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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话,继续看着洞外,一阵寒风吹来,异常刺骨。 司帝看了,眼里闪过一抹心疼,暗暗猜想,如果冰一没事,很快就会找到他们的。 两人也不说话,气氛就这么沉默着。 初心坐着发呆,在心里想着她与宠儿的点点滴滴,突然感觉小肚子一阵绞痛,下面有什么东西留了下来。 脸色一红,暗道不好,难道是她的小日子来了?算算时间,应该还差几天的。 难道是因为她昨晚在溪水里呆了太久,刚刚又喝了凉水,提前来了? 怎么办?这荒郊野岭的,她什么东西都没有。 可是总不能一直这么坐着吧! 慢慢直起身子,刚站起来,就传来司帝的声音:“你要去哪里?” 初心脸上有些不自然,装作淡定的样子:“我出去一下。” 司帝看了一眼地上,发现柴火还有很多,不解初心要去干什么,也站了起来:“本王陪你一起去。” 初心一愣,反应过来,强挤出笑容:“不用了,我一会儿就回来。” 她要去方便,他跟着干什么。 司帝不由看着初心,发现初心脸上带着一丝慌乱,眉间夹杂着一丝痛苦,想到了什么,耳根红了红,一本正经的说:“别走太远,我在洞口等你!” 说完背过了身子,初心一个人出去,他不放心。 初心脸色更红了,知道司帝猜到了,什么也没说,赶紧出了洞口。 初心出去,一股冷风呛来,顿时打了一个哆嗦,飘着鹅毛般的大雪,地上铺了厚厚一层,都漫过鞋帮子了。 怕司帝看到,初心特意走远了一些,蹲下一看,顿时欲哭无泪,真的是她小日子来了,这可怎么办? 现在别说棉布了,就连草都被雪覆盖了,什么都没有,气恼的直磨牙。 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初心想了想,用牙齿在胳膊咬了一下,伸手撕下了半截衣袖。 幸好捡柴火的时候,衣服被刮破了一点,不然这质量还不把她的牙给崩掉。 司帝皱眉,怎么这么久,一转身就看到初心捂着肚子,慢悠悠的走来,而且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劲。 眉头一皱,这女人怎么了?真的喝坏肚子了? 初心看到司帝,脸色僵了僵,没有理会,直接进去坐在火堆旁,缓解自己肚子的疼痛。 这次的小日子,肚子真的好疼,一定和她昨日泡冷水有关。 司帝看到初心短了一截衣袖,不由奇怪,他记得,那会儿好像不是这样的。 看着初心依旧捂着肚子,问:“你的胳膊怎么了?” “不小心摔了一跤。”初心想也不想的说,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 司帝不语,虽然不信,但也没有多问。 过了好一会儿,看到初心还是捂着肚子,眉间掺杂着痛楚,证实了心里的猜想,说:“一定是喝坏肚子了。” 初心听了一怔,淡淡的“嗯”了一声,暗骂这男人真是啰嗦。 一个男人,那来这么多话。 又过来一会儿,初心实在坐不住了,她小日子一来,老是想蹲茅房,她感觉腿间不断涌出东西,这次好像比平时多了很多。 司帝看到初心又站了起来,不禁一急:“你又要出去吗?” 难道很严重? 初心没好气儿的“嗯”了一声,看着司帝说:“你就在这里面呆着。” 这男人站在洞口,她很不方便的。 司帝愣了愣,没有说话,站在原地不动,心思却跟着初心走了,屏住呼吸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初心痛吟的声,眉头微微蹙了一下,看来真的很严重。 初心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脸色带着痛苦。 司帝看到初心胳膊又少了一截衣袖,两只雪白的玉臂裸露在外面,脸色比刚刚更加白了,终于有些不淡定了,肚子疼,她老是扯衣服干什么? 难道是当手纸? 司帝心里有些不确定。 但是碍于一些其他的,司帝硬是忍住没问,一双深邃的眸子却时时关注着初心。 初心感觉她的肚子越来越疼,疼的她都坐不住了,想躺下,可是司帝在这里,只好硬撑着。 这种事遇到男人在场,真的很尴尬的。 司帝看着初心头上渗出一层汗珠,脸色白的吓人,眉头紧锁,像是很痛苦的样子。 再也忍不住,走到初心身边,蹲下担忧的问:“你怎么了?肚子很痛吗?” 初心疼的说不出话来,身子一歪差点倒在地上,幸好司帝手快,拉住了初心,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天呐! 怎么会这么疼,疼的她想把自己撞晕。 初心在心里呐喊。 第一百五十五章:温暖的举动 司帝扶着初心,眉头紧锁,急问:“你到底怎么了?” 初心紧紧捂着肚子,吃力的说:“我没事!” 这男人真是啰嗦,没看到她疼的不想说话吗?还问东问西的。 司帝不信,没事会是这副样子吗? 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急呼:“你那里受伤了?怎么会有血腥味?” 说完开始检查初心的身体,看初心那里传来的血腥味。 初心听了一急,被司帝吓得疼痛消失了一大半,这男人是属狗的吗? 鼻子这么灵。 用力推开司帝,“王爷,我真的没事,你离我远点就好。” 这男人不是添乱吗? 这种糗粕的事,他一直问,让她怎么说。 “那血腥味是那来的,”司帝看着初心,不明白初心有什么不好说的。 “我……我……那来的血腥味,王爷一定是闻错了。”初心脸色僵住,咬牙切齿的说。 司帝又仔细嗅了一下,确定他没有闻错,冷冷的看着初心:“你是自己说,还是逼本王动手。” 初心一怒,她还没见过这样的人,看着逼近的司帝,怒瞪着司帝,怒道:“我来了月事!” 说完脸色红了红,也不知道这男人明白什么是月事吗? 果然,司帝听了,眼里闪烁着疑惑,在心里细细揣摩着“月事”这两个字,突然脑海里闪过一抹亮光,他曾经记得,母亲身边的嬷嬷曾说过此字,好像就是? 看着初心,眼里闪过无措,耳根微微红了红,她竟然来了那东西。 那她的衣袖,就是用了那东西吗? 精致如妖孽的面容带着一丝糗粕,生硬的转过头,想到他刚刚的强势,脸上闪过一抹红晕。 怒气过后,初心的肚子又开始疼了,索性不理会司帝,既然他知道了,她也没必要藏着掖着,坐在石头上,一脸痛苦。 司帝扫了一眼初心,眸子沉了陈,慢慢蹲下,把手放在初心的小腹上。 初心一惊,以为司帝要干什么,刚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