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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这绣球有缘,与小女有缘哪。”有人笑着从后面走了进来,却是那余老爷。 他身边的奴仆把绣球捡起,他微叹道:“现在天色也不早了,各位公子都是外乡之人吧,若不嫌弃,今晚就在老夫府里权宿一晚,小女嫁娶一事,咱们明天再重长计议,看老夫有幸找得哪位公子当女婿。” 乐晶莹率先颔首,“如此亦好。” 黄衣女子微微一笑,道:“我兄长慕容沛,小女子慕容琳,咱们兄妹二人也叨扰老丈了。” 余老爷又看向龙非离,明白璇玑等人中是他做主。这时,段玉桓走过来对龙非离耳语了几句什么,龙非离淡淡一笑,道:“那就有劳余老爷了。” 街上热闹散去。 众人进得厅去,只见厅堂里坐了个人,余老爷笑道:“老夫前些天才为八女招了婿,介绍与各位公子认识一下。” 他提高声音唤道:“白公子。” 坐在茶几侧的白衣男子转过身来,璇玑大吃一惊,怎么会是他? 她瞟了眼龙非离,龙非离微微凝了眉。 那人看到众人,目光在龙非离与璇玑脸上顿了顿,很快又淡淡一笑,道:“各位公子好。” “两位公子别来无恙吧?”末尾一句却是向龙非离与璇玑说的。 余老爷第八女的女婿是......白子虚。 ****** 待得段玉桓也进了来,房间里,所有人都到齐了。 龙非离看了龙梓锦一眼,后者颔首,道:“我来说吧,我们似乎走进了一个极复杂的情况里。” 玉致蹙起眉,“十哥?” 璇玑还在想白子虚的事情,他怎会在这里?龙非离不是把他交给了夏侯初吗?他现在该在吏部任职才对......怎会来了这桃源镇,成了余府的女婿? 本来对慕容沛要夺她腕珠一事已觉极为古怪,现在心里疑窦越深,只听得龙梓锦缓缓道:“首先,我来说说余公的这位八婿。” 他顿了顿,望向璇玑,“夫人,你对白子虚这人了解有多少?” 璇玑蹙眉,道:“想来少爷对他的了解比我要多......我与他便是年府一面之缘。” 龙非离眸光微暗,“小七,白子虚这个人早在年前已经死去。” 璇玑浑身一震,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这个白子虚又是谁?”她颤声问。 龙梓锦嘴角勾丝笑,意味讽刺,“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谁。” 玉致愣愣道:“我不懂,九哥十哥你们说什么啊,什么虚不虚,死不死的?” 夏桑淡声道:“你不必懂,你只知道要提防这个人就对了。” 玉致听夏桑语气冷漠,心里一颤,小小哼了一声,低头不说话。 段玉桓脸色一凝,道:“这个余府里,除了乐晶莹我们是知道底蕴的,其他的,只怕个个都非善类。” 璇玑咬唇,焦灼道:“最麻烦的是白子虚还知道了我们所有人的身份!” “夫人这话不错。”夏桑点头。 璇玑想了想,问道:“你们什么时候知道了白子虚的事?” 她看了龙非离一眼,微一迟疑,低声问:“你为什么没有把他杀掉?” —————————————— 谢谢。亲们,第五更毕。明天见。 正文 210迷乱之夜(1) “这人在吏部任职,才干十分了得,那一次,我把他召到金銮殿,便是打算对他破格提升。/”龙非离淡淡道。 璇玑听到金銮殿几字,微微低下头,他和她之间的裂痕便是从那里开始加大。 龙非离的眸光在她身上掠过,她知道。 夏桑是机灵的之人,看龙非离没有继续说下去,便接口道:“夫人,少爷既决定对他重用,便调查了他的身份,夫人家与白家本有婚约,白子虚本家是烟霞郡首富,只是家财后教人算计谋夺,白家从此中落。白子虚郁郁寡欢染上重疾,早在投赴年家之前,便已病死。他死前有感白家在自己手中败落,颜面有污,不愿葬在本家,让瞒了死讯,尸首由生前好友另觅他地埋葬。” “探子在他家中老仆处探得此事,又亲自去查看了他的坟地。” 璇玑怔然,道:“那他现在的容貌便是假的。” 龙梓锦颔首,凝声道:“这人易容而成白子虚,进了年家。若从寻常看来,与年家攀亲,求荣华富贵,倒没什么。” 璇玑道:“二爷的意思是,他另有所图?” “他遭你爹拒婚,”龙非离嘴角一勾,道:“明知在年家并不可作为,却仍留栈不去,你说是为了什么?” 璇玑紧紧蹙眉,这时清风问道:“少爷,他是在等你那天的出现,好有提拔?” 龙非离眸光微折,“他不可能知道我后来会到年府去,那种偶然性太强。我觉得,他本来的目的在年府。” 夏桑想了想,说:“按少爷这样说来,假白子虚是后来遇见少爷夫人,才改变了初衷。” 玉致听得一知半解,道:“那后来他怎么又到这儿来了?” 龙梓锦抿了口茶,续道:“这人不简单,机警异常,在我们查清他身份的当晚,爷我带了人到他住的地方,他已经失去了影踪。” 段玉桓苦笑,“那便是说,他为何会到这桃源镇,甚至成为余家第八婿是个迷。” 气氛,薄透出一种轻凝。 璇玑突然想起,风战柏跟她说过,要她提防白子虚这个人,又说那珠子是白子虚所赠,赠珠子的白子虚已非原来的白子虚,这样说来,风战柏竟与这假的白子虚是旧识? 这珠子并不简单,年府一夜,没有它,她不会在那极厉害的迷香中醒来,而今天,那黑衣男子出手便夺,白子虚既把它送与风战柏,那说明二人交情非浅。风战柏怎会让她提防他的朋友呢?风与白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白子虚离开帝都,却偏到了此地来,今日的相遇真的是凑巧吗还是说早已知悉他们的行踪?她一惊,脱口把问题问了出来,只是风战柏与白子虚是旧识,她还有另一颗珠子等事下意识却没说。 段玉桓脸色越发凝重,道:“夫人这问题提得好,只是我们一行行踪秘密,他又是如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