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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宁静。 他还没到客栈已经听到强子巴巴结结的声音,喊着疯子你再多加点羊rou,羊rou好吃,疯子呸了一声,你自己手断了,羊rou不是就在你前面,过会,强子没声了。 还没消停一会,不知道谁说要放香菜,就出现了童谣恶声恶气的声音,别放香菜要不然我整锅倒了。 莫筠笑了一声,推门进去,院子只能用一片狼藉来形容。 强子眼尖,马上叫着说:“啊筠哥,你回来了,快来吃火锅。” 莫筠走过去:“怎么弄成这样?” 疯子说:“阿嬷的儿子今天给她添了八斤多的孙子,因为喜庆所以说开火锅庆祝,可她老人家吃不了火锅,所以叫我们帮她沾沾喜。” “江封呢?” “酒喝多了,估计蹲厕去了。” 童谣唔了一声:“吃饭先别提这个。” 莫筠坐下来,看了她一眼,她吃的脸通红,眼睛又黑又亮,还挺精神的。 童谣抬头看他:“你去哪儿了,回来就不见人影。” “街头有一家按摩店,里面的女人都有功夫,我去看了看。” 童谣白了他一眼:“你还有力气么?” 你昨晚那么拼命,还有力气么? 莫筠:“……” “隔这么久,水肯定上满了。”他说 “什么水,怎么上的?”她装不懂的问 莫筠:“……” “饥不择食的下场一般都是精尽人亡。” 莫筠:“……” 他真是自讨苦吃。 江封回来,莫筠陪他喝了两瓶酒,这顿喜气的火锅终于结束,该收拾的收拾,该洗的洗的,忙了一晚上。 今晚的星星很多,像撒芝麻似的撒了一天空的星星,闪烁发光。 童谣擦着湿漉的头发洗完澡出来,没想到他在门外,在等她。 “在外面干什么,想看进来呀。” 她故意尾音托长,学着他那时候的语气,一眼一笑间,在这个黑暗的长廊,像朵夜晚绽放开的雪莲花。 莫筠拿过她手上的毛巾,走到她后面帮她擦头发,她的头发很长,他擦的很慢很小心,他这辈子,还没这么细心的替女人擦过头发。 但,这种感觉并不坏。 童谣看着他突然的动作,也不说话了。 安静漆黑的长廊后,灯光薄淡的在他们身上打了一圈,很安静也很暖。 把头发擦了许干,手指在她发丝上慢慢整理好,才停下来。 莫筠道:“我们去看星星。” 童谣问:“哪?” 莫筠没说话,指了指上面。 客栈的屋顶是斜坡形,但坡度很小,用草垛子盖了三层,斜边处的一个正方形出口用玻璃板盖着,出口的大小可以容纳两个人,莫筠放好梯子,扶着她上去。 俩个人躺在屋顶上,下面是清香绵软的干草,眼前是一片波澜的星海,看着看着整个人就像融入在了这片美丽的夜空中,飘荡着,沉醉着,无拘无束。 童谣说:“在上海,看不到这么美的星空。” 莫筠接了话:“嗯,城市化太严重。” 她侧头看他:“我以为你干不出这么浪漫的事。” 他看着天空说:“以前不会,现在会。” 童谣闭着眼睛,尝试着和风一起飘。 这里很少有喇叭声,也很少有广场舞刺耳的音乐,这里只有人的歌声,唱出最朴素的民谣。 “我想听听你的事,以前的。”童谣轻声说 莫筠抬眼看她:“生活还是爱情?” “都想听听,先说生活吧。”她也想了解他。 他说了埋藏在心底深处最灰暗的往事。 “我爸妈跟我生活了十一年,第十二年一个去偷情的路上被车撞,没了,一个赌博的路上被人砍,也没了,警察带我去认脸,已经都不是完整的尸体,我其实也认不出,他们说是就是了,后来拿了赔偿也饿不死,读完高中就被选中去参加训练了,被打断过肋骨,折断过手臂,出过血,也流过很多汗,就这么过来了。” 一些事,若不细想,就不是那么回事,若细想,不就是那么回事。 童谣听言,淡淡的说:“真可怜。” 莫筠:“……” “爱呢?”她问 “交过几个都谈不上爱,没那么深,感情没到就分了,她们年轻也有后路选,后来几年心平了,对这种感觉也淡了,就没谈过了。” 童谣侧过身看他:“你怎么解决需要,找小姐?” 莫筠皱眉:“不然呢?” 童谣一本正经地说:“难道不知道有一个词叫约炮?” 莫筠嗯了一声:“知道,付钱是为了解决需要,那个是乱玩,两者不同。” 童谣觉得这话也有道理,便不再说。 莫筠伸手按了按她的手指:“你呢,有没有爱过?” 她回握了他一下:“只能入眼,但都入不了心。” 除了你。 直到遇见了你,我才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她和他十指相扣:“那你觉得我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握紧她的手:“值得爱的人!” “嗯。” 第70章 Chapter70 在云南的第几天,童谣基本已经取景完,手头上的照片已经达到摄影展览的张数,如果要再细挑出几张,会有几张要作废,所以为了精益求精达到完美,她还得再拍几张。 不过摄影也靠机遇,没有从天而降,只有千载难逢。 这几天她在忙摄影,因为这是她来云南的一部分原因,而她相机里的照片,是她这辈子拍过最有意义的一次。 对比她的闲情逸致,他们更加的忙,早出晚归,神色越来越严肃紧张,好像在宁静前有一场暴风雨要来,对于这个,她默不作声,和他说话基本也只有晚上简短的交流。 她知道这次的事,有点难度。 她某天晚上问过江哥,这次的侦查任务会有生命危险吗?江封回答她的是,能知道的危险就不是危险,猜不到的危险才会真的致命。 所以,这次他们也是迷茫的,但他们还是来了。 为了报仇,为了除害。 童谣想,他这么有智谋,有身手,究竟为什么会选择干这个,这个真不是正常人干的活,脑力体力命全占了,江封只说了短短一句,总要有人干的。 他们把自己交给了命运,今后是孤独一生,还是重新开始,听凭命运的安排。 从小到大她的心一直很野,不喜欢扎根的树,厌恶鸟笼,喜欢无形而无踪的事物,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后来外公就教她摄影,让她拍自己喜欢的山川,青空,雪山,在相机中像个旅行者一样活着。 后来,她做了旅行者,也当了摄影师,随心所欲的支配自己的人生,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