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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反应,看他知不知情。 “是我又怎么样?你不心虚怕别人找你?” 高峰仪冷然以对,真是个傻妞儿,一点小把戏在他面前献丑。 “我讨厌你这样子!” 白薇薇终于忍不住攥紧拳头大吼出声。 她讨厌他在自己面前,一副心机深沉的样子! 文秀下去同别人一起看烟花去了。 今年过年,儿子能跟白薇薇一起过,想必两个人有话说。 想想去年过年就吓人,她跟女儿高淑惠两个人怎么叫都叫不来儿子。 “烂好人谁都会当,可惜不是谁都珍惜。” 男人眼睛里面没有温度,他像个在欺负小姑娘的恶霸。 “我知道我欠你的,可是你呢?你从来都没有让我觉得安稳过,我总在担心……” 担心会被他抛弃。 白薇薇蛮不讲理的样子幼稚极了,她还顶着一脑袋卷毛,活像个炸毛的哈巴狗。 “薇薇……我不知道你到底怎样才能安心,更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不过最坏的结果也发生了,到如今,我还守着你,你到底还要什么?” 高峰仪也不明白她。 真的,他不懂女人。 白薇薇被他说得一个踉跄,没站稳,栽在他怀里,男人抚摸着她的背,“我不要你欠我的……我是自愿的。” 话是这么说,今时今日,他不会容许她离开自己。 “薇薇……当年我在越南战场上,曾经想过,并不是非要得到,才是爱,真正的爱是给你幸福,那时候的我,不能够给你,我只能放手,然而现在……” 然而时光流转。 战场上的热血青年,敌不过权力的腐蚀和诱惑。 一步步登上顶峰,他不再卑微如同蝼蚁。 他不用再放手…… 十年后,男人曾经伟大无私的爱变成了占有和掠夺。 “峰仪……我对不起你……我是真的对不起你。” 白薇薇伤心的闭上眼。 她不知道他心里原来藏着这么多心思。 “你要是真的愧疚,拿出诚意来,同我好好过日子,过去的一切,咱们都忘记!” 男人很大方,两只有力的手臂揽住她,冰凉的吻落在她眼睛上,没什么温度。 ** 出于愧疚,白薇薇给高峰仪打水洗脚,又给他换衣裳刮胡子,哄他早睡觉。 男人颇为享受的合眼,曾几何时,他们也这么甜蜜过。 “峰仪,如果早知道你……” 心里这么苦,她就该多对他好一些,少闹点别扭。 两个人心里都有些安全感最好了。 “千金难买早知道……”高峰仪叹了口气,“如果早知道你心里心事这么多,我当初不该将你送到m城,甚至不该带到县城去,让你在乡下跟母亲住着,环境简单一下,或者心思也纯净。” 白薇薇心里一咯噔,“峰仪,其实……” 其实上辈子他就让自己在乡下住了很多年。 难道,不是嫌弃,是……保护? “什么?” 高峰仪问。 白薇薇摇头,笑眯眯地凑过来,在他嘴上啄了一下,“其实我这两年很想你。” “我不信。”男人冷漠如冰。 白薇薇噘着嘴,两只手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跌坐在他怀里,“干嘛不信,我不想你,还能想谁?” “你跟你的小潘没人打扰了,恐怕得高兴死,还顾得上别人?” 男人略玩味地点了点她的鼻尖。 白薇薇不安分地腰扭了扭,两团rou兔子在他胸膛上挤来挤去,“难道你的老秦没有给你通风报信,看着我这种水性杨花不知检点的军嫂吗?” 哼,秦向前没有跟他通风报信才怪! 都不知道他有没有其他战友当眼线呢! 一个搞情报工作的,她能坚持跟他当夫妻就是她心理素质好。 换成别人,早把他踹了! “小sao~货……” 男人被她撩拨得心猿意马,隐忍着,一只手打在她臀上。 白薇薇生气地锤打他胸膛,“王八蛋!你骂我!” “我……” 是陆少东经常说脏话,把他带的。 再说了…… 没准儿她就是喜欢那种不正经的男人。 “没想到你变成了这么讨人厌的样子,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 白薇薇委屈道,他从来不会用这么下流的话骂自己。 男人只好亲了亲她尖尖的下巴,诱哄道,“得了,是我的不是,不生气了。” 白薇薇傲娇地别过脑袋,“你说不生气就不生气,我偏要生气,你变了,我不喜欢你了。” 男人满不在乎,一只手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居高临下睥睨着她,“我看你以前也没有多喜欢我!” “哪有!” 白薇薇气呼呼地辩解。 “每回办点事,一副我强逼民女的姿态,你是不是心里还想着那个费翔呢?” “你混蛋!我……” 白薇薇真是没想到,他居然记仇记到这种地步,费翔都还记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哼,亏我可怜你,你那么丑的小弟弟我都帮你亲……咿……想想我就想吐!” 白薇薇撅起嘴,朝着他,“呸呸呸!早知道你是这种人,我叫你憋死也不管你!” 居然说她在床上像木头,他很厉害吗? 连陆少东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哼! “你……” 高峰仪被她讲得面红耳赤。 男人无奈指着她,“你……跟陆少东真是一丘之貉,女流氓!” “哼,女流氓就女流氓,有本事你把我抓起来啊!” 白薇薇死猪不怕开水烫。 他个假正经,好意思说别人流氓。 ☆、第569章:快来xx我 “抓你作什么。” 高峰仪攥住她的手,一路往下,放在那昂扬撑起的小帐篷上,“女人好找,女流氓不好找,我能遇到,是我三生有幸。” 白薇薇脸色窘迫,像被人调戏了一样。 “你……” 她咬唇,反手将他的大手攥住,另外一只手也抓住,一齐按在他头顶:“信不信我……我****你。” 女人坐在他腰上,两只手按住他,居高临下的睥睨,眼睛里盛满了温柔的水光,只有那一脑袋乱毛格格不入。 她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