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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秦武介绍时就让我喊他五叔,我也是过了一个月才知道他是秦武的亲生父亲。 我握着手机,讷讷,“所以,我以后都不能去上班?”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等秦武出院....” 寻.欢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截断,“我晚点再给你回电话。” 靳少忱突然进来,睨着我手里匆忙挂掉的电话,指尖夹着个金属东西,语气闲闲地问我,“这是你的?” 是个u盘。 我望着他手里的东西,只觉得喉口发紧,呼吸困难。 第四十七章 变了 并不是司北给我的那个u盘。 而是我从酒店拷贝来的监控u盘。 我承认我看到他手里的东西时,猛地攥紧了口袋里的另一枚,等探到东西还在时,才不由自主轻呼出一口气。 靳少忱看到我的反应,深邃的眸微微眯起来,细细观察着我。 我心里一咯噔,面上却还镇静,“是我的。” 如果让靳少忱知道我查他,这个男人会不会把我从23楼丢出去。 我不敢尝试。 从他手里接过u盘后,我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他,“在我家里找到的?” 他是当天就拿到的还是...今天才拿到。 “嗯,我让李白把你的东西都搬过来了。”靳少忱指着身后一个储藏室,“没什么能用的,暂时扔那了。” 我:“....” 也对,衣服穿了好多年了,是该换了。 看我皱眉不语,靳少忱上前一步挑起我的下巴,湛亮的眸直直看进我眼底,“有问题?” “没有。”我死命摇头。 也对,靳少忱这个大款给了我卡,我可以尽情刷,尽情享受被包.养的生活。 他凝眸地样子似乎想对我说什么,或者是想问我什么,我有些担心他问我u盘的事,就当先开口问他,“什么时候睡?” 他挑眉睨着我,声音低低地,“你先睡。” “好。”我却摸着发烫的u盘有些紧张,这个温度是被插在电脑里看过了,还是因为他掌心的热度。 洗漱完躺在床上,我还紧张的睡不着,甚至忘了给寻.欢回个电话。 睡到半夜时,被子底下多了个人。 靳少忱浑身冰凉,蹭进来时冻得我一个哆嗦,“你怎么这么冷?” “洗了个冷水澡。”他离我一寸距离,呼吸是热的,唯独身体冰凉。 “你大冬天的干嘛洗冷水?”我伸手想帮他捂捂,却被他用被子把我包裹得紧紧地抱在怀里。 贴着我耳蜗问,“你是明知故问还是沟.引我?” 我懵逼地在夜幕下眨眼,我怎么就...那个了。 猛然意识到他指的是那个事,我顿时无奈地在夜里翻了个白眼。 我诚恳地羞愤地小声地对他说,“靳少忱,做那个太多对身体不好....要节制....” 他撩.开被子抱着我,下.腹轻轻贴了过来,硬邦邦的东西戳在我肚子上,耳边他低沉的声音夹着些隐.忍,“已经很节制了。” 我,“.....” 是在下输了。 “睡吧,今天让你好好休息。”他颇算贴心地这句话让我如蒙大赦,我毛孔都轻松地舒张开,脑子也活泛了。 眯眼了会,发现睡不着,脑子里翻江倒海的想着司北,池州裕,方剂,还有口袋里的u盘。 我轻轻转身,“靳少忱,你睡着没?” “没。”他立马压上来,贴着我的脸开始亲吻。 “等会!等会!我有话对你说!”我后仰着脑袋,极力避开他的吻。 “你说。” 好不容易推开他,腰却被他箍得紧紧的。 像是等我说完,下一秒就要再来一样。 我咽了下口水,“靳少忱,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讨厌的人或者事?” “嗯?”他声音都喑.哑了,呼.吸依旧粗.重,滚.烫好闻的气.息喷到我脸上,让人有些沉.迷的味道。 我单手环住他,拥.抱的姿.势,贴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感受着我们彼此在这一刻的契.合,嘴边滑开一抹笑,“这样,以后我会尽量避开你讨厌的这些。” 气氛微微滞了一瞬。 我太想看他的表情了,可是我抱着他,又是夜里,只能听到他趋渐平稳低沉的声音,“我说过,就喜欢你这样的,不需要你改变。” 好感这个东西真的很便宜。 起初单位很多男同事都喜欢我。 可是时间一过,这份喜欢就变了味。 是以,靳少忱这句话并没有给我太多慰.藉。 我脑子里一直想着司北对我说的那句话——【你看了,就不会和二哥在一起了。】 开始对未来首次产生了不知名的恐慌和迷茫。 池州裕手里握着的是靳少忱的把柄,还是我的把柄。 知道真相以后,我就会和面前这个宠我帮我讨回一切的男人分开吗。 与其,这样。 倒不如。 听天由命。 后半夜不知不觉睡着了,幸好定了闹铃,六点半时响的我一个激灵就弹了起来。 身边靳少忱早就不见人影。 茶几上放着一盒新茶叶,我不懂茶,但是头儿爱喝这玩意,想到这,我心里不免一暖,靳少忱这人有时候出乎意料的细心。 我在榕市并没看到什么想送的,加上我在单位,从来不搞出差回来带礼物这些,再说了,我这次是被禁一个月,我是面壁思过,不是出差,更没带礼物的觉悟。 我换了制服,把两个u盘分散装在裤子的屁.股口袋里。 怕带出去被我弄丢了,只能先这样。 雪姨看我急急忙忙冲到洗手间,站在客厅高声问我吃不吃早饭,我把头发盘在帽子里,对着镜子行了个标准礼,又歪过头看着外面忙碌的她说,“不吃了,没时间。” 雪姨就打包了早餐,又盯着我喝完一杯热牛奶。 我其实很不喜欢喝牛奶,以前小的时候喝不起,倒是馋过,但是现在大了,还真的对这些不怎么感冒。 雪姨就笑,“这是先生吩咐的,让我盯着夫人每天都喝。” “谢谢。”我不及细想雪姨那抹笑里的意思,只一口咬着一块热乎乎的奶糕,一手提着茶叶,出来就直奔电梯。 到了豪苑门口,看到李白时,才想起问一句,“靳少忱呢?” “二少在...在忙。” 我眉头抽了抽,“李白,你结巴了?” 李白正了正脸色,面无表情地,“没。” “哦。” 车子还没到单位门口时,我就喊停,让李白把我放下来了。 走之前,我又回头问李白,“你应该不会来接我吧?” “嗯。” 我有些放松,哪知李白下一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