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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吗?哦不对,我叫师姐不对,季jiejie。我能叫你季jiejie吗?” 娇月扬着小脸蛋儿,爱娇的笑。 季成舒突然被人拉住,倒是有些不习惯,她试着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来,娇月才不肯呢。越大的抱紧了几分。 季成舒到底是笑了出来,她道:“你不松开,我如何能为你娘亲看病?” 声音也好听,恬恬淡淡的。 娇月立刻就被俘获了,她嘤嘤哒松手,捧着脸道:“季jiejie,你又,你说这些话,你自己相信么?” 娇月眨眨大眼睛,问道:“我为什么不相信?季jiejie本来就是这样啊!” 季成舒为三太太搭脉,随即掏出自己的兜囊,道:“我给你下针,你不要怕,不是什么大事儿,我只是想要试一试你可能的过敏源。” 三太太颔首,她其实不太关心自己过敏的问题,更想知道的是,这位季小姐是如何保养的啊!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若是她能像季小姐看起来这样年轻又美好,那真是怎么样都可以了。 但凡是个女人,就没有不爱美的,三太太自然也是的,一时间真是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季成舒针灸之后掏出自己的小药包,分别在她胳膊上的许多地方都点了药。 娇月好奇问道:“这是干什么呀。” 季成舒抬头看她一眼,微笑,没言语。 娇月眨眨眼,捧脸坐在了他们对面。 容湛看娇月眼巴巴的看着季成舒,抿抿嘴,有点后悔带她来了。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无奈,你要跟男人抢媳妇儿,还要跟女人抢。 他揉揉娇月的头,道:“我给你们带了吃的。” 娇月动也没动:“我要看季jiejie给我娘看病,等会儿吃,又不会长脚跑掉。” 容湛吁了一口气,微笑:“是么。” 抿抿嘴。 娇月扬头儿,笑着问道:“湛哥哥,季jiejie这次来京城就是为了给我娘看病么?” 她突然就想到这一茬儿了。 容湛摇头:“不是。” 倒是也没解释什么。 倒是季成舒抬头诧异的看了容湛一眼,随即低头。娇月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明白过来,她小脸儿严肃起来:“她不是来给我娘看病,是来给你看病,对不对?” 容湛一愣,随即抿嘴,微笑一下,道:“你不把糕点拿出来么?有你很喜欢吃的梅子糕。” 娇月拉住容湛的衣衫,道:“你莫要顾左右而言他。” 十分的认真执拗。 季成舒道:“他是不作不死,往后帮我看着他点,我教你们怎么保养。” 娇月咦了一声,笑眯眯道:“好!” 回答的清清脆脆的,不过又问:“湛哥哥怎么了?是因为之前受伤的事儿么?” 容湛摇头,微笑道:“没事儿,你别听我师姐的。” 娇月诚恳:“我一定要听,我还想像季jiejie那么好看呢!” 容湛语重心长:“你本来就年轻,不用保养。她年纪大了,才需要。” 季成舒的声音幽幽传来:“你是想死吗?” 娇月咯咯的笑了起来,戳容湛:“原来湛哥哥怕师姐。” “苏娇月,你给我把爪子收回来。”齐之州进门就看到娇月靠着容湛娇俏的笑,小手儿还乱戳。他们家这个小笨蛋怎么就不知道男人都是坏的多啊! 季成舒回头一看,随即别开了视线。 而与此同时,齐之州倒是也愣了。 他微微眯眼,声音淬着冰:“季成舒?” 206、为岳父解忧 “季成舒?” 娇月不知道为什么哦,听她舅舅这个话音,就觉得不太对,她立刻道:“舅舅认识季jiejie吗?” 季成舒头也不抬,继续该干嘛干嘛,连看齐之州一眼都没有。倒是齐之州死死的盯着季成舒,脸色越发的难看,娇月暗戳戳的揣测两个人是不是有什么爱恨情仇。 不过再一想,她舅舅是属狗的,今年……今年三十九了。而季成舒二十五岁,如果说他们有什么爱恨情仇,那么未免又有些牵强了。 这么一想,娇月就放下心来。只要不是斩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纠葛”,其他还是都好说的。 齐之州很快的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他似笑非笑道:“原来誉王爷的师姐就是季大夫。” 季成舒根本就理会齐之州,她约莫了时辰,开始揭三太太胳膊上的药贴。 随即回头看向了容湛和齐之州,道:“转过去。” 娇月立刻:“非礼勿视。” 其实也不过是小臂罢了。 待到全部揭开,她仔细查看,随即言道:“你并不是花粉过敏,主要是柳絮。当然,还有其他的,我会给你写下来,你平日里注意一些。另外我会给你开一些调理身体的药,你隔三日煎服一次。我看你的过敏并不严重,应该只是嗓子略有不适,偶尔鼻塞,有伤寒之感,但是你放心就是了。没有大碍。” 三太太立刻微笑起来,道:“谢谢季大夫。” 季成舒淡然:“没关系,治病而已。” 随即起身,道:“如若知道你是齐之州的meimei,我应该也不会来。” 她看向了容湛,道:“我们走吧。” 季成舒算是十分直白了,娇月看看这个,瞅瞅那个,笑眯眯道:“季jiejie,你留下用午饭好么?你来给我娘看病,我……” 还没等说完,季成舒伸手:“如果觉得过意不去,给诊金就好了。” 娇月:“……” 看着娇月懵了的小脸蛋儿,容湛立刻打圆场,他朗声道:“师姐,这事儿是我事先没有说清楚。你莫要生气。不管您与齐尚书有什么,总归于苏伯母和娇月没有关系的。师姐,您就当给我一个面子好么?” 容湛说话十分的妥帖,又道:“其实很多事情都是误会,许是说开了就好,也不见得有更多的事情,您说对么?” 季成舒冷冷的笑道:“我与齐之州可没什么误会。” 齐之州盯着季成舒,道:“那倒是的。” 他冷冷道:“我和你,从来不会有什么误会。不过也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