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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跟她没什么关系,赵长宁是巴不得朱明炽身边越多女人越好,个个都是他喜欢的,便没精力来折腾自己了。他后宫不是听说美人也不少吗,难不成就没有他中意的?却来折腾她。 赵长宁提着自己的食盒继续往前走。 赵长宁想去大理寺处理公务的计划还是泡汤了,因为她回去之后就越来越不舒服了,头晕脑胀的,这样去大理寺恐怕也做不了什么。 看到她脸色不好看,倒是把顾嬷嬷吓了一跳,扶她坐下来后,摸到她背心出汗,立刻叫了丫头准备沐浴。 顾嬷嬷要为她脱衣裳沐浴,赵长宁本来是想阻止的,但犹豫了片刻却没有阻止。顾嬷嬷为她脱了衣裳之后看到了什么,手一顿,张大了眼睛……长宁的脖颈、肩上竟满是红痕指痕。她一看就知道是经历了什么事!但是怎么会呢。 顾嬷嬷抓住赵长宁的手低声问:“少爷,您昨晚不是被留宿议政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何故会……”想到这里顾嬷嬷觉得浑身出汗,脑袋嗡嗡地响,几乎说不出话来,“难不成是皇上——” 赵长宁的声音倒是很平淡:“嬷嬷既然猜到了,便就是那么回事。” 她系上系带,只是手仍然发抖。 顾嬷嬷原是大风大浪什么没经历过的,此刻脑中也一片混乱。但这么多年她都是把赵长宁当成男孩来看的。大少爷金榜题名,入大理寺为官,为夫人小姐撑起长房的一片天。 难怪……难怪少爷分明是拥护太子的,新皇却没责难她,反而升了她的官,让她留宿议政! 顾嬷嬷眼眶很快就红了:“但您是他的臣子啊……皇上怎么能毫不顾忌强迫于您……” 赵长宁反握住了嬷嬷的手说:“嬷嬷莫要难过。”是她把朱明炽惹生气了,他才这般对她……其实也并没有真的伤害她。只是朱明炽说的那些话让赵长宁非常的惧怕,所以这件事一定要说清楚。 “嬷嬷你听我说。”长宁她清晰地一字一句地说下去,“……您给我准备好一碗汤药,您明白是什么汤药——不能有后顾之忧,您知道吗?” “那汤药终究是伤身的,岂是好吃的。”顾嬷嬷很快就明白了赵长宁的意思,手脚发软,“眼见着您的身体调养好了些……” “但也决不能有孩子。”赵长宁的语气更是坚决。若真的发生了。那时候她的仕途该怎么办,被困于方寸之间禁锢住自由吗?由她支应的长房又该怎么办,谁来保护这一家老小。“您听我说,这是决计要的。” 顾嬷嬷试图劝她:“您体虚,未必就能……”她又喃喃着道,“皇上既然这么对您,没赐下汤药,可就是有意想让您……” “不能冒风险。”长宁轻声说,“嬷嬷,您说我走到今天用了多少年,受了多少苦。不过是一碗汤药而已,我还不怕这个。” 顾嬷嬷好一会儿才应是,擦了擦脸向外走去。 长宁轻轻地吐了口气,她是没有办法的,必须要这么做。 沐浴出来后,长宁就侧靠在罗汉榻上看书。夏日的凉风轻拂着,倒是吹得舒坦了一些,她派人去大理寺告了假。 不久后,香榧将一碗褐色的汤药放在她的手边,柔声道:“少爷病了,这药嬷嬷亲手煎的,您喝了好得快。” 长宁还是抬起头,看了那碗褐色的汤药一眼。 nongnong的汤汁,微微地晃动。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香榧的声音依旧轻柔:“少爷如何不喝呢?药凉了仔细更苦。” 长宁不再看了,伸手端了药碗一饮而尽,放回了托盘上:“拿下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照例说几点。第一:不喜欢这种情节可以撤退姑娘,犯不着去举报,冤冤相报何时了。如果都有个标准模板,那大家还写什么文呢。只是那个特定的故事背景,发生的特定故事罢了,在那个背景下故事发展是合理的,并不是作者宣扬这样的做法,请只把它当成故事看待。 第二:明朝后妃出生其实都不好,为防止外戚专权,但我情节需要,做了修改。还有,其实明朝的太监啥的称皇帝是“爷爷”,“爷爷可要传膳了?”不是“陛下”,但写“爷爷”好雷啊我就改了…… 第三:更新问题。大四忙是因为大四在做实验,实验狗大家都知道……苦累穷还交不到男朋友,文都是晚上写,写完两三点常事,如果写得不好就糟了,要推翻重写,白天没时间补,只能断更……唉,这点超级对不起大家的。我会尽量保持日更! 感谢投雷的姑娘们,还有鼓励支持我的姑娘们,虽然没有一一谢雷,但我都爱你们。亲~ ☆、第65章 第65章 傍晚临近, 夕阳照入巷子。赵长淮的马车回了府中。 贴身丫头见他回来便叫布置饭菜。赵长淮在户部忙了一天了, 此刻有些累了。揉着眉道:“我方才怎么见柳大夫出去了, 府里可是谁生病了?” 丫头说道:“奴婢听说是大少爷得了风寒,才请了大夫过来,今日都告病没去大理寺呢。” 赵长淮觉得有些稀奇, 他这哥哥去大理寺勤奋得很,沐休都经常加班加点的干, 竟然会告假。 丫头看了看他的神色,斟酌道:“少爷可要去看看?既然告假了, 奴婢想着恐怕是病得有些重……您毕竟与大少爷是正正经经的兄弟,是最该亲近的。” 她觉得最可惜的就是赵家这两亲兄弟感情不好了。少爷若能与自己的哥哥亲近些, 也不至于在府里孤独了。少爷是老太爷养大的,自小就孤僻,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少爷心思虽多,其实当真是孤独的,若谁能真的对他好, 他必然也会对那个人好的。 赵长淮是觉得有点蹊跷。大热天的得什么风寒。 去看看他……那还是去看看吧,反正也无事。 赵长淮去的时候, 赵长宁仍然在看书。他靠着窗,窗外是一丛青竹,阳光透过竹叶的间隙洒在他身上。听到丫头的通传之后抬头看了看他,道:“弟弟竟来了,坐吧。” 赵长淮道:“听闻哥哥生了病,没有大碍吧?” 赵长宁听了似乎一笑, 摇头后道:“皇上昨个留宿我,不想这宫里倒比家里冷,感了风寒。没有大碍。”说话间丫头已经端了茶上来,赵长淮坐下靠着扶手饮茶,眼瞧着长宁说完话后又开始低头看书了。这哥哥穿了件月白细布长直掇,却是比那丝绸还值些钱,柔软贴合,清凉透气。自这哥哥升了大理寺正之后,吃穿用度都是家里最好的。 外面一阵凉风拂动竹林,树影婆娑,投在赵长宁身上的日光也斑斓地拂动。一片阳光落在他的脖颈、脸颊上,照得透明雪白。 赵长淮竟注意到他的脖颈处有块红痕,留在玉白的颈间,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