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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房里张望。 花儿小声问道:“怎么着墨琴jiejie还不过来?只说让咱们看着秋凌jiejie。怎么还没有动静?” 草儿年长些,镇定一些:“咱们负责看着就好,jiejie们怕是另有安排。” 花儿就有些想不通:“好好的伺候夫人不好吗?夫人宽厚,带咱们下人也好,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偏偏帮着不得人心的老太太。” 她的声音到最后略有些大,草儿捂住她的嘴,厉声说道:“傻了吗?说话那么大声有些事不是咱们可以讨论的,只悄悄的自己知道就行!” 花儿脸色有些红,知道是自己轻浮了,忙点点头。 许是秋凌做贼心虚,从上房窗子里探出头来,对着花儿和草儿喝道:“主子们不在,你两个就偷懒了不成!坐在那里干什么?玩儿呢!” 花儿和草儿赶紧的站起身,垂下头站好。 染画正从外头进来,见状笑了笑,先对秋凌行了个礼:“秋凌jiejie骂的好,平日我也是教导她们不要偷懒,就是不听。回头我就罚她们。” 秋凌见染画回来,也不去想该在安庆的染画怎么出现在京里,怕她看出端倪,只“哼”了一声就关上了窗子。 见自己人来了,花儿和草儿赶紧的迎了上去。 尤其花儿,颇有些委屈:“染画jiejie,您怎么也来了?我们可没偷懒,都盯着呢。” 染画摸摸她的头:“我都知道,我回来就是最后收网的,你们做的不错。另外小姐吩咐过的,不要惊动老爷、夫人,悄悄的通知了田嬷嬷处理就好。” 玉萱也是有考量的,若是惊动了江睦桐,凭着父亲的身体若是知道自己亲生母亲要对两人痛下杀手,怕是真的要刺激再死上一回。 若是惊动安氏,凭安氏那藏不住心事的脾气,最后也会惊动江睦桐的。 所以让田嬷嬷悄悄的处置最好。 眼下只等着晚上安氏等人回来,秋凌再下手时抓个正着了。 秋凌惶恐不安了一天,直到午后安氏等人回来,看见安然无恙的夫人,心里更加的慌张。 因此做起事情来,就有些手忙脚乱,不是弄翻茶盏就是撞上了门栓。 回来的路上,墨琴那丫鬟就悄悄的截住了田嬷嬷。 初时田嬷嬷还惊讶,以为墨琴已经跟着玉萱去安庆了,没想到她竟然留在了京里。 后头听到墨琴说的事情,田嬷嬷心里如惊涛拍岸,没想到秋凌那丫头竟然吃了狗胆要背主! 这会儿看着秋凌三番五次的出错,田嬷嬷心里更加相信了墨琴的话。 她不动声色的看着秋凌不停的犯错,直到对方将近要崩溃的功夫,才开口道:“秋凌,夫人今天有些不适。你去小厨房亲自看着炉子,煮碗安神汤来。“ 秋凌颤着嗓子问:”夫人有些不适?” “嗯。”田嬷嬷目光锐光一闪:“你去看着煮碗安神汤,让夫人中午好好睡上一觉,说不得下午就好了。” “是。”秋凌一躬身,退着就往门外去了。 春草服侍了安氏换完衣裳出来,看到秋凌的闪去的身影,问田嬷嬷:“秋凌今个儿怎么了?好像心神不安的模样。” 田嬷嬷不知道一会处置了秋凌,该怎么给安氏交代,因此想也没想说道:“许是身子不好,回头我请个医婆给她瞧瞧。” 说完就吩咐春草再辛苦辛苦,守着安氏,她出去看看府里的管事们可都还勤快。 春草笑道:“嬷嬷快去!” 秋凌得了天大的机会,支开了守厨房的两个小丫头,只留自己蹲在炉子前,卖力的熬着安神汤。 汤药在砂锅里“咕咚咕咚”的熬着,秋凌站起身四处看看,又走到小厨房外冲着院子里瞧了瞧。 春日的午后,阳光慵懒。下人们似乎也跟着犯春困,院内除了偶尔有风吹过,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秋凌又缩了回去,将安神汤从炉子上端了下来,盛到碗里。 她又从怀里掏出个纸包来,刚往碗里撒了一半,手就被人抓住。 墨琴笑着从她手里抽出了残留一半药粉的纸包,问道:“秋凌jiejie这是往碗里倒的什么?让我瞧瞧。” 秋凌被抓了个正着,立刻反手去夺纸包:“还给我!这是川贝,对嗓子好!” 可是转过身,才发现身后田嬷嬷和染画俱在。 秋凌本就害怕,此刻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怕是事情已经败落了。 当下腿一软,跪在地上,身子不受控制的发起抖来。 墨琴还再说道:“即是川贝,秋凌jiejie这么害怕做什么?我还以为是毒药呢。” 秋凌背后的汗已经渗透了比甲,张嘴给自己解释:“是确实是川贝!” 染画叹口气,从气愤的说不出话的田嬷嬷背后站了出来,道:“你说的没错,本来就是川贝,不是什么毒药。” 我很满意这段,你们呢?秋凌呀,藏的够深呀,领饭盒回家吧! 232送信 染画话一出口,田嬷嬷反应过来,问:“你们不是说她要下毒害夫人?” 秋凌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脑袋如捣药一样点了不停:“是川贝是川贝,真的不是毒药呀。” 可惜染画并不给她太多的时间解释,又说道:“那毒药,姜婆子还没出安庆就被小姐截下来,所以给你的那包东西,是被小姐调换过的川贝粉而已。可这只能说明小姐英明,证明不了秋凌jiejie的清白呀。” 秋凌一下子又xiele气,瘫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染画接着说,也是给田嬷嬷解释:“虽说小姐截下了姜婆子,换了药。可是秋凌埋在夫人身边,总有些膈应。所以小姐决定趁着这个机会,将秋凌这颗钉子拔出来的好。免得以后又被人所用,小姐一个看不见,就被她害了夫人去。” 田嬷嬷这才恍悟,对染画说道:“小姐这是将计就计?” 染画点头,田嬷嬷转头怒对秋凌:“夫人待你不薄,你是被猪油蒙了心吗?” 秋凌知道大势已去,不死也是要被卖了,索性一昂头说道:“夫人待我不薄?不过是个虚伪的假善人罢了!” 田嬷嬷气极,伸手指着秋凌怒道:“昧着良心说话了不是!你同你jiejie沦落街头,若不是夫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