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债?她的工作对服装和形象都有要求,她一年的置装费也要不了一百万啊,沈明燕一个无业的人怎么可能花一百万? 再说了,她没有工作,每天穿得花枝招展的四处玩,沈家二老从来就没问过她的钱从哪里来吗? 沈明燕之前已经有过前科了啊!再蠢的母父都应该管着她点儿,让她好好找个工作啊。还不是一方面想宠女儿,一方面仗着儿子赚得多,想要均贫富吗? “我明白了,我会和明辉商量的。” “不要……不能告诉明辉……”沈家亮说道。 “我跟您说实话,我在电视台的年薪是一年五十万,就算来年会涨薪也不会涨太多,我的老师张唯卿的年薪也不过是一百万,您要的一百万我拿不出。”实际上主播的收入结构中年薪是小数目,重点在广告分红和各种代言、主持活动上。这个就没必要跟沈家亮说了。 “你的家里……” “我自从工作赚钱了就不从家里拿钱了,如果家里确实有困难,我和明辉妻夫一场,我们俩个商量一下总能有一个解决方案。”她没有明确的拒绝,更没有把沈明辉才是真正债权人的事说出来。 “不,不,不……不必了。”沈家亮站起身,“既然你有困难……我就再想想办法。” “伯父,明燕是成年人了,三十几岁的人了,花钱的时候知道如何花,花完了自然也该知道如何还,自己欠债自己解决,血汗工厂什么的也不过是外面的称呼,靠自己的劳动赚钱还债天经地义。” “嗯,嗯,你说得是,是我想多了,你别跟明辉说我找过你的事。”沈家亮站起来穿上大衣急匆匆地走了。 秦知秋在他走了之后给沈明辉打了个电话,将事情简单的说了,“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沈明燕是你弄去血汗工厂的吧?”她没说白律师派人监视沈明燕的事。 “是我。”沈明辉的声音里有几分的无奈,“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回去……” 楼下传来服务生的惊呼,“快来人!有人晕倒了!” 秦知秋推开门一看……晕倒的人竟然是沈家亮,她跑了过去,“你父亲晕倒了!” “他有心脏病,你看看他口袋里有没有药,我马上过来。” “你不用着急,我打电话叫救护车,等救护车来了告诉你去哪家医院。”秦知秋挂断了电话翻找沈明亮的口袋,在外衣口袋里找到了带医院标识的药盒,打开之后掏出里面的药塞进了沈家亮的嘴里,又叫了救护车。 沈明辉摸索了一阵,没有从口袋里掏出烟来,他在另一个世界是吸烟的,不算有瘾每天一两根,累的或烦的时候也能吸掉半包,这个世界他不吸烟,一直也没有买过,现在他却希望自己的口袋里有烟。 秦知秋掏出一盒口香糖递给了他一条,“医院禁烟。” “你还有事吧?先回去吧,这里有我。”他早知道沈明燕的事会曝露,却没有想到父亲没有跟自己吵闹而是偷偷的去找了秦知秋,想要从她手里借钱,更没有想到没有借到钱的父亲会再次心脏病发,他觉得尴尬又羞愧。 “我陪你呆一会儿。”沈明辉又瘦了些,眼睛显得更大了,明明穿了毛衫整个人还是一样瘦得可怜,可能是受了这个世界思想的“污染”她觉得有一种想要保护怜惜他的冲动,“听说你最近工作很拼?” “还好,没什么处理不了的事。”工作上的事他两个世界都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困扰,困扰他的是家人。 秦知秋握住他冰凉的手,“别逼自己太紧了,有的时候含糊一点更好,家不是讲理讲法的地方。” 沈明辉忽然笑了,“你原来总爱嘲笑我在家里不讲理也不讲法,整天和稀泥,粉饰太平。” 秦知秋也笑了,沈明辉张开双臂抱住了她……好累,好冷,好烦……他觉得眼睛发酸,很想要流泪,秦知秋回抱住他,拍着他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你没有做错事,你不用扛那么多……”她小声说道。 也许是因为换了个世界变脆弱了,也许是因为另一个沈明辉身上残存的意识,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紧紧与秦知秋相拥在一起,听着秦知秋的话,一下子流下泪来,为什么他要扛这些?为什么? 就因为他坚强,他成功,他有能力吗? 两个世界,原生家庭都要他一个人扛着,他们有没有想过他也会累也会厌倦?两个世界他都牺牲掉自己的家庭,自己最爱的两个女人,变成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为什么他们没有一点体谅? 另一个世界的母亲不停地说着离婚没什么啊,他事业成功,离婚了一样娶漂亮的黄花闺女,生个聪明儿子,她有没有想过他只爱秦知秋?这一生他从没对别的女人动过心? 这个世界母父都在盼着他把所有的收入都拿来支撑家庭,支撑jiejie的高消费,有没有想过他一个人离婚单身孤单无助,离开了自己最爱也最想依靠一生的人?离开了自己唯一的女儿? 他很疼!两个世界的他一样的疼!像身体被撕开了两半一样的疼! 是不是因为他不哭不喊他们就感觉不到他的痛苦? “贱人!”一双手扯开了相拥的两个人,沈母沈荣恨恨地看着这对狗女男,“你父亲在里面抢救呢,你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勾引女人!” 第34章 最难 事业、外貌、财富像外衣, 总要穿在外面显摆让人看见,家人就像内衣,有的不起眼却舒适,有的外表华丽精美却束缚得人喘不上气来,沈家母父呢,就像是难看又束缚人的老式内衣, 质料极差, 发黄发黑磨毛起边, 又非要把人勒得喘不上气来, 还口口声声的说是为你好。 暴露在人前的时候唯一的感觉就是羞愧难当。 秦知秋过去不明白为什么她提起沈家父母的不好,沈明辉就会发火,现在明白了, 不是因为他护短,而是因为他受不了那种羞耻感。 她深深地看着沈明辉, “我还有事, 先走了。”她现在能做的就是让沈明辉一个人去面对, 而不是站在旁边让他更难堪。 “你别想走!”沈母拦住了她, “我家老头是不是去找你了?” “你知道?”秦知秋反问她,用这个世界的逻辑反击她“有出头露面的好事儿女人上,要弯腰低头求人的难堪事让男人上, 这是你们沈家的家风吗?” “他求你什么了?”沈母有些紧张地问道。 “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秦知秋挑了挑眉,“等他醒了你问他吧,他求我不要和你们说。” “你和明辉又是怎么回事?离婚不要他的是你,出来勾勾搭搭的还是你!你不要脸我们家明辉还要脸呢!”沈母瞪着不争气的儿子。 “你要是真要脸就别这么大声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