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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了自己女儿的魅力。 多年后,整个榕市被一个女妖精搅得翻天覆地时,我才知道,我当年的想法简直他妈太单纯了。 我托保镖照看一会,然后准备回家里拿些靳少忱的换洗衣物。 半路就碰到刚醒过来的靳母。 她急慌慌地问我,“他没事了?醒了没?” 我没搭理她。 她估计也看得出来我对她的厌恶,定定站在那好久,才说,“这次是我不对。” 我转过身,毫不留情面地瞪着她,“我警告你,以后离我女儿远点!” 四年不见,眼前的靳母已经不像我印象中那个珠光宝气仪态万千的贵妇,她穿着很普通的绸缎长裙,化着淡妆,松弛的皮肤下是一张沧桑的脸。 她没说话,就那样站在那,嘴唇在动,却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我走后,还感受到她注视的目光。 歉疚的,不安的。 那样浓烈的情绪差点逼得我转过身给她道歉。 但,怎么可能! 她差点害了橘子,差点害死靳少忱! 不能原谅! 永远都不能原谅! 我抛开杂念,步子走得极快。 刚拐了个弯,就看到朱朱和方剂,还和那个萧医生站在一起,萧医生正在念着,“眼角这道伤口,虽然不需要缝合,但要用的药必须是去疤痕的上好西药,给你打个折,你直接给我两万八就好了。” 朱朱眼珠子瞪脱了眶,“丫抢劫呢?!两万八?!你看我值不值后面那八千,值的话,你直接拿去。” 萧医生抬了抬鼻尖的眼镜,突然唇角一勾,“成!” 说着就要去牵朱朱的手,方剂立马把朱朱拉回怀里。 斜道里伸出一只手,司北拿出一个小玻璃瓶递给了萧医生,“你看,这个值不值。” 萧医生接过瓶子闻了闻,又用指尖揩了点放在掌心,眸色变了变,抬头时目光里似乎有火心在微微闪动,“我不要这个药。” “我跟你讲,老娘没钱!”朱朱从方剂怀里探出身怒吼。 “你听我把话说完。”萧医生无奈地扶了扶眼镜,抬手指了指站在一旁神色淡淡的司北,“我不要这个药,我要他。” 咚—— 我和朱朱都摔了个踉跄。 第一百二十六章 作死 眼前这个萧医生由于眼角被朱朱碰到蹭掉了层皮,于是缠着朱朱索要医药费。 我来的不早不晚,刚好鉴证了他们的谈判结束。 萧医生拉着司北....走了.....走....了。 朱朱立马从踉跄中回神,站起来就要冲过去,却被方剂拦住了,“别去了,小八不会有事。” 我条件反射地瞄向方剂,“你认识他?” “见过一次,二哥和他们老大比较熟,他们老大就是金小妹大哥。我们不是一派的,算是井水不犯河水。”方剂盯着萧医生拉着司北走的方向看了一眼,“按理说,他应该是在峡市才对,不知道怎么跑这里来了。” 知道他没耍我,我这才放心回家收拾几件衣服,又简单做了份蛋包饭带给橘子。 一去一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朱朱本来打算陪我一起守床的,后来被方剂连拖带拽地拉走了,她走的时候表情相当丰富,翻白眼噘嘴眉毛高高扬起。 橘子看到都忍不住咯咯咯地笑。 一双漂亮的眼睛又红又肿。 我给她简单做了热敷,我也陪着一起敷了半小时。 闭着眼睛就累到想睡,一想到靳少忱还没醒,又一个激灵把困意全部吓走了。 怕蛋包饭的味道刺激到靳少忱,我就带着橘子出来在走廊上吃的饭,她坐在那,捧着保温盒一口一口的吃。 等她吃完,我抽出纸巾给她,看着她给自己擦干净嘴和手,又收拾好保温盒和勺子,这才带着她进了病房里的洗手间。 进去的时候感觉哪里好像不对。 但又看不出。 索性拿了橘子的换洗衣服,就进去帮她洗澡。 十月份的天气,空气还是有些闷热,没多久就出了一身汗,干脆自己也脱了进去洗。 等到我把橘子抱上另一张病床时,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 靳少忱却一点醒的迹象都没有。 我又端了盆水过来,给他简单擦.洗一下,等擦到某.部.位.时,明显感觉...他好像.硬.了。 我一愣,手伸过去摸.了.摸。 真的是.硬.了。 眼睛一抬,我就看到靳少忱睁着一双血红的眸子睨着我,“你打算摸.到什么时候?” 难怪觉得不对劲,他早就醒了! 不知道偷偷看了我们多久。 我恼羞成怒地掐了过去。 只看到他眸底的颜色愈发深了。 他侧头看了眼睡在一边病床上的橘子,最后弯了弯唇朝我说,“过来,我想抱抱你。” 我就轻轻地扑了过去。 我一直担心他会不会狗血的失忆了,然后不记得我。 幸好,没事。 萧医生过来检查时,姿态闲闲地双手插在白大褂里说,“他脑袋比铁还硬,没多大事,住一周,度过观察期,差不多了,自己回去不要剧烈运动,嗯,暂时不要.做.爱。” 我,“....” 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其他小护士对这个医生又爱又恨。 这搁我身上只有恨啊,册那,这是性.sao.扰.吧?! 靳少忱抓着我的手,神色也是闲闲地问,“什么时候能.做?” “最快也要一个月吧。”萧医生扶了扶眼镜,细长的眼睛里透过镜片折射出一道幽光,“震.动太大你会直接晕倒的,不信你可以试试。” “上.半.身.不.动不可以?”靳少忱又问。 “咦,女.上.男.下?”萧医生看了我一眼,“也行,你们可以试.试,完了之后告诉我感觉如何。” 我,“....” 苍天呐。 我能把这两个人从窗口丢出去吗。 李白送了流食过来,靳少忱暂时不能吃咀嚼性食物,杜绝一切可以引发头皮崩起的所有动作。 他现在也保持一张和李白一模一样的面瘫脸。 晚上,正给他继续擦洗没擦完的地方时,萧医生突然从门外伸了个头进来说,“哦,忘了说,前三天,禁止给他.打.飞.机。” 我把手里的毛巾直接飞门口。 晚上十一点多,我才躺在另一张病床上,抱着橘子慢慢睡了。 后半夜,感觉到靳少忱一直睁着眼,我才知道他是疼醒的。 我就爬到他床上,给他小声唱歌,唱的都是几年前哄橘子入睡的曲子。 奇异的是,靳少忱真的睡着了。 我轻轻抬手伸出一根手指,细细描绘着他棱角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