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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岁,给你个忠告,你的坏毛病现在改,还来得及。” “我改什么!” 曾晚不跟她废话,就这么一分分往上赶,一直打到了三比三平。这几局,唐雁在曾晚手下一共拿了五分,比曾晚前三局在她那儿拿的还少。 第四局,曾晚乘胜追击,局势已定——9:2。 唐雁心里害怕,停了下来,她咬着下唇,眼珠四处转,瞥了眼在观台上的教练,突然捂着胸口倒地。 胡国宁和许建树对视一眼,赶忙从观赛台跑去她身边。 曾晚走去她身边,冷眼看着,凉声道:“不想承认自己输了没关系,耍心机可不是一个十七岁小姑娘该做的事。” 唐雁闭着眼,掐握着球拍的手,掐重了几分。 曾晚冷笑:“教练,不叫救护车吗?” 胡国宁尴尬:“送医务室吧,应该就是天太冷,晕倒了。” 许建树附和:“走走走,去医务室。” 曲欣艾扑上来,抱着曾晚就哭了,哽哽噎噎:“晚姐……” 曾晚拍她背,笑道:“傻啊你,被欺负了也不跟我说……” “晚姐……我好怕你会输……” 曾晚:“傻瓜,我虽然没赢,不过也没输。” 作者有话要说: 凌晨如果有更新,请无视,是我在捉虫。 第40章 下午训练, 唐雁没来, 其他教练各自带着手下的运动员。曾晚是个陪练, 只能自个儿练, 没有负责她的教练, 偌大的体育馆,多少显得有些孤寂落寞了。 训练一结束, 曲欣艾就蹦哒去她身旁,今天曾晚在她心里一米八。 曲欣艾笑嘻嘻:“晚姐!” 曾晚回头看她,收起拍子,笃悠悠走去一旁收拾起自己的背包, “叫这么腻干啥,有事求我啊?” 曲欣艾黏在她身边, “晚姐, 你能跟教练说说,让我跟你一道住吗?” 曾晚回头看她:“怎么?” 曲欣艾嘀咕:“就是不想跟唐雁住一块儿。” 曾晚拉好包拉链,正色看她:“小艾,你老实跟我说, 你是不是一直被唐雁欺负?” 曲欣艾摇头:“也不是, 她没有欺负我。” “那你要这么拼命练习?”曾晚指着她身上的贴扎说。 曲欣艾实诚说:“唐雁她真没欺负我, 她就是老说你坏话……她一说你坏话, 我就会跟她吵架,然后在训练的时候……”声音越说越低。 曾晚叹口气,明白了,然后在训练的时候被完虐。 曾晚捏她脸蛋:“她爱说我, 你就让她说呗,还跟她争,你不知道她嘴巴毒啊,傻不傻啊你。” “不行!你是我姐,我不让!”曲欣艾这点不妥协,“她凭什么说你啊,她那弧圈打法全是模仿你的!谁说都可以,就她没资格!” 曾晚瞧她那气呼呼的rou脸蛋,发笑:“可我的弧圈打法也是从胡教练那儿学来的呀,虽然经过了改良,变成适合自己的了。” 曲欣艾内心明晰,摇头说:“她不是这样的,她就是一板一眼学你。晚姐,你看过了,所以你懂吗?” 曾晚点头,她明白的,的确是在模仿她。 曾晚淡淡道:“她这样,对她自己百害而无一利,所以,我们平常心就可以了。” 曲欣艾撇嘴:“明明都是学你的,教练还把她当宝贝……” 曾晚笑笑:“虽然学我,但人家有实力,这点毋庸置疑。” “可她人品那么差!” “她似乎只针对我一个人,对你们应该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曲欣艾仔细回忆,“这倒没有,老实说……她练球也挺刻苦的……好了好了,我不想夸她,晚姐,今天你回来,我们去吃好吃的吧!” 曾晚咧嘴笑:“谁请客?” 曲欣艾拍胸脯,“我我我!” * 训练基地办公室,胡国宁与许建树面对面坐着,两人双手环胸。 胡国宁开口:“小晚可以转正了吧,就今天她这实力,不能说一队的人都能赢,但赢大部分,应该是没问题的。” 许建树点头,突然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行行行,明天就直接转了。哪知道曾晚这丫头哦,这么厉害!” 胡国宁冷哼,想着当初他们把曾晚调走的事情,气就不打一处来:“许建树,你就说说,你说说还有谁,谁能在三年里练成不常用手打球,还用一年时间练成了直板!” 许建树低头,“诶呀,老胡,当时谁也没想到嘛,这姑娘这么有毅力。” 胡国宁愈发来气,“你们啊,真的让曾晚寒心,连我自己也是……” 胡国宁是懊悔的,他不敢说在曾晚的低谷期他没有动摇过。这次接纳唐雁,让他觉得实在对不起曾晚那孩子。 胡国宁叹息:“小晚那孩子,应该对我失望了……她一定想着,全世界都骗她,我不会骗她……可我……”胡国宁讲不下去。 许建树给胡国宁倒茶,“你是教练,你怎么可能永远只教她一个人。除了唐雁,你还要教瞿夏和张靓。老胡,你已经很好了,你都可以为她下跪求梁教练,她该感激你才是。” 胡国宁摇头:“诶……可我们瞒她……就是我们的不对……” 许建树开导他,“当初我们要是不瞒着她,指不定她就情绪低落到不想打球了。你想啊,一个模仿她打法的孩子出头了,她却只能在谷底呆着的滋味,不好受吧。” 胡国宁对这点是认同的,曾晚其实心底很敏感,尤其是重创过后:“是啊……她肯定得失落很长时间……” 许建树搁下茶壶,举起自己面前的冒着热气的玻璃杯,吹了几下,扯开话题问:“那唐雁你打算怎么教?” 胡国宁皱眉,苦恼道:“唐雁……啧……我教她快一年,想把她往远离曾晚的打法带,可是这孩子,怎么就越打越像曾晚,真的是一模一样了。” 许建树:“她来得时候就像曾晚,你越引导她,她不服气,肯定越去学曾晚。” 胡国宁摸了几下自己的板刷头,“唐雁的脾气我明白,她就是嘴巴毒,她不想别人拿她跟曾晚比。可她就是学曾晚才打到今天这样,不让别人说怎么可能嘛。” 许建树:“那你总要想办法开导她,让她绕出曾晚这个死胡同。” 胡国宁手掌又刷了几下趔刺的头发,“我一直在想办法,可她不配合,这怎么搞?” 许建树也烦恼,唐雁是好苗子,但打球没自己的风格,完全照着曾晚的搬。 许建树:“其实……瞿夏的球风是克唐雁的……当初曾晚刚进国家队的时候不也被她压着打过嘛……” 胡国宁:“你可别,我都没让瞿夏和和唐雁打过,你别动这个脑筋。” 许建树做了个搞怪的表情,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