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嫡长孙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9

分卷阅读209

    妥协了她, 难道这上面还不讨些本回来吗?

    长宁其实是怕有人来求见他所以不顺从他,但看这样子分明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所以也妥协了, 任由他亲吻。他抓着长宁的手,解开了她的朝服。分开她的腿抵着自己。

    那物如此昂扬, 她想往回缩, 但铁臂紧紧桎梏着她。身体却仿佛预料到接下来的欢愉和疯狂,紧缩打颤。

    他几乎喟叹于她敏感的身子,带着怜惜地握着她的下巴吻她,随后缓缓进入。可能是害怕被人发现,她比往常还要紧张,就是这样才让他兴奋,抵着她不要她后退,完全地承受男人。

    长宁其实是怕的, 不仅是怕这种要人命的欢愉。她觉得朱明炽对她的身体越来越着迷,仿佛真的逼着她给他生孩子,每次都在她体内深处结束。虽然她每次服药, 却也有种她真的会怀上他孩子的感觉。毕竟这男人精欲旺盛。

    而且怎么说他都不会听,他就是要这么干。

    半个时辰后,长宁腿软得不能动,靠着他的手臂喘气,张开的大腿,他的手指还堵在里面。

    “你得给朕生儿子。”朱明炽温柔地搂着她,吻了吻她的侧脸说,“虽然女儿朕也不嫌弃,但头胎最好是儿子,对你比较好。”

    长宁连白他的力气都没有,瞧他手臂坚硬如铁,就是拧他恐怕也是痛自己,闭上眼喘气说:“陛下若想要孩子还不简单。后宫诸人,陛下要谁生谁就得生。这样孩子生下来就是皇长子了,我生的算什么,别人怕要骂他一句‘野种’……”

    朱明炽瞧着她的侧脸,漠然道:“你想让别人给朕生孩子?”

    察觉他的语气不太对,长宁就睁开了眼睛,然后他的手卡着她的下巴,看着她说:“朕知道你心里不甘愿,但朕再说一次,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就知道怎么不惹怒别人。不要故意做些事来激怒朕,后果……恐怕你也不想看到。”

    长宁发觉他的眼神变深,竟是有些让人胆寒。她刚才那番话不过是想打消帝王的念头而已。两人之间有这种关系,她可以忍受。但孩子当真不理智,别说她绝不会为此葬送她的官途。他想谁来养?帝王的孩子,总不能进赵家的族谱。但是如果要入宫,他的身份呢?难不成从小就被人骂野种吗?

    “我不是有意。”长宁往他的怀里躺些,蹭到了冰冷的玉带。

    帝王久久地未说话,随后吻了一下她凉薄的嘴唇:“若真的有意……朕不会放过你。”

    静了片刻,朱明炽跟她说起别的事:“方才朝堂上,你反对朕恢复太-祖时的吏法。其实朕有朕的筹谋,贪墨这种事历朝历代都有,若吏法不狠酷,是绝对不能敲山震虎的。”朱明炽说着拿起一支朱笔,“既然你有主意,不妨写给朕看看。”

    长宁才看到他面前摊开的是一本折子,是刑部侍郎上的折子,正是说的吏法一事。

    朱明炽将手中的朱笔递给她。

    笔尖悬着一抹红,紫檀木笔身雕凿龙纹,这笔几乎是烫得吓人,赵长宁的手立刻就避开了:“皇上,冒用御笔朱批可是形同篡位的。”

    朱明炽竟然让她批写大臣的折子!

    朱明炽低笑道:“朕不怕你篡位,你写就是了。”

    他一手按着她的肩,一手用毛笔蘸了朱红,递给她:“赵爱卿探花郎出身,文采斐然,批阅奏折是没有问题的吧?”

    敢冒皇上在奏折上用朱批,绝对是件找死杀头的事。

    长宁没有接笔,帝王有可能是一时兴起,日后他若是起了忌惮之心呢?

    朱明炽啧了一声,觉得奇了:“朝廷上胆子倒是大,这会儿叫你写几个字都不敢了。”

    长宁心道她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动御笔朱批啊。

    朱明炽亲她的额头,声音略柔了一些:“怕什么,朕说你可以用,你就能用。”他把笔握在她手里,然后他握着她的手,在奏折上落笔。“来,带你写。”

    长宁的背有些僵硬。

    他把自己搂在怀里,握着她的手,让她写字。

    他给她权势,给她地位。然后,他抱着她写字,好像他还是牙牙学语的孩子一样,温柔缱绻。长宁不觉侧头看着他,她突然心中微微一动。这个可谓是权倾天下的人,为何对她这么温柔。

    她握朱笔写字,垂下睫毛。她本无男女之意,心坚如冰,可能大概……有点冰雪消融。

    自皇宫出来,乌云盖顶,北风呼啸,卷起枝头残雪。长宁的马车的大理寺停下,突然听到有人吟诗,“……朱门酒rou臭,路有冻死骨。”

    长宁嘴角一挑,回头只见是个穿臃肿棉衣的公子站在对面街檐下,背手看着她的马车,大雪纷乱地隔出两个世界。看到赵长宁回首,就笑了笑:“还未恭喜赵大人升任大理寺少卿。”

    “纪大人竟然在此。”长宁站定了笑着问。“听到纪大人吟诗,倒不知道大人那句诗是何意?”

    纪贤伸手指了指长宁的马车,然后说:“大人可不是朱门,马车都有两辆,我是冻死骨,只靠走路。”

    长宁道:“我记得纪大人好像有个毛驴?”

    纪贤的神情懒洋洋的:“嗯,有倒是有,只是天冷了它就不愿意出门。”

    长宁也没有什么话与他多说,含笑点头:“……那大人继续吟诗吧,我先进去了。”

    “赵大人留步。”纪贤淡淡道,“有个人想见你。”

    赵长宁不知道纪贤这是何意,谁想见她要通过纪贤传话,她跟纪贤又不是很熟,:“纪大人说的是何人?”

    “一位故人。”纪贤说着叹了口气,“以前纪某受过他的恩惠,也敬佩他的为人,便不得不帮着传这个话,还请赵大人香鼎居雅间一会。赵大人也不用担心,你要是不来的话我不强求,日后不要后悔。”

    长宁如今是大理寺少卿,纪贤仍然是刑部主事,算起来她官比纪贤大,两人也没有利害冲突,纪贤应该没有害她的理由。她倒也挺好奇纪贤究竟说的是谁,竟然能说动他来传话。便道:“今天倒是无什么大事,大人前头带路吧。”

    这香鼎楼不过是个普通酒楼,寻常的文人墨客常来此处,茶点什么的倒也不贵。纪贤从楼后的楼梯上了二楼。到这里他就停住了,替她推开了门。长宁看到前面的雅间站定,等回头时已经不见了纪贤的踪影。

    她片刻后才缓缓走了进去。

    里头有四个跨刀护卫守着,目不斜视。一扇屏风半挡着,绿萝掩映。长宁看到有个瘦削的人影站在窗前,衣袖半挽,穿的也是褐短衣,显得十分干净利落。那瞬间其实她没有认出这个人是谁,只是觉得此人格外的面熟。直到他突然开口,粗糙的声音响起。“……数年不见,你可还好?”

    他缓缓转过头,长宁才看到一张俊秀的脸,只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