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0
上, 蹭了蹭。 盛蔷怕痒, 被蹭地“咯咯”直笑,卓喻也无奈地笑了笑,他简单地擦了把脸, 然后抓了把泥涂抹在了大象的头上。 “为什么要抹泥啊?”盛蔷问。 “可以帮助大象防晒,还可以防止蚊虫叮咬。” 话刚说完脸上就被盛蔷抹了一把,卓喻:“你……” 盛蔷抿着嘴乐:“我看你都快晒熟了,给你也抹点。” 看她还有力气玩闹, 卓喻也没再跟她客气,也舀了水向她泼去,在日光照耀之下, 河水暖洋洋的,一点也不凉,两人两头象泼水嬉戏,倒是难得一见的童趣。 半晌两人为大象洗好了澡, 又各自洗了身上的泥水,换上了新的衣服。 盛蔷早些时候身体不适,两人耽搁了不少时间,给大象洗澡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任务,每组花时都差不太多,所以来到下一个目的地时,两人依旧暂时排在最后。 接下来的挑战是来清迈几乎必不可少的游玩项目之一——丛林飞跃。 所谓丛林飞跃,就是高空滑索,参与者将穿上特制的保险衣,挂在滑轮之上,从滑索的较高的一段,借助势能滑向较低的一端。 而清迈的热带雨林不但海拔高,景致更是葱郁美丽,为高空滑索提供了绝佳的天然环境。 选择合作的这个高空滑索一共有53个平台,分两条线,每条线上插有30面小旗子,参赛者必须搜集25面以上旗子才算作完成挑战。 如果参赛者在完成一条路线之后并没有集齐25个旗子,则需要回到原点,去另一条线上收集更多的旗子。 节目组发给了每组参赛者一张地图,上面标注了插放旗子的地方。从地图上来看,大部分的旗子都在伸手可得的树林中,然而地图上看不见的是有一些旗子因安放的距离索道过远,或者那段索道的滑速太快,而几乎不可能取得。 盛蔷和卓喻在排队等候时,就看到了排在第一的陆氏夫妇折返回原点,准备去往第二条线。 陆先生喜欢极限运动,高空滑索应该是他熟悉并擅长的事,所以连他都未能一次集齐25面旗子,盛蔷略微有些意外。 排在前面的郭诗曼问了一句,陆太太嘴快道:“前面有几个旗子在速降道上,这就不用想了,千万不要把希望寄托在最后一面旗子上,不然就像我们这样,”她摇了摇手中的旗子,“正好24面,还得再走一条线,简直亏大发!” 陆先生拉了她一把,示意她别再透露经验了,陆太太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多了,捂了捂嘴,然后冲了几人笑笑,“我们先走了,你们加油。” 听过陆太太的话后,盛蔷和卓喻又研究了仔细一番地图,果然发现有几面旗子所在的索道几乎是垂直降落,还有一些高度差也比较大,想必不容易取得。 看起来有可能获得的旗子只有25-26面,这还是在不失误的情况下。 除了陆先生之外,大部分的参赛者都是第一次玩高空滑索,更不要说是在百米高峡谷,丛林里飞跃,有恐高的人一开始连眼睛都不敢睁开,根本顾不上收集旗子了。 而有些参赛者虽不畏高,但是反应却不够快,眼看着从旗子前经过却来不及伸手去拔。 所以接下来的几组参赛者在第一条线的战绩甚至远远不及陆氏夫妇,不得不纷纷折返,去往第二条线。 轮到盛蔷和卓喻这组,两人把保险衣穿好,盛蔷绑紧了缠绕两人腰间的安全绳索,“紧张不?” 卓喻道:“还好,就是我们两人一起滑,事故率会比较高吧。” 两人同滑的安全问题这件事之前也有参赛者质疑过,因为两人的体重叠加在一起,势能较大,滑速比较快,落地容易刹不住。 不过教练表示他们的降落平台够长,落地时也有教练接应,不会有问题,而且看到前面几组都安全通过,所以盛蔷并不太担心。 “应该没问题吧,前面几组也都没事,而且教练不是说了么有些索道比较平缓,一个人体重不够,不好滑。” 卓喻点了点头,教练把两人的安全绳扣挂在滑轮上,下一秒钟两人的脚下一空,就从锁道上“哧溜”地滑了下去。 卓喻从背后抱着盛蔷,急速的滑行新奇而刺激,盛蔷伸开双手,滑行中带起的风从指尖穿过,那种感觉像是自己是穿梭在丛林中的飞鹰。 两人很快就看到了第一组旗子,旗子插在两人斜上方的一根枝杈上,这里的索道比较平缓,两人的滑速并不快,在前面的盛蔷拉着腰上的锁扣,借力撑起了身子,一伸手就轻松地够到了,放到了腰间准备好的口袋里。 其实盛蔷和卓喻在这项挑战中有天然的优势,两人身高比寻常人要高,胳膊和腿也比普通人要长上一些,而且因为常年健身,两人的核心肌rou比较发达,有力量可以在空中撑住身体,所有有些对于其他组来说是根本无法够到的旗子,两人都能不太费力地获取。 除了有三面旗子在速降道上,太过危险,两人策略性地选择放弃之外,其余几面都被收入了盛蔷腰间的口袋中。 然而临近终点,站在倒数第三个平台上盛蔷就看到,前方地图上标注插有旗子的地方只有空杆子,却看不见旗子。 不仅如此,再前面一站,本该插着旗子的地方也是空空如也。 盛蔷和卓喻本已经摘得了24面旗子,就差最后一面,然而一连两站都只见空杆不见旗子,这实在是有些古怪。 盛蔷问了一下接应的教练,后者告诉两人说,前面一组不小心把剩下的旗子都扯下来了,因为两组距离很近,节目组还未来得及换上新的旗子。 盛卓两人:“……” 一次还可以说是不小心,两次…… 逗谁玩呢。 而且排在他们两人之前的是郭诗曼他们吧,自从在大象保护区里那段不愉快的对话之后,郭诗曼对她也没再有过好脸色,眼下这事若说不是她故意的,是个人都不会信吧? “现在怎么办?”卓喻征询盛蔷的意见。 他们可以留在这里等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重新布置,但是需要等多久谁也说不准,如果继续前进的话,按照陆太太的说法,最后一面旗子并不好取,如果失败,他们就需要再滑一遍第二条线。 盛蔷思考了一下道:“在这边等节目组太被动了,陆太太说最后一面旗子难度很高,但是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最后一段的索道一共有三百米长,两人滑至一半,远远就看到了插在斜侧方的树枝上有一排彩旗。树枝距离索道有一米多远的距离,胳膊根本不可能够到,固定旗子的杆子上七面彩旗随风飘扬,似乎在证实着陆太太的话,摘下最后一面旗子完全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