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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瞧着你二伯母很是坚决的,怕是再来一次的话,我也不大好说了。”莫氏其实有些为难。 “娘,您可别啊,咱们不是都说好了的嘛,您可别不管女儿的,那里我真心不愿意去的,要是二伯母再说起,娘还是坚持着才好。”颜若玖有些着急道。 “娘知道,不过这事不过三的,人家又是一片好心,这话也确实难说了。”莫氏提前给颜若玖打了预防针。 “娘,您是我娘的,您不坚持,谁坚持啊,娘,反正我不去,您老就看着办呗。”颜若玖说完便就要离了桌子。 莫氏便问道:“做什么去?” 颜若玖吃了两口茶后笑道:“女儿吃好了,屋里还有好些书要誊写呢,回去抄书去啊。” “你……哎……你先等等,娘还有一件事跟你说。”莫氏又拉住颜若玖说道。 “娘,内学堂的事就算了吧。”颜若玖实在不想进去。 “不是内学堂的事,是参加宴会的事情。”莫氏道。 “宴会?什么宴会?府里要举办宴会了?”颜若玖有些好奇。 “不是咱们府里,是荣亲王府。”莫氏道。 “荣亲王府?什么事啊?”颜若玖有些愣了。 “你二伯母今个来主要还是为了说荣亲王妃寿辰的的事情,就大后日,说是要娘一道去的,娘就是跟你商量商量,大后日你得腾出些时间陪娘去一趟的。”莫氏说道。 “陪着娘那是应该的,我会提前和子冉哥哥说的,到时候爹爹也去吗?”颜若玖问道。 “王妃寿辰,多是女眷的,你爹是不会去的。”莫氏解释道。 “女儿知道了,那是大后日什么时辰呢?”颜若玖确认道。 “你二伯母说了大概要从中午到了晚上的,我们同她们一起出发。”莫氏回答道。 “那女儿知道了,那娘这还有其他事情吗?若是没有,女儿得回屋去赶书稿了。”颜若玖已经移了脚步。 “哎……去吧,别熬得太晚,早些休息吧。”莫氏知道女儿一心扑在帮子冉修书的事情上,所以也没有再留她了。 夜里,颜若玖和叶青果真是熬到很晚才堪堪睡下,次日一大早颜若玖便又抱着小包袱出府去了。 因为明日要跟着母亲莫氏到荣亲王府上贺寿,这日颜若玖还是早早就先出府去找费子冉,然后便与他一道去了书馆。 与往日一样,颜若玖和费子冉仍旧在一出单独的屋子内修书,正在小心翼翼的誊写,修订时,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叩门声,紧接着便是一声轻柔的询问声:“子冉公子?” 颜若玖抬头看了一眼费子冉道:“子冉哥哥,外头有人。” 费子冉因为在整理扉页,手下实在没有空闲,便抬头示意颜若玖道:“阿茴,你去瞧瞧,估计是焉墨。” “好。”颜若玖便停下手里的事物,挽下袖子踱步到门口开了门,然后便瞧着一身素锦棉衣的焉墨正捧着一卷类似画卷一样的卷轴,有些焦急地侯在门口。 还没等颜若玖开口说话,焉墨倒是先开口道:“子冉公子可有空闲?” 颜若玖侧身道:“你自个看呗。” 焉墨探头望了望,然后有些着急道:“颜姑娘,这里有卷曲谱,被火燎到一部分,整个书馆里的人都没甚办法,不知能不能请子冉公子瞧瞧?” 颜若玖有些愣住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子冉哥哥有没有办法,你先进来让他瞧瞧吧。” 说罢,颜若玖让身,焉墨便抱着卷轴疾步进了屋,绕过屏风,颜若玖便道:“子冉哥哥,还真是焉墨呢,他有急事找你帮忙。” 费子冉听闻便抬头望去,手里的活却没有停下来,嘴上却问道:“焉墨怎么了?” 焉墨便有些无奈和为难道:“这里是一卷曲谱,不小心被火燎了部分,现在正急着找人修补呢,可擅长曲谱修缮的以落被请到刘国公府上去了,一时半会儿是真回不来了,可巧这客人又要得着急,出了一百两黄金作为修缮费用,我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所以才想找你试试看的。” “曲谱?什么样的曲谱?”费子冉将手上的扉页合在了书卷上后,净了净手问道。 “听说是前朝词曲大家的遗留曲谱。”焉墨有些惊叹道。 “那是绝唱,不是没有流传于世吗?”费子冉也有些诧异。 “这是那大家后辈舍命保护下来的,如今来到了刚刚那位客人手上,只可惜不慎遇火,有些毁损,所以才要找人修补的,你来看看。”焉墨一边说,便一边将卷轴轻轻展开半幅。 颜若玖也踮着脚尖探身望去,淡墨色的的半展卷轴上,一片金光闪闪,颜若玖有些发愣道:“子冉哥哥,这是……什么?” 费子冉微微勾起嘴角道:“以金丝线刺绣而出,果真名不虚传。” “金丝线?”颜若玖诧异道:“那是什么?” 费子冉对着颜若玖微微笑道:“阿茴,先帮子冉哥哥把书案收拾出来,这卷轴较长,要全部展开才好。” “哎,好的。”颜若玖立刻动手,快速整洁地将书案收拾干净,然后便帮着焉墨将卷轴缓缓全部展开,整篇的曲谱便映入颜若玖的眼帘。 这曲谱倒也特别,不仅有词,还特意配了谱子,而且全都是金丝线刺绣而成,只有右上角一部分有些发黑,其余部分倒也算完整。 展开卷轴,焉墨便问道:“子冉公子,您瞧这便是毁损的地方,因为是金丝线,所以遇火便会出现变形,这个你能不能修缮?” 费子冉盯着这卷曲谱,仔细打量了好半晌才道:“我也没有十足把握,不过为了减少破损,应该先将内容誊抄下来,然后再加以修补,不然这样的神曲要是毁了那真是莫大的悲事了。” “这个……不知客人会不会同意。”焉墨有些担心。 “这个就要与客人商量了,瞧着他为了修缮此曲,出手如此大方,想必也是很珍惜此曲谱的,这内容大过形式,虽说金丝线刺绣确实高贵珍稀,可这卷轴本身倒无甚意义,主要是这词,这曲能流传下来便是好的。”费子冉倒是觉得形式没有那么重要。 “子冉公子说的在理,可那客人怕是不一定能接受啊,之前我已与她好生解释了,可她却坚定得很,若不然,我也不会来麻烦子冉公子了。”焉墨道。 “既然是客人所有,那就要尊重所有人的意愿,这样吧,劳烦焉墨你去请这位客人进来,我同他再说说看,若是不行,我也只能尽力而为了。”费子冉一边打量曲谱一边说道。 “那好,子冉公子稍等,我这就去请那客人进来。”说罢,焉墨便疾步出去了。 颜若玖在旁边听了半晌还是有些稀里糊涂,于是便问道:“子冉哥哥,这金丝线到底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