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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心。 江逸看到初心的举动,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多一丝防备是好事,他当初若是多用点心,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对了,江大哥,明天给我家吃饭吧!”初心脸上挂着笑意,用便宜的价钱,买到自己很喜欢的东西,谁不高兴。 江逸听了,眼里闪过一抹犹豫:“这个!” 初心问:“怎么了?” “明日我去不了!” “为什么?” “因为我明日想要取下这个面具,像你说的重新过日子!” 初心沉默了一会儿,认真的看着江逸:“要不要我明日陪你一起去。” 重新开始是需要很大勇气的。 良久,“好…” 江逸答应了初心,如果说,可以选择重新面对的第一个人,他要选择初心。 次日一早,初心和江逸到了一个解锁铺子。 江逸从戴上铁头盔那刻,就把钥匙扔了,他以为他会戴一辈子,这一刻,他的心里如洪水泛滥,冲刷不止。 初心看着开锁匠在江逸头上检查开锁,心里也有一丝紧张,江逸说他今年才二十三岁,这个铁头盔他已经戴了五年了。 “公子,老夫已经找到合适的锁孔头,这就为公子打开,公子可准备好了?”开锁匠头上渗出一层密汗,他还没见过有人自愿戴着铁头盔过日子,还把钥匙扔了,真是怪人。 “你开吧!”江逸冷漠的说道,说起来,那日如果不是这个铁头盔,他未必可以从蛇口活下来。 紧紧握住的双手,泄露了他此刻是多么紧张,看到初心正看着他,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对自己的相貌很有信心,可是…… 想到这里眼里闪过一抹暗淡,在熟悉的地方重新开始,他做的到吗? “叮……”的一声,锁打开的声音。 不知为何,在场的三人心里都有些莫名的紧张。 “公子是自己取下,还是老夫帮公子取下,”解锁匠询问江逸的意见。 “还是你来吧!”当初是别人帮他戴上去的,还是再由他人取下吧! “还是我来吧!”初心上前道,她想给江逸重新开始力量。 江逸盯着初心,眼里闪过一抹柔和,“好……” 说完背过身子,等待初心打开。 初心看着头顶上的铁头盔,真不明白江逸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她有时看到江逸吃喝东西都不方便。 “不要紧张,每个人的脸都是父母赐给我们最好的礼物,我们有权利让它展现在世人面前,谁也没有权利剥夺它!” 江逸听到父母二字,浑身一震,巨大的沉痛袭遍全身,用鼻音“嗯……”了一声。 初心听了,呼了一口气,伸手轻轻一扳,铁头盔就成了两半,跌落在地上,发出重重的响声。 初心后退一步,看着慢慢转过身来的江逸,顿时瞪大眼睛,呼吸一窒,满脸震惊不可思议,脑袋当场死机,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真的。 天呐! 她一定是出现错觉了吧! 这人竟然是…… 第十二章:清玉公子 初心如翻腾的洪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江逸的脸,怎么都不敢相信。 这竟然是当年的清玉公子? 太不可思议了,他怎么可能在这里。 江逸看着初心整个心都提起来了,初心的眼神让他担心。 初心反应过来,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眼睛紧紧盯着江逸,本能的惊呼:“是你?” 江逸听了初心的话,眼里一冷,初心认识他? 心里升起一丝杀意! 冷漠的问:“你认识我?” 初心怔了一下,看到江逸眼里的冷意,刚想说话,就发觉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她认识江逸吗? 不认识! 她当年也不过是远远忘了他一眼,只知道他是清玉公子,其余什么都不知道,给他送饭那晚,也是那么的阴差阳错。 摇摇头:“我不认识你!” 她只不过是认识他的脸而已。 江逸盯着初心看了一会儿,眼里的冷意慢慢敛起,他以前的身份,不知多少人都知道,就算初心认出他,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将来,还会有更多的人认出他。 他杀的了一个两个,能全部杀完吗? “我们回去再说吧!”初心付了开锁钱,便率先走了出去。 她现在心里好乱,脑子恍恍惚惚,像是做梦一般。 江逸给她的冲击太大了,让她的心久久无法平静。 不是说雅倌的人都死了吗? 那她和江逸是怎么回事,她和江逸没死,其他人会不会也和他们一样? 初心心里一惊,那宠儿的那个便宜爹会不会也没死? 心里涌起一股不安,连江逸追上她,打量她都不知道。 到了门口,看着门上挂着一个牌匾,上面写着两个大字,“初府”! 忍不住抽了一下嘴角,这就是青羽说的好名字? 转头看着江逸,心里还是很乱:“要不要进去坐坐!” 其实她想静一静,可是今日是她第一次搬进新家,这房子又是江逸牵的线,总要客气一下。 “好……”江逸点点头,温润如玉的面孔,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疏离。 初心眼眸闪了一下,不知为何,对江逸有种别扭的感觉,不知道江逸当初有没有接过客。 她怎么和男公关这么有缘? 好吧!她的思想有些污了。 青羽和宠儿在午睡,连她们回来了也不知道。 室内,两人谁也不说话,气氛沉默压抑,初心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毕竟江逸曾经的身份太…… 特别是亲眼见到三楼的小倌接客,那画面仅仅一眼,都让她胃里翻滚,所以…… 不是说看不起,就是感觉很别扭,毕竟是一个男子。 良久,江逸望着初心,打破了沉默:“你认识我?” “不算认识,就是曾经见过你一面,”初心的记忆回到五年前的那一幕。 “在哪里见过我?”江逸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初心垂眸,没有说话,她相信江逸自己猜的出来。 江逸闭了闭眼睛,他已经猜到了,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口: “是在雅倌吧!” 自嘲的想,他当年那么“红”,几乎成了帝都家喻户晓的人物。 初心的瞳孔缩了缩,雅倌对她来说也是个敏感词,看着江逸眸子血红,紧紧握住的拳头,复杂的点点头。 江逸看了,眼里闪烁着嘲讽,雅倌将是他这辈子都无法洗去的污名。 他是十五岁到的雅倌,在哪个肮脏的地方生活了三年,每日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了头,却依旧无法洗脱那肮脏之名。 江逸微微垂着头,声音透着无尽的悲凉:“我原本