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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真的,她这个人也着实奇怪,那个卢信贞不是她死对头吗?她一直看锦绣不顺眼吗? 然而……要是这事儿真的被卢信良拿出去四处宣扬,说,我卢大相爷,自从看了meimei那畸形怪状犹如尖笋猪蹄儿的脚后……回到他老婆屋里又是如何如何吐的……那么,她锦绣,绝对绝对会看不上他! ……绝对! 作者有话要说: 卢相:格老子,心里的那个气哦~ 第47章 “博学多才”的锦绣 其实, 卢信良倒没锦绣想的那么龌龊不堪。 一个堂堂相爷, 又是大老爷们, 向来正派,作风严谨, 至于吗? 这天, 锦绣又去找寡妇孟静娴学做针线,因缺少了花样, 锦绣索性和孟静娴一路回拿。 正走在半路,曲溪桥竹林那边围墙根儿底下,忽闻一阵轻浮不知好歹的年轻男子窃笑交谈: “我跟你们说, 那三小姐的‘金莲儿’,当时我也看了……嘿, 还真别说!怪不得我家相爷要吐, 换了是我,也要吐的!” “……” “唉!这话又说回来!我以前也老是幻想着女人的三寸‘小金莲儿’究竟是个什么样?是不是真的‘美如春笋犹如莲瓣’呢?……” “……结果呢?” “结果, 像尖尖的小猪蹄儿!” “哈哈哈, 哈哈哈……” 接着, 又是一阵放荡轻浮的窃窃偷笑。 曲溪桥的竹林, 正是通往孟静娴、卢老太太、三姑娘卢信贞院子及锦绣和卢信良院子的中间必经道。围墙筑得单薄,四有拱形月门可通。当时, 雪已经停了,阳光初照,冰雪开始融化。最开始,锦绣并不知道围墙那边说话的男子究竟系谁? 孟静娴边上蹙蹙眉, 两个人相视一眼。 是的,当时的孟静娴,正给锦绣又说起她meimei容妃孟静若的事。上一次,偶然的一次有口无心,不慎被锦绣所听见。锦绣虽极力豪豪迈迈表现对这事儿的无所谓,不在乎,然,彻底地不在乎却是骗人。搁在心头,偶尔间拿出来倒腾倒腾。现在,她旁敲侧击:“你meimei……哦,就是容妃娘娘,以前……以前常到咱们府上来小住吗?” 她嘴角含笑,笑得眉眼儿敞亮大方。 孟静娴就想:糟了!自己上一回可是把篓子闯大发了!正想,该怎么说。不料,一阵轻浮窃笑浪语,就是前面所说的围墙那边男人的低低笑谈。 锦绣勃然大怒。“大嫂!”她说:“我去去就来!”意思是,你先再边上站着等着。 孟静娴刚要说一声啊喂弟妹你要干什么。 锦绣把臂上画帛一撩,模样笑吟吟地,挑着眉,慢悠悠,嗯咳一声,负手上前。 “……哦!我当是哪个小王八羔子在这不知好歹混说混笑,不就是咱们相爷跟前儿的狗腿子青云吗?我说青云呐!想是活腻歪了是不是?” 青云,是的,正是堂堂相爷卢信良跟前儿的“小狗腿子”,当红小厮。十八九岁,生得唇红齿白,面如秋月傅粉。 这厮向来卢信良跟前儿乖巧伶俐,嘴巴又会说。很多人都说,约莫是卢信良素日话多,又沉闷死板,所以正好配这么个口齿伶俐的小厮在身边,以好互补。 青云傻眼了。 两腿一弯,哆里哆嗦,赶紧对锦绣又是磕头又是下跪:“二少奶奶,二少奶奶饶命!二少奶奶饶命!……” “……饶命?” 锦绣,或许就是这么个人。 有时候,不该管的闲事,忍不住要管管。她倒不是为着那卢信贞。就这件事,她是对事儿不对人。 “你把你刚才的那话,再说一遍?” 锦绣挑挑眉。把玩着手上的粉嫩指甲。头也不抬,眼皮也不抬。 孟静娴这时也走过来,按往常,她的性子,木头桩子,凡是一问摇头装不知,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但现在,青云方才的一顿话,她听了也是气。当然,也是对事儿不对人。 “不管怎么样!如此无视家法与家规,背后飞短流长,妄意主子,摇唇鼓舌,擅生是非……弟妹,咱们就不能坐视不管!” 孟静娴说,蹙紧着眉,冷着张脸,然后转过脸来,看着锦绣,平时的温柔娴静无影无踪。 锦绣冷笑一声,她点点头:“呵,什么话?” 当然,是对青云。“本少奶奶看着你吧,站起来八尺多高,趴下来呢至少也有半丈多长……好端端的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吐出来的东西,比那些目不识钉的乡野村妇还要长舌刻薄?青云呐青云,我看,你们家相爷是太宠你了吧!……啧啧,宠成这样,是不是要让本少奶奶来好好地调/教调/教?治一治呢?……嗯?” 锦绣后来就这样把青云好好地“惩治调/教”一番。 冷嗖嗖竹林风吹不断的院子围墙根底下,牌九色子胡乱掷了一地。 青云吓得面白唇紫。“二少奶奶!二少奶奶就饶了小的吧!小的不敢了!小的再也再也不敢了!……” 青云正在和几个小厮丢色子,玩牌九。是的,吴嬷嬷之小幺女那天口里一句一个的“整个府邸都知道”,当然,是说卢信贞的小脚不慎被相爷看了之后,她的这二哥相爷便回房之后大吐特吐——是的,不是别人,这话就是他到处嚷嚷传出来的。而事实上,卢信贞那天以为周围没人趁机脱鞋的时候,好巧不巧,除了他哥哥卢信良看见以为,当时的这小厮青云,也在旁边。 青云就那样被锦绣和孟静娴狠狠教训了一顿。 锦绣说:“本少奶奶不打人!打了你,本少奶奶嫌手脏……”“二少奶奶!二少奶奶!”青云还在磕头,还在求。“你自己打自己!”锦绣她人又说:“自己好好地奖励自己几十个大耳刮子……就这样,不把脸打肿了,不要来见本少奶奶!”“……”“嗯?怎么?”又见着他不动。锦绣倒是慢慢地理起袖子,嘴角仍含着笑。是微笑。 “相爷,相爷……” 哦!锦绣懂了,合着是拿卢信良来做挡箭牌呢。 “不看僧面看佛面是吗?”她一顿:“打狗也要看主人是吗?好!” 她又一笑,微微地,极有风度礼貌地:“那就打一百个大耳刮子吧!不打到太阳落山,不要见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