妃还是坐下来歇会吧。” 谣洛走到俞晚面前坐了下来:“俞晚,你说都这么多天了,四皇子可会出事?” 俞晚摇头:“我即使再聪明,也是无法知道这些的,不过从这些天的情景和消息来看,四皇子应该没事,那慕容劼虽然将四皇子抓起来了,但是却没有有动他性命的意思。” “可是四皇子一直在牢中也不是办法,虽说他身体已经没有疾病,但是我也知道他曾经身子骨弱,若是在牢中再待个旧病复发可怎么办?”谣洛的担心也是人之常情。 俞晚摇头:“现在也只能等,等一个何时的契机,才能翻盘反败为胜。” “如何反败为胜?” 俞晚面色沉静道:“如今天时地利人和,我们一样未占,不过就从慕容劼不杀四皇子这件事情来看,也足以证明,慕容劼不够残忍,身为帝王之子,心中若是仁慈,那边是最好的把柄,到时候这个慕容劼或许是整件事的转机。” 不过俞晚没有告诉谣洛,慕容劼会对慕容舒越仁慈,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太子妃陈华英,慕容劼爱慕者陈华英,而陈华英却爱慕者慕容舒越,若是陈华英不愿意让慕容舒越死,那么慕容劼就没办法让慕容舒越死。 慕容劼最失败的,就是有了陈华英这个软肋,与其说慕容劼是转机,倒不如说陈华英才是慕容舒越的转机。 俞晚拿着笔,沾着朱红的墨汁在陈华英的名字上画了一个重重的圈。 谣洛看着他,一脸茫然,不过慕容舒越这么信任他,她也就孤且信信。 清禾坐着马车来到了长迎客栈,三人下来马车便直径朝客栈内走,小二见三人进来后赶忙问道:“三位是吃饭还是住店?” “我们找人。”清禾说道。 那小二打量了一眼清禾,望见她肚子后恍然大悟问道:“姑娘可是叫清禾?” 清禾诧异的点头:“正是。” “哦,有位乔公子让为给清禾姑娘带路,三位请,跟我来。”小二哈着腰领着他们上了楼。 这般神秘,乔孟让她见的到底是什么人。 清禾的袖中藏了一把匕首,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的习惯,以备不时之需。 小二站在一个门前停了下来:“就是这里,那我先先去了。” 清禾点头,站在门前,轻轻的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乔孟,她看到乔孟之后松了一口气,有乔孟在就行了,她就什么也不担心了。 “见什么人。” “进来就知道了。”乔孟看着门外的另外两个人无奈的说道:“都进来吧。” 这间房还算大,屋内连着乔孟,一共有五个人,除了乔孟外,其他四个人她都见过,但是都不是很熟悉,那个穿紫衣服的女人,她若没记错,应该是她娘亲,黑衣服的少年时乔孟的弟弟乔孟,乔令身侧坐着的女子是他的跟班。 而那个男人,清禾手藏在袖中紧紧的握成了拳,就是他害死了李心,只可惜她打不过他,不然一定要为李心报仇。 众人觉得屋内的气氛十分的怪异,尤其是清禾看着万俟子歌的眼神,好像是要把他杀了一般,那股恨意毫无遗露在这个空间之中弥漫开来。 别人都不知是怎么回事,不过万俟子歌自然知晓清禾的恨,他所回应的只是淡然的微笑。 清禾没忍住,抽出袖中匕首,直接刺向万俟子歌,银光乍现,尖锐的匕首直指万俟子歌,只见万俟子歌身子一侧,拽住她的手臂。 “清禾你做什么。”乔孟赶忙过来将清禾拽住。 “我要杀了你。”清禾红着眼睛,恶狠狠的看着万俟子歌。 玉禾在一旁看着,吓了一跳,这父女两何时成了仇人:“清禾。”她不敢相信的看着清禾。 清禾回头看了一眼玉禾,那眼神让玉禾心中更是一惊,恨与愤怒交织着,清禾突然张了张嘴,肚子传来阵痛,清禾手中的匕首瞬间落地,整个人像是被抽了丝一般瘫了下来。 万俟子歌赶忙收回手,有些不知所措,临京见状赶忙上前和乔孟扶住清禾让她坐在一旁。 “你杀不了我的。”万俟子歌声音平和,甚至带着一丝无奈。 “早晚有一天,我会为李心报仇,我要为那些被你无辜害死的人报仇,你这个恶魔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当初你没杀了我是你的错误,怪不得我。”清禾脸色苍白,额头冒着虚汗。 君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看着清禾好像很是不舒服:“她是不是不舒服。” 玉禾赶忙上前去给清禾把脉,眉头微皱对着乔孟说道:“将她抱到床上休息,动了胎气得好生休息。”玉禾把了脉之后面色沉重。 万俟子歌看着玉禾,心里咯噔一笑:“玉禾怎么了?” “清禾肚中的孩子很虚弱,得好生调养。” 乔孟听的一清二楚,心疼却无能为力:“清禾好好休息,不要再乱动了。” 清禾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玉禾走到床边,清禾抚摸着清禾的鬓发:“孩子,你可知我是谁?” 清禾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女人,有些虚弱:“我知道,你是我娘。” “对不起,当年没认你。” 清禾摇头:“我不怪你,当年那种情景,你我即使相认也不会有好结果的,我知道娘你与其让我饱受思念却不能相见之苦,倒不如让我断了念想,长痛不如短痛。” “你明白就好。”玉禾心疼眼前的孩子,可是更心疼的是她看自己的眼神,那种疏离感,好像很陌生。 三年前她看见自己还是满脸思念,可三年后却这般冷漠,看不到一丝思念在里面,或许当年是真的伤了她的心。 玉禾心中虽然难受,但是却也见不得他们父女两相见如仇人一般:“清禾,他是你父亲。” 清禾一愣,顺着玉禾的眼睛望去,万俟子歌站在一旁,一脸担忧的看着清禾,见到清禾看他,他又立刻装作冷漠的看向别处,装的一点都不自然。 清禾声音淡淡的:“知道了。” 原来乔孟写信让她来,就是为了让她见自己的父母的吗?若是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