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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蔓这才想起来秦可心还在客栈里,这会也不知道会不会急的到处找她?不过留了纸条后,相信她会先回乌镇等消息吧? “我这不急着找你吗?都是你,我千里迢迢的来找你,而你却躲躲闪闪的还想避而不见。” 要不是她摔了一跤,这没良心的,是否还会选择视而不见,罗蔓蔓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就见他一把抓着她的手观察着,手掌心被划破皮的地方,血已经凝固了,原本想回客栈先上药来着,结果就……两人不知不觉的滚了床单。 “手还疼吗?下次一个人别乱跑了,这多危险。”萧亦明的语气带着训斥和担心。 “那你就乖乖的待在我身边,我就不乱跑。”这段苦日子终于告一段落了,一想着还能再团聚,罗蔓蔓特别珍惜。 “我保证再也不走了,就算媳妇赶我都不走。对了,媳妇,你是怎么发现是我的?我……”他自认为自己的扮相天衣无缝。 “是我哥发现的,你忘了,他曾行走江湖多年,你这点小把戏在他面前就是搬门弄斧。”罗蔓蔓为有个这么优秀的哥哥而骄傲,嘴角上扬笑了笑。 萧亦明一想到那天大舅子探究的目光,和锐利的打量,这会还有心有余悸。 苦笑了下:“大舅子的目光还真是不一般的毒。” 罗蔓蔓仰着脑袋,从这个方向看,萧亦明的脸还是那么英俊,当然忽略那边看不到的地方:“亦明, 你的脸……你去找神医了吗?神医怎么说?” “那神医闭门不见,我吃了个闭门羹,给赶了出来。”萧亦明一阵沮丧。 说着手下意识的摸了摸那半边脸,又看着罗蔓蔓能揉出水的肌肤:“媳妇,我真怕你以后嫌弃我,我现在变成这幅鬼样子,不带面具,我根本不敢出门。” 罗蔓蔓听了就急了,忙捶打他的胸膛:“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这么肤浅的人吗?人的皮相就算不受伤,随着岁月的侵袭,我们都会老的,到时候我老了,满脸皱纹,你是不是就不要我?” “媳妇,只要你要我,我就不会不要你,这段日子,我经常偷偷的看你,我有多想你,你感觉不到吗?” 被他眼神直勾勾的瞅着,罗蔓蔓才发现,这段时间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窥视她,看来就是萧亦明了。 “胆小鬼。”罗蔓蔓骂道,就见他俯下身来,对着她就是一通乱吻。 两人折腾了一会,就商量着明天一大早再去神医那边打探情况,看事情有没有转机。 这一夜两人相拥而眠,睡的格外香甜,而萧亦明这段时间的胡思乱想,让他好久没睡的这么安心了。 拥着媳妇柔软的身躯,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芳香,就如同最好的催眠味道,让他原本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长夜漫漫……一夜好梦…… 次日,两人早早的起来,退了客房,离开客栈,两人将包袱背在身上,就携手一起去了神医的住处。 这会天色很早,早晨的雾气还没完全褪去,路边两旁的建筑物显得朦朦胧胧。 神医的庭院门口,围着一圈竹子篱笆,上面有绿色的藤蔓和牵牛花缠绕着作为点缀。 看着那扇木质大门依然紧闭,萧亦明估摸着这会屋子里的人还在睡梦中,估摸着还没起来,也不敢打扰,就和罗蔓蔓商量着在门口静静等着。 两人闲聊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倒也不显得难熬,过了一会就听到木门吱呀的开门声。 两人同时回头望了一下,就见木门打开的瞬间,早晨柔和的光倾泻下来,洒在小姑娘白皙的脸蛋上,特别柔和。 “你们是谁?站在我家门口做什么?”一个类似百灵鸟的清脆声音飘了过来,小姑娘背着小背篓踩着小碎步走了过来。 罗蔓蔓抬眼打量她,眼前的少女大约十五岁的模样,一身碧色衣裙着身,她突然间的出现,像是大自然的一抹精灵。 她乌黑的头发简单挽起,巴掌大的脸圆圆的很是讨喜,面容清秀透着一股洒脱。 看来这姑娘是老神医的女儿吧,于是罗蔓蔓很有礼貌的开口;“姑娘,我们是来找老神医求医的。” “一大清早的,你们这是等很久了吧?” 小姑娘看着他们头发上有些露珠,就知道默默的在门口等候多时,见他们没有打扰,心中有些好感。 “你们是外乡来的吧,我爹爹早就不接待病人了,你们还请回去吧。” “姑娘,求求你让我们见一下神医吧,医者父母心,哪有不见病人的道理。”罗蔓蔓语气恳求。 “嘿,我说这位jiejie,你可真有意思,我爹已经几年没出诊了,说不见就不见,还请回去吧。” 少女说着不再看他们一眼,就背着背篓哼着小曲走远了。 她还得采药去,就不理会这固执的两人,反正这样的人,每天都有,她也就见怪不怪了。 萧亦明再次被拒绝,心里有些不好受:“媳妇,算了,我们回去吧,看来真的没办法见到老神医了。” “不行,我们一定要见他,不然你的伤怎么办?” 她到是不介意他的容貌,就怕这个男人哪天想不开,又偷偷的离她而去。 两人商量好了,就如两根木雕一样静静的矗立在门口,直到小姑娘采药回来,看见他们还在,就惊讶了。 这会虽然已经进入初秋,太阳不很炽热,但是站了一上午,两人的额头沁出了薄薄一层汗珠。 “我说你们怎么还不回去?我说了,我爹不会接待病人的,就算你们站三天三夜也是没用的。” 小姑娘见两人还是一动不动的站立,哼了一声,就绕过那两人就进屋了。 待她进屋后,罗蔓蔓的就扯了扯萧亦明的衣袖小声道:“亦明,你说,他们就不看病了,干嘛还采草药……” “是很奇怪,谁知道呢?” 屋里的少女走进木屋里面,将背上的背篓放下,就见里屋传来一阵咳嗽声。 见屋里有动静,就知道是女儿回来了,躺在床上的妇人伸长脖子往外望了望:“小草,你回来了,刚才和谁说话呢?” 被唤作小草的姑娘,踩着细碎的莲步进屋,先是帮床铺上的妇人理了理被子,说道:“娘,别管他们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