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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想管更多了,他们家里的事儿,谁乐意管啊。” 容湛笑了笑,牵着娇月,问了起来:“你后天是不是要出门派粥?” 娇月点头,她道:“不是派粥,是饭团子和馒头,我觉得这样更实用。既然我们是助穷苦的人,就没有必要做那些虚的呀。还是这个更加实际一些呢!” 容湛晓得,娇月是个好心肠的小姑娘,她就是这个样子的,不管什么时候都想着能多为旁人着想。只可惜,他并不是这样的人。 “除了府里的侍卫,我给你多安排了几个人。”拉拉小姑娘的袍子,他道:“你多穿一些,备些姜汤,若是因为此事患了伤寒,那么我们往后就再也不干这个了。” 娇月娇嗔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她嘟囔:“伤寒这种事儿,又是我能控制的么?” 容湛不管那些:“你若是好好的注意保暖,自然是无事儿的。” 娇月的小嘴撅了起来。 容湛看她红艳艳的小嘴儿,眼神暗了暗,几乎不加迟疑的将自己的唇贴上娇月的脸颊,他纵然激烈却又不乏温柔的亲着她的的唇。 “湛哥哥,你干什么,呜,不要……唔唔……”娇月拒绝的话被容湛含进唇里浸进他的喉咙里。 仿佛是要将娇月整个人吃掉一般,娇月小手儿抵在他的胸前不断的抵挡,可是终究是没有什么法子推开他。 容湛就这样亲着娇月,许久,待到两人几乎喘不上来气,容湛总算是放开了娇月,他轻声言道:“你勾引我。” 娇月原本还迷茫的大眼一下子就清明起来,她瞪大了眼睛,瞪着容湛,埋怨道:“你这人真是……你恶人先告状。” 容湛深情的盯着娇月,缓缓道:“当然是你诱惑我,你看,你就这样看着我,就这样看着我动也不动。小嘴儿简直是希望我来亲亲……” 容湛在娇月的耳边轻声呢喃, “咦……”娇月一愣,又被容湛捉到了唇,任他越吻越深,容湛没有留一丝缝隙的拥抱着娇月,健壮的胸膛紧紧贴着娇月的胸前,喷在她耳根的呼吸也更加炙热了。 娇月呢喃:“嗯,你……” 容湛的大掌抚着娇月的小脸蛋儿,慢慢移动至她的下颚,锁住了她的下颚,低头狠狠封住娇月的小口。湿热的舌尖翻搅着她的舌根,尽情的把娇月的小舌头吸入他的唇中霸道地用牙轻轻啃咬起来。 “不,湛哥哥不要……”轻微的刺痒痛感让娇月清醒地叫唤起来,她用手紧紧抵住容湛的胸膛,用力想要推开他。 “乖月,别拒绝我……”容湛紧紧抱住娇月,把娇月锁在他的胸前,捏着她下巴的手指轻轻摩擦起下巴的肌肤。而他的另外一只手也滑到了她的小笼包位置,轻轻的捏了一下。 娇月脸色已经绯红的吓人,她使劲儿推拒容湛,低声:“不行不行!” 她使劲儿将小手儿放在他们二人的胸膛之间,认真道:“这里是客厅,不行的。” 十分一本正经。 纵然是没有什么下人敢随随便便进来,可是他们也不能在这样的地方就乱来啊!真是太不像话了。 娇月小脸蛋儿真是严肃又认真。 容湛盯着娇月,娇月认真点头,仿佛要加重自己的语气,她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容湛想笑,不过更多的却又是消散不开的柔情,他与娇月食指交叉在一起。 “这里是客厅,所以不可以。那么,我们回房可好?” 娇月脸蛋儿越发的红了起来,容湛每次看她含羞带怯的笑意,都恨不能将她拉到房间里,再也不出来。 容湛牵住了娇月,认真:“走,我们回房间,我给你讲讲做人的道理。” 娇月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她戳容湛,认真道:“你是把我当成傻瓜吗?” 又道:“还做人的道理,我看你要讲的是生人的道理吧?” 容湛嘴角扬了起来,缓缓道:“若你要这样说,也是可以的。” 娇月觉得这人真是一本正经的干这种事儿,好讨厌。 容湛眼看娇月羞红了脸,越发的觉得这小丫头格外的好看,她其实是个很矛盾的小丫头。每次敦伦,嘴上说着不要,小脸蛋儿红扑扑的害羞,可是却又眼里带着满满的欢喜。 她咬着唇不肯出声儿,可是又不知道,这样才更加的诱人,更加的让人觉得舒服的恨不能将她按在那床榻之上永远都不起来。 推开二人寝室的房门,一阵香气拂面吹来。自从二人成亲,他的寝室就与以往截然不同,香气宜人。 他抬眼间见香炉里面缠缠绕绕地沁出淡青色白烟,吩咐道:“小翠。” 小翠立刻从外门进来,眼看这边,立时道:“奴婢将香薰撤了。” 每天早晨和傍晚房间没人,他们都要按照小姐的习惯将房间里香薰一下,倒是不想今日虽然参加肃城侯府的喜事儿,但是仍旧提前回来了。 小翠将香薰炉彻了,反手将门关好,退了出去。 这一室,又是无尽的痴缠。 大家都会在年前选择一天施粥接济穷人,为什么选择这样的日子,主要也是奔着过年的由头。若是太早,那又不美了。 娇月他们也定了其中一日,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只是今日天气不太好,一大早就乌云密布的。 容湛今日有事进宫,自然叮嘱旁人看顾好王妃。 娇月选择了城郊的一处尼姑庵的半山腰位置,一般施粥布菜,大多是选择此处。 一来,女子多,不会让这些贵妇觉得不舒服,而另一来佛门也是清静之地,利于做此等事情。 娇月一行人,一早就来到了尼姑庵处,她一身五彩祥云的袍子,雪白的狐裘披风,因着他们派发的是做好的馒头与饭团的,倒是省了不少的事儿,不用在这里支着锅熬粥,大冷天,风一吹就凉了。并不很方便。 因着容湛早已经派了人在这边做护卫,而且这么多年,年年都有人派粥,来领粥的人也都习惯了,知晓该收好好的排队,越是乱,这些富贵人家越是不敢出来了,最后吃亏的总归是他们。 不过往年誉王府都不掺和这样的事儿,今年倒是肯派粮食,倒是让大家有些诧异。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