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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月不好忤逆了太后,早早的安排。 容湛道:“最近京中学子太多,不少读书公子讲究人物般的洒脱恣意,许是人多。若是人多,皇祖母还要莫嫌。” 倒是早早的提出这些。 太后含笑起来,说道:“哀家哪里会是那般?你这孩子就是想得多。他们游他们的,咱们游咱们的,并不交往。” 容湛颔首,微笑起来:“若是祖母觉得无碍,那么孙儿也没有旁的要说得了。” 这般一说,果然早早的筹备妥当。 一大早的功夫,王府的马车就备好。 太后惯是一个人,倒是没想这么多人一处。她有些不自在,毕竟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时刻。但是倒是没提出什么,马车之上,小叶子叽叽喳喳个不停,小星星是配合的小弟弟,偶尔唔呀啊,哥的配合几声,总是要惹得小叶子搂住他的脖子亲的一脸口水。 小星星如今也不是很会说话,偶尔一个半个字儿的,说不好是说话还是胡言乱语。 不过倒是有一个“哥哥”能够听得清楚,因此小叶子坚持认为弟弟最喜欢他,最先会叫哥哥。 就这事儿,娇月倒是十分吃醋了。 许是两兄弟太过活泼,倒是让太后很快的平和起来,不觉得有什么尴尬,一行人来到湖边,湖边的游船帷幔飘扬,奢华富贵。 容湛这人从来不知道什么是低调,只这样远远看着就可见处处奢华。 太后道:“哀家许久未曾坐船了啊!” 她带着些笑意,由老嬷嬷扶着上了船。 虽然太后并非正式出游,但是该有的戒备还是有的,容湛安排了不少人。不过倒是不过并未明晃晃的放在面儿上。 小星星不太会走,被放入了小车子里。小叶子已经欢喜的傻掉了,蹦蹦跳跳的,简直兴奋的不成样子。 他大声:“爹,娘,这里好棒!这是我们家的么!是么!” 一个劲儿的转圈圈。小叶子rou呼呼的一个小娃娃,小小的一只,这样可爱的样子让人疼到了心里,不管是亲人亦或者是下人都跟着笑。 容湛吩咐划船,随即叮咛丫鬟照顾好两位小世子。 小叶子看到船动了起来,嗷嗷直叫,开心的拍巴掌:“好!太祖母,是不是好?” 拉着太后的衣襟蹦跶。 太后被他拽的迷糊,不过还是带着笑,点头。 娇月看出太后有些不习惯,将小叶子抱了起来,她道:“看,很远之处还有无尽的山川河流,很美多不对?” 小叶子连忙点头。 小星星看到哥哥被娘亲抱了起来,急切的不行,咿咿呀呀的要动。 娇月含笑,歪头将小叶子交给了容湛,二人一人抱着一个儿子,如同世间最美的画卷。 虽然是夏日,但是湖面上倒是也有些清风,太后感觉到发丝被吹起,莫名竟是觉得放松了不少。 很快的,娇月将小星星放了下来,道:“祖母,要不要进船舱里饮茶?” 太后颔首:“倒是好的。” 她率先了船舱,船舱之中金碧辉煌,她笑道:“哀家真是许久许久没有坐过船了?甚至久到已经记不住这样的日子了。” 娇月笑道:“如果皇祖母喜欢,自然是随时可以来的。咱们一同出游,出游这种事儿,人多了才有趣。若是人少,倒是失了几分兴致。“ 太后含笑点头,倒是没多说什么。 不一会儿的功夫,容湛抱着两个儿子进门,小叶子虎头虎脑:“饿了!” 也难怪是个胖乎乎的小东西,与他娘小时候一样,格外的喜欢吃。 这个时候几个人倒是有几分像是一家人。往日在宫里也有这样的时候,只是总是多了几分算计的样子。而今却截然不同了。好似真的放下了一切,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家人。 容湛寻了鱼竿,说道:“我去钓鱼。” 小叶子立刻:“我要的,可以吃!” 太后逗他:“怎么吃呢?” 小叶子歪着头想了想,随即认真的伸出手指头,掰着算:“可以清蒸,红烧,干炖。很好吃!” 倒是十分了然的样子,果然吃货的境界都是从小开始的。 娇月忍着笑容,认真道:“这可不成。” 所有人都看着娇月,娇月一本正经:“我和湛哥哥一同游船过许多次,他每次都钓鱼啊,可是我却从来没有见到一条。” 娇月格外认真:“拿……什么来做菜?” 太后一愣,随即看向了容湛。随即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倒是没有想到他还有不会的。 容湛呵呵冷笑,睨着娇月,问道:“你这是找茬儿?” 娇月赶忙摆手,认真道:“才没!” 她笑容几乎藏不住:“我只是希望,皇祖母和小叶子对你没有期待,没有期待才会有惊喜啊!” 容湛从鼻孔喷了一口气,娇月笑嘻嘻:“湛哥哥,你怎么鼻孔喷气啊?别灰心,我相信,总会有下次的!” 容湛狰狞的笑,盯她:“若是我钓到鱼,你该如何?” 娇月:“哎?” 容湛:“你该如何?嗯?小月儿?” 664、游湖 容湛一人坐船边钓鱼,悠然自得,没得一分急切。 娇月端着茶果来到他身边,与他一般席地而坐,她笑盈盈的捏起一块糕点递到他的嘴边儿,含笑道:“尝一尝?” 容湛睨她,有些孩子气:“不钓上来,我不好意思吃东西。” 娇月哎了一声,她细细打量容湛的脸色,见他并不是不开心,真是带着几分戏谑,一拍头,恍然想到,她果真是冤枉容湛了。容湛当初钓过鱼的,他们第一次出游,她外公也在,当时就是容湛钓的鱼,他还给他们做了鱼汤。 这般一想,娇月愧疚的很,耷拉着脑袋道:“是我不好,竟是胡说八道。” 随即慌慌张张就要起身:“我去帮你跟他们解释。” 她真是一脸的懊恼,本是开玩笑呢!不过这时又想解释了。 容湛看她这个毛里毛躁的样子,拉住她的手,斥责道:“解释什么?” 他微笑:“没什么好解释的。” 娇月问他:“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